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阳的慈祥不再,反而是满面的恶毒显示无遗。
小子?你说说你要举报什么?
说着便用鞭子在盐水中一蘸,随着破空声,鞭子落到了许鑫身上。
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鞭子一鞭接一鞭的落到了许鑫身上。
牢内响着惨叫声,声音越来越弱,直至消失。
祝阳发泄了心中的怒气,把鞭子甩在了地上,好好照看着。
此照看非彼照看。
待祝阳两日后再来看时,许鑫身子上没一处完好的皮肤,也就脸上好看些。
但这也只是相对来说,许鑫面色惨白,无一丝血色。见着祝阳进来满目怨恨的瞪了过去,却被祝阳一脚踢开。
祝阳呸了一口,晦气。
心中歹念一起,祝阳看向许鑫的目光渗人的很,小子,你不是担心提拔建不好吗?放心,你会一直看着,直到堤坝修建好,你会知道堤坝修建的到底好不好!
听着祝阳说道这儿,赵煜是再也忍不住了,一脚踢到祝阳胸膛上。
他用了十成十的力,一脚将祝阳踢得飞出去一丈远。
祝阳一口血喷了出来,捂着胸口往后面缩。
赵煜冷哼一声:押解回京,陆宣护送!
陆宣:是!
陆宣要回去前一日便差人给将军府传了信。快马加鞭,第二日晚间消息便送到了容念跟前。
觅秋绵连的笑意将信件送进来时,容念正洗漱完准备上床睡觉,她这些天一人在将军府甚是无聊的很,每日都死早早的睡了。
小姐!小姐!姑爷来信了!
容念拉着被子的手一顿,站头看向觅秋的眼中如同盛满了星光,期待道:快拿给我看看。
陆宣一走半月,一点消息都没给她传,容念看到这一封信既是开心,又是担心。
不知是他遇上麻烦了,还是如何了,容念打开着信封的动作有些犹豫。
信封很薄,里面只有一张信纸,上书的也很简单。
吾已启程归京,五日后便到。
容念嘴角慢慢扬起,笑容不断的再脸上扩大。
觅秋稀奇道:小姐,怎么了,姑爷说什么了。
容念这时怎么也忍不住了,拉着觅秋蹦蹦跳跳的,陆宣要回来了,算着日子的话,还有四日就到了!
觅秋也开心,陪着容念兴奋了许久,待她安静下来睡过去后才熄灯出了门。
小姐这些日子整日郁郁寡欢,看得她与寻夏姐姐都担心的很,可姑爷没回来,她们如何劝说也没用啊。
容念着实高兴了几日,可到了时间陆宣一直没归家,容念就蔫儿了。
小姐,你开心一点啊,姑爷不是派陆战来传了消息嘛,他要先进宫一趟,要迟些回来。觅秋在一旁劝道。
容念撑着脸颊,双眼无神,慢悠悠的看了眼窗外,又看向了觅秋:那也不必那么久吧......这都快天黑了。
姑爷定是有事耽搁了。
道理容念都懂,她也知道可能是被耽搁了,可她期待了那么些日子,最后却没见着人,她心中难受的紧。
觅秋见着容念又重新陷入了发呆,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派人去大门候着,待陆宣一回来,便来传消息。
陆宣黑着脸,坐得端正,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言不发。
整个夜宴上安静的很,天启帝目光不善的盯着他,你说什么?
陆宣:我已有发妻,不纳妾。
天启帝还未说话,尚书站了出来,指着陆宣的手抖啊抖,活像是不一会儿就会背过气去的样子,我家馨儿指给你是给你当妾的?
陆将军,你如何说?天启帝看向了陆丰,婚宴大事当由父母做主。
陆丰一生家中只有赵璇一人,没纳妾,更是没通房什么的,两人琴瑟和鸣。他儿子与容念相处的甚好,且他两人成亲还不足三月便纳妾,让容念如何自处?把容相放在什么地位?没看见他脸都黑了,恨恨的盯着陆宣......也盯着他嘛,只要他们敢答应,这不知会闹成什么样。
陛下的好意,陆家心领了。
陆丰说话行礼上都挑不出错来,天启帝也要顾及着他是自家长姐的夫君,不能大肆为难。
瞪了眼陆宣,天启帝也无法。他不纳妾,总不能将尚书家千金绑到他床上吧。且今日陆宣有功,赏还来不及,怎能训斥。
可尚书那老匹夫也不是好解决的,天启帝各打五十大板,轻飘飘的将话题带过了。
尚书青黑着脸,坐在位置上一句话也不说。
陆宣沉着脸坐在位置上,等待着夜宴结束。
待夜宴结束后,也没等方才帮了他大忙的亲爹,急匆匆的就策马回了将军府。
陆丰轻嗤了声小兔崽子,转身就和容定山对上了视线。陆丰又在心里把陆宣骂了个遍,自己岳父都还要他来应付。
陆宣一路疾驰,到了将军府便直奔闻谨堂。
觅秋之前派了守着的人了传回了消息,容念知道陆宣回来了,故意装着要作一下,可谁知她还没开始发挥呢,陆宣就直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了。
在嘴中酝酿了许久的话,就这么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