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078究竟是个什么(h)
一番激情过后,莫儒孟瘫倒在姚双凤旁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湿的鬓髮贴在脸颊。
姚双凤翻过身来,一隻手和脚跨在他身上。
莫儒孟想动也不敢动,就这样僵着,不知不觉间睡去了。
他睡得并不安稳,除了会看见附近邻居的梦以外,自己也会做恶梦,尤其是刚才与姚双凤提起不堪回首的过去,他就梦见了在余家下人房时,被余总管恣意辱弄、还供其他下人亵玩的日子。
他满身汗吓醒的时候,就看见两人下半身的被子被掀开,顾妹盼妹在那儿互相接吻,还长着白绒的垂耳,裤子里的屁股看起来很翘,可能是小尾巴在里面。
「你们俩……」他很清楚这是他儿子,因为他们出生时就带着湿漉漉的垂耳和白尾巴,是我见犹怜的可爱小傢伙。
「爹爹……」盼妹小声地唤他,从窗外光线看来,应该是天快要亮了。
「你们怎么……变这样了?」
盼妹小声的解释:「上次我与哥哥施行『雪化冰消』之后,就长出来了。方才我们试着再做一次,果然也能再长出来呢!」
莫儒孟小心翼翼的起身,想姚双凤掖好被子,才想起晚上那番云雨过后,尚未帮她清理,那俩儿子就是吃了他的……可能是他们妹妹或弟弟的东西?
他的脸忽地热起来,一方面觉得羞愧,一方面又要装得若无其事,毕竟顾妹盼妹都没说什么,还是他们不知道他睡前与双凤……
「爹爹!我们这次又发现了一件事!」盼妹有点兴奋的说:「我可以感觉到哥哥身上的感觉!」
「感觉?」盼妹有时候讲话没头没脑的,莫儒孟还没搞清楚。
顾妹帮着答腔:「我和盼妹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感觉,应该可以说是共感。」
盼妹马上身体力行,手指戳着顾妹的脸颊:「我戳哥哥的时候,也能感觉到自己的脸被戳喔!」
不知是否三人对话的声音太大了,姚双凤幽幽转醒,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半响才开口:「现在什么时辰了?」如果还早,她还想再睡会儿呢!
「应该过卯时了,冬日太阳升得晚,我该去准备早饭了。」莫儒孟说着就起身穿衣。
姚双凤翻了个身,想说早饭要烧好还要一段时间呢!而且这可是过年,睡懒觉理所当然。
就在莫儒孟穿好衣服时,初四撩开珠帘过来了,他听到姚双凤醒来,便来请求今日的第一波赏赐。
虽然双胞胎还在床上,但姚双凤在被窝里暖着,实在懒得下床,就任由初四钻入被中,为她纾解一夜的憋闷。
之后初四径自退去,姚双凤也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妻主姐姐~」盼妹爬到她身边奶声奶气的叫她。
她闭着眼:「嗯?」
「您看看我嘛~」盼妹在她身边趴着,撑着头看她。
姚双凤一睁眼,就看到白色的波浪捲髮成片垂落,精緻可人的脸上有着粉红的瞳仁,脸颊边还挂着诱人的兔耳。
她不自禁的伸手去握住那长长垂耳,摩娑着细緻柔软的兔毛,爱不释手。
盼妹于此时说道:「妻主姐姐……人家想伺候您~」
姚双凤的视线往下移,看着他双腿中间突起的小帐篷,知道他俩晨勃了,兴致正高昂。
她伸手掏出贞操锁钥匙:「你们自个儿玩吧!我还想睡会儿。」
顾妹却道:「若妻主想休息,贱侍还是不打扰的好。」
「不碍事,你们玩吧!大过年的别憋着,反正我只是想闭着眼。」
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借个洞出去而已,又不是没跟他们做过,她知道润滑什么的,双胞胎都会做得很彻底。
