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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自己雄虫在考战争指挥官后,恢复记忆的弥尔惊讶了半天。
最后在得知雄虫是为了自己去的后,感动得无以复加,并想尽了各种可以阻止自己雄虫的方法。
“雄主,战场对雄虫来说真的太危险了,要不您别去了吧。”弥尔表情认真地望着他。
白斯年一开始还哄哄他,和他表示他可以照顾好自己的,但是到了后面次数多了,他就直接把雌虫按倒亲吻灌溉,不给他一丝说话的机会。
弥尔一直处在雄虫以后可能去危险的战场的担忧之中,就连孵蛋都没有之前那么快乐了。
见到他表现成这样,白斯年手上抚摸着蛋对他说:“弥尔,雄虫指挥官去战场上也是在最安全的位置不是吗,而且我们一起出去的话,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不是吗?既然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值得担心的?”
弥尔认真的想了想,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白斯年再接再厉:“而且在虫族的历史上,我调查过的,上过战场的雄虫很多,真正出事的只有那么一两个而已。”
一听到有过出事的例子,弥尔的心纠立马了起来。
白斯年看他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好抱着雌虫一边灌溉一边哄,好不容易才将他哄得他暂时忘记了这件事。
之后弥尔每次提起来,白斯年就会用受伤的目光看着他:“可是如果不是弥尔这回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回来,我也不会想要做这件事,我只是担心你,想在你危险的关头帮你做点什么,而不是等你回来了我才知道你受伤了。”
弥尔半点都受不了自己雄虫用这样委屈伤心的语气说话,之后终于勉强答应雄虫去考。而他自己,虽然他经常会有意无意地在雄虫学习关头上去“争宠”捣蛋。
白斯年被迫一心二用,这样时间久了之后,反而把自己一心二用的技巧给练出来了,学习灌溉两不误。
他们的蛋也在白斯年的浇灌下一天天长大。
白斯年要进行理论知识学习最后的考试前一天,他直接抱着弥尔灌溉了一整天,最后将雌虫做得昏睡过去,之后的考试,他果然获得了满意的成绩。
考试过后就是实践理论学习,白斯年看了看开学的时间,正好是在自己蛋孵化之后,这样就很方便了。
弥尔一醒来就听说了这个“好消息”,一想到等蛋孵化出来后自己见到雄虫的机会可能会少很多,心里就难过的不行。
他对着雄虫喜悦的脸说了一声恭喜,而后抱着蛋,转身背对着雄虫。
这是弥尔第一次对着雄虫表现出生气的意思。白斯年哭笑不得的同时又觉得很新鲜。
他爬过去,凑在弥尔脸上亲吻,手时轻时重地在他的小腹上抚摸着。
弥尔只抗拒了五秒钟,就从抗拒到躺平身体,搂着雄虫的身体主动迎合。
想到雄虫昨天一整天折腾自己,原来竟然是为了防他,他便感觉委屈至极:“雄主不信任我。”
白斯年毫不在意地笑着点了一下他的鼻尖:“那是那个小坏蛋天天想着破坏我的学习,在我每次测试的时候就格外卖力地勾引我的?”
弥尔脸红了,他拽着被子将自己藏在了被子下面。
白斯年钻进了被子里,摸到他的乳头处,轻轻揉捏了一会儿就舔吮起来,身下的弥尔发出一声闷哼,而后伸手意拒还迎地抱着雄虫的头。
白斯年吃了一会儿之后,又换了另一边,空闲着的手慢慢地抬起了他的双腿,自己的东西也渐渐抵在了他的柔嫩处。
他忽然用力地吮吸了一口,弥尔身体颤抖着呻吟了一声,脸上流露出了像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神情。
白斯年吮吸了一大口奶在嘴里,却没有着急着咽下去,而是含着往上对着弥尔的嘴唇喂了下去。
弥尔喝着自己的奶,被自己最喜欢的雄虫亲吻着,眼神逐渐迷离,发出的声音也越发依恋。
白斯年喂下他之后,又扶着自己的肉棒,对着身下神色迷茫的雌虫道:“弥尔,我再喂你点别的。”
弥尔茫然地看着他,而后柔嫩的小穴忽然被粗壮的肉棒贯穿。
“啊……”他下意识伸手,想要雄虫抓着自己。
白斯年抓住了他的双手,而后调整姿势俯下身去,让他抱着自己,而后开始动作起来。
密集而有力的撞击让弥尔一声声呻吟抑制不住地流露出来,听得自己都面红耳赤,感觉太羞耻了,想忍耐,可是每当他忍着不叫的时候,雄虫就会撞击的更加用力的入得更深。
雌虫哭了起来:“雄主欺负我。”
哪里想到雄虫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对啊,我就是欺负弥尔。”
弥尔顿时感觉更加委屈了。
白斯年看着他一边委屈一边发出勾人得要命的呻吟,忍不住换了个姿势,让他趴在床上,按着他的腰,从他身后插入,像是骑马一样肆意驰骋起来。
弥尔像是被海浪怕打的海岸,能做的只有接受。
灌溉后,他们保持着交
', ' ')('合的姿势停留了五分钟分开,弥尔也累的很困了,于是很快睡着。
他睡了之后,白斯年赤裸着身体去洗了个澡,而后穿上睡袍,下楼吃了东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室内花园,而后就在花园里的躺椅上打开了他新找到的学习资料,上面记录着所有雄虫指挥官的参战事例。
白斯年看着看着入了迷,忘记了弥尔醒来的时间。因为弥尔现在是最需要他的时候,只要他醒来没有看见自己雄主,就会感到焦虑。
等他回过神来准备上楼的时候,就发现弥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着虫蛋跪坐在他脚边,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拉拢着眼皮,想睡又忍耐的模样。
“弥尔?”
