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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雄主……唔……”
随着星盗又一次慢而有力的撞击,闻再次难耐的呼唤起雄虫来,可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曾呼唤了对方,雄主二字更像是他在被快感袭击时安慰自己的咒语,并非真的想跟对方说些什么。
短暂激动后,军雌就又恢复了低着头抿唇不语的样子,只有细碎的喘息声会从他紧闭的口腔中不断泄出,暴露他的不平静。
他低头看着的是自己与雄主的结合处,雄虫命令他看的地方——在那里,他的后穴经过百十下研磨后已经变成了殷红色,阴茎也在生育腔被操干的快感中高高挺立,不断流出透明的蜜液。
雌虫睾丸产生的蜜液含有雌性信息素,可以提高雄虫的“性致”,为他们补充体力,带来更好的交配体验,有些年老的雄虫甚至会故意享用一些年轻的雌虫,摄取他们的蜜液保持生殖能力。可他的雄主……闻紧张的看着雄虫一边操干自己一边握住他阴茎玩弄的动作,忍不住觉得可惜。
雄虫似乎并不知道雌虫蜜液的作用,只是单纯的想将他草到高潮,射光蜜液,这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当初对雄虫射精在自己直肠中觉得浪费一样,闻一样觉得雄虫辛辛苦苦让他产生蜜液却不摄取非常浪费,虽然雄虫身体素质很好,但雄虫若是想在交配中达到惩罚他的目的,必然会消耗大量的体力。
所幸雄虫在最初疯狂的打桩后就放慢了步调,只是抱着他轻轻研磨他生育腔的内壁,偶尔才用力顶撞一下引他呻吟出声,不甚辛苦。也正是因此,闻才能从之前灭顶的快感中解放出来,清醒的看着对方操干自己,并为对方不肯摄取自己的蜜液感到可惜。
“唔……!哈……啊……”
就在军雌走神惆怅的时候,军雌再次狠狠操了操他的生育腔,引得他身体一阵颤抖。
“想什么呢?慢慢操你你就不爽了?”
雄虫不太愉快的语气令军雌马上打气了十二万分精神,赶忙否认,但是要直言自己身体的快感,军雌难免还是有些吞吞吐吐。
“不,嗯……雄主慢慢操我,我……嗯……我也很爽。”
“说实话。”
雄虫威胁似的用拇指虚按住了他不断流汁的马眼,颇有他不说实话就要堵死他这个小洞,让他将自己阴茎憋爆的意味。
闻只得咬咬牙,老实的回答道:
“雄主……慢慢操我,嗯,我也,也很爽……只是之前那样……呃啊!”
雄虫趁着他说话的时候忽然又用力撞击了一下,闻毫无防备,喉咙里瞬间就溢出了低沉却甜美的呻吟声。
“说话啊,之前怎么了?”
恶劣的雄虫语气无辜,就好像真的不明白他为何忽然娇喘一般,可当闻看到他脸上恶劣的笑容就知道,雄虫是故意让他难堪的。即使如此他也只能快速喘匀呼吸,继续强忍羞耻回答。
“之前,雄主……嗯……用力操我的时候……我……我……嗯……雄主……哈……”
回忆起之前被雄虫按在身下猛操的感觉,军雌不禁身体一阵燥热,似乎他整幅躯体只有他的大脑是畏惧那种快感的,其他部分,都无比期待被那样占有。他舔舔干燥的嘴唇,在脑海中翻找比“爽”更高一级的词汇,最后脸蛋红红的重复起佘彧在第一次享用他时用过的,某个与爽有关又高于爽的词汇。
“爽,爽翻了……”
“操。”
雄虫骂了一声,又狠狠耸动了几下腰身,闻只觉得全身上下的器官立刻就兴奋了起来,十分期待更疯狂的,能让他丧失理智的快感。可雄虫并没有随便满足他淫荡的躯体,只是操干了几下,就再次缓慢下来,与他的肠肉厮磨。半晌,雄虫才语带嘲弄的问他:
“又爽翻了没?还想不想接着被猛操?”
如同每次雄虫自称“你哥”时一样,这次闻也是先在心中偷偷谏言了这个称呼的不妥,才缓缓开始思考对方的问题。可急脾气的雄虫却似乎已经不耐烦了,干脆停下了碾磨他生育腔的动作,逼迫他道:
“说话,想哥这么慢慢操你,还是想被按地上猛操?”
“唔……”
雄虫明明不再动作了,闻却觉得自己的身体比刚刚更难耐,呻吟声几乎破口而出。被雄虫撑开的生育腔,占满的直肠,套弄的阴茎都在疯狂叫嚣着——想要继续,不论快慢,至少先继续。
可闻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他必须准确的回答雄虫的问题,这是雄虫最初对他提出的要求。他强迫自己忽略后穴中虫爬般难耐的瘙痒,一面想象雄虫描述的,将他压在身下操得只知道张嘴浪叫的画面,一面盯着雄虫带着坏笑的面庞,犹豫再三才回答道:
“想您慢慢操我,这样,这样我能看着您的脸……嗯!”