盼妹的一隻耳朵还捏在姚双凤手里,他接过钥匙递给顾妹:「哥哥你先。」说完还把脸朝姚双凤挨近,贴着她的手蹭了蹭。旁边的顾妹打了个颤。
姚双凤闭着眼,享受手内毛绒的软绵,还有手背肌肤的细滑,听着顾妹窸窸窣窣解开裤裆的声音,和放下贞操锁的轻微碰撞声,盼妹的呼吸也渐渐加重。
「嗯~哥哥~」是盼妹的娇嗔。
姚双凤微微睁眼,看见顾妹爬过来为盼妹解开贞操锁,还低下头含住盼妹的小盼妹。
「唔嗯~」顾妹的喉头深处发出一声低鸣,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分身被包含的快意。
「哥哥!你快侍奉妻主姐姐,这样盼妹也会感觉舒服~」
顾妹充耳不闻,头颅在盼妹身前起伏着,他用嘴熟练的吸吐盼妹的嫩茎,同时也感受自己被吸吐的快感,进而调整姿势动作,两人都更加舒畅。
「啊~哥哥~拜託啦~」盼妹难耐的扭着,虽然哥哥的嘴里很舒服,但平时他们俩也可以这样玩,倒是与妻主同床的时间不多。
「啧!」顾妹保持口内的真空同时往后拔开,嘴儿离开盼妹的时候发出一点声响。
接着他爬到妻主身下,姚双凤是侧着睡的,顾妹将她的双腿
', ' ')('弯曲,盖上被褥,只露出没穿裤子的屁股。
他低伏下身,侧着头,轻轻舔拭唇贝。
待牝门波光水亮,他张开腿,用极低的跪姿慢慢入了进去。
「嗯呀~好舒服!」盼妹娇娇的在姚双凤旁边说。明明插入姚双凤的是顾妹,但盼妹也能感觉到同样的感受,只是顾妹比较隐忍,盼妹完全随兴。
「啊……妻主里面好温暖、好热……嗯可是人家的小盼妹还晾在这儿,凉凉的,嗯同时有温暖的感觉和凉凉的感觉……喔呴~」盼妹也闭上眼,沉浸在前所未有的体感当中。
姚双凤伸出另一隻手去握住小盼妹,用包皮包着,箍住龟头冠状那圈沟槽,藉着包皮的润滑,抽抽拉拉。
「唔呼!」这是顾妹发出的,他除了感受到姚双凤膣屄的热烈,还感觉龟头被人抓住,对着冠状边缘使坏,快感让他从根部激灵到头顶,此般麻痒让他的阴茎又硬胀了几分。
他守住精关,稍微退出一点便用力撞上臀肉,想藉此分散龟头被人抓捏的注意力。
小声且密集的「啪啪啪」声响充斥整个卧房,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姚双凤不按牌理出牌,动作并非僵化的抽拉,有时还会稍微旋转,手下的操作让顾妹猝不及防,几回合攻防下来,终究还是失守。
「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这样人家不行了、不行了、要洩了、快要洩了昂昂昂~~~」盼妹忠实的将顾妹的体感实况转播。
姚双凤透过盼妹的呻吟,推测即将洩出的时机,紧握小盼妹的根部,死抓着不让他洩出。
「昂啊!啊~!要洩!要洩、人家要洩出来哈啊啊啊~~~~~」盼妹从娇吟转为大喊,但小盼妹被姚双凤狠狠箍住,他在感受到顾妹洩身顶点的同时,自己却不能洩出。
「哼嗯!」而顾妹则是在洩出的一瞬,抓紧了盖在姚双凤身上的被子,手指都用力到泛白。他同时感觉到洩出的快感和被箍住的压抑,震盪了他的五感,使他一时恍神。
须臾过后,他脱力的趴在姚双凤身上,阴茎慢慢滑出销魂的肉穴,静待喘息平復。
此时盼妹眼眶含泪的看着姚双凤:「妻主姐姐使坏,尽会欺负人家……」满脸的委屈。
姚双凤不自觉笑了:「哪里有欺负你,这样你还可再洩一次,岂不美哉?」
盼妹瞬间眼睛都亮了:「妻主姐姐真聪明,盼妹现在就来!」说着就起身,把顾妹拨到他刚刚侧躺的位置去,握着自己的小盼妹,插入混着哥哥精液的穴口。
顾妹躺着,眉头微皱:「盼妹……别、我才刚、啊!」
盼妹的龟头处,此时也相当敏感,是顾妹洩完的感受,刚触及穴口就麻痒难耐。
他隐忍着,缓缓插入温暖滑腻的穴内。
