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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刚刚他被快感冲击得有些迷蒙,但仍然隐约可以感到雄虫的动作——对方先是拔掉了让他尿意难耐的尿道棒,又强迫自己露出脸孔,这些动作闻都可以理解为雄主是想更好的享用自己。可接下来,雄虫的行为就让他非常不理解了。
雄主叫他的名字,给他起不太雅观的外号时还姑且算是像在床上叫他”蠢狗“一样的情趣。但雄主还叫他……媳妇儿?
闻还真的知道媳妇儿是什么意思。
自从林川与佘彧见过面后,许多只有联邦图书馆馆藏的文字资料就悄然出现在了第四军团图书馆中,他恰好阅读过一本混乱星域方言俗语详解,其中恰好就有媳妇儿的意思。
媳妇儿,可泛指自己的妻子,即包括雌君、雌侍、雌奴在内所有与自己有婚姻关系和肉体关系的雌虫,但一般只用来称呼正妻,即雌君。
军雌不由得有些脸热,又十分不可置信,雄主叫他媳妇儿……是什么意思?究竟是因为雄主不想叫他没有姓氏的名字,还是因为雄主其实已经将他看做了自己的妻子?
而且雄虫还不止叫了他一次媳妇儿,在联邦会议中心遇到天伽族袭击时,雄主也是当着所有虫子的面叫了他媳妇儿,第一时间扑到他身上避难……
“雄,雄主……?”
军雌勉强捋清逻辑,刚想张口询问对方,雄虫却忽然打了鸡血似的,掐住他的腰身一阵飞速操干,将他勉强保持的几分清醒撞得稀碎。
“嗯……哈……呃啊……嗯……”
再次被雄虫送进快感漩涡的军雌不免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但他也只来得及在胡乱间咬住床单,压抑喉咙中接连不断涌出的放浪呻吟。
巧合的是,不止闻在后悔自己的多嘴,趴在他身上疯狂打桩的佘彧也是一样追悔莫及。
他为什么要纠结几小时前的一时失言?如果他不一直想着失言叫了闻媳妇儿的事,就不会想趁着闻失神时再叫一声讨回场子。如果他没有在闻失神时叫对方媳妇儿,就不会被恰好还保有几分神智的军雌听到。如果军雌没有听到,他现在也不用疯了似的撞击军雌的生育腔,只为给自己争取点扯谎的时间。
该死的,他要怎么解释媳妇儿的意思才能糊弄过去!
“雄,雄主……嗯……哈,我……”
军雌的屁股在他大力撞击之下掀起一阵阵接连不断肉浪,后穴也不停涌出被阴茎打成泡沫的淫液,顺着军雌并拢的双腿流到军雌缓慢勃起的阴茎上,场面要多色情有多色情。本该叫他操得魂飞天外的军雌却仍然坚强的咬着嘴唇忍耐,不时发出狗崽似的,破碎的哀求。
“我……嗯……啊!”
星盗头子不由得放慢了几分速度,凑到军雌唇边,仔细倾听对方的话——只要闻现在求饶,说不做了,以后也不来勾引他了,他就立刻停下,放闻回房间。
不曾想,军雌用他低沉沙哑的嗓音说的却是:
“我,我……好高兴,嗯……您愿意,叫我媳妇儿。”
“靠!”
只见佘彧脸色几经变换,最后定格在了羞愤交加。好不容易才鼓足勇气说出这话的闻瞬间慌了神,赶紧用混沌的脑子寻找补救办法,最终,一句雄虫曾经在交配时说过的话在他耳畔响了起来——“亲哥一个,就当道歉了”。
眼看着佘彧就要挺直身子继续操干,严肃军雌格外慌张,连扒开臀肉给雄主欣赏都顾不上了,赶忙收回双手撑起身体,快速回身吻上对方红艳艳的嘴唇。
接吻的步骤已经被军雌深深刻在了脑子里,他熟练含住雄虫的嘴唇,用舌尖撬开牙齿,舔吻上颚,与雄虫因羞愤而僵硬异常的舌尖互相纠缠扭动。
雄虫虽然表情愤怒,却意外的没有躲开,任由他用深吻道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平静,再次开始挺动身躯,操干他饥渴难耐的直肠。
然而,当一吻结束,雄虫却不肯放过他,快速反客为主,继续含着他的嘴唇纠缠,同时,雄虫一直掐在他腰部的手也缓缓上移,凑到了他挺起的胸膛前,不断挑逗玩弄他已经诚实的开始充血的乳头。
“嗯……呜……”
唇舌被占据,军雌再发不出“刺耳”的话语,佘彧却异常满意,他一面晃动腰身,撞击军雌肉浪连连的肥美屁股,一面揪住军雌的乳头,画圈挑逗。
看来闻的脸皮比他想象中要厚的多,想靠羞耻让他退缩可能不太行得通。
但没关系,他还可以把闻草得再也不能胡言乱语。
如是想着,佘彧腰身一沉,对准军雌已经打开的生育腔腔口,缓缓碾压侵入——在刚刚的报复中他的阴茎也快速勃起到了最佳状态,终于可以顺利操进生育腔了。
军雌的身子瞬间一僵,连表情都空洞了几分,见状,佘彧终于敢松开他乱说话的嘴巴,放任他发出动听的呻吟——想必闻现在也没力气做想的了。
“嗯……哈……啊……雄,雄主……”
可重新得到说话的权利,闻立刻又开始继续履行自己的诺言——将
', ' ')('心中所有想法都主动告诉雄主,他瞪着水润的眼睛,嘴巴大张,一面粗喘一面艰难道:
“您,嗯……您操进我的生育腔了……嗯啊……特别,嗯……特别深,特别热……哈啊……”
军雌直白平淡的叫床就仿佛是在陈述“今天早上吃了两个煎蛋”一般平淡无味,既没有崇拜赞美雄虫的尺寸技巧,也没有浪叫自己有多爽,连要飞了,要去了,要怀孕了这样场面的骚话都没说。佘彧却觉得自己心脏猛跳,用他自己的话说——又纯又骚,这谁顶得住啊!
