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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容把尿液射进体内,柳君华胸口起伏眼圈发红,看着饱胀的小腹竟然生出了一种被少年搞大肚子的错觉,他把枕头丢过去,“我是母狗你又是什么?”
沈长容亲了亲他的下巴,温柔的吻,变成急促的啃咬,把青年白皙的下巴弄出一大片淫靡的红痕。他说道:“我是君华的公狗,只操我的小母狗主人。”
柳君华着实被他这番话震惊的睁大了眼睛,嘴唇微张,以至于没有第一时间反驳。
沈长容十三岁来到琼芳宫,待在自己身边四五年,柳君华觉得他就像一块美玉,瑕不掩瑜,既温柔又霸道,有责任心,即便有些时候占有欲悄悄作祟,但这些都比不上他足够的听话。
当然,更重要的是他爱自己。
就像萧明然一样。
他曾期待沈长容在他和武林盟之间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事实证明,沈长容爱他就是最大的筹码,而他在这场博弈中,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所以他并不在乎沈长容的性子多么复杂而多面。
但他还是低估了沈长容对他的占有欲和爱他的程度,到头来他想要控制的人,掌控的事,在无形中都控制了自己。
难得见他面上呆愣的样子,沈长容觉得新奇可爱,说道:“我只射给君华一个人。”
殊不知,柳君华正在思考是不是自己把他养歪了,闻言神色复杂的叹了口气,使唤道:“长容,你抱我去沐浴清理。”
不过好在玉茗宫里的死士们早就经受过严格训练,目不斜视的把热水送进来,麻利的出了门,仿佛什么都没有看到。
沐浴后二人吃了点东西,一夜无梦。
早上,柳君华醒来就感觉背靠在温暖的怀抱里,沈长容的手还环在他的腰身上。
他刚一动环在腰上的手就收紧了一些,柳君华转头一瞧,发现沈长容依然闭着眼睛,不过只是潜意识里的动作罢了。
柳君华轻手轻脚的拨开沈长容的手,披着外衫下了床,在柜子里翻出一盒玉露膏。之前他就考虑过用玉露膏试着把沈长容背脊上烫伤落下的疤痕祛除,只是这玉露膏本是治续骨疗伤,断骨再生的,虽对一些伤疤有点作用,但却并非是专门用来美肌祛疤的。
对于沈长容身上这种陈年旧疤不知道能不能有效。
甫一打开盖子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味道宜人,他上了床见沈长容侧着身,正打算跨过去,却被人猛地拽住手臂。他心下登时一惊,抬眼一瞧,见沈长容不知道何时睁开了一双眼睛,黑眸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唇角微微扬起,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意思。
柳君华俯身跨在他身上,这副样子被他抓个现行的确有些不雅。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淡淡道:“只是给你上个药。”
沈长容直视他,竟意外安分的让他上完了药膏。期间他嗅着空气中淡淡的清香,说道:“玉露膏应该只对新的伤疤有用,我身上的烫伤有不少年头了。”
他不希望青年把宝贵的药膏都浪费在他的身上。
柳君华一脸不以为意,“有没有效果总要试一试才知道,反正玉茗宫里还有的是。”
他敏锐的察觉到什么,“老宫主把膏方教给你了?”
常言道一碗膏方十两金,玉露膏是药宗制出来的,炼制的过程要经过煎,滤、浓、收,其过程可比炼制丹药繁琐多了。正因如此,为了保证它的价值,所以药宗对外放出的玉露膏并不多。但柳君华却毫不在意的说有的是,只能说明要么曾是药宗弟子的柳乘风在生前就把玉露膏膏方教给了他,要么玉茗宫中有其他药宗弟子。
柳君华点了点头。
沈长容不禁感慨了一声,难怪琼芳宫从未缺过钱,光凭一些价值千金的丹药和膏药能保证每月卖出不少的银钱来。
“今日我教你几招掌法。”
柳君华要教给他的是化骨魔掌里的几招重要掌法,正是可以吸取他人内力的掌法。
“如今你的剑法已经被纠正的差不多了,掌法需要勤加练习,至于武林盟你无需担心,沈光远从头开始修炼功法少说一两个月都不会有什么大动作的。”
柳君华原本还担心他会对吸取他人内力所有排斥,最后发现是他想太多了,少年的适应能力比他想的还要强得多。
江湖上有不少仗势欺人,恶名昭彰的臭鱼烂虾们,沈长容用他们练习掌法和剑法,吸取他们的内力化为己用。时间一长,惹得不少武林中人议论纷纷,说江湖上那十几个名声狼藉的败类不知去向,说不定是被哪个正义之士杀了,真是大快人心。
“都是一些作恶多端之徒,杀了他们还能为民除害。”柳君华坐在茶馆捏着茶盖,吹了一口气,慢条斯理的拨动着茶叶。
日头刚好,阳光被茶馆旁层层叠叠的香樟树叶过滤后,透过窗子洒在柳君华的侧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似乎都被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光晕,沈长容专注的盯着他,问道:“有朝一日,江湖中的败类都被我们杀光了怎么办?”
