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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长容提着青云剑推开房门,柳君华亵衣半敞,刚好露出半边胸部,正在抹玉露膏。因为刀疤靠近乳头处,他用指腹小心翼翼的避开乳头在周围一点点打着转,在看到沈长容进来,一身浅色的衣衫和脸颊上都沾着零星的鲜血,他只是皱了皱鼻子,低声问:“不过杀个人而已,你怎么弄得浑身是血。”
沈长容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他的胸口,呼吸越来越重,夜里被他唇手并用玩弄了一通的奶头艳红的缀在胸前,给他的视觉带来不小的冲击。而且不知是不是他生出来的错觉,总感觉柳君华的乳头比两人在花楼里欢爱时看上去要大了些。
他心念电转,一想到青年没少被他用下流的手法去玩弄这两颗惹人怜爱的肉粒,就觉得柳君华在故意引诱他。
乳白色的药膏随着青年指腹上的温度逐渐化开,化开后顺着奶头往下流淌。这一幕落在沈长容的眼中当真有种说不出的勾人感觉,只露出一侧乳头,加上胸口挂着的乳白药膏,仿佛是被精液射在了胸口上,又像在等着给孩子喂奶的人夫……
沈长容被迷得七荤八素,吞了吞口水,口干舌燥。心中不禁暗道以前怎么就没发现玉露膏化开以后这么淫靡。
柳君华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到来而受到影响,只是抹药的速度缓慢了不少。
“当——”沈长容丢开长剑突兀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柳君华停下手上的动作,一边试图拢好身上的衣衫,一边问他,“怎么了?”
沈长容大步走上前,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的脸,拿过一旁柜子上的玉露膏,低声道:“主人,还是我帮你上药吧。”
柳君华瞧他脸上溅上去的几滴鲜血,实在有碍观瞻,他伸手取了床边上的帕子,起身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沈长容隐约嗅到帕子上淡淡的香气,鬼使神差的问:“这帕子刚刚擦过药膏?”
柳君华闻言面上一愣,随即神色平静的回道:“因为这药膏化开了以后后总是淌,我就……用帕子擦了擦。”
听罢沈长容的目光下意识的落在他的胸口上,脑中不由得的浮现出青年因为化开的药膏不时流淌下来,万分苦恼,只得用帕子一点点擦拭着。
但现在柳君华却拿着这条刚擦过他胸口的帕子,用来为他擦拭脸上的鲜血。
沈长容突然伸手猛地拉开他的半敞着的亵衣。
“做什么?”柳君华并没有避开他的意思,只是抬眼看着他。
“你手臂上不是还有伤吗,我帮你把亵衣脱了,我给你上药。”
沈长容嘴上说的再正经不过了,只是看着手掌在亵衣下的动作却是下流至极,指腹按揉他另一侧的乳首上,乳头很快就充血挺立了起来。
“嗯呃……”
柳君华被促狭的手段弄得浑身隐隐发烫,低声轻哼着,伸手抓在他的手臂上,指尖无意识的在他肌肉贲张的手臂上轻轻刮挠了两下,不知道是想让他放开自己,还是想让他摸得重一点,惹得沈长容呼吸粗重,含住他微张的唇瓣,粗暴的吮吸,手指拨弄着娇嫩的奶头。
“长,长容……”柳君华被他吻得险些透不过气来,沈长容才稍稍错开了这个吻。湿润的唇贴着他的耳朵,舔着他的耳廓,炙热的气息洒在他的耳畔和脖颈上。青年听到他说:“君华,他死了。”
二人离得很近柳君华嗅到他衣衫上的血腥气,非但没有感觉到一丁点害怕,心底深处反而愈发的兴奋了起来。
他甚至恍惚间想起他教会沈长容东柳玄剑后,少年第一回用它杀了人。因为还不太熟练,所以险些控制不住,在杀完人看到自己后,当即便丢掉了手中的长剑朝他跑了过来,一脸惊慌失措的扑在他怀里。
柳君华只是‘嗯’了一声,“回头我会叫人把他的尸体给处理掉。”
看他身上的血迹就知道现场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主人不生气吗?”沈长容注视着柳君华的脸,试探道:“因为我杀了个可用之人。”
柳君华挑起眉头,“你杀的人可用之人还少吗?”
