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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莫氏闺阁礼仪(h)
姚双凤不知这具身体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总之过了这个年,就算多了一岁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比起刚穿越过来时,好了不只一星半点。
苏碧痕有些长高了,独当一面做苏记食补的东家后,整个人更有自信,散发出沉稳的气质。
姚双凤的胸更大了,不用挤也有明显的轮廓,就是不知道等退乳之后是否还能维持一样的大小?暂且就相信苏碧痕的保证吧!对于她的胸,苏碧痕很上心。
初一这天,姚双凤坐在客厅主位上,苏碧痕以妻主礼对她拜年。房顾妹、房盼妹也照着做了。然后才是其他人一起向她拜年,但仅是拱手道贺,不能行妻主礼。
本来双胞胎刚来姚家时,每天早上在二楼中厅等着姚双凤起床,要给她行妻主礼。
但因为姚双凤每天起床时间不固定,又常常睡到很晚,所以她知道双胞胎每天早上要跟她请安之后,就免去了这一礼俗,让他们该忙什么就忙去。
至于苏碧痕原本家乡就没那么注重这些虚礼,只有过年时才会正式对妻主行妻主礼,所以顾妹盼妹也跟着这样做了。
然后姚双凤自行安排了睡老公的顺序:初一睡苏碧痕、初二睡顾妹盼妹、初三苏碧痕和双胞胎一起睡、初四睡初四。
在过年之前的某天,双胞胎就通精了,可以射出白色的精液,但因为他们之前未通精之事一直隐瞒得很好,所以只有他们父子三人知道这个进展。兄弟俩开始长毛了,鸡儿也长长了些。
初一上午拜完年后,大家又把暖炉桌布置上了,家中成员来来去去,没事的时候几乎都窝在这里,主要是为了取暖。大家各做各的事情,苏碧痕也很喜欢看书,没有要备餐的时候,就拿着姚双凤看过的话本子翻阅。
顾妹盼妹做了几个机巧的机关盒(看起来是木盒,毫无接缝,但其实是能打开、藏宝贝的小盒子)放在桌上给大家玩,姚双凤就玩得正起劲;双胞胎还会编绳结,趁着过年,他们还研究编髮的新花样。
莫儒孟在苏碧痕备餐时,会前去帮忙,其他时间就坐在暖炉桌边,缝製双胞胎的夏季衣物。
有时候姚双凤头髮都没梳好就下楼吃饭了,反正在家里面,她就没那么注重仪容。所以吃完饭,在一楼客厅时,陆武会为她梳起──趴着躺着滚来滚去也不碍事的髮型。初四和陆武还会一起帮姚双凤按摩。姚双凤发现陆武可能还比初四更擅长一些,初四是瞭解她的身体,陆武是瞭解人体。陆武只要摸到哪条肌肉紧绷了,他会从其他地方开始放鬆,等别处放鬆完,原本僵硬的地方也轻鬆不少,再来按原本紧绷的地方,很快就能按开,也不会造成肌肉疼痛。
初一下午,程掌柜带着店里厨子和小二们来拜年了,客厅不够坐,只有姚双凤和苏碧痕留下,其他人各自回房。
程掌柜一行人感受到暖炉桌的温暖,直嚷着也要做一个,大家喝了两壶茶后依依不舍的走了。
姚双凤想起似乎也要去跟夏景拜个年?但夏景过年前就回老家了,元宵节后才会再来,那就去贾藤樱那里看看吧?她问了苏碧痕去拜访贾藤樱是否合适,苏碧痕认为贾藤樱他们可能不好意思来拜访,所以由她们去也是可以的。
于是下午姚双凤就跟苏碧痕前往花街的妙手髮廊。髮廊在过年前已经装修好了,就是把主厅空出来,放了几张椅子和铜镜;再把偏厅隔成更衣间,然后门面重新修补刷漆,挂上招牌就营业了。
靠着店内几名伎子原本的客源人脉,生意虽不是大兴大旺,但也不至于门可罗雀,甚至还有些路过想尝鲜的客人,觉得他们妆髮手艺真的好,赴宴前还会特地来找他们化妆呢!不过为数稀少,只有两三个这样做的客人,但姚双凤觉得这已经是非常好的开始了。
姚双凤带了个红包给贾藤樱的鸨母,把整院子的伎子都感动坏了。她们愉快的待到未时末才离去,回家准备吃晚饭。
初一晚上,苏碧痕来到她的卧房,两人恩爱缠绵有如新婚。苏碧痕得知自己被放在第一位,热情非常;他进步很多,也不知是否有偷看春宫图,两人姿势换了不只七八种,苏碧痕和她洩了不只五六次,最后还是做到姚双凤体力不支,摊在床上像隻死鱼,苏碧痕仍坚持不让她下床,亲身侍奉她全身整洁。
苏碧痕还用纱布做了小药包,塞在底裤里,让姚双凤敷着睡觉,其功效为滋阴、消肿、芬芳,让妻主可以应付接下来每天高强度的床事。
初二晚上,兄弟俩人来到姚双凤的房间,正儿八经的从家传礼仪──春心荡漾开始,姚双凤坐在床上,看着双胞胎动作一致的鬆开自己的衣带,有时又互相帮对方脱衣服,两人边脱边扭,从脱衣服开始就要让妻主有视觉的享受。
姚双凤看着顾妹盼妹那精緻的容颜,一样的髮型,魅惑的脱衣动作,而且是只表演给她一人看的!