雄虫忽然狠操了一下,可这一下并不能解他体内的痒,反而让闻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开始小幅度痉挛。
他的身体太想要继续被狠狠撞击了,他身上每一条肌肉都在叫嚣想要继续交配。但理智告诉他,那种灭顶的快感实在太
', ' ')('可怕了,他会被操干得灵魂离开身体,完全失去理智,眼睛里再也容不下雄主的样子……
要忍耐……忍耐……
“真不喜欢被猛操?那我拔出来了?”
佘彧说着,就作势要拔出阴茎,他的阴茎每后退一寸,闻隐忍的面孔就扭曲一分,直到他几乎要完全退出生育腔时,军雌才猛地开口。
“呜……不,我……喜,喜欢,非常喜欢。”
终于,军雌痛苦的低下头,连嗓音中都带上了几分哭腔。不论是忍耐身体内部的瘙痒还是忍耐直言自己喜欢被猛操的耻辱对闻来说都太难了,但他不希望雄虫离开他的身体,哪怕会被操得失去理智,他也想继续跟雄主交配,用自己的生育腔含住雄主的阴茎,让雄主得到快感。
这想法很可耻,却是他此时最真实的想法。
可雄虫并没有因为他的“诚实“奖励他,重新开始操干他,反而连声音都销声匿迹了,闻的眼角瞬间就垂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丧气些什么,雄虫享用亦或者不享用他,他一个雌奴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他需要做的就只有听话罢了。
然而,就在他丧气的时候,雄虫忽然钳住了他的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
“你这也太怂了……来,我给你指个明路。”
雄虫不出所料的嘲讽了他一番,然后指指自己的嘴唇。
“给你哥亲舒服了,哥就让你也舒服。”
亲,亲舒服了……?
闻的喉结咕咚咕咚滚动起来,不可思议般睁大了眼睛,雄虫之前就猛烈的亲吻过他一次,他当时还一动不敢动,惹怒了对方,现在有仇必报的雄虫要自己主动亲吻...难道刚刚雄主所作的一切,就是为了报那一吻之仇?
闻的思想还在无端猜测中犹豫不决,他的身体却已经自行动了起来,贴近雄虫殷红的嘴唇,伸出舌尖,慢慢沿着雄虫的嘴唇舔吻。
他确实不知道怎么与雄主接吻,但之前雄虫忽然愤怒的亲吻他似乎是因为他这样舔舐了对方脸上的污物,或许就是因为他舔得不够仔细雄虫才决定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呢?
军雌舔得十分细致用心,却始终没有得到雄虫的认可,反而,就在他舔到第三遍的时候,雄虫忽然愤怒的抓着他的头发,令他远离了那对红艳艳的嘴唇。
“你属狗崽子的吧,就知道舔?”
失望,丧气和一点莫名的委屈令闻心里闷的喘不过气来,他确实在侍奉雄虫一事上屡屡碰壁,也许他并不擅长……嗯?
军雌的嘴唇忽然被撬开了,一条滑腻的舌头伸进他口中,带着他呆板的唇齿一起纠缠扭动,带着雄虫味道的津液缓缓进入他口中。敏锐的军雌隐隐察觉到什么,立刻记下对方的动作……
“唔啊……哈,嗯……”
漫长深吻结束的时候,闻几乎将自己憋得喘不过气来,他学习技巧时太过专心,以至于连呼吸都不敢,生怕影响他记下雄虫的每一个动作。
“学会没有?”
果然,就在他们唇齿分开的瞬间,雄虫便如是问道。闻粗喘着微微点头,只觉得自己跃跃欲试。
佘彧的心情在此刻才终于转好了一些,他勾勾手指,被他教了两次接吻的军雌就立刻凑上前来,熟练撬开他的嘴唇,缓缓用舌尖按摩他的口腔。
这吻技也就能给八分吧,离他二当家还差远了……
强迫自己忘掉之前误会军雌要接吻的尴尬,佘彧满意的再次动起腰身,终于得偿所愿的星盗这次不必再刻意拉长战线磋磨惹怒了他的军雌,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狠狠的操开生育腔再完全退出,不待腔口闭合就再次狠狠操入。
正与他接吻的军雌虽然不能呻吟,颤抖的身体却变得更加诚实,每次佘彧的阴茎碾过腔口,闻健壮的大腿都会颤抖一下,若是他狠狠撞击生育腔内壁,就不只是大腿,连闻宽厚的肩膀都会一起颤抖。
连他手中握着的阴茎都又开始水龙头似的冒出水来,星盗头子一面享受军雌细致的舔吻,一面缓缓挥舞起自己长度惊人、一度被当做凶器使用的尾钩。
讲座里还说,他的尾钩可以打开,伸出导管,然后……插到闻的马眼里榨精,快感翻倍?
但……尾钩这东西,原来还能打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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