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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然把医疗箱的纱布拿出来,萨尔兰刚刚高潮了一次,浑身泛着红,皮肤湿漉漉的格外敏感,席然射出来的精液还黏在花穴的入口,萨尔兰坐着不舒服,花穴一开一合,试图把白色的浓精吞进去,却馋的流出一股一股的淫水。
“好烫。”萨尔兰粘粘乎乎地抱怨,性爱让他柔和下来,他坐在浴室的椅子上,抱住酸软的大腿,露出一塌糊涂的花穴,席然把湿毛巾拧的半干,突然蹲下来,皱眉问:“你的阴蒂,能穿裤子吗?”
萨尔兰的阴蒂鼓鼓囊囊的饱胀,红通通地掉出两瓣肉唇外一指,刚刚被精液烫了一遍,愈发红肿肥大,大概是人为造成,他先前对萨尔兰毫无兴趣,也没有认真去了解他畸形的身体,就算有心理准备,发现了以后还是震撼。
萨尔兰说:“这几天都这样,习惯了。”他确实是习惯了,每次出门前他都要花一番时间,抓着自己阴蒂的海绵体塞进阴唇里,他当着席然的面演示了一遍,看的雄虫瞪大眼睛。
他痛的发抖,也爽的发抖,花穴大口大口地吐出淫水滴到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席然捂住嘴巴,然后颤颤巍巍地提出建议:“今天要出门,时间比较长的话,可以把它粘起来。”
可以拿胶带,粘住要被撑开的阴唇,这样就不会半路发情给席然丢脸。他描述了一下自己的意思,席然看了看他,问:“你打算怎么撕下来呢?”
这不算问句,是席然想知道惊世骇俗后萨尔兰还能让他再怎么感叹一遍虫的极限在哪,萨尔兰歪着头想了想,露出一个无害,却残忍的笑容:“就扯下来。”
席然心累的,毫不掩饰地长叹一口气。
最后方法是折中,席然真的不想大马路上性交,就算萨尔兰有充足经验,他也并不觉得这种事情值得再回忆一遍,他找了块纱布,叠成小方块盖住最脆弱的地方,医用胶带贴了很多条,死死的固定住粗糙的布料,唯一接触的皮肤是大腿根和腹部,让待会撕下来也方便些。
光是这样,萨尔兰就坐不住,不管刚刚发泄过多少次,他也能露出一副淫欲的痴态,席然叹了口气给他绑住乳房和肚子,压迫住膀胱尿孔又开始漏尿,席然太阳穴跳的厉害,气的想当场摔东西走人。
这副身体怎么会这么难伺候,哪都是坏的,哪里都要补。萨尔兰握住他气的发抖的手,明显不知道为什么又生气了,只好轻轻吻他的脸当成安慰。
席然说:“我要是见了那些人肯定把他们都阉了。”他说的平静又小声,萨尔兰以为是句抱怨,听清楚了才轻笑出声。
“小朋友会帮我报仇的,是不是?”萨尔兰笑着说,伸手捏捏他的脸。席然帮他擦花穴上的精液尿液,越擦水流的越多,最后萨尔兰自己握住了他的手,摇摇头劝他放弃,萨尔兰光着下半身走出去,把那个全是小玩具的盒子抱回来,挑挑拣拣找了根针出来。
他跨坐在席然身上,要席然抱住他的腰,这件事他总是害怕的,因为这一根小小的针硬生生弄废了他的阴茎,每一次捅进去都要流血,硬生生地割开了他活着的意识。
席然做这件事显然有经验的多,这几天干的事让他忍不住觉得自己换了个地方照顾病人,007无休加班,只不过一个是导尿,一个是堵尿孔,他一只手就能把长针捅进去,另一只手插在萨尔兰嘴里,防止又自己咬自己,润滑完成后的长针湿滑,一次性到底只留下顶端红色的金属装饰小花,萨尔兰对这个接受能力良好,只是抽搐一阵就缓过来,花穴开合着抗议,不自觉要把长针挤出去。
萨尔兰从他身上滑下来,从盒子里挑出一个黑色的假阳具,手臂一般粗细,席然堂目结舌:“这个你能带着上街?”