光是这样,她就已经兴奋了。
之后他们进行撩拨春水:两人一齐对她亲吻与爱抚,直到确认她鲜花怒放──小穴如花般艳红胀丽后,便轮流在她腿间侍
', ' ')('奉,一人舔她时,另一人就说些夸讚的话。
「你们在床帏之中如此淫言浪语,难道不会害臊吗?」姚双凤已经被夸得上天下地了。
「妻主姐姐,您就把我们当作是两隻小鸟,正在花丛中流连忘返吧!」
「妻主这里这么香,鸟儿聒噪也是应当的。」
「那让我猜猜,你们这招叫做『鸟语花香』吗?」
「妻主姐姐真聪明,鸟儿也会吃花蜜的,让我再吃两口,阿嗯!」盼妹将口覆盖住阴户,闭起眼,一脸享受的舔吃。
「妻主可要再猜?下一步叫春风化雨,是为何意呢?」
姚双凤正享受盼妹的舔舐,但他却离开了。顾妹凑近,对着她湿润的阴蒂长长吹了一口气,方才经过盼妹口唇温热的阴蒂,温度骤降,给她别样的刺激。
她猜不出来,感觉血液都集中在下阴,脑袋恍恍惚惚的。
兄弟俩轮流侍奉,再配上令人害羞的夸讚话语,姚双凤达到了高潮。
之后她被双胞胎安放在床上,顾妹翻起她的双腿:「妻主,侍身要蓝田种玉了。」他缓缓插入、一入深深,直直到底。
「接下来是深耕细作。」顾妹慢慢抽出,又快速一插入底,復又缓缓抽出、再一插到底。
姚双凤才高潮完没多久,这样的刺激与频率刚好,抽出时缓慢让她有喘息时间,插入时会心一击,又让她承受快感,然后是缓缓抽出,得以调復感知,再一记深深插入,给予强烈刺激。她在顾妹每次插入时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运作一会儿后,顾妹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把姚双凤的腿放下,夹在自己双腿中间,抱着她翻滚了两圈,他说这叫云雨巫山;然后在姚双凤双腿併拢的情况下,对着她不断抽插,他说这叫朝耕暮耘,要插到她淋漓尽致为止。
这样的姿势,顾妹在抽出与插入的时候,阴茎都会摩擦到阴蒂,从花穴内带出的春水将大腿根部沾湿,湿淋一片。
姚双凤沉溺在快感之中,双胞胎明明几个月前都还是处男,不到半年的时间就变得如此会做爱,难道真的是莫儒孟教得好?尊弼国的男子各家都会传授一套闺中礼仪的吗?这也太性福了吧?