常言道一仆不侍二主,他和储杨一开始联手就是因为各求所需罢了,利益至上,所以柳君华一直都非常清楚,储杨能够因为自己不被重用得不到什么好处从而背叛沈光远,有朝一日就会以同样的理由背叛他。
“船到桥头自然直。”
柳君华原想着试剑大会上切磋都是点到为止,即便他们无法在众目睽睽之下取了沈光远的首级再逃之夭夭,但可以利用储杨揭穿他的真面目,让他身败名裂再弄清楚寒毒和武林盟以及他娘之间的关系。不过现在,既然储杨的性命能够换来沈长容的安心倒也算是值了。
毕竟放着一个随时都有可能威胁到自己的人,柳君华心中也不是特别放心。
“我就知道你偏心我。”沈长容心满意足的笑了,手掌沿着他的腰部线条往下滑去,解开他的裤带没入其中……
空气中气氛暧昧而灼热,柳君华被他紧紧箍着腰身往温暖的怀里带,贴的近了,有部分药膏都蹭在他身上了。
', ' ')('青年的手摸向他的腰带,伸手欲解,却被拉住了手。
“主人这么着急?”沈长容语气里带着一丝调侃。
“药膏蹭到你外衫上了。”柳君华面上十分平静,并没有在意他话里的调笑。
不过就他这染了血的外衫想来是没法要了。
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没有骂他神态平静的青年,让沈长容打心底里觉得现在这样的青年也别有一番滋味,更加惑人,别说只是言语上挑逗他,似乎对他再过分一点也可以。
他抽回手道:“你帮我脱。”
柳君华很了解沈长容,他刚刚亲手杀了储杨,想必现在心下还有残存的兴奋感。从方才一进来直勾勾盯着他,到现在仍抚慰着他的身体……
只怕今日不会轻易作罢的。
不过好在为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时他还算老实。
很快,沈长容的手掌又一次沿着他柔韧的腰身没入了松垮的亵裤中。青年垂着眼睫,起初耳尖微红还能不动声色的维持着面上最基本的体面。
但不知道沈长容又做了些什么,柳君华顿时低吟了一声,眼尾晕红,双腿发软,额头抵在少年的肩膀上。
“长容……”
他低声唤着少年的名字。
沈长容在青年臀瓣上轻拍了一下,主动为他褪下身上皱巴巴的衣物,把他脱的赤条条,掌心摩挲着他光裸的腿,喟叹道:“主人,你身上好热。”
说着揽住他的腰身让他背对着自己坐在他腿上。
柳君华的背脊就靠在他的胸膛上,皱眉道:“是你身上太烫。”
他被沈长容抱了个满怀,感觉到冰凉的药膏一点点涂抹在他的手臂上,他心下发痒,和自己上药时的感觉不同,有一种说不出的酥麻感。
他手臂上的刀疤肉眼看上去瞧不出什么来了,但沈长容依然坚持给他上药。
“君华,”沈长容埋在他的颈窝处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以后我不会再软禁你了,你不要再伤害自己了。”
“我会像正常人一样爱你。”
最后一句话他说的有些艰难。
天知道,沈长容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留住他罢了,担心柳君华不愿,强行运功伤害自己,才会想到去用化功散,但没想到最后还是伤害了他。
柳君华沉默了片刻,深谙少年固执敏感的性子,轻拍着他患者自己的手背,说道:“长容,化功散的解药早就被我玉茗宫的弟子给炼制出来了,以后只有我软禁你的份儿。”
“真的吗,”沈长容放下手中的玉露膏,饶有兴趣道:“主人真的想要软禁我吗?”
