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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还记得八点有人来找萨尔兰,闹钟响起的时候他脑子都快炸开,请了假还要按时起床的愤怒差点让他下手砸了闹钟,他坐在床上缓了半分钟,看见萨尔兰皱着眉快要醒来了,连忙把闹钟拍安静。
萨尔兰翻了个身,手臂一捞把他往怀里拖,脸贴着他的腹部缓慢地吐息,头发软软地遮住眉眼,就连在梦里,也有一种蓄势待发的警惕模样。席然手足无措地坐在床上,怕吵醒萨尔兰不敢动,可是再不走他也要被搞硬了,那访客只能在晚上八点见到萨尔兰,他轻轻把楼在腰间的手臂挪开,轻轻捏了捏上边的肌肉。
哇!他小小声地叹了口气,轻飘飘地挪到边缘跳下床,没有看见萨尔兰憋着笑,抿起的嘴角。
副官站在席然家门口,看了看时间,他到的准时,可说不准里头那个是不是还是以前的脾气,要标准地迟到几分钟。
然后他面前的门就打开了,一名雄虫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看他,然后像是受了惊吓一样迅速弹开,结结巴巴道:“您好,是蒋先生吗?萨尔兰还没起,请进来坐坐。”
他走在雄虫后面,看着空空荡荡袖管下瘦弱的胳膊,忍不住咂舌——连这么瘦的都折腾,萨尔兰不负众望,还是个畜生。
他坐在沙发上,席然拿杯子给他倒好茶,圆圆的眼小巧的脸,粉色卫衣看上去像颗漂亮的水蜜桃。
原来看不上贵族那群雄虫是这个原因,副官托着脸想,喜欢清纯挂的,知人知面不知心。
他看着席然踢着拖鞋慢悠悠地走到房间门口,萨尔兰背着门睡在乱糟糟的被子里,席然走过去,手掌轻轻拍上萨尔兰杂乱的金色长发,雌虫不满的哼哼两下,转过身来,用脸颊蹭蹭席然的手心。
“要起床了,萨尔兰。”席然笑眯眯道,萨尔兰睡眼朦胧地在席然的帮助下坐起来,浸在雄虫温和安抚的信息素下神色格外柔和,就着席然的手乖乖喝了半杯蜂蜜水,萨尔兰看上去摇摇欲坠,坐也坐不稳站也站不起来,歪七扭八往席然身上倒,这位雄虫有着出人意料的好脾气,反复把萨尔兰摆正后把床头柜上整齐折叠的衣物取出来,像照顾小朋友一样给萨尔兰穿好。
“辛苦你了。”他听到席然含着笑的柔软语气,萨尔兰蔫哒哒地垂着头,连手指都不愿意动一下,席然无奈地哄:“你的下属刚刚来找你了,你去和他说说话,再回来睡好不好?”
副官猜这位雄虫大概是个幼师,百里挑一的绝好脾气放在雄虫身上简直比见鬼还难得,任何一个普通雄虫要是被将军这么折磨恐怕早就开始互殴环节了,可就算幼师也得不到这样的耐心,雌虫无论哪个年纪都皮糙肉厚,打一顿恐怕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式。
他听见萨尔兰咬着后槽牙小声骂了一句“那个狗东西”,马上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装作自己没有窥视将军的笑话,接着席然把穿戴齐整的萨尔兰牵出来,好像遛狗一样,萨尔兰垂着尾巴乖乖地跟在身后,席然被握着手满屋子找了个小坐垫放在本就柔软的沙发上,把萨尔兰按在上面,对着副官笑了笑,道:“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你们慢慢聊。”
萨尔兰说:“他要吃个屁的水果。”
席然笑眯眯地回他:“给你吃的。”萨尔兰马上皱着眉头闭嘴不说话,整个人陷进沙发里,看着副官,一副“要是没要紧事把你头打下来”的表情。
副官顿时怀疑席然对萨尔兰这幅保护样可能是情人眼里出林黛玉,尽管对方看上去下一秒能倒拔垂杨柳,席然也得把他当成重症患者照顾,他咳了咳:“杜克对军部动手了。”
“他是什么品种的脑瘫?”萨尔兰懒洋洋的,好像没听见这是件多么严重的事情,议会敢插手军部显然是皇室的旨意,副官想开口说些什么,被堵回去:“你要是因为这种事来打扰我,明天可以去找个厂上班了。”
这个时候席然端着一盘水果走过来放在桌子上,萨尔兰攥住他的手,席然有些疑惑地望回去,看到萨尔兰指着那一盘葡萄,要求格外无理:“你帮我把皮剥了。”
席然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懂他的逻辑,迷惑到已经觉得自己不了解正常雄虫了,他看了眼理直气壮的萨尔兰,又看了眼同样表情迷茫的副官,内心震荡地坐下来撕葡萄皮,顺手递到萨尔兰嘴边上送进去。
副官觉得萨尔兰不是嫁人了,是给自己找了个爹,还得是亲生的,不然听到这种要求,正常虫大概都会给他最喜欢的大嘴巴子以示尊重,或许是目光太热烈,席然被看的汗毛直立,颤颤巍巍地向副官伸出了手,指尖捏着一颗晶莹的葡萄果肉。
