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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斯年吃完了一边,弥尔的另一边感到更加难耐,但他忘记了说话,便伸手揽着雄虫的后脑勺往自己另一边胸口去。
白斯年眼神深沉了不少。毕竟他现在已经算是素了整整一个月了。他看了一眼弥尔怀里的蛋,虽然知道蛋很坚硬,但第一次做父亲,第一次难免有些不放心。
弥尔见他迟迟不行动而是盯着怀里的蛋看,脸上出现了万分挣扎的神色,而后抓着白斯年的手抚向怀里的蛋。
白斯年还在错愕,弥尔就推开他的手重新藏起蛋,并且示意性地挺了挺自己没有被照顾到的蛋。
想清楚弥尔刚才是在用蛋跟自己做交易的时候,白斯年真是哭笑不得,伸手轻轻弹了一下雌虫的脑门:“这样就卖蛋了,要是我是坏虫怎么办?”
弥尔懵懂地抬头,额头一点也不疼,所以被弹这种事情他完全无所谓,只是现在雄虫拿了“好处”却迟迟不“付款”,他感到有几分着急,身体里那种莫名的饥渴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
白斯年也不再折腾他,在他快要爆发的时候,含住了他那边乳头的同时伸手抚摸他的腿和腰,在雌虫沉溺于胸口的舒爽时,一点点脱下他的裤子。
“嗯啊……”
雌虫颤抖的伸手抵着雄虫的头,发出诱惑般的呻吟,身上也是一阵阵颤抖,腿在并拢的更紧的同时,双腿间流淌出了难以描述的粘腻液体。
在雄虫的抚摸下,他再次高潮了,可是雌虫的高潮在没有雄虫带着气息的东西真正进入的情况下,每一次高潮就只会让身体更加空虚。
爽过之后,雌虫明显感受到身体比刚才还要更加难受了。
他不安地扭动身体,后背在车上的椅子上蹭着,双腿并拢乱动,空着的手情不自禁地攀上了雄虫的肩膀。
白斯年知道他难受,他脱干净弥尔的衣裳后,也解开了自己的裤链,掏出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肉棍。
雌虫还在自顾自地难受,双腿胡乱蹬着,忽然就被雄虫抓住了脚踝,随后白斯年分开他的双腿欺身上去,雌虫在看到雄虫胯间的东西时,视线一下子就挪不开了,整个虫忽地就安静下来。
作为雌虫,即便短暂失去了记忆,但是生物的繁衍本能让他知道那是自己想要的东西,同时他也隐约感受到了肚子里的蛋的精神产生了期待和兴奋的情绪。
那……是什么?
弥尔傻傻地想着,不明白的同时,在雄虫那粗大雄伟的肉棒渐渐接近自己下身的时候,小穴先是颤抖着缩了缩,随后更加欢快地吐出润滑的液体。
白斯年压下去吻了吻他的嘴唇,龟头抵在他的双腿间,随着他们接吻的动作而在他的小腹蹭了蹭。
弥尔的双腿间已经濡湿一片,小腹也被雄虫和他自己的肉棒吐出的液体弄的一塌糊涂。
“啊哈……”接吻分开的间隙,雌虫终于得以呼吸,双颊通红地呼出热气,车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心里却越发期待。
白斯年吻着他的同时,用双手托着他的臀部,用力轻轻一拉,就将身体已经被吻的柔软无骨的弥尔拖着躺平在长长的座椅上,一只腿被白斯年用手拖着高高抬起,另一只腿耷拉在车内的地面上,弥尔整个虫就在白斯年的面前一览无余。
白斯年还以为他会抗拒,却没想到雌虫意外的乖顺,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乖乖地看着雄虫,只除了怀里护着的蛋之外,他和以往没有任何区别。
白斯年看的喉咙和下身一紧,肉棒又粗了一圈。
他将弥尔高抬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而后抱着弥尔的腰部挪了挪姿势,让弥尔侧躺着,骑在他的一只腿上压过去,扶着翘起的肉棒接近弥尔的小穴时,他感受到弥尔双腿动了动,像是想并拢躲避,但是白斯年现在哪里会让他还有这个机会,他的肉棒不容抵挡地抵在了弥尔柔嫩湿润的穴口,微微用力便挤进去了一个头部,而后又退出来,借些周围湿润的爱液,蹭来蹭去,借此湿润自己的肉棒,好让进去的时候雌虫别吃那么多的苦。
可是雌虫的饥渴已经积累了很久了,而且他知道感受到了怀里的蛋对食物的渴望,于是,在雄虫前戏湿润着要再次退出时,他忽然伸手抓住雄虫的手,小穴也死死夹紧,看起来简直是一寸也不让他后退。
白斯年注视着弥尔,心想自己今天是不是有些墨迹了?
