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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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伸出来。”

当星盗有些阴郁的嗓音在军雌耳边响起时,闻立刻听话的将整条舌头伸出口腔,他为了摄取足够氧气而大张的嘴巴和哈赤哈赤的粗重呼吸声令这位强悍的军官看起来活像条笨拙的军犬,可军雌却丝毫不在乎自己看起来是什么样子,连他口腔中那些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角流出都没能让他动容,仍旧坚定的完成着雄虫的命令。

“操。”

星盗头子再次低低咒骂了声,便收回手,转而将自己能叫其他雄虫自惭形愧的锋利尾勾伸到军雌唇边,一向“蠢笨”的军雌这次却不等他命令就自己卷起舌头熟练舔吻,甚至还用嘴唇包住锋利的尾勾尖端,轻轻吮吸。

因为佘彧打桩般的有力顶弄,军雌健硕的身子摇晃不止,嘴唇也不时就会不慎叫尾勾划破,虽然军雌的恢复力可以在几秒内修复这种小伤,但待到尾勾缓缓打开,伸出导管时,主卧内还是弥漫起了淡淡的血腥味。

“雄嗯...雄主...”

终于帮助雄虫打开尾勾,“军犬”回头注视在他后穴内驰骋的雄虫,他仍旧保持着伸出舌头的样子,嘴角却因为内心满溢的满足感微微上翘。

“看到了。”

佘彧鬼使神差的捏住他垂在嘴唇外的舌头,缓缓送回口中,又用两指在他湿热的口腔中搅动,模仿着口交的样子操干军雌的喉咙。

“唔嗯...嗯...”

闻眼神迷离,一贯紧紧抿着的浅色嘴唇已经在舔弄尾勾时变得红肿,唇角还挂着一道反光的涎液,看起来充满了被疼爱的痕迹。就算口腔中只是两根纤细的手指,他也依旧温顺的侍奉着,不断卷起舌头讨好的舔舐。

还挺招人疼的。

星盗头子抽出手指时鬼使神差的掐住了军雌下巴,并俯身在他红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亲完就连他自己也一阵愣怔,好在军雌已经被他操得头昏脑胀,并没有发现这个一处即分的轻吻有多不寻常,只睁着湿漉漉、有些下垂的狗狗眼看他,等待雄主的下一个命令。

“操...把腿分开!哥要插你的...大鸡巴...”

星盗恶声恶气的掰开军雌紧并的双腿,将自己挤到他健壮的两腿之间,又捞起军雌早就兴奋得不断流出前液的阴茎,随意撸动两下就将导管对准他被尿道棒开拓得微微张口的马眼...

“准备好...”

佘彧仍旧有些紧张,他伏下身,再次吻了吻军雌突起的蝴蝶骨与翼缝,才深吸口气,操纵尾勾侵入雌虫狭窄的尿道。

“嗯啊...雄,雄主...啊...”

闻的身体瞬间弓起,绷紧的大腿肌肉不断痉挛,连撑在床头的双手都瞬间收紧青筋毕露,可他喉咙中发出的呻吟听起来却完全不像是之前被尿道棒强行开拓时的痛苦,反而尾音颤抖,微微上扬,像是...

像是爽得受不了了。

随着导管慢慢深入,开始攫取军雌体内储存的蜜液,佘彧也很快露出了恍惚的表情——怪不得虫族联邦所有青春期教育节目都强调尾勾,原来吸取雌虫信息素这么...这么...

“嗯!哈啊...雄主...雄主...嗯...呃啊,我.....嗯...”

佘彧的腰身忽然发力,狠狠操干着军雌已经被他完全操开的后穴,那个可怜的小洞几乎不能再承受任何冲力,不断发出迸裂边缘的咯吱声。

军雌被他操干得一阵尖叫,不断本能的前倾身体躲避巨大阴茎的撞击,佘彧干脆直接膝行几步,将军雌几乎完全顶在墙上,又狠狠一口咬在对方肩头,发泄体内骤然产生的燥热——军雌的蜜液对他来说就跟磕了几百克违禁品似的,不仅让他得到的快感增加了一倍不止,还让他觉得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满脑子只有狠狠操开军雌的生育腔,将军雌的肚子都射到鼓起的强烈欲望。

“呜...嗯...太,太深了...唔..雄主...太,太深了...”

直到闻发出一阵带着哭腔的哀鸣,星盗头子才骤然惊醒,匆忙松开军雌被他咬得一片血肉模糊的肩膀,一边有些心虚的舔舐伤处,一边缓缓放慢操干速度,查看军雌的情况。

闻的情况实在算不上好,佘彧短短十几分钟的施虐令他健硕有力的身体抖得仿佛筛子,与佘彧相贴的臀肉也在这一阵大力撞击下变得殷红青紫,撑在床头上的双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概是握拳握得太过用力,还在不断滴下鲜血。

星盗有些内疚,他牵起军雌的双手,展开,果不其然在掌心发现一片半月形、正快速愈合的伤痕。

“转过来,我看看。”

“雄...雄主...我...我...”

