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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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嗯……雄主,哈……您,您还满意么?嗯……”

军雌完美复刻了一整套“口腔动作”后便放开了星盗的嘴唇,一面被体内强烈的快感侵蚀着,一面期待的看向星盗,等待对方对自己吻技的评价。

佘彧一向奖罚分明,当即狠狠操干了两下作为对他学习成果的鼓励,闻被他操得小声惊呼起来,但因为佘彧轻重得当的节奏,这次军雌很快就适应了身体的快感——虽然仍旧很刺激,他却能保有几分理智,完成雄主下达的命令。

“有点进步。”

听到雄虫委婉的夸奖,军雌终于抿着嘴,羞涩的笑了笑。

然而,虽然得到了雄主的认可,闻的困扰却并没有完全得到解决,这只健壮的军雌低头看向自己随着雄虫操干不断摇晃的阴茎,阴茎顶端那个可怜小洞正在不断溢出过剩的蜜汁,那些能让雄虫得到更好交配体验的汁液顺着茎身流下,最后全都变成了佘彧把玩他阴茎时的润滑。

雌虫的阴茎也是会在高潮时“射精”的,只是他们没有精液,只能射光睾丸中储存的蜜汁。闻看向佘彧身后兴奋摆动的尾钩,有些发愁的想,如果雄虫再这么玩弄下去,他肯定会坚持不住……

因为军雌兴奋到发红的身体和羞耻的表情太像之前被操得爽了时的样子,佘彧完全没发现这只军雌对他尾钩的“渴求”,仍旧志得意满的玩着最大的鸡巴,操着最大的屁股。

他其实也很困惑,为何自己多年以来从未发现过尾钩中还有一截导管,星盗胡乱挥舞起尾钩,试图通过各种姿势,各种方向的甩动感受尾钩内导管的存在,可直到闻终于鼓起勇气主动请缨,他也不曾感受到自己尾钩内这个器官。

“雄主,请...嗯..请允许我...”

决定主动引导雄主摄取蜜液的闻小心的咬住嘴唇,睁圆了眼看向雄虫,因为低着头,他的脸孔看起来圆润柔和了许多,不再那么棱角分明,反而有些幼态,嗓音也捏得细细的,有些雌雄莫辨的意味。

这是他为数不多看过的“爱情”影片中,主角亚雌示弱撒娇的招牌表情,可他毕竟是魁梧的军雌,模仿亚雌的表情动作真的可以吗?

那他妈当然不可以了!!!!!

星盗差点被他这幅娘娘腔上身的样子吓萎,立刻掐住闻硬邦邦的脸颊大力揉搓,试图把他脸上这些乱动的五官归位。

“卧槽,你马上风了!?”

一个两米一的大老爷们,肩宽腰细大长腿一身腱子肉,吼一声能吓跪一群小喽啰,连被操懵了时的呻吟都是沙哑低音炮,忽然瞪个眼珠子装小白兔,这可比绿衬衫配红裤衩吓人多了!闻不知道佘彧心中所想,只以为自己果然比不上娇小的亚雌,只能略带失望的恢复原状,乖乖接受雄虫的“惩罚”,口齿不清的继续请求。

“抱歉,唔……请您允许,嗯……允许我帮您……您的尾钩,口交……”

听到军雌的请求,佘彧先是愣了一下才缓缓卸去搓揉军雌脸颊的力道,心虚的摸了摸自己留下的红印子——好在雌虫恢复力惊人,这点红印子几秒钟就能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就算是恰好要帮他,嗯...舔尾勾,也不必露出那种表情吧?!是个男人就肯定受不了自己操到一半儿的爷们忽然变母,这也不能怪他…

终于给自己的鲁莽找足理由,星盗咧着嘴巴,恶声恶气的训斥道:

“好好说话!别装那个……那个小娘们……”

经过数周的相处,闻已经大概理解了雄虫常说的一些混乱星域方言的意思——比如娘和妈指的都是雌父,偶尔也代指雌性。但他实在不明白雄主为何要让他不要“装成雌性”,也许是他五官不够柔美,雄主认为他没有雌性的特征吗?