在顾妹勤劳耕耘的时候,盼妹来到姚双凤身边,与她亲吻、挑逗她身上其他敏感之处。
「妻主姐姐,哥哥很努力练习的,光是淋漓尽致还不够,需得做到层林尽染才可以停止呢!」
姚双凤被顾妹插得双眼涣散:「层林……啊……哼么?」
「爹爹教我们的闺中礼仪有春夏秋冬四个章,秋天第一便是层林尽染,如同树叶染上枫红一般,要做到妻主发红,才能停止喔!」
「那要多久?嗯!」
顾妹频率一致的持续打桩,只是可能撑着有点累了,他轻轻抬起臀部,然后重重放下自己的身体,让姚双凤承受快感的衝击。
「妻主姐姐已经红了,好漂亮呢!」盼妹抚摸姚双凤的脸颊:「接下来是秋高气爽,哥哥在舒爽的同时也要注意妻主的体力,然后是一叶知秋,判断妻主是需要擦汗还是盖被子,我看妻主是热得出汗了,盼妹为妳擦。」他拿了帕子轻轻拭去姚双凤髮际的汗珠。
「妻主、看着我……」顾妹喘着气对姚双凤说,于是姚双凤对上一双殷红、热烈、认真的眼。
盼妹硬着鸡儿,开始玩弄姚双凤的乳房:「这是盈盈秋水喔!有没有觉得哥哥注视妳的眼神特别深情?」
姚双凤本来想说有,但你这样解释,整个气氛都要冷掉了。
「之后是秋收冬藏。」
「秋收冬藏又、嗯~」姚双凤还没问完,顾妹就开始加快速度与力道,
她被顾妹顶着上了巅峰,再一次高潮了。
顾妹持续几下的顶弄,
盼妹在一旁乐呵:「妻主姐姐好美呀!盼妹好喜欢姐姐在床上的样子……这就是秋收冬藏,之后便藏精于穴喔~」
「妻主感觉舒服吗?侍身伺候得可好?」顾妹对她嘘寒问暖,然后伏下身体,落下如雪片梅花般飘落的轻吻。
「嗯嗯!这就是嘘寒问暖、梅舒雪飘,接下来哥哥就可以功成身退了呢!」
顾妹退出姚双凤的穴内,轻轻打开姚双凤的腿:「最后一步是雪化冰消,侍身要为您清理消融的雪水了。」说完便低伏下头颅,将花穴内流出的白浊吸食干净。
姚双凤胸口起伏着、微喘着,她总算是见识到莫氏闺中礼仪的全套,光是一轮就让她高潮了好几次,等下盼妹也要照着来一轮吗?
就在盼妹也完成一轮莫氏礼仪后,兄弟俩一同舔舐她淫糜凌乱的下阴,极致的欢愉让姚双凤忽略了一件事情──他人遗留在她体内的精元可使人返祖。
于是她就躺在床上,恍神中看着双胞胎周遭冒起白雾──
「嗯?哥哥?怎么回事?我好难过、头好痒啊!」
「盼妹别怕,哥哥也是,没事的、没事……嗯~」
兄弟俩抓挠着头部与屁股,直到长出两隻雪白绒毛的兔耳和
', ' ')('圆圆澎澎的白色尾巴。
姚双凤此时才发现问题大条了,连忙坐起,只见双胞胎一脸无助、慌乱的看着她,而她则是惊艷于那长长的垂耳──房顾妹与房盼妹,竟然是白色的垂耳兔!
作者有话要说:
莫氏规格礼仪-附说明
春──春心荡漾、撩拨春水、鲜花怒放、鸟语花香、春风化雨。
夏──蓝田种玉、深耕细做、云雨巫山、朝耕暮耘、淋漓尽致。
秋──层林尽染、秋高气爽、一叶知秋、盈盈秋水、秋收冬藏。
冬──藏精于穴、嘘寒问暖、梅舒雪飘、功成身退、雪化冰消。
076返祖必须保密(剧情)
姚双凤有点慌,她喊了初四过来,初四在耳房,随时都关注姚双凤房内的一举一动,因此马上就来了。
初四立即在双胞胎面前化成兽人型态,同样露出了毛绒绒的耳朵,还将裤子后方打开,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在尾巴处做了开口,蓬鬆的大捲尾缓慢的在身后飘摆。
姚双凤赶忙说:「没事的,就是返祖现象而已,偶尔会发生这种情况,待会儿就消失了。」
双胞胎看看初四,又互看对方,对着垂耳和尾巴虎摸了几遍,虽然面露疑惑,但也冷静不少。
初四见状,就端了脸盆起来,表示出去烧热水。
双胞胎在冷静之后,忍着耳朵和尾巴根部的搔痒,看着耳朵和尾巴一点一点缩回去,直到消失不见。
房中一片沉默。
后来还是顾妹先开的口:「返祖……侍身曾在古籍上读过,可能我们的父母均为兔族,才比较容易返祖……」
姚双凤敷衍道:「嗯,就是啊……」
盼妹仍旧天真:「可是为什么刚刚突然就返祖了呢?以后我们要怎么变啊?」
「哈哈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你们长大了吧?」姚双凤继续敷衍。
双胞胎互相确认过眼神,彼此心照不宣,他们以为是自己通精的缘故,但爹爹怎么没跟他们讲过这事呢?
三个男人合力把姚双凤和床铺都收拾干净了,初四回了耳房,双胞胎在姚双凤身边睡下。
姚双凤是喜欢侧睡的,之前蔺瑾丹常常在她背后,两人躯体相贴;苏碧痕比较常窝在姚双凤胸口,为她按摩乳房或吸奶;这次跟双胞胎一起睡,她躺着,手臂分别被一人抱在怀里,有种被架住的感觉……她想翻身,但不知道被背对的那个会不会吃醋呢……?这就是奢侈的烦恼吗?