他不敢接,萨尔兰目光如炬像要杀人,只好笑笑说不用,那颗葡萄转眼被塞进萨尔兰嘴里,大爷翘起二郎腿,终于松了口:“好,我明天回去看看。”
为了庆祝萨尔兰复工而不是赖在家里继续折磨他,在萨尔兰的怂恿下,席然同意出去订一套正装。
理应是给萨尔兰订,他离开了三年,骨架比先前大了些,肚子和乳房的饱满使先前的西装压根撑不下,但是出于特殊身份,他也不可能套着动漫小人的卫衣上议会谈判。
', ' ')('席然帮他把乳房和肚子缠起来,修身的西装不能遮挡身体的不堪,而萨尔兰显然是不能让他人知道这三年发生的一切,他的手刚刚碰上柔软的乳房,紫黑的乳头就好像感应一般挺立起来。
席然瞬间反应过来,还不等萨尔兰扯出些离谱的理由和骚话,他抢先一步抓住硕大的白鸽,狠狠的挤压一把。
萨尔兰还没站稳,腿脚一软向后倒,脑袋撞到墙壁身体连带了一堆杂物摔下去,他眼前冒白光,乳房堵塞的硬块被这一按,不知道是刺激还是痛苦。他视力模糊地见到席然站起来,在一片狼籍前叹了口气,甩了甩手上奶水,站在一旁打开光脑。
他下意识去抓席然裤脚,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应该恳求席然不要厌恶这副随时随地发情闯祸的身体,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被丢掉三年的自尊好像又被娇惯回来,就连他也会觉得不堪。
席然叹了口气,收掉光脑蹲下来,冰凉的手指点点他的腰窝:“这里青了。”
刚刚太过慌乱,萨尔兰竟然连痛也没感觉到,他晕晕乎乎站起来,晕晕乎乎把衣服脱掉,晕晕乎乎趴在席然纤细雪白的大腿上。
药酒点在萨尔兰腰窝上,冰冰凉凉,却不怎么痛,席然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头,手指按在硬块上,用掌心的余温打着圈揉开,他问了妇产科的同事,对方是这么教他的。
等到坚硬的触感慢慢柔和,席然才意识到萨尔兰的反应不对劲,他条件反射摸了把萨尔兰的屁股,内裤已经被浸泡的湿透了,他一摸就是一手黏腻的透明液体,没办法硬挺的性器堆在垮前,鼓鼓囊囊一大包,萨尔兰把手塞在嘴里咬的虎口渗了血,翻着白眼抖抖索索地抽气。
果然是靠痛觉高潮的吗?席然咂舌,同事叫他注意产妇的反应,因为通奶的痛苦总是难以忍受的,有一因为涨奶痒到抓烂乳头的,有通奶到一半痛的昏过去的,不过因为这个高潮,席然咽了咽口水,恐怕只有这一例。
他把萨尔兰从自己身上扯起来,雌虫泪眼朦胧,抓着他衣袖不放,一边淅淅沥沥流了一身奶水,一边还涨立着,席然头疼的要死,他阴茎硬的痛,可现在无论让萨尔兰哪张嘴帮他解决,都未免太过分了点,他把裤子解开,硬挺的性器撞上萨尔兰自觉抬起的大腿,撞的萨尔兰向上跳动一下,发出一声泣音,囫囵吞进肚子里,他握住萨尔兰的手,让带着薄茧和鲜血的手碰上他阴茎。
他抬眼,无辜得可怜,是他自己琢磨的,最露骨的勾引:“帮帮我好吗?”
萨尔兰咽了口口水,傻愣愣地握着手上的炙热,一下一下机械动作,席然从正面抱住他,手指按上另一边乳房:“我陪你一起高潮。”
萨尔兰的头顶在他胸前,手指抓着他的肩,不敢发力又微微颤抖,席然伸手摸他的嘴,果不其然一手鲜血。
他又废了大劲把萨尔兰的脸掰正,左手手指强行撬开那张紧闭的嘴,按住他的下唇顶开紧咬的牙,萨尔兰的舌一开始还退让着不要碰到他的指尖,席然越用力揉胸上的硬块,他就越淫荡。
他主动大张着嘴让席然的手指滑进去,湿软的舌紧紧帖服住指节,灵活熟练地讨好,狐狸眼因为泪水染上一层薄红,增添一点媚意,他的穴口收缩着,不知羞耻道:“爽…唔…再用力一点。”
席然把手指往他口腔深处插一点,免得再语出惊人滚回床上,萨尔兰被迫抬着头呜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席然看,向下滚眼泪。
他把席然看到射,其实阴茎被萨尔兰的手活伺候的蓄势待发,这一眼又把席然吓了一跳,精液喷在萨尔兰岔开双腿露出的花穴上,烫的他一下高潮,抱紧席然哭。
席然只觉得自己五脏六腑都要被萨尔兰压出来,原来没有控制住力气的萨尔兰可能真的会勒死他,同时温热的奶水流到他手上,他揉揉萨尔兰头发,像是揉一只听话的撒娇小狗:“让你缓三分钟。”
他叹了口气。
“等下我帮你清理干净,我们还要去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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