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还能活过明天,我一定在屋里养一条狗’,阮骄悲痛欲绝地想,祈祷明天的太阳晚点来。
就在这种忐忑而紧张的心情中,阮骄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阮骄猛地坐起来。
看看四周光洁如新的地板,没有一丝一毫凌乱的迹象。
“难道昨晚是做梦?其实他什么也没发生?”阮骄大喜。
然后阮骄转头,看见了床头柜上变形的台灯。
“啊!这一劫我逃不过去了!”
阮骄磨磨蹭蹭收拾好,下楼。
周深在客厅里坐着,准确地说,他早已等候多时。
阮骄下楼的过程中及仔细观察洲摄的神色,平日的装逼如风之气没了,多了一丝……凄凉。
阮骄昨晚想了无数种周深的暴怒状态,和她无数种下跪姿势,为了这挽救狗命的一跪更加逼真,阮骄甚至在膝盖上套了两层护膝!
可……周深和她想的好像不大一样啊。
“你下来了?”周深淡淡开口。
周深一副不忍蹉跎,生无可恋的样子。
阮骄一愣神,小心地,戒备地“嗯”了一声。
“昨晚睡得好么?”
“???”阮骄万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场画面。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狗男人以为我昨晚真的在梦游!’
‘我的天呐!这是交了什么狗屎运!他居然信了!’
‘命运女神你今天终于爱我了么!’
阮骄喜极而泣,底气顿时足了起来。
“很好,还做梦了。”
“梦……”
阮骄戒备地说,“是的,昨晚上做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梦。”
仿佛突然发现他脸上有些不对劲,阮骄皱着眉头问:“你的脸怎么了?”
不用问,肯定是昨晚上阮骄无差别攻击打到的,但是她梦游了啊,不知道这事,而且昨晚她可是因为看穿了周深和表叔之间的绝恋拂袖而去,这时候也必定没什么好脸色。
阮骄紧张地等他怎么说。
“不小心自己碰的。”
‘我的天呐!我的人设保住了!可是这狗男人今天这是怎么了?被我吓怕了么?’
阮骄冷硬无情地“噢”了一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