盼妹刚才体会过顾妹射精的快感,但此时自己卖力动作又有别样的不同感受;顾妹弛软的阴茎给他一些销魂的感觉,他自己硬挺的肉茎插入花穴又是另一番蚀骨的滋味。
他卖力的在姚双凤身下耕耘,看着妻主闭着眼却带着微笑的表情,他想让妻主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盼妹大起胆子,捉着姚双凤膝盖,将她的身体翻成正躺,两手撑着膝盖又入了进去,盼妹将姚双凤的腿折在身前,伏下身体,双臂将她的腿围在身前,双手撑在床上,又开始像兔子蹦哒般的使劲,那速度之快,驱赶了姚双凤的睡意,使她沉浸在下身的快感之中。
但兄弟俩刚才都已经兴奋非常,在姚双凤高潮之前,盼妹就洩了;躺在床上的顾妹又一次感受到洩出的快意,他的阴茎没有被姚双凤箍住,所以仍旧喷出了一点浊液。
盼妹也是爽得不行,虚脱般的爬到姚双凤身旁,硬挤在顾妹与她中间,没有多余力气调整自己的姿势,面对着顾妹,瘫软躺了下去。
姚双凤腿有些凉,踢了踢被子,把三人都垄罩在被子里,然后伸手去解盼妹的裤腰带,手探进去撸那团白澎的兔尾。
「「嗯啊~」」兄弟俩同时发出娇吟,随着姚双凤的揉捏,又发出几声无力的哼哼。
就这样捏着、揉着,莫儒孟敲了房门。
「进来吧!」姚双凤说。
莫儒孟端了盆热水:「你们俩该起来侍奉妻主了,今儿都起晚了还不麻利点!」他刚才站在门外,听着房内的动静,心里既羡慕又羞愤,羡慕的是两兄弟可以名正言顺的与姚双凤欢好,羞愤的是自己那不争气的小兄弟又翘个老高、羞愤自己对双凤充满意淫与遐想。
他将水盆放在桌上,看着床上闭眼假寐的三人,顾妹盼妹的垂耳渐渐缩小、消失。
「你们俩个!」他语气严肃了些,但双生子仍然窝在被子里不动。
「爹爹……」盼妹懒洋洋的发声:「这次好累呀!我和哥哥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嘛~让我们休息一下。」之前兄弟两人轮番上阵,洩出好几次都不是问题,就是这次感官双倍的刺激,太强烈了。
「胡闹,妻主都还没伺候好,夫侍怎么可以在旁偷懒。你们俩快去洗漱,双凤这里我来收拾。
', ' ')('」
顾妹慢吞吞翻了个身,撑起身体爬起来,稍微整了整身上衣服,又扒开被子,把姚双凤身边塞得严严实实,然后伸手去扯盼妹,帮他把裏衣穿好。
兄弟俩套上了中衣外衣,勾肩搭背的出去了。
莫儒孟嘆了口气,拧干热水盆里的帕巾,掀起姚双凤下半身的被子,为她擦拭腿间滑腻。
姚双凤已经不想睡了,刚刚盼妹那波衝刺,让她兴致上头。她看着莫儒孟俊美的侧颜,想着他那绝世美器,酝酿了一下勇气,开口道:「儒孟,我想要。」
莫儒孟的动作僵了一瞬,不敢看她:「早饭就快好了。」
「不是想吃早饭……是想吃你。」
「啪哒!」莫儒孟手中的湿帕巾掉落在床上。「奴、奴家身份卑贱,家主这样不、不可……」
「昨天才做过你在装什么矜持?」
他的脸迅速转红:「昨日……是贱奴逾越了,奴的身分……不可以的……」
「怎么又奴啊奴的,不是叫你们不用这样讲话吗?」姚双凤知道这个世界有这个世界的规矩,但她身为现代人还是不太习惯。而且她感觉这些人多半是与她有距离感的时候才会这样自称,莫儒孟以前讲话也曾经正常过。
莫儒孟听到这话退得更远,他跪在床边地上,额头贴着地板:「贱奴只是姚家名下的奴隶,虽然犬子有幸能被家主抬为夫侍,但贱奴身份卑贱,实在不配玷污了家主贵体。之前种种都是贱奴的过错,还请家主责罚贱奴,勿让贱奴一错再错了。」他越是亲近双凤,对她的眷恋也越浓烈,现在这样他都痛苦得快死了,更不敢去想面对儿子那边他该如何自处。
姚双凤有点不悦:「你说你是我的奴隶对吧!」
「是。」
「那不就我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废话怎么那么多?」