军雌失落了一秒,然而下一秒,一条粗长黑亮的尾勾就如约搭在了他胸口——尾勾的主虫仍旧是那副写作凶狠读作心虚的表情,一副并没有刻意将尾勾交给他,都是尾勾自己不听话贴过去的样子。闻心中的酸涩瞬间一扫而空,垂下头舔弄那条粗大的尾勾。

雄主总是这副口是心非的样子,他也该学着理解对方才行。

雄虫的尾钩有着异常坚硬的外壳,顶端也格外尖锐,想必就是因此才无法在情动时主动伸出导管。也因此,若是闻口交时稍有不慎,就会被上面锋利的棱角划伤,好在军雌的体质足够强悍,就算柔软的舌头偶尔被划出血痕,也几乎在瞬间就能恢复。

佘彧小心的放慢了操干速度,紧盯着军雌那条殷红色,灵活绕着自己尾勾尖端,不断啧啧舔弄的舌头。这条舌头刚刚伸进他口腔讨好他时好像还没有这么色情,现在绕在尾勾上怎么...星盗忽然觉得脑仁一热,怎么看闻垂着眼睛专心做“口活”的模样怎么下流。

什么时候开始,这只虫子除了屁股香,连硬邦邦的脸都这么香了?

星盗一阵恍惚,好半天没能想通,不过很快,他就被尾勾上异样的感觉吸引了注意力——他尾勾的感觉一向非常迟钝,不然也不会被他当做武器使用,军雌再细致的舔弄对他来说也只是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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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热,可就在刚刚,军雌舌头的触感却忽然清晰了起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比口交还强烈几分。

佘彧低下头,只见自己锋利的蝎尾顶端竟然裂开了一条小口,小口中先是吐出了一片半透明薄膜,啵的一声反向包裹住了锋利的钩状顶端,才阴茎勃起一般缓缓升起一根白色软管。

一种奇怪的感觉也涌上佘彧心头,这条导管就好像他新长出的一条手臂一样,虽然十分陌生却可以自由动作。这种感觉令星盗头子十分新奇,当即就想插入闻马眼中试试榨精的玩法,可当他注意到自己导管和闻马眼的尺寸时,却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

作为一只拥有异于常虫的大尾勾和大鸡巴的优秀雄虫,他早该想到这一天的。

佘彧看向军雌,对方的脸上果然也充满了惊讶与紧张。

他的导管足有成年男子小指粗,军雌的阴茎虽然足够粗大,尿道却最多只能承受铅笔粗细的异物——他们的尺寸完全不匹配。

偏偏事发突然,他手头又没有合适的工具松弛这么一个狭小的洞口,就算他伸出了导管又能怎样?硬插……他俩怕是都得灰飞烟灭!

两虫诡异的看着粗大导管沉默了片刻,就在闻决定无论如何不能叫雄主失望、想勉力一试的时候,雄虫忽然搂住了他的后背,一个用力将他抱到了自己腿上。

“雄主!”

闻惊骇的瞪着眼睛,也顾不上什么勉力一试了,当即挣扎着就想从雄虫腿上下来——他的体重可不是闹着玩的,压在雄虫身上绝对是巨大的负担。

可雄虫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他会挣扎一般,早就控制住了他的大腿,让他就算挣扎也无处用力,军雌只能焦急的“谏言”。

“我太重了雄主...请您将我放在地面上再...嗯!唔...”

就在他谏言的时候,雄虫忽然双手掐住他的腰身,不耐烦的大力顶弄起来,闻一肚子的话全被比之前深了不止几分的操干撞得稀碎,只能像个大号飞机杯似的被雄虫上下摆弄。

他那两个饱满的肌肉奶子因身体起落上下摇晃,乳尖不断擦过雄虫披散的发丝,不多时就被摩擦得充血发红,急速起伏。

“唔...雄,雄主...嗯啊...抱歉..唔...”