军雌意外的还保有几分清醒,只是嗓音已经抖得不像话了,他小幅度的摇着头,若不是佘彧一直盯着他,几乎要忽略这微小的动作。

“别废话,让哥看看。”

佘彧直接扣住军雌后脑,强迫对方转过头来,只见军雌的额头一片血红,下唇也叫他自己咬得残破不堪,显然是刚刚一直在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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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保持清醒。

最关键的是,闻此时仍在不停流着眼泪,本来凌厉严肃的眼睛下一片可怜巴巴的晕红,连鼻尖都透出一片浅浅的粉色,也不知道他已经哭了多久。

“蠢货,疼死你算了。”

星盗表情复杂,忍不住帮军雌抹掉脸上的泪水,可军雌的眼泪竟然越流越多,任他如何擦拭也无济于事。

“我...我不疼,雄主,唔...这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

闻本想否认,话已出口却忽然想起不能对雄主说谎,只能讪讪改口,努力板起脸为自己的话增加可信度,可以他这副凄惨的样子,怎么正经也不过是能让合奸变得越来越像强奸而已。

面对即便如此凄惨仍旧倔强的不肯放弃的军雌,佘彧不由得有些担忧,如果他真的不能在与闻的战争中取胜……闻又该怎么办呢?

“闻……”

如是想着,星盗压低了身子,一面浅吻军雌颤抖的脊背,一面消沉的发问。

“你知道我不可能为了你留下么?”

军雌的身体本就在不断颤抖,可在佘彧问出这个问题后,却神奇的觉得对方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您离开前……能不能告诉我。”

闻不断流着眼泪,话语中无法控制的带上了哭腔。

“我绝不会妨碍您,我只是……不想像今天一样,害怕……”

一只优秀的军雌是不该知道什么是害怕的,优秀就代表着他们会出入最危险的战场,无数次与死亡擦肩而过,最后投入死亡的怀抱,可闻在说出害怕两个字时,就是连嗓音都在发抖。

“如果您万一……没能顺利离开,而是被困在了哪里,生死不明……至少让我知道您是离开了……我……”

泪水不断从闻眼眶中涌出,佘彧分得清,这不是因为疼痛和剧烈快感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而是货真价实的眼泪。

“……我爱您,我不好,可我是真的想……永远陪在您身边……”

闻的嗓音逐渐哽咽,渐渐的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佘彧轻轻叹了口气,将闻的身体又向前顶了些许,令他不得不紧紧贴在墙上,侧脸对着自己,又强行与军雌十指交叉,一起撑着墙面。

“好……”

星盗的话里也带上了淡淡的鼻音,显然心绪并不平静。

“我答应你。”

佘彧缓缓动起腰身,按揉军雌痛苦痉挛的肠道,又将嘴唇贴上军雌血肉模糊的肩头,舔吻那个自己不清醒时留下的惨烈咬痕,促进伤口愈合——他是星盗,从来都不该想明天要怎么活,在代表责任的明天到来之前,他凭啥不能自私点跟自己这个傻媳妇儿好好当两口子!

俗,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他肾好,多日几次不就相当于跟闻过了一辈子了么!再说他活儿这么好,花样儿这么多,指不定哪次把闻日怕了,闻就决定放弃了呢?

总而言之就是管他娘的能在一起多久,他现在就是喜欢闻闻也喜欢他,就是要跟闻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除非他媳妇儿变心,不然这大腚他rua定了!谁来也他妈不好使!

再次给自己充满能量的星盗打起精神,询问闻道:

“还能来么?”

闻男人味十足的脸早就叫泪水糊了个遍,身上代表力量的肌肉痉挛颤抖,喉结也不断紧张的上下滚动,但他还是在半秒后异常坚定回答:

“请,请雄主...随意享用。”

“乖狗。”

星盗紧紧贴着他后背,低头轻吻了下他的翼缝,才故意调笑道:

“算算主人得射多少次才能给你这个小骚洞射满?”

佘彧说着就再次开始有节奏的撞击军雌柔软的体腔,军雌叫他撞得身体上下耸动,不住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好半天才艰难回答:

“哈啊...大...大概要...嗯...三次。”

“好...”

星盗渐渐加快撞击速度,很快就又将军雌可怜的后穴操得不断发出咕唧咕唧的淫靡水声,连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都只能排在水声之后。

“那今天就做到你的骚屁眼再也吃不下,怎么样?”

“唔嗯...是...是...嗯...”

闻不由得露出一丝思索的表情,以雄虫的体力,射精三次...他反射性想咬住下唇,好叫自己能清醒的计算雄主射精三次需要的时间,可他的牙齿还没碰到下唇,身后就忽然传来了雄虫威胁的清嗓声——他不能再在自己身上制造伤口了,雄主会生气。

“对,对不起,嗯...”