「……」他仍旧没有抬头,两掌平贴冰冷的地板。
「现在,莫儒孟,」她的语气渐变平缓温柔:「上床来为我消消火。」却坚定不容质疑。
趴跪在地上的男人动了,他起身跪坐,看向床上女人的眼里有着无奈、决绝、摆脱与得偿所愿的复杂情绪,他自己也理不清。
他用落在床上的帕巾擦了擦手,又换了新的帕巾进去热水盆里,拧干后拿着它上了床。
莫儒孟恭敬的跪在姚双凤身前,轻柔为她拭去又流出来的浓精。但怎么擦都擦不干净,他用两指轻轻分开那两片肉扉,又一丝白浊流了出来。
最后他干脆将干帕巾垫在姚双凤的臀部下方,用嘴凑上前吸吮小穴、再以修长的指头辅助抠挖,吃得啧啧有声。
姚双凤光是看那俊秀的眉眼在两腿之间,就已经兴奋到不行,何况刚才还有顾妹与盼妹兄弟接力,才没弄多久,她就达到了高潮。
接着莫儒孟的身边开始起雾,他也开始痛苦的扭动、抓挠头部与屁股。
姚双凤心中喊糟,刚才一时精虫衝脑,不对,是色令智昏,她又忘了自己的特殊体质,只急着消火,忘记了这样做会让莫儒孟返祖。她不是第一次这样了,双胞胎那次也是不小心……不过想想又算了,反正莫儒孟早就知道双胞胎能返祖,也不会说出去,那多他一个也没差吧?
就在姚双凤兴奋期待会看到成熟雄壮的垂耳兔时,莫儒孟扯掰鬆脱至大腿的裤子后方,长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尾巴──尾巴的皮肤几乎无毛,只有末端有一撮黑长毛。他的头上,长出了一对白色的耳朵,蛮挺的,朝上、朝后时,看起来是外翻的圆筒直立状,朝前方、下方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像普通动物的圆耳。
姚双凤没看过这种动物特征,一时之间竟是傻在现场。
竟然不是她预期的垂耳兔造型?她本期待可以尽情虎摸那长长的垂耳,结果……莫儒孟上半身的头髮、耳朵和腋毛都是白的,而眉毛眼睛与阴毛和尾巴都是黑的,他……究竟是什么?
而且……记得苏碧痕说过,儿子的兽形都是从父,女儿兽形从母;莫儒孟很明显看起来与顾妹盼妹不是同一个种族啊!!!
079白耳朵黑尾巴(剧情)
就在莫儒孟痛苦挣扎的时候,姚双凤捉住他的双手手腕:「莫儒孟!莫儒孟你冷静点!」
眼前的男人手指仍然扣在耳旁和头顶抓挠,五官几乎皱在一起,姚双凤的力气比不过他,只是他听到姚双凤的呼喊以后,硬睁了隻眼睛看她,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
「深呼吸!来!没那么痒的,耳朵尾巴都已经长出来了,不会再痒了喔~」姚双凤耐心哄他,其实她也没长过耳朵尾巴,只是初四变身后都不痒,双胞胎刚刚也带着垂耳和尾巴做爱,应该不会持续难受才对。
莫儒孟渐渐冷静下来,他坐着往后倾时,折到了尾巴,于是本能的抬起屁股,把尾巴往旁边一甩,这才发现那长长的黑尾。
「这、这是……?」似乎也被自己的黑尾吓到,不知所措。
姚双凤看得比他清楚:「你的尾巴是黑色的,耳朵是白色的,跟顾妹盼妹的耳朵不同。」
', ' ')('莫儒孟伸手往上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就算往下扯,手一鬆开,就直立起来了。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耳朵,但那耳朵就是挺的,怎么翻都不是垂耳。
莫儒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闪烁着震惊与错愕。
姚双凤看着快速冷静下来的莫儒孟:「你……与顾妹盼妹不同呢……」她佩服莫儒孟不愧是成年人,很快就能面对现实。
