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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尔现在当然听不懂白斯年年说的话,但是感受到弥尔的情绪稳定后,白斯年确实是打算带他回去了。
再当着弥尔的面找刚才的那个虫商量显然不行,他用光脑联系了对方。
对方在经过商讨之后,对白斯年说可以尝试一下,如果带不回去,那么他们在会在这里为他们准备一个房间作为临时的孵蛋地点。
白斯年知道孵蛋是干什么,当然不太愿意在外面。
在对方的指导下,他解开了弥尔的锁链。
对方提,虽然出于虫族本能,雌虫不会攻击雄虫,但是为了防止意外,他们说会在暗中保护,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弥尔做出伤害白斯年的行为,就用麻醉针弄晕他。
锁链解开后,剩下的难题就是让弥尔跟他走了。
白斯年站起来,弥尔护着蛋诧异地抬头,白斯年做出要走的动作,结果手却一下子被弥尔拉的紧紧的,而弥尔却没有一点打算跟着站起来的意思。
“弥尔,回家了。”
“跟我走,行吗?”
“孵蛋,蛋今天必须要孵了,不然它会有生命危险,好吗?”
白斯年尝试了很多话语,甚至想拽弥尔起来,但是弥尔不仅没听懂,反而以为白斯年是想离开自己,在把雄虫抓的更紧的同时,喉咙里还发出像是要抛弃似的伤心呜声。
白斯年就差举双手投降了,他重新半跪在弥尔的面前,抬头有些烦恼地看了一眼墙角上的摄像头,他刚才听到那个雌虫说过了,摄像头的那一头都是弥尔的下属,他无奈地对着弥尔小声道:“这是你逼我的,弥尔,会被别虫看到的。”
弥尔听不懂,还以为雄虫终于改变心意不打算走了,脸上的表情都欢快了些,身体不由自主地凑进了雄虫些。
白斯年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倾身,在咬住弥尔的嘴唇前,眼神看向摄像头,接吻的瞬间,他稍微变换了一下位置,让弥尔背对着摄像头。
弥尔在情动时的表情很漂亮,白斯年不想让这独属于自己的美景被别虫看去。
雌虫被堵住了嘴巴,目光傻傻地看着雄虫,不明白他在对自己做什么。
白斯年见他没有动作,心想他还真是什么都忘记了。
很快就会让他全部回忆起来的,就算没有回忆起来,也能够让他重新体验一回。
白斯年如是想。
他伸出自己的舌头,眼神里里带着几分刻意的勾引,舔过弥尔的唇角,到唇中央是,又吮了吮,舌头撬开弥尔的唇,往里面探索进去,手从弥尔的肩膀滑落到他的腰上。
弥尔懵懵懂懂地感受着雄虫的动作,虽然不明白,但是他觉得很舒服。知道雄虫柔软的舌尖勾到自己舌尖的瞬间,他脑子里像是忽然闪过一阵令他战栗的电光,忽然就福至心灵地主动用舌尖去缠雄虫的软舌,模样贪婪的像一直热情舔舐主人的忠犬。
白斯年眼底浮现淡淡的笑意,与他舌吻着的同时,手缓缓从他衣摆伸进入,一点点往上,最后触碰到了那一点嫩珠,弥尔身体一颤:“啊……”
奇怪的感觉让他逃离开了那个吻,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抓着白斯年的手像是想要让他放开自己胸前的柔软,又像是想要拽着他继续。
欲拒还迎。
白斯年嘴角勾起,手上果然感受到了点点的湿意。
从刚才开始他就闻到奶香。弥尔真的是……
“怎么能这么可爱?”他呼吸轻轻喘,垂头靠在弥尔的肩上,侧头咬着弥尔的耳垂,又色又欲地舔舐着他的脖颈。
监控室的雌虫们看到这一幕呼吸都要停滞了。
“唔……”弥尔难耐地伸手想要阻止雄虫的进攻,身体也越来越软,只有护着虫蛋的手依旧像之前。
白斯年吻住弥尔,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手上不轻不重地捏着弥尔的乳头,弥尔瞪大眼睛,身体紧绷起来想要挣脱,想要呻吟,可是整个虫被白斯年包裹的没有一丝全力挣脱的欲望,所有的呻吟只好被堵在看到喉咙里,身体想要往后倒。
白斯年抓着他的手,让他单手搂着自己的脖颈,乳尖在雌虫的手下慢慢地揉捏爱抚着,弥尔的身体时而放松时而紧绷。
忽然,他瞪大了眼睛,双腿夹紧,搂着雄虫的手也比任何时候对于用力,身体往后颤抖着躲避雄虫的手——他竟然就这样被亲吻着玩弄一边乳头而高潮了。
趁着他还没缓过来的间隙,白斯年弯腰把他抱起来,见到蛋也还被他护得好好的,便放心地抱着雌虫往外走。
一路上谁也没看见,是刚才的雌虫们为了不让弥尔有应激反应,都主动避开了。
没多久他们就顺利上了自家的车,弥尔像是对这样的环境感到很陌生,开始护着蛋又不让白斯年接近,当车终于回到家里车库的时候,白斯年才终于稍微放松下来。
一旁的弥尔在路上已经把自己衣服撕烂的差不多了,他低头看着自己不断流着乳白色液体的胸口,然后表情很是委屈地看着雄虫,像是在问雄虫,自己为何会这样难受,
', ' ')('为何会流出奇怪的液体。
白斯年喉咙滑动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弥尔不再抗拒。
他含住了散发着奶香的地方,用舌尖裹着那处,轻轻吮了起来。
“嗯……”弥尔皱着眉露出像是不舒服的表情,胸口却往前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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