她小小的烦恼了一下,最终还是挣脱了兄弟俩的双臂,径自转身,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还把上方那隻大腿跨到枕边人身上,决定不睁开眼,不去面对修罗场。
被跨着的那位动都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一声;而背后那位,则是挪动身体,把头和肩膀挨靠着她。被窝里很温暖,姚双凤舒服地睡着了。
翌日早上,姚双凤醒来时,双胞胎已经离开房间了。她抽出底裤里那药包,觉得苏碧痕真的很神,药包吸了一些夜里排出的液体,有些湿了,但私处感觉清爽,摸起来好像比之前还要细嫩。
她闻到了食物的香味,只有这个才能驱动她在冷冽的冬日里,甘心从被窝里爬起来。她披上冰冷的中衣,然后调整睡歪了的裏衣;就这么点小动作,初四就啪哒啪哒的从楼梯跑上二楼来了。
初四赶忙将炭盆移到衣架下方,把要穿的外衣铺展开,让炭火温热一下衣裳背部的部分。然后衝到床前,扶着姚双凤躺好,熟练的解开她的裤子,让她赏赐自己圣水。
接着又俐落的为姚双凤穿衣、梳髮。
一切就绪,姚双凤起身,准备下楼去吃饭,她看着笑意盈盈的初四,不自觉也笑了:「你怎么每天都心情很好的样子?」她走近初四,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拉近自己,在初四的脸颊上印了一吻。
初四怔怔的,愣了一下后,屁颠屁颠跟在姚双凤的身后下楼去了。
到了饭厅,苏碧痕还在厨房忙碌着,莫儒孟正在擦桌子,双胞胎在厨房和饭厅中间穿梭,传递着食物放到桌上。
至于陆武,他没干活的时候,就静静伫立在屋檐下,看着屋顶或天空;他长肉了之后,两颊没那么凹陷了,但仍旧颧骨凸显、刀刻斧凿般的下颚线条冷峻,唯一有温度的是他的眼睛,碧绿的眸子,与橘棕色的头髮形成强烈对比;即使他本人是如此鲜明出色,表情与神色却是晦暗不明,周遭一切彷佛只余黑白。
饭后,姚双凤首先窝到了暖炉桌前,留下男人们在饭厅收拾。
陆陆续续的,男人们都集中到客厅,只剩陆武没来。
「嗯?陆武呢?」姚双凤问。
苏碧痕答道:「我让他在厨房备点炭来补桌下的炭火,待会儿再叫他过来。」
等大家都坐下了,苏碧痕才严肃的说:「妻主,顾妹与盼妹,昨日也返祖了对吗?」
「嗯,是呀!」
「今早他们对儒孟说的时候,不巧被我听到了。我们需要针对这件事情有个一致的
', ' ')('说法。」
「什么说法?」姚双凤不明所以,只是父子三人的脸色凝重了些。
「返祖一事,最好不要让他人知晓。」苏碧痕正色道。
姚双凤想了想:初四也不会在变身后走到路上招摇,除了在花街伎院里有看过用兽耳、兽尾打扮的伎子之外,并没有在其他地方看到兽化的人。
「但是为什么呢?」虽然知道这种现象很稀有,但姚双凤还是有疑问。
「我读过的书虽然不敢说是很多,但也只有看过一点关于返祖现象的记载。当初得知初四能化兽形时,虽然惊讶,但更多是庆幸劫后余生,只当做偶一为之,也就罢了。」苏碧痕双手放在桌上,十指交握。「但后来我返祖了……昨日他俩也返祖了……这,就不是偶一为之可以说得过去了……」
姚双凤看了在座的男人表情,初四仍旧平静,莫儒孟父子三人倒是微微睁大了眼,盯着苏碧痕瞧,感觉他们不知道苏碧痕也能返祖的事情。
「顾妹,你们今早是怎么向儒孟说的?」苏碧痕问他。
顾妹坐得直挺:「我与盼妹向爹爹说及此事时,甚感愉悦,以为这代表我们长大成人了。但爹爹却茫然以对,我们才晓得……这跟身体成长没有关係……」
苏碧痕说出他的看法:「返祖一事……若为普遍现象,则典籍多半有记载……并且据我所知,花街盛行将男子打扮成兽形,以取悦来客;若顾妹盼妹能化兽形之事为外人所知,说不定也有可能被强掳回花街待客……」说到这,父子三人均面露骇然。