「我……」他吞了吞口水,眼珠向下、左右快速摇摆着,似乎在处理大量的资讯。
「我听说……」姚双凤说得和缓:「儿子的兽形都是肖父的……」这就代表莫儒孟跟房顾妹房盼妹不是同个种族,顾妹与盼妹不是他的儿子。
「怎么会……怎么会……我是兔儿,是兔儿啊……」他的眼神急切,像是想向姚双凤证明什么:「我亲眼看见他们出生的,他们出生就是兔儿,我亲自为他们洗澡,我不会弄错!」
姚双凤眼带同情地看着他。如果双胞胎没有弄错,那就是他本人弄错了。
他拾起自己的黑色长尾:「梦貘,是我哥哥才对,哥哥的生父是莫千唤,是我娘的正夫,所以我哥哥才会是嫡子、才能嫁给房月娘当正夫、而我只是陪嫁、我是庶子只是陪嫁……」他痛苦地闭上眼,流下两行清泪。
姚双凤跪立起身体,挨近莫儒孟身侧,将他揽在怀里,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前,慢慢的安抚他。
「我娘……」莫儒孟靠在她胸口,感受着她的心跳,娓娓道来:
「叫做莫妇娥,是莫家家主,莫家向来只与同族通婚,正夫莫千唤是她远房表弟。
他们生下一个嫡子,就是我哥莫福。我比哥哥晚两个月出生,我爹曹峨是家主的玩赏夫侍。
当时我哥出生不久,正值夏月,是莫家上山避暑与视察矿坑的期间。
当时莫千唤忙着照顾哥哥,我爹……曹峨作为玩赏夫侍,就在我娘身边伺候,才有了我……
我出生不久,矿坑就坍塌,娘与莫千唤死于矿坑当中……娘没有其他姊妹,只有哥哥和我两个孩子,我爹将我俩带下山……他向莫家宗族保证善待嫡子,会好好教育哥哥,不让莫家产业落入他人之手,他凭着扶养嫡子哥哥的身份,抬为正夫,可保有十五年的户籍……」
姚双凤觉得讯息量有点大:「呃……你说你比你哥哥晚两个月出生,也就是说你娘怀你不到两个月吗?」
「兔儿的孕期才30天,女人刚出月子就怀上也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何况若生父灌溉频繁,孕期还能缩短的。」莫儒孟当姚双凤不太懂这些,细心的与她解释。
「可你不是兔儿……」姚双凤吐槽
莫儒孟又开始激动起来,微微发抖:「我一直以为我是兔儿、是爹的孩子,爹总说要以嫡子为重,从小就教育我要礼让哥哥、辅佐哥哥、帮衬哥哥,我一直信以为真……直到现在……现在我才发现可能哥哥不是嫡子,我才是……我才是莫家嫡子!难怪爹对哥哥总是比对我好,无论我如何听话,爹都疼哥哥,我还以为爹是为了避嫌、为了不让莫家宗族有他的话柄、我、我尽力为莫家做牛做马,帮着哥哥打理一切,都是为了让爹能在莫家站稳脚跟……啊啊~」他把脸埋进姚双凤胸口:「现在想来我爹、不,曹峨,他是知道的,他知道我才是莫家嫡子,他知道莫福才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把莫福冒充成嫡子,把我安排成庶子……」
他闷在姚双凤身前大喊出声:「也许莫千唤才是我的生父、而我连他一面都没见过!却喊了曹峨一辈子的爹!」说完他狠狠啜泣了几下,然后才深深吸一大口气,接着「呜~~」埋在姚双凤身前发抖。
姚双凤拍着他的背:「那……你怎么能看见尾巴就认定自己是梦貘呢?」
莫儒孟沉默了一阵,语气平缓:「莫家宗祠里面有石雕和画像……」
这问题问得好,瞬间就让他澎湃激昂的情绪平息下来。
姚双凤也回想了一下皇宫里面的宗祠──好像有很多鸟……凤凰?的浮雕,所以她自己是凤凰吗?她本来以为自己是人,所以她也有返祖血统吗?可是为什么身边男人都返祖了,只有她自己没有呢?难不成她也要吃……不、不、不,想想就可怕,还是不要好了。
莫儒孟彻底冷静了,他用袖子按干脸上泪痕,却没有挣脱姚双凤的怀抱,还悄悄抱紧了她。