听到雄虫的呼唤,弥尔一下子精神地睁开眼睛,看到雄虫拍着自己的腿示意他坐上去,他立刻高兴地骑在了雄虫的腿上:“雄主。”
“你来了怎么不叫我?”白斯年抓着他的手问他。
弥尔摇了摇头,低落地说道:“雄主学习的时候不喜欢被打扰,我以后再也不捣乱了。”
白斯年心软了一下说道:“谁说我不喜欢被打扰?我觉得学习的时候弥尔在旁边做小动作,能够让我注意力更加集中,枯燥的学习过程也更加充满趣味。”
弥尔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真的吗?”
白斯年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真的。”
弥尔趴在他的胸口靠了一会儿,而后问雄虫:“雄主,那你现在是不是要学习了?”
白斯年嘴角流露出笑意,说着他眼神里希望的意思回答道:“应该还会学习一会儿。”
“那雄主学习吧,我就在旁边陪着雄主好不好?”
白斯年看着他跃跃欲试的眼神,哪里还会说拒绝的话。
他打开了自己的学习资料,假装认真地看了起来,弥尔见状,身体往上骑,头凑到雄虫的脖颈处,亲吻着他的下巴,喉结,而后顺着他的锁骨往下舔舐,手上也没停,伸手解开了他的衣服,对着雄虫的乳尖舔舐吮吸了起来。
好家伙!
白斯年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平时学习要是这样的话,他真是一点也别想学进去了。
弥尔的舌尖在雄虫的整个胸膛都逡巡了一遍,而后湿润的肉穴骑着雄虫早就已经勃起的肉棒,将整个肉棒都弄湿之后,才扶着小心地坐了下去。
弥尔按着雄虫的腹部,让肉棒在自己身体里抽插了一会儿,紧接着等自己的生殖腔打开后,便故意控制着雄虫的肉棒往自己的生殖腔里去。
白斯年在进入那处之后,再次倒吸了一口凉气,终于放弃了装作在认真学习的样子,伸手掐着弥尔的腰,眼神一瞬不顺地看着他。
弥尔喘息着,等差不多适应了雄虫在自己生殖腔里之后,一抬头看着雄虫仿佛想要吃了自己的眼神,心口像是被烫了一下,而后他对着雄虫笑了起来。
这一笑,白斯年感觉自己被勾得神魂颠倒,终于不再被动,掐着弥尔腰的手徒然用力,死死固定住他的位置,而后挺起胯部,一下一下地开始撞击起弥尔最柔软的地方。
“嗯啊……”弥尔仰着下巴呻吟起来,眼角很快出现了泪水——是快乐的。
“雄主……啊……嗯……轻……啊……”
“弥尔,今天你好乖。”
弥尔听到雄虫的夸奖,立刻专注地看着雄虫,身体被撞击着也暂时忘却。
“那雄主……喜欢嗯啊……喜欢弥尔今天这样吗?”
白斯年伸手拉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在他耳边说道:“我很喜欢,弥尔无论什么样我都喜欢。不过弥尔要是现在自己动的话,我就更喜欢了,弥尔,可以吗?”
“我可以的……雄主!”
在雄虫停下撞击后,弥尔双腿用脚尖点地,身体往后仰,撑着雄虫的大腿,低头看着他们两个结合的地方,看着自己的肉穴吞入雄虫粗壮的肉棒又吐出来,期间还带出了湿哒哒的淫液。
液体碰撞发出的声音从他们下身交合处传出来。
白斯年夸奖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臀部:“弥尔做的很好,再快点。”
弥尔加快速度,就这么保持了十多分钟,雄虫终于不再忍耐他慢慢的速度,搂着雌虫,对准深处就开始撞击起来,最后将营养液又灌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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