他难得皱起眉头:「返祖一事,至今应该非常稀少,才会沦为乡野谣传……但若并非罕见情况,而坊间典籍亦无记载,那还代表另一种可能──有人刻意将此事淡化、抹去、不欲为常人所知晓。」
他握住了姚双凤的手:「若返祖一事遭有权者抹灭,那能返祖之人,又会遭到怎样的对待呢?」说完看向初四,他虽然不知道初四受伤的原因,但他怀疑可能跟初四能返祖有关。
姚双凤听完苏碧痕的分析,也觉得颇有道理,面色凝重了起来:「那……这事目前只有我们自家人知晓,以后就莫往外传了……」
顾妹盼妹也听懂了事情的严重性,点头如捣蒜。
饭毕,一家人又聚集在客厅暖桌前。
缝衣服的缝衣服、玩木盒的玩木盒,苏碧痕将晚餐要料理的菜叶拿过来挑拣;陆武拿着苏碧痕的书本翻看,有不会的字就小声问旁边的莫儒孟;双胞胎继续编绳结,有的小如钮扣,有的大到可以挂起来装饰,看起来就是个适合闺中男子的兴趣……至于初四,没有窝在暖桌旁,而是跑到姚双凤背后,靠着她,蜷成一团睡觉;初四的身体热烘烘的,姚双凤背后也被他偎得暖暖的。
到了下午,有人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着吉祥话,原来是苏记食补的席子,他们初一来拜年时看到了暖桌,嚷嚷着回去要做一个,但是实际要做发现没那么简单,于是来找双胞胎讨图纸。
双胞胎领着他去西厢房,把当初的设计图给他了。
席子回到苏记食补后,直接上了二楼找程掌柜:「掌柜,您瞧。」并从怀里掏出了一枚血红色的精美玉佩。
程掌柜覆手一摸、眉头一皱:「这么烫?」
席子:「直到初一去拜年时,仍然只有独眼奴和苏东家而已,今天连那对双生子都有反应了。」
程掌柜捻了捻鬍子:「记得当初……只有那独眼奴是能化兽形的……」
「是,您之前派笛师傅跟踪,得知他是可能是犬族。」
「若为普通犬族就罢了,若有权族介入,此事就不得轻忽,还得搞清楚苏东家与那双生子是如何返祖的。」
「苏东家的父母多年前身故,双生子的母亲也于三年前遭斩首,他们的身分均有迹可循。在下认为,短时间内出现如此密集的返祖男子,姚双凤极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任何一点可能性都不能放过,苏东家和双生子的种族尚未明确,并不能排除冒充他人身份的可能。而若他们均为权族,则须立即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你继续接近他们,找机会探听昨日发生了什么,并关注姚双凤周遭的其他男子。」
「席子领命。」他行了抱拳礼,便退下了。
077对不起对不起(h)
※备註:告白,指报告、彙报;对公众的声明或启事,抑或是表白。语出《孟子·梁惠王下》「有司莫以告」汉赵岐注:「有司诸臣,无告白于君。」
初三晚上,姚双凤让苏碧痕与双胞胎一起跟她睡。尊弼国的床都很大,这宅院的主卧架子床,睡四个人也差不多刚好。
不过就在双胞胎开始脱衣表演──实行春心荡漾一式开始,苏碧痕突然就待不住了:「妻主!」
「怎么啦?」姚双凤轻鬆倚坐在床上。
苏碧痕转身背对姚双凤:「我还是……不愿见到妻主与其他男子欢好……」
姚双凤嘟嘴:「我听夏景说,如果夫郎们时常同床,感情也会变好呢……」
', ' ')('双胞胎停止脱衣服的动作,姚双凤看着苏碧痕,房内一阵静默……
「而且之前洗澡的时候,你不是还让初四……」她们之前去公共澡堂时,苏碧痕为了保持处子之身到初夜,就让初四服侍她。
苏碧痕侧过头,吶吶道:「初四他……不一样,他原本就是妻主的人,也救过妻主的命……」
现在换姚双凤无语了,她很努力适应这里的文化与价值观,虽然她的女性朋友不多,但看夏景那么吃得开的样子,应该不是什么离经叛道之辈,再说做生意的商人常识都是要有的,所以她也没太去质疑夏景说的话。就连对待初四,虽然他是通房小奴,但平常没有与他同房,但过年许他一夜应该也没有过份吧?