“你要是想一边操我一边让我跑长跑都行,不堵着我怕裤子会脏。”萨尔兰皱着眉往上面坐,痛的蜷缩起来,他对自慰不感冒,连基本情欲都刺激不起来,他干脆一口气坐到底,用手撑着在地上,虚脱地喘气:“你想在街上操我吗?我记得三年前很流行。”
“…三年后也很流行。”席然捏捏鼻梁,有些街道明文规定不许当街调教做爱,而没有规定的街道显然多了许多法外狂徒,弯下腰把萨尔兰从地上抱起来,尽管萨尔兰极力垫脚,也没能离开地面,“不过我一点也不想这样。”
“这样啊。”萨尔兰发出遗憾的声音,“我还很期待呢。”
别乱叫了。席然在心里疲惫地叹出今天不知道多少口气,这个表情一点也不像是笑。
已经联系好的私人定制店,服务生站在门口笑盈盈地接待他们两个,甚至不需要检查会员卡,光是在看见萨尔兰那张脸的时候,服务生就在前面为他带路向前走,绕过空旷的大厅,来到向阳面的会客室。
席然第一次来这种高奢场所,好奇的眼睛四处转动,萨尔兰坐在沙发上简单确定了版型,店里早备好了他的尺寸,不多时就把衣服推过来。
萨尔兰看看衣服,然后指着席然:“给他换件简单点的。”
席然没来得及拒绝,就见萨尔兰给他抛个媚眼,一溜烟钻进隔间,他只好叹了口气拿起服务生
', ' ')('放在沙发上的衬衫,脱掉换下来,他不习惯穿这种偏短袖的衣服,看着手腕的伤口,在裤子的口袋里翻了翻,居然找到了两条丝带。
他怔忪一下,一直以为遗失的东西,居然叫他重新发现了。
萨尔兰从更衣间里出来,黑色西装给了他与众不同的沉稳气质,与他让人生气的嘴不同,有了种独当一面的肃穆味道。席然看着他眼睛一亮,服务生端着摆了胸针装饰的推盘过来,他本来想摆摆手照例拒绝,没想到席然显而易见地精神了一点,从沙发上弹起来,搓搓手要帮萨尔兰挑。
萨尔兰笑了一下,没有拒绝,他发现席然的两只手腕绑上了浅白的绸缎,看上去有些年岁,边缘已经开始泛黄,丝绸像一条洁白的小蛇,温柔地缠绕着细瘦的只有骨头的手腕。
那串骇人的伤疤被阻隔在手腕下,席然在服务生提供的托盘上挑挑拣拣,珠宝对于雄虫来说有种天生的吸引力,这种闪闪发亮,高贵华丽的装饰物向来是最受欢迎的奢侈品,席然找到一只蓝宝石胸针,被铜质的镂花包裹着,棕色的玫瑰托着湛蓝的宝石,席然给他别在胸前,手腕上的绑带摇摇欲坠。
萨尔兰握住他的手臂,在席然堂皇的眼神中轻轻扎紧了松垮的丝绸,手腕上多了两只轻巧的蝴蝶结,像是振翅欲飞的蝶。
席然说:“我觉得你要穿白色的更好看。”那一头金发会更加耀眼,萨尔兰摇摇头,指了指胸针:“这个就够离经叛道了。”
政场穿白色西装过分轻佻,而帝国的将军从来不爱舞会,这种交际联姻的场所向来是把他当作商品拍卖的地方,每个人的眼神都赤裸裸地写着交易,他从前跟着老师去了几次,就算没人敢动他,就连眼神里的叫价也让他觉得恶心,他第一次去的时候差点被下了药拖走,老师拎着他的腰把他扛出舞会时,说:“你师公要知道现在还有这种下三滥的人,恐怕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在老师卸任去找失踪的雄主后,他就再也没有踏进过任何一场交际舞会,萨尔兰看着盯住胸针目不转睛的席然,说:“但是你要不要试一试?”
“啊?”席然张开嘴巴,看着萨尔兰坐上沙发,手指向橱窗里那套白色西装:“那套,不是很喜欢吗?”
实话实说,席然是没有一件像样的正装的,他压根不用出入什么高档场所,有需要也干脆借别的科室雄虫西装对付一遍,不过那件白的看起来也太花哨了,他红着脸被服务生推出来,羞的几乎要原地蒸发。
太奇怪了,金线编织的玫瑰花图案盘踞在腰侧,明显修饰身形的衬衫显得腰线至臀都流畅匀称,轻薄的衬衫透出腰腹和若隐若现的胸口,背部是空的,全靠寄在脖子上的一条绸缎才不能让整件衣服掉下来。
席然僵在原地不敢动,一直到萨尔兰走过来,大手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撞进绿油油含笑的眼,萨尔兰兴致颇好,说:“还好不是我穿。”
席然险些炸毛,涨红的脸更烧,他一抬头要直视萨尔兰,一低头就是敞开衬衫里被纱布扎紧露出的乳沟,那一个都足够他羞的头晕目眩,萨尔兰摸上他的脖子,手指一路从裸露的背部,顺着脊椎滑到股沟:“席然,我湿了。”
他还没来得及阻止萨尔兰,阴茎就被那只乱动的手抓住,萨尔兰另一只手搂住他的腰,防止他晕晕乎乎向后倒下去,邪笑着说:“你硬了,我的小主人。”
席然不止一次想过萨尔兰好像只狗,但在外边被叫主人还是第一次,他手忙脚乱捂住萨尔兰的嘴,漂亮眼睛满是责怪:“你怎么能在外面说这个!”
萨尔兰只觉得好笑,雄虫张牙舞爪装凶别有几分娇憨,他捏住席然的脸,手指陷在软软脸肉里,让他左右看看周围:“这里是没人看的。”
他的右手抓着席然硬挺的阴茎撸动着,一边诱惑道:“怎么样?想不想在这里操我?”
席然僵硬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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