“……”柳君华敏锐的听出他话里话外的兴奋,一时有些无语。
见他窝在自己怀里抿着唇的模样十分可爱,沈长容亲了亲他的发顶,不再逗弄他了,抬手挖了一大块的玉露膏毫不吝啬抹在他胸前的刀疤上。
柳君华啊了一声,“你……我刚刚抹过了。”
“不是都蹭我外衫上了嘛。”少年说的一本正经。
沈长容打着转抹开药膏,有意无意蹭在乳头上,这下胸口看上去更加淫靡。
柳君华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细微呻吟声被沈长容尽收耳中。
抹着抹着他感觉到屁股下的一根愈发硬挺,难以忽视,到后来本应该抹在刀疤上的玉露膏已经变成了沈长容用来开拓他紧致窄穴的脂膏了。
柳君华眯着眼睛胸口起伏的厉害。
“主人的里面一直在吸我的手指。”
话音刚落,沈长容立马就感觉到被容纳着他手指的甬道狠狠夹弄了一下。
他能敏锐的察觉到今日柳君华的身子好敏感。
特别是当沈长容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摸到小腹上,用性器前后蹭着他的臀缝处,柳君华被他蹭动的浑身出汗。
龟头上的清液把臀缝蹭的湿漉漉,通红的,淫靡的很。沈长容一边用湿热的舌尖舔着柳君华泛红发烫的耳廓,轻吮耳垂;一边将抵在青年穴眼处的阴茎一寸一寸的插入湿软的肉道。
青年清楚的感受到空虚逼仄的甬道是如何被粗硕的阴茎一点点的撑开直至填满。
“嗯啊……”盘踞着青筋的阴茎尽根没入时两个人都不约而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穴眼一圈褶皱被撑平,紧紧箍着紫红的柱身,柳君华眼底还带着一丝羞赧。
沈长容眯着眼睛小幅度的挺胯向上顶弄,看着青年随着他的姿势不断耸动,“主人,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柳君华被他顶弄的气息有些不稳,问他:“想什么?”
不用说肯定没在想什么好事。
沈长容修长的手指轻托着他的下巴,亲在他的侧脸上,他的声音压得非常低,但柳君华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说:“主人,你现在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真的好像我养的小性奴。”
因为柳君华的骨架比他小了一点,刚好能缩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腰抱着操穴。
听听都是些什么混账话。
', ' ')('柳君华当即踩了他的脚,仿佛觉得不解气,小腹紧绷,缩紧了穴眼狠狠地夹了一下深埋在他体内作乱的性器。沈长容的气息骤然乱了,呼吸急促,抬手惩罚性的拍在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上,与此同时,他有力的双手勾着他的腿弯狠狠顶弄。
青年顿时软了半边身子,眼底有细微的晃动,嘴里嗯嗯的低哼着,本能的想夹紧双腿,却被沈长容掰的更开。
柳君华涨红的性器随着他的顶弄一甩一甩的。
沈长容知道他在闹脾气,喉咙里哼笑一声,“不喜欢吗,可主人里面咬的好紧。”
柳君华闻言,脸上一阵阵的发热,嘴里发出难耐的呻吟,还不忘问:“储杨和你说什么了?”
沈长容道:“他说我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条狗……”
“唔……哈啊——”
柳君华的腰肢微颤,感觉沈长容一边漫不经心道,一边用性器抵着穴心上打转。
“你,你不要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肚子很满,很胀,沈长容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是非常用力,非常深,而且还总碾着他的敏感点。
“我告诉储杨,就算我不过是主人身边的一条狗,但主人这辈子只会拥有一条狗,那就是我,所以他出局了。”沈长容脸上难掩兴奋,说这番话的时候眼底充满了足以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闻言柳君华呜咽一声,无论是他方才说出的话,还是身体碰撞发出来的声音,都让他的身子反应很大,兴奋异常,他一手抓着少年有力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圈着自己勃发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沈长容见状,竟然破天荒的没有直接伸手拍开他的手,警告他不许自己碰。只是性器不断的深入浅出,粗暴的贯穿窄穴,仗着一柄肉刃天生上翘即便无需什么技巧也能让青年舒服的脚趾蜷缩,在逐渐湿滑的甬道里横冲直撞。
柳君华微仰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在手上套弄摩擦中高潮来的很快,晕乎乎的出了精,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膻腥味和潮气。
“长容……”
沈长容听着他用上挑的尾音轻唤着自己的名字,气息加重,架着他的双腿用力鞭挞着内里泥泞的软肉。
加上这个姿势很容易操到最深处,抽插时因为玉露膏融化以及分泌的肠液,一片泥泞,不断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嗤噗嗤声。
柳君华有些受不住的大口喘息,小腹被操的凸出来一块,他伸手摸着鼓起的小腹无意识的叫着长容。
沈长容被他猫儿一般的黏腻声音叫的气血翻涌,喘起粗气,放下他一双大敞门户的腿改为掐着他的腰,来来回回肏了百十来下,性器突突直跳,精关大开,一股白浊尽数射在他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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