结果没想到,她第一次安排苏碧痕与双胞胎同房,就遇到这样的挫折,姚双凤觉得羞愧又心累……
苏碧痕往卧房门口走去:「我去叫儒孟来吧!」他将手按在门把上,停了一瞬,头也不回地问:「这样可以吗?妻主。」
如果可以的话,姚双凤是不想碰莫儒孟的,就算他长得再好看,但也是双胞胎的父亲……姚双凤过不了心里那个坎……但她现在跟苏碧痕赌气:「好啊!那就去叫他来吧!」
其实就算苏碧痕说今晚不要双胞胎,只要姚双凤跟他睡,姚双凤都觉得比他去叫莫儒孟来得好。
苏碧痕一出门,姚双凤就转身趴在摺好的被子上,抡起拳头捶打着,脚板也「砰砰砰」轮流拍打着床面。
双胞胎静静的站在房中,不敢有其他动作;直到莫儒孟的敲门声响起,双胞胎立马衝去开门,把莫儒孟拉进来;姚双凤也才再度坐起。
莫儒孟知道今晚俩儿子要与主夫一同侍奉妻主,所以当他看见苏碧痕来访,要他今晚去家主房里睡觉时,除了惊讶,也大概猜到发生什么了。
姚双凤闷闷的,除了他进门时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把视线投向地板,一脸不开心的表情。
莫儒孟走进姚双凤的视野里,挨近架子床,蹲坐在床边的踏脚凳上,直视她双眼道:「家主,连续两天房事,应当也累了?今晚我们什么都不做,好好睡个觉如何?」体贴的帮她找了个台阶下。
姚双凤现在的确没有做爱的心情,点点头,就翻身拉被子,睡在自己的位置上。
父子三人脱去了外袍,整齐披挂在衣架上,莫儒孟还细心的将姚双凤的衣服放在最外头──因为男子的衣服不可以压在女人之上,女人的衣服总是要摆在最上头的。
本来应该是顾妹与盼妹睡在姚双凤左右,但因姚双凤心情不好,他们不知怎么哄,于是就让莫儒孟睡在最外侧,挨着姚双凤,然后才是盼妹与顾妹。
四个人盖两张被子,双胞胎一张、莫儒孟与姚双凤一张。
过了一刻钟左右的时间,双胞胎似乎是睡着了,呼吸很平稳。莫儒孟这几个月就算睡觉也是极度浅眠,所以仍算醒着,以至于他能察觉到姚双凤还在烦心,没有睡着。
在姚双凤某次翻身背对他时,他鼓起勇气,大掌轻轻贴上她的背,缓缓的拍着。
女人察觉背后的男人还醒着后,便转身面对他。
两人在黑暗中试着看清彼此,谁都没说话。
几个呼吸之后,莫儒孟先打破僵局:「与碧痕闹彆扭了?」
姚双凤好像也是第一次跟苏碧痕意见相左,以往总是她说什么,苏碧痕就赞同什么。
她的心里闷闷的,她有现代人的思维与观念,也试图融入这个女尊社会,古今价值观互相拉扯──她心里是信仰一夫一妻制的,以前交男友也是一次一个;来了这个世界后,不到一年,她已经跟六个男人有过身体上的连结,心里隐隐有些道德谴责……但这里是尊弼国,没有人会怪她,反而觉得她夫郎数量太少……然而今天苏碧痕这个样子,挑起她心中不同世界的道德差距……又不是她真的想让他们三个一起上……但这好像又是她自己提出……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仍然沉默,只是抓起莫儒孟刚刚拍她的那隻手把玩。
莫儒孟没再说第二句话,任由姚双凤搓捏他的手指,他想记住这双柔夷的触感。
过了一会儿,她说:「我是不是不该让碧痕和他们一起?」
莫儒孟想了一会儿,才缓缓启口:「我在房家的时候……其实并不受宠。」他的声音犹如清风掠过草枝,轻缓且置身事外。「虽然妻主甚少与我同房,但她与其他夫侍同房的机会却很多……有时还会带伎子回家过夜……后院的夫侍们,虽然不喜,却不敢拂了妻主的意,表面上恭敬奉承,背过身就閒言碎语。」
姚双凤静静听着,对莫儒孟又多了一丝同情。
「起码……碧痕他对妳毫无欺瞒,男功男德也无可挑剔、面面俱到。他不仅肩负养家重责,还将宅内事宜打理得井井有条,若他出生在好一点的人家,如今成就绝对不止于此,家主是择了个贤夫良婿呢!」
姚双凤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折起又伸直,低着头,瓮声瓮气道:「我也没有要求他什么,就是希
', ' ')('望他能开心而已。当初会赎买你们也是他的建议,我还允诺了以后家里要进人,需得所有夫郎都同意才行;就是不希望有人不开心,我也很尽力去做了,努力学着当一个好妻主……但是、但是……」她说着说着,委屈得溢出泪水、喉头发紧:「我感觉我什么都没做好……什么事情都没做,每天光靠你们伺候我……我还惹他不开心了呜~」