因为无法承受雄主尾勾的插入又要将大部分体重都压在雄主身上,这只实诚的军雌愧疚得要命,不过被狠操了十几下就几乎要哭出来般眼含薄泪,偏偏身体的快感又叫他兴奋得脑子发空,令他酝酿许久才勉强成句的请罪听起来与浪叫也无异。

操干着他的雄虫却好像听懂了他破碎的歉意,缓缓放开了掐着他腰肢的双手,一面向上挺腰一面嗓音沙哑道:

“低头。”

军雌立刻听话的将脸孔靠近雄虫的肩膀,让自己显得娇小一点,可他不敢收紧搂在雄虫颈部的双手,只能靠着自己腰部的力量让上身尽可能弯曲,艰难维持这个高难度的动作。

佘彧又差点被这只脑子只有一条沟的大狗气笑,都搂着自己了他竟然都不借点劲儿?但现下他也只得当作没看透军雌对自己体能的轻视,抓住对方后脑的头发,逼迫对方抬起些许身子与自己对视。

”亲哥一个,就当认错了。“

”唔..是...“

军雌粗喘着张开嘴唇,熟练含住雄虫的唇瓣吮吸,完美重复雄虫教给他的接吻程序。佘彧却并不满意对方缓慢轻柔的亲吻,猛地伸出舌头反客为主,凶狠纠缠。

”唔...呜!“

就在星盗反客为主的一瞬间,闻体内肆虐的阴茎也猛地凶狠起来,不但每一下都狠狠操到生育腔尽头,将闻平坦的小腹顶出鼓包,速度还越来越快。

最初军雌还能勉强保持清醒,但随着肉体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操得越来越深,他的理智也越来越模糊,最后连舌头也不知道该怎么动了,只能被雄虫裹挟着肆意纠缠。他可怜的乳头几乎要晃出虚影,再无人照拂的阴茎也大幅度摇晃着,顶端不断吐出浅色蜜汁,胡乱喷射泄得到处都是。

终于,在佘彧再一次狠狠操到生育腔尽头的瞬间,坐在他腿上的军雌忽然开始身体颤抖,那些紧紧裹着他阴茎的肠肉也瞬间绞紧,包裹他龟头的生育腔更是像张饥渴的嘴巴似的,产生了极大的吸力,仿佛要榨出他每一滴精液。

星盗头子立刻皱眉搂住军雌的后背,防止他再次在高潮时兴奋过度仰倒,不得不说他的反应足够及时,就在他扶住军雌的同时,军雌喉咙中忽然就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宣告着高潮的来临,因为雌虫低沉沙哑的嗓音,这声呻吟听起来更像是野兽受伤时压抑的咆哮,又带着几分发泄的兴奋。

军雌过分饱胀的阴茎犹如失禁一般,不但瞬间射出数道浓稠的蜜汁,就算在渐渐疲软下去后也仍然在成股流出浊白粘液。反倒是本就水量极大的后穴并未流出过多淫液,只是疯狂挤压星盗的阴茎,勾引对方将精液射入生育腔。

前后同时高潮带走了军雌大量体力,这只一直担心压到雄主的雌虫一面高潮一面软成了一滩烂肉,满脸放空的靠在佘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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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星盗倒是很满意这猛男示弱的稀有场面,但他也被军雌的高潮刺激得兴奋不已,无心过多欣赏,当即重新挺动腰身,低吼着深深打桩,没几下就射在了军雌生育腔深处。

”操...“

因为中途刻意拉长战线,这次做爱比上一次要疲惫许多,饶是以佘彧强悍的体力也有些挺不住了,射光精液后星盗就向后躺倒,与军雌身体交叠着躺在地板上喘息。

短暂休息后,疲惫的雄虫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一个鲤鱼打挺,强打精神将失神的军雌抱到沙发上休息,自己则穿好裤子,偷偷拿起一旁军雌小心叠好的红短裤走向玄关,咬牙切齿的吩咐门外军雌。

”来个虫,帮我烧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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