武林盟主近来都在闭
', ' ')('关,所以江湖中一些穷凶极恶之徒趁此机会可没少做尽坏事。
恶名昭彰的败类一死,所有人都在拍手称快,高声叫好,根本没人会追究是谁做的,他们只会将其称之为正义之士,所以沈长容对待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可如今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
“杀不光的,因为有些烂人只要会点武功,或是进入了大门派,很快就会原形毕露了,况且我们不是有一个特别的人吗?”
特别的人?
见他露出高深莫测的表情,沈长容一脸疑惑。
“长容,我们该回去了,我已经联络储杨过来了,算一算时间,他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正好看看你最近练的怎么样。”
*
“宫主?”储杨一接到他的消息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这些日子可没让他白等,柳君华终于飞鸽传书来,在字条上说要教他东柳玄剑。
待到他神功练成就可以好好的扬眉吐气一番,届时,他自然就能在武林中自立门派,不管是武林盟主还是琼芳宫主,就都不用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但储杨没想到他来时院子内一片寂静,连个守门的都没有,更别提柳君华的人了,他心中已经隐隐有些不悦了。
就在这时他注意到院子里地窖上的木盖还没有放下来,储杨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好奇的探头往里面瞧,只是地窖里黑漆漆的望不到头,任他怎么瞧都瞧不出个子午卯酉来。
想着,他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火折子踩着梯子下去,期间储杨心里忍不住的犯嘀咕:这窖井居然会挖的如此之深。
尽管吹着了火折子,可是一落地储杨还是能感觉到背脊莫名的有些发凉,浑身不舒服。而且通往远处的路狭窄而幽长,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凶兽,只要他一走上去就会死无葬身之地。而架子上没有一点菜全都是酒,四周少说有几十坛一模一样的酒坛。
更让人觉得奇怪的是,酒坛上本应写着酒字的红纸上却画着一个个奇怪的图案。
他走近了渐渐发现不对,乍一瞅图案都相差无几,可是仔细一看却是略有不同。
储杨在举着火折子凑近酒坛察觉到这点后,汗毛竖起,登时感觉手脚冰凉,毛骨悚然。他强打起精神边走边打量四周,同时心中更加确定藏在此处的地窖绝不是普通的地窖那么简单。
这时他眼尖的发现其中一坛酒上没有贴红纸,这是……他伸手轻碰似乎没什么不同,但是储杨很快就意识到不对。
这一坛酒是连接着架子的!
储杨一连试探了几次,最终去转动坛身,果不其然,一扇石门在他的动作下缓缓的打开了。
柳君华果然还有东西瞒着他。
地窖中的气氛怪异阴冷,他强打精神向里越走越深,在到达第一个岔路时望着几条明显不同的岔路不由得微微失神。
几条不同的路去往的地方想必也是截然不同的。
理智告诉他自己闯入了柳君华的秘密之所,应该赶快离开,否则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端,可是心中这该死的好奇心却让他踌躇在原地陷入两难之中。
如今他和柳君华结盟了,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知道这些东西应该不算什么吧,毕竟盟友之间就不该隐瞒太多。
蓦地,一阵脚步声在偌大的地窖中格外的清晰,储杨蓦地变了脸色,厉声道——
“是谁?!”
在看清楚来人的样貌后,他神色慌乱,冷哼一声,眼中闪烁着不确定的光芒,冷声质问道:“沈长容,竟然是你?”
“是啊,储杨,我们又见面了。”
和储杨的慌乱相比之下,沈长容面上一派平静。
一切却都仿佛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让储杨十分不安。
“你过来做什么,不对,你怎么挣脱出来的?”
沈长容嘴上笑着眼中却不带一丝的笑意,“我是来纠正你的,上回见面你曾经说过一句,要怪就怪我的命不好,你还记得吗,我想说我的命比你好得多。”
“至少我不用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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