她哭得缩了起来,弓起身体。莫儒孟将她揽入怀中,捂在被窝里,感受她因情绪激动而冒出的热气与体香。
他慢慢摩娑着她的背,轻轻缓缓地拍着:「家主做得很好,珍惜所有的男子们。我就没见过像家主这般多情的女人,连奴仆的心都会关照到。」
「这样……是多情吗?」她只是把人当人看而已。
「不只多情,而且真心。与妳接触过的男子,很难不为妳的魅力所折服……」
姚双凤嘴角牵起一丝笑:「哪有那么厉害,你是不是趁乱告白?」
莫儒孟无声笑了两下,姚双凤的额头靠在他胸前,感觉到了一点男人胸腔内的微震。
他没有直接回应这个话题,而是说:「如果放不下心,就去主夫房里睡吧?」
「我才不要,是他自己要走的,我还去找他,不是作践自己吗?这样我还怎么重振妻纲?」
莫儒孟又笑了,这次低低的笑了几声出来:「双凤是世上最好的妻主。」说这句话的时候,双臂搂紧了姚双凤,好像口中的〝妻主〞就是她,她就是自己的妻主。
「不会有事的,让碧痕自己想通了就好,他是聪明人,家和万事兴的道理他懂,明日就恢復如初了。」他继续平缓地说,帮着苏碧痕修復与姚双凤的感情。即使这样做彷佛将自己的肉从骨头上剔开一般难受,但他,要做对她最好的选择。
「嗯……」姚双凤平復了情绪,从被窝里钻出头来,靠在软枕上,与莫儒孟面对着面,在黑暗中彼此凝视。对方的脸晦暗不明,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吸到对方呼出的暖气。
不知是谁先靠近,亦或两人同时偎近,四片唇瓣交缠,姚双凤贪婪的汲取莫儒孟口中那股清冽甘露。她的膝盖屈起,勾向莫儒孟的腿间,隔着衣物摩擦,本预期会顶到囊袋,但却压到了一根硬挺的棒状。
她停了下来,伸手探向未知的领域,
「呃!」莫儒孟发出惊嘆,也伸手握住她。
「这是……」姚双凤明显觉得不对,她记得莫儒孟勃起的时候,是向上挺的,角度美观、又a又慾,光是看到那根美物就足以引人犯罪。
男人克制的声线低沉嘶哑:「我绑住了……唔!别捏!」
姚双凤顺着鼓起处摸索,贞操环处似乎有一条短绳,紧绷着,连往大腿,使得阳物像鱼竿一样绷起一个微妙的弧度。
「为什么要绑起来?」
「我、呃、很容易有反应、唔……」他想挪开姚双凤的手,但又使不得力,因为他抓姚双凤、姚双凤抓着他那根。
「对什么有反应?」
「……」他似乎是在摇头,白色的髮丝凌乱,大半张脸陷入软枕,压着鼻翼,呼出短促的喘息。
「说!」
「妳!是妳!都是妳!」莫儒孟一手覆着姚双凤抓捏他的手,另一手紧紧揪着被子。
「为什么…?」
「求求妳先放开我。」
「不放,你说清楚。」她扭着,转而去摸索莫儒孟裤裆的结扣。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被卖到余家后,院内管事对我女儿出手,我为了保全他们,便由那奸人任意处置,还吃了许多来路不明的药……哼嗯~」他的阳物被姚双凤直接碰触到了。
「那跟你绑这个有什么关係?」
「时常起阳太令人害臊了,绑着的话,即使有反应也不明显。」
「我没有碰你,为何会有反应?」
「别摸、求您了~」几乎带着哭腔,是他自己熟悉的语调,地狱般的那年内,不知求饶过多少次。
姚双凤顺着阳具根部往外摸,摸到了贞操环,和紧绷的细绳。莫儒孟的阳物是姚双凤两拳握住都还绰绰有余的长。
她继续摸索,只是放轻了力度,手指爬过贞操环末端的龟头黏膜……
「嗯……」脆弱之处被人控于掌中,莫儒孟彷佛又回到了余家下人房,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
「为什么……平常没有碰你,你也会有反应呢?」姚双凤压低声音,语速又慢,听起来有一种超龄的成熟。
「我……呜……」他睁开眼,试图看清楚姚双凤,让自己意识到已经不在余家下人房了,但因他要说出违心之论,復又闭上双眼:「我很久没有遇到女人了,因此对您特别容易起反应,无论是看到您的身姿、听见您的声音、嗅到您的气味,都会让我……发胀……」
姚双凤放开了他的阳物,伸手探向自己的衣襟,勾出串着钥匙的项炼:「解开吧!这样很难受吧!」
莫儒孟先是鬆绑大腿上的绳索,让阳物弹回自然的位
', ' ')('置,然后才解开自己的贞操环。
「我把钥匙还给你吧!你不是我夫郎,而且体质特殊,若每天自渎发洩,会不会好过一些?」
