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同志,你这打鱼的手艺不错啊,是不是经常去打,一次能打几条啊?”
一个叫做钱治云的男知青巴着余晚潇,这就熟络地拉起了家常。
余晚潇看穿了他眼中对食物的强烈渴望,气定神闲地反问:
“钱知青,你很喜欢吃鱼吗?”
“哪是他喜欢吃鱼啊,他不就是害怕在这的日子顿顿吃土豆,要提前巴结你这个打鱼好手嘛。”
赵胜男毫不客气地嘲笑了这个没出息的钱治云,顺便说出了众人对余晚潇突然热切的背后真相。
“原来是这样。”
“我最近刚学了打鱼,手艺还不太精,不过多试几次,还是能打上来鱼的。”
“你们从城里来,不适应乡野的清贫生活也是正常,以后我要是多打到几条鱼,就给你们送过来解解馋吧。”
余晚潇借着话头,又给自己多添了一个来知青院的正当理由。
“那真是太好了,你可一定要来,到时候我们全体热烈欢迎你!”
钱治云听到余晚潇还要给他们送鱼吃,简直乐的没边了,脸上因下乡生活生出的愁云惨淡一扫而空,忙不迭喜滋滋地应道。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对了,你送完礼没有啊,都收了人家的鱼了,不得好好地意思一下?”
赵胜男一边打趣他,一边还催促他送礼物。
“我送了,倒是跟我一起来的顾丞乔,他可是个老好人,刚才在车上还跟我讨论要送余同志三个人什么礼物的,怎么现在连个人影都没了?”
“……你们等等,他应该是进宿舍了,我这就把他叫出来。”
钱治云犹疑着,不确定地跟余晚潇和赵胜男提起了顾丞乔,当说到他去哪儿了的时候,他突然一拍脑袋恍然大悟,扭头就去男宿舍找顾丞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