“不是,不是教过你吗!”
星盗头子做出一副凶巴巴的表情,嫌弃的抓揉军雌那一对根本无法单手掌握的胸肌。
“连爽都不会说了?!”
“嗯……我……”
军雌有些委屈的皱眉,不住摇头。
“跟爽,唔,跟爽不一样,雄主……嗯……我……我……”
词汇匮乏的军雌搜肠刮肚,最后只能再次凑到佘彧脸边,边轻舔雄虫的嘴唇“道歉”,边有些羞耻的道:
“我就是,哈……被雄主享用……嗯……很高兴……”
“你……大笨狗一条!你气死我算了!”
星盗头子简直被闻蠢得直磨牙,在做爱的时候表白有这么表白的吗?他但凡笨一点儿都要以为闻是嫌他操得不够狠了!不是爽,就是高兴?这是人能说出来的话????!
果然还是不能让闻说话!
佘彧快速拉起军雌撑在身下的手放在床头,待军雌撑稳就立刻环抱住对方,一面扣弄军雌的乳尖,一面大力打桩,将军雌操得需要长大嘴巴,剧烈起伏胸膛才能从空气中摄取足量的氧气,除了低哑的浪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星盗头子满意的张口,衔住军雌后颈的肌肉,用锋利的牙尖咬破对方蜜色的皮肤,再大力吮出青紫淤血——这个伤口他绝对不会给闻舔的,就让闻带着一脖子草莓出去见人吧!看他还敢不敢勾引自己。
“唔……嗯……”
军雌身体一阵僵直,但很快就又被生育腔中的快感迷得软成一滩淫肉,只知道喘息与颤抖。
佘彧又如法炮制的在军雌颈侧和耳根咬了几个对称的伤口,争取无论军雌将领子系得多高,都挡不住他嚣张的咬痕。
做好记号,佘彧才顺着闻的脊椎缓缓下移,时而亲吻时而啃咬,最后才伸出舌头,轻柔小心的舔吻军雌赤裸脊背上那两道疤痕般不起眼的翼缝。
小虫虫爱学习里说过,雌虫的翼缝感官非常灵敏,尤其是痛觉。
但就是这里,今天猛地伸出了一双枪黑色,长满倒钩,闪耀寒芒的硕大虫翼。这对虫翼强壮有力,充满从无数战场上凯旋而归才会拥有的浩瀚杀意,只是看一眼就会让人胆战心惊。
就算是在联邦会议中心所有雌虫中比较,闻的虫翼也绝对是最宽大,最狰狞可怖,最锋利的那双。
可是这对足以遮天蔽日的虫翼,却从未在佘彧面前展现过,那上面的倒钩毒刺也从未伤及他分毫。唯一一次打开,还是为了将爆炸产生的冲击波、土石、血肉隔离在外。
一向惫懒的星盗神情肃穆,用舌尖一寸寸吻过翼缝边缘——他的确爱憎分明,对方将他俘虏到虫族联邦的恨,他已经慢慢的,从军雌的肉体和精神上讨了个够本,对方在关键时刻保护自己的这份恩情,他也一样会好好的,永远记住。
因为被旁虫,尤其是刚刚还在施暴的雄虫触摸翼缝,军雌的身体一直在不住颤抖,可就像军雌所保证的一样,他不但完全没有反抗、求饶,还微微弓起了脊背,方便佘彧玩弄。
大概如果佘彧想撬开翼缝,拉出他的虫翼,闻也会毫不犹豫的献上指挥刀吧。
星盗头子的脸色有点复杂,他将阴茎狠狠撞入闻的生育腔,故作阴郁的问道:
“大军官这么怕我咬你的翼缝?”
“我……哈……我,我不怕您,雄主……嗯……”
军雌快速摇头,脖颈却还是十分紧绷。
“啊……我是,...我是怕……嗯……收不住虫翼,让,哈啊……让您受伤……呜呜嗯……”
不等闻说完,佘彧就忽然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许他再说一个字,如果闻此时回头,就能看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星盗脸上那明显的惊骇表情。
军雌平淡简单的话就像把重锤,猛地摧毁了星盗为自己建造的坚硬防线。好半天,佘彧耳边都只有自己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他知道,只要闻再说哪怕一个字,他心中满满的热意就会疯狂溢出,再也无法隐藏。
操!果然还是应该把军雌欺负得看见他捂着屁股就跑!那样就再也不会有这种烦心鸡巴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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