被死死制住的军雌慌忙道歉,本想估计重施献吻,却碍于体位不能实现,只能不住道歉。

“雄主...呜...对不起...我,我想算算,今晚还能睡多久...”

“操!”

无愧于佘彧对他的评价,这只军雌一向非常擅长破坏氛围,佘彧恨恨咒骂一声,猛地插进他生育腔深处,大力搅动腔内湿热的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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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叫他有力气胡言乱语。

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下肆意的捣弄直接将军雌送上了高潮,他敏感的腔体一阵阵的痉挛,阴茎也不断泵出蜜液,若不是星盗按着他的双手,他恐怕会直接像滩烂泥似的直接瘫软在床上。

“呃...啊!嗯....哈啊...”

“看样子你是算不出今天晚上能睡多久了。”

攫取了雌虫蜜液的星盗依然神采奕奕,甚至丝毫不畏惧军雌肠肉的大力吮吸,继续在层层叠叠的肠肉中捣弄操干。

“我就直接告诉你吧,你今天晚上...别、想、睡、了!”

很好,很好,挨操的时候都敢想睡觉,看来还是他二当家不够努力!啊啊啊啊啊啊,直接气死他算啦!!!!

————

远离主星的d31空间站上,一架只有全息仓大小的胶囊飞船摇摇晃晃的进入了空间站对接舱,随着舱门完全关闭,胶囊飞船顶盖瞬间弹开,一只满身焦黑、连耳朵上标志性的金属耳环都丢了一只的金发雌虫从里面爬了出来,贪婪的大口呼吸着空间站内的富氧空气——胶囊飞船储存的氧气只能让他勉强从a32卫星支撑到d31空间站,可他在飞行过程中过于激动,早早耗尽了氧气,现在已经有些缺氧了。

这只叫做拉姆的天伽族虫子还从未如此狼狈过,他快速打开光脑,连接虫族联邦网络,果不其然看到了四只“袭击虫”被当场炸死的消息,当即恨恨拍碎了手下的胶囊飞船。

他就说轻型装甲关节处的轻微卡顿不对劲!那三个蠢货竟然还当他是想临阵脱逃,幸亏原本在a32卫星等待执行引爆计划的蠢货认为引爆任务太过危险,临时与他交换任务,他才能幸运的逃出生天....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不过是来逮只都没有他胸口高的小雄崽子!怎么会一下子折进去一个少将三个上尉?!

与虫族的军政分离制度不同,在天伽族中,雌性的军衔就代表了一切,社会地位,政治话语权甚至与雄虫交配的频率都会随着军衔的提高变得更高。而且天伽族的军衔无法世袭,只能靠雌虫自己上战场拼杀获得,可以说,战斗就是天伽族雌虫的一切。

所以这支由拥有上将军衔的拉姆,一名少将三个上尉组成的行动小队简直就是神仙阵容,别说只是潜入虫族联邦主星抓一只雄虫,就算让他们暗杀个把政治首脑都不成问题。然而就是这支神仙小队,不但跟丢了自己撞到他们手里的雄虫,还除了队长全员阵亡,尸骨无存。

最可怕的是,拉姆想不到是谁对他们下了手,他们唯一与轻型装甲分开的时间便是坠毁在虫族主星赤道的时候,但那里荒无虫烟,除了被他们追踪的雄虫不可能有虫发现他们的飞船。

难道一只一米八都没有的长毛雄崽子能反过来猎杀他们吗?拉姆光是想想就觉得离谱。

天伽族与虫族一样,都面临着雌雄比例失调的社会问题,但虫族选择了将稀少的雄虫捧起来,集全族之力供养,天伽族则是选择将雄虫圈养起来,待到性成熟后由优秀的雌虫共用。这两种不同的做法最终却殊途同归——他们都将本就不如雌性强悍的雄虫养得愈发羸弱了。

尤其是佘彧身高不高,长相美艳又留着长发,更让拉姆将他当成了只会拉着雌虫手撒娇的“小白花”。

金发雌虫死活也想不出答案,最后也只能按计划入侵空间站系统,在空间站内制造出一片绚丽夺目的宇宙极光——这便是天伽族明明种族数量远逊于虫族,却能成为虫族心腹大患的秘密。天伽族可以控制对虫族来说无异于死亡预告的宇宙极光,他们不但不会因此患上基因崩溃症,还能只凭肉体就通过宇宙极光进行长途跃迁。

主星跃迁码头已经被炸毁了,所以拉姆完全不担心会在长途跃迁后被虫族联邦追上,他斟酌一番,直接将跃迁目的地定在了某个低调军团的辖区,那里不算富庶,但有好几颗丰产的矿星——这次任务失败了,他还是搞些战利品再回去吧,至少不要被长老会那帮老不死的骂的太惨。

至于那只跑掉雄崽子……呵。

金发雌虫走进宇宙极光,表情轻蔑,他早晚要骑上那只漂亮小崽子的阴茎,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雌虫!

拉姆大概还没听说过那句混乱星域人尽皆知的俗语:轻视毒蛇者,终将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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