听起来很体贴的话语,却是让莫儒孟心底泛起一股寒意;因为没有贞操环的男子,就跟不知父母的奴隶一样低贱。之前在余家被凌虐时,他的贞操锁钥匙还保管在当家主夫手中,让他保留一点基本尊严;而今若把钥匙由他自己保管,那比说他淫荡无耻还要严重。
「不、不可……家主您不要我了吗?」他的背后冒着冷汗,就像逼近绝望的深渊边缘。
「怎么会不要你,只是不希望你这样绑着,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还请家主、双凤…保管好我的钥匙,儒孟是属于您的,身为下奴,自然是一切都要掌握在主人手中……」
姚双凤方才着急了,忘记这里的男人就算有贞操环,一样可以自慰。只不过她潜意识还是不习惯贞操环这东西,觉得很不人道。
她的心里又兴起几丝烦乱,于是决定亲吻莫儒孟,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压着莫儒孟,趴在他胸口,唇舌交缠。漆黑的髮丝垂落,与莫儒孟的白髮混在一起。
倾斜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她慢慢挪移到莫儒孟上方;身下挨着翘挺的阳物,被她压在下腹。女人慢慢坐到莫儒孟身上,隔着自己的长裤,前后磨蹭着。
莫儒孟努力保持最后的清醒:「双凤……不可……他们还在旁边睡着呢!」艰难的推开她,也仅让她与自己保持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
「我们别太大声,他们不会知道的。」
「不、呜~」他是怕自己会太大声。
「之前在折柳院时,我们不是也有过?」
莫儒孟想起就一阵紧张,那时候是为了掩饰双生子未通精的事实,但在姚双凤清醒时也就才一次而已。
「他们俩才是你的夫侍……」〝而不是我这种下贱身子!〞莫儒孟当时为了两儿子能确实被赎出,可以没有底线,但现在兄弟俩有正常的归宿,他不可坏了伦常。
「可你不是来安慰我的吗?」姚双凤步步紧逼,不让他有其它藉口。
「我想要把你吃掉。」她边啃咬他的嘴边说。
「我想要你把我肏得忘了一切。」她用耻丘加重碾压跨间的阳物。
听到这里,莫儒孟几乎失去所有克制,他一个翻身,将姚双凤压在床上,连自己身上的被子也掀翻了,狂热的亲吻姚双凤。
姚双凤心中涌起得逞的喜悦,她任莫儒孟捧着自己的脸颊亲吻,自己则是伸手去解开裤子,一边扭动身躯一边蹬掉碍事的长裤,然后双腿勾住莫儒孟,将他压向自己,感受那炙热的体温。
莫儒孟很想插入,他之前都是暗搓搓的插,或是尽可能快速的留精在姚双凤体内,从来没有随着自己心意享受过那销魂的包覆感。
他的嘴舍不得与姚双凤分开,下体也想尽快与姚双凤合为一体,于是空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的阳具,本能的往女人腿间顶戳,将莫氏闺房礼仪忘得一干二净。
姚双凤是经验比他丰富许多的女人,她巧妙的抬起自己骨盆,去迎合莫儒孟插入的角度。
因前戏没有做得很足,莫儒孟进入到一半时便稍感滞涩;他感到姚双凤略略后缩,也终于恢復一丝清明:「不、不行、呼、我这样,对不起他们兄弟俩……」边说边将臀部往后退,
姚双凤赶紧用脚卡住他的屁股,将他往自己送:「你现在抽出去 就是对不起我!」
于是莫儒孟又插了进来,这次有着前端的润滑,入得更深一些了。
他感到前进时温暖又柔软、静止时甬道紧实、退出时穴口挛缩,死死吸着他不放。
他虚压在姚双凤身前,手肘撑在床上,双眼涣散:「我不能对不起他们(抽出)…对不起双凤(插入)、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随着几次抽插,阳物完全湿润,摆臀挺腰的幅度也更大了。
姚双凤捧着他的脸,与他又亲吻了起来,他只能在心里默念:〝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对不起双凤、对不起他们…〞
最后忍不住低吼:「呃!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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