这么想着的同时,他不再后退,而是推着自己的肉棒,一寸一寸地进入那个自己日夜思念了一个月的地方。
还没进去一半,雌虫就后悔了,他放开了抓着雄虫的手,抱着蛋像是想逃离地呜咽着后退,但是他本身就已经退无可退,单手胡乱地在车内抓着,眼尾红红的,看着像是被欺负的过了。
对于他的反复无常,白斯年已经完全适应了。他暂时停下了不断前进的动作,侧头吻了吻肩侧弥尔的腿,随后抓着他的脚踝,一点点舔舐着往下。
雌虫大概是觉得痒痒了,伸手来阻止,结果手被雄虫抓住,同时雄虫的吻也转移到了他
', ' ')('的手上,白斯年亲吻舔舐他的手,在弥尔混乱无措的时候,又在他的手背上重重一吮,而后留下了一个红红的印子。
雌虫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不再逃避,而是好奇的同时,莫名的有几分羞涩地看着雄虫的动作。
白斯年顺着他的手背吻到了他的锁骨,最后又咬住了他的嘴唇,弥尔下意识伸出了舌头,被白斯年勾吻住,含在嘴里又咬又舔,而后在吮吸得弥尔头皮发麻的同时,动着臀又入侵了一点。
弥尔一下子瞪大眼睛,伸手便要去抵着白斯年的胸口,白斯年轻笑一声,让他推开自己,转而伸手我住了弥尔的肉棒,动作不轻不重地上下撸动起来。
弥尔的小腹瞬间收紧,大概是有些受不住这种刺激,双腿开始乱动着想要蹬开雄虫。
白斯年放缓了手上的动作,雌虫的抗拒才慢慢的没了。
在弥尔享受着白斯年的手指时,白斯年也悄悄往后,将自己的肉棒往外拔出了一截,而后又缓缓地抵进去,拔出来,抵进去,动作虽然看起来是一样,但是却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
“嗯啊……”
弥尔有些意乱情迷地眯着眼看着雄虫的动作,眼神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痴迷。
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白斯年那最后一丝理智忽然就断了,猛地一动就一操到底。
“啊——!”
雌虫触不及防,身体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就被白斯年抓着半直起身体堵住了嘴唇,而后他抓紧弥尔的双肩膀,一边接吻的同时,一边开始缓缓耸动臀部肏干起来。
在车内始终施展不开,而且随着弥尔身体一动,他的肉棒就出来了一部分,不能插到底了。
白斯年肏了五分钟,总是觉得这个姿势隔靴搔痒,便在抽插时变换动作,抬起弥尔的双腿,并拢抬高,让他的脚掌抵着车顶,骑坐在车椅上,抱着他的双腿便插到最深处。
终于……
“啊……嗯……”
在肉棒经过雌虫敏感点时,雌虫忽然挣扎起来。
到了此时此刻,雄虫哪里还能让他有逃跑的机会,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恶劣地对着弥尔最害怕的那处不断进攻起来。
“啊……啊……啊哈……嗯……呜呜……啊……”
弥尔每被撞击一下,便情不自禁发出呻吟,不断扭动着身体挣扎,可是雄虫却越来越抓的紧,他疯狂摇着头,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他不断呼出热气的同时,口水也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流淌了出来。
他忘记了语言,不知道怎么表达此时的意见,但是他望着雄虫的眼神能够让雄虫瞬间明白他在求自己那里不要。
白斯年心情大好,一边肏干着他的小穴,一边温柔的说:“不可以哦,弥尔,刚才是你拉着我不让我离开的。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呼……”
弥尔说不来话,不断被这样刺激着,他感觉自己在被欺负着,便一边呻吟一边哭了起来。
白斯年看他哭的伤心,却叫的更加好听了,忍不住又往他的敏感点进攻了几下,才分开弥尔的双腿,让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短暂地往后撤离了弥尔的敏感点,俯身下去安慰地吻着弥尔的额头,抽插的动作轻了许多,也不再往敏感点去。
“弥尔,”白斯年一下一下地抽插着,低头他耳边轻轻说,“你快好起来,好不好,我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弥尔没怎么听懂,但是心却忽然紧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攀上了雄虫的肩膀。
白斯年终于受不了车内这个拥挤又不好施展的环境,一把抱起弥尔坐到自己腿上,打开车门,抱着小心翼翼地下了车,期间注意着蛋,同时肉棒一瞬间也没有离开他的小穴。
下车后,白斯年双手拖着他的屁股两虫之间虽然隔着一个蛋,但是他们做爱的动作却一点也没被影响。
陌生的环境本来会让雌虫感到不安,但是在雄虫一下一下的抽插下,他完全已经忘记了观察周围的环境,而是将自己的全身心都交给了抱着自己的雄虫,感受着身体里不断传来的快感。
白斯年九浅一深地做着,再次触碰到弥尔的敏感点时得到的反应,他发现了,刚生完蛋的弥尔,好像比之前更加敏感了。
地下室车库并不阴暗,反而在墙上弄上了很多装饰,灯光微亮着,白斯年觉得自己等不了上去,便抱着弥尔,将他抵在车上,陡然加快速度,弥尔的呻吟瞬间转向高昂,他死死抓住雄虫的手臂,被雄虫吻住的同时,口水不断从嘴角流淌出来。
“啊啊啊……呜啊……嗯……呜啊啊啊……嗯啊啊啊……”
弥尔此时的模样,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被肏哭。
雌虫忍不住了,受不了了,双腿用力地缠着雄虫的腰,在高潮来临的瞬间,终于张开嘴,一嘴咬在看到雄虫的肩膀上,嘴里很快尝到了血腥味。
白斯年在倒吸一口凉气的同时,抓紧了弥尔的臀,猛然地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营养液全部灌入了雌虫的身体里。
雌虫被烫的身体发抖,浑身忽然
', ' ')('卸了力道,如果不是白斯年一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搂着他的腰,他有可能就这样落到地上去。
就连他护着蛋的那只手都松了很多。
白斯年让他靠着车,拢了拢他的手,让他护好蛋,关注着弥尔的表情,等他缓了缓,而后保持着堵住弥尔穴口的状态,一步步地往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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