在这种悲怆的气氛中,姚双凤又很煞风景的问了:「既然你不是顾妹盼妹的生父,也就没什么伦理问题了吧?」剩下的她没有多说,意思就是莫儒孟不必顾忌是双胞胎父亲的身份,抗拒她的接近。
但莫儒孟心中想的远比她复杂得多:「我……不知道……我将他们当作亲生儿子培养……不知他俩知道真相会是什么感受?双凤,请妳不要说,不要告诉他们,让我缓缓、让我缓缓……」他又将脸贴再她胸前,痛苦的落下眼泪,沾湿了她的衣襟。
姚双凤跪累了,便坐了下来;莫儒孟斜斜依偎在她怀里,腰部以下都在床上,双臂环抱着她,将脸贴在她身前,时不时抽噎。
此时天色比
', ' ')('稍早亮了许多,姚双凤顺着莫儒孟头顶的耳朵看进去,肉粉色的耳沟弯弯绕绕,耳朵前方有些许稀疏的长毛遮挡灰尘,白毛圆筒状的耳朵挺立着,她忍不住伸手把玩、顺摸,还揉揉耳根。
怀中男人的啜泣逐渐掺入暧昧的呻吟,姚双凤才放轻动作,替莫儒孟顺了顺被他挠乱的长髮。
「叩叩!」敲门声响起,双胞胎在外头喊:「妻主、爹爹,早饭备好了,可以来用了。」
姚双凤赶紧回道:「知道了,你们先吃吧!我还想睡,晚点再出去。」
双胞胎啪搭啪搭下楼了,姚双凤继续抱着莫儒孟,身体微微前后摇晃,像安抚孩子一般的安抚着他。即使他一身狼狈,原本绑好马尾的白色长髮已完全披散,似是刚被谁凌虐过;裤子褪至大腿,不只黑色长尾露了出来,尾端不自觉在床上缓缓拍打着,他身体前方的黑色阴毛和半硬状态的美物也晾着;虽然看起来很引人犯罪,但是莫儒孟现在心情不好,似乎不该伸出色魔之爪……姚双凤的视线直直盯着他下体美物,这样的状态可不多见,能多看一眼是一眼。
080齐人之福非福(剧情)
后来莫儒孟哭累、不知不觉睡着了,姚双凤轻轻的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随便把衣服穿穿,就下楼要去吃饭。
她下楼的时候,大家都在客厅中央暖桌坐着,盼妹见她一人下来,便问:「爹爹呢?」
「他太累了,正睡着呢!」
待她说完,苏碧痕的表情迅速臭了起来,本来看起来就很像反派了,当他眼中失去了和煦,整个人就显得阴蛰。
他起身,不发一言,回了自己房间,并且把门关上。
姚双凤没什么反应,径自朝餐厅走去,俗话说吃饭皇帝大,要处理什么事情还是等吃饱了再说吧!
双胞胎见状马上起身:「妻主要用早点了吗?侍身为您加热一下。」说完就跑在她前面,去厨房准备。
初四见姚双凤有夫侍伺候,强忍着起身的衝动,静静坐在客厅内。
姚双凤坐在餐厅等着,虽然刚才端来一盆炭火,但仍然蛮冰冷的。她心中想着苏碧痕还没哄好,莫儒孟又遭受打击,这该怎么办呢?
双胞胎把早餐给她端来以后,就站在旁边,姚双凤叫他们两个过来坐,一左一右贴着她,身体都暖了不少,盼妹还双手环抱着她,整个人贴在她身侧,顾妹本来要餵她吃东西,被她拒绝了,所以只是静静的挨着她坐。这顿饭吃得很安静。
她心情不好,没有吃完,留给双胞胎收拾,就回去主屋,敲了苏碧痕的房门。
房中之人没有应声,但亲自来开门了。
姚双凤进房后,就将门关上。
她追着苏碧痕往房内走的背影,抱了上去:「还在不高兴吗?」
「碧痕不该不高兴。」苏碧痕没有动,就那样站着。
他的房间内没有多余桌椅,姚双凤牵着他的手,两人坐在床沿,促膝而谈。
她仍牵着他的手:「怎么了?」
苏碧痕没有看她:「是碧痕修养不好,让妻主烦忧了。」
姚双凤凝视着他,没有说话。
酷帅的男模脸上添了几分委屈,些微下垂的眼角使他有几分楚楚可怜:「碧痕不嫉妒,夫侍众多乃妻主福分,碧痕只是不想与其他男子一同……」
姚双凤摩娑着他的手背:「好,既然你说不愿,以后我就不这样安排了。我也是听夏景说一起睡觉夫郎间感情会好的……以后不做就是了。」
苏碧痕终于看向她:「妻主……碧痕不是好夫郎……」哭了,无声落泪。
〝唉~〞姚双凤在心中嘆息,早上才哄完一个,现在又要哄另一个。
她如法炮製,起身站在床边,把苏碧痕的头抱在自己身前,顺着乌黑的长髮轻抚:「不要这么说,你做得很好。」
「不……碧痕真的不好、真的不好。」
「你哪里不好呢?」
「……碧痕还是嫉妒了……我以为……自己能做得很好……」他紧紧环抱姚双凤,双臂颤抖。
她摸了摸他的头:「我不是说过有什么想法都直接与我讲吗?嫉妒也没关係的,人之常情嘛!我尽量做到让你们都觉得舒服,我们一起努力,可以吗?」
「妻主……为何独留莫儒孟在您房内?」
「他……最近几个月总是睡不好,难得熟睡,就让他睡着了。」
苏碧痕抱紧姚双凤,将脸贴在她身上吸她的味道,但呼气的时候却是顿成两三顿,憋不住哽咽。
姚双凤能感觉到他吐出的热气,肚子暖暖的。
苏碧痕转了头,侧脸贴着她的肚子,慢慢的说:「碧痕……小家子气、醋劲大、家世不好,又没见识,外貌气质……也都不如莫儒孟……」
「为何不说顾妹盼妹?而是莫儒孟?顾妹他们不是还比你矮吗?莫儒孟算高的吧!你不是认为矮点比较好吗?」
「……妻主是比较心悦莫儒孟的吧?」
这倒是说
', ' ')('中了,姚双凤承认,就心理的距离上,她感觉跟莫儒孟是同辈,自然比较亲近,而双胞胎在她看来还是孩子,只是因应这个世界的价值观所选的夫侍,玩玩可以,要说感情,她还是觉得跟莫儒孟比较谈得来。
「但是莫儒孟他只是奴仆,连夫侍都不是,你可是我们家中最大的呢!」她试着宽慰。
「对妻主来说,是不是奴仆根本没差,妻主不在意男子出生,我本以为能遇到这样的妻主是碧痕的福份,不曾想……这也是旁的男子的福份……」
姚双凤再一次无言,苏碧痕一针见血。
「……但是碧痕,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独一无二的。」
苏碧痕改变了姿势,让姚双凤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继续说:「之前我并不知道莫儒孟曾经是木工房家的主夫,也不知道他是锻冶莫家的儿子……他出身那么好……他会的菜式都很高贵,与我这种平民百姓差了一大截……」
这点姚双凤有注意到──苏碧痕炒青菜的时候,多用蒜头或生姜提味,而莫儒孟必放肉丝。苏碧痕料理时,厨余很少,而莫儒孟却会将红萝卜切成花瓣造型,虽然好看,但切剩的厨余也多了些。两人在厨房的矛盾恐怕不是过年前那次才发生,而是已经酝酿一段时间;一个厨房有两个男人还是比较麻烦的,尤其是双方家庭背景差距甚大……不过姚双凤还是安抚道:「可是你做的好吃,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妻主只让我煮晚餐。」
「那是因为你还要操持苏记食补,怕你累坏了。」
「真的吗?」姚双凤坐在苏碧痕腿上,苏碧痕的头比她低一些,下垂眼往上仰望着她,眼眶湿濡,看得她心都快化了。
「是真的~~你本来早上起床,除了要清洗土虱、准备开店,还要料理早餐,现在有莫儒孟,你可以多睡一会儿,起来就有得吃了。中午时段也让苏记食补的厨师包办了,这样你就不必赶回家做饭,可以多歇息一会儿,都是为了你着想啊!」
苏碧痕低头,思考了一阵子,抬头又说:「他们父子常喝妳的奶。」
姚双凤被他逗笑了:「那有什么?奶就一直溢,也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
「唔……今早……您有让他们喝奶吗?」
「今天……好像还没有呢……」
听完姚双凤这样说,苏碧痕就去解她的腰带,拨开衣衫,对着乳儿就是一阵吸。
姚双凤静静的让他吸奶,顿时有种奶孩子的错觉。
吸了几口,苏碧痕轻拢着奶子,眼睛也直盯着奶子:「之前您从折柳院回来,乳儿都被掐青了……」
「那次真的是不小心……」姚双凤想起──莫儒孟在身后挤奶,把双胞胎喷得满脸的那次。
「也许我在那时便对他心有芥蒂了吧……」
「后来也没有再发生了呀……」姚双凤继续安抚。
苏碧痕转头吸另一只奶,过了一会儿又道:「他还在手帕上绣稻叶!」他边挤奶边说。
姚双凤有点吃疼,皱着眉头说:「绣稻叶怎么了吗?」
「我绣的两支稻穗,象征的是我与妻主。」他看向姚双凤:「但他却绣上稻叶……」
姚双凤丈二金刚摸不着后脑,不知苏碧痕介意什么。
「妻主一定觉得碧痕小鼻子小眼睛……」
「才不呢!碧痕的眼睛这么大、睫毛这么长、这么浓密这么漂亮,鼻樑也又直又挺,好看极了。」
「妻主净调戏人家……」
「真的真的,我觉得碧痕好好看呀!」
苏碧痕替她穿好了衣服,仍旧抱着她。
姚双凤不知要如何哄了,半响过后她说:「那你希望我以后如何对待儒孟?」
他把脸埋在姚双凤身上:「我不知道……我不敢说、我不能说……」停了几个呼吸后,又道:「妻主以后与他欢好别让我知晓吧……拜託……」
她抱着苏碧痕,很是无奈,因为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再也不碰莫儒孟,尤其是认清自己喜欢莫儒孟之后。
如果原本毫无接触,各自生份,也就算了,然而一旦尝过美味,再戒可就难了。
苏碧痕对着姚双凤忏悔:「碧痕以为、以为自己可以不嫉妒,以为自己可以做到宽容大度……但是,碧痕真的心悦妻主,想到妻主与他人欢好,碧痕便心如刀割……碧痕不该这样,不该这样的……」
苏碧痕之前的确是那样对姚双凤说的,姚双凤也信了。但果然,是人,多少都有占有慾的,谁又能宽心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其他人欢好呢?姚双凤又想找夏景讨教了,她是不是该多认识几个女性朋友呢?不知道其他女人都如何处理后宅男人?
姚双凤抱着苏碧痕的头,安抚说:「好……我答应你……以后如果与他欢好,必不会让你知晓……」她觉得这不是个解决办法,但一时也想不到其他更好的。
「对不起妻主,碧痕真的很坏,想当初能有妻主已是万幸,碧痕真心想做一个良夫贤婿,谁知才不到一年,碧痕就贪心奢求了,碧痕不
', ' ')('该妨碍妻主、影响妻主,但是、但是……」苏碧痕说不出话,只是抱着她,无声的哭泣,不时抽噎。
姚双凤想了想,慢慢的说:「没关係的,你是第一次当夫郎嘛!才刚开始而已,对自己的要求不用那么高的呀!你能跟我说这些,我很高兴。」
苏碧痕啜泣了一阵,把头埋在她胸前,吶吶道:「都是妻主太好了,把人家宠坏了……」
「哟?怪上我了?对你好不行吗?」姚双凤气笑。
「嗯……妻主对碧痕坏些,让碧痕知道自己只是夫侍,没有资格干预妻主要宠爱谁,这样碧痕才不会有不该有的念想。」
姚双凤仔细思考了一阵子,认为苏碧痕说得有道理,这个世界似乎就是应该这样。
她感受着身前的男人慢慢平静,才开口:「我知道了,当妻主的责任就交给我吧!你只是夫侍,如果吃醋了,如今天这般同我闹闹小脾气也是可以的,只要不耽误了大事、不误了家中和谐,在房里你儘管跟我闹,我都宠着你,行吗?」
这番话说完,苏碧痕抬头看她,半晌说不出话,之后又流露出如同浸了蜜糖般的眼神看她:「妻主总是比碧痕想得更好,碧痕都听妻主的。如果碧痕不听话了,请妻主要责罚碧痕、好好管教碧痕。」年轻的中东男模脸笑开,明明外面是阴冷的冬日,房中却彷佛有着一座大型煤油炉,映得姚双凤暖烘烘的。
姚双凤呆愣于美色之中:「那你不乖时要如何责罚你呢?」
苏碧痕收敛下颔,抿起嘴唇,双眼巴巴的望着她,眼眶还没干透,眼周有些红肿,凝视她一会儿才道:「妻主……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