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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据传村庄闹鬼(微h)
到了生理期的第六天,姚双凤终于可以下地到处跑了,村落已经被整理得有模有样。黑皮美男还发着高烧,时睡时醒,没有什么对话能力;无聊的她又带着初四到处瞎晃。
出院门前,盼妹跑来劝她:「妻主姐姐,您可不要走太远啊!」
「知道了!」
盼妹又拉住她的袖子:「不是的……」
「嗯?」
盼妹看了看周围,才靠近她小声地说:「传言这村子闹鬼。」
「喔?」姚双凤来兴致了──在这个世界,说不定真的有鬼呢!「鬼是什么样子的?」
精緻的小脸震惊:「鬼哪能看到哇?看得到就不是鬼啦!妻主姐姐知道我们刚来这村子的时候,到处都是尸骨吗?」
「嗯,这有听说,都已经化成枯骨了,死得透透的。」姚双凤倒是不担心传染病什么的,毕竟都腐化那么久,连臭味都已经消散。如果是流行病,该寄生的细菌或病毒应该也都饿死吧?这世上哪里不死人?尤其是刚经历过战争场面,她对于这些有点麻木。
盼妹瑟瑟地说:「我不敢跟爹爹说,怕他责骂我……但人家还是好害怕呀……」
「怎么了?怕什么呢?」
「我听说……这几天发生了四起……莫名其妙昏迷,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或食物就不见了,而且人也会浑身发软,没有力气……」
「在哪里发生的呢?」
「不知道……听说武哥他们正在追查。」
「衣服或食物不见,有没有可能是强盗?」
盼妹摇摇头:「可是钱都留者,如果是强盗为何不拿钱呢?」
「那你有没有想过,是鬼的话,拿了食物或衣服干啥用呢?」
「……这我倒是没想过……那会不会是妖怪做的?」
姚双凤无言看着盼妹,心想:“你们在我眼里更像妖怪好吗?哪有人会长出兔耳和兔尾的?”
这件谣传就这样不了了之,姚双凤想着如果碰见陆武再问问他可能比较清楚,仍旧坚持外出閒逛。
这个村落很大,分布得蛮广,也有几处比较完整的三合院或四合院,姚双凤吃饱撑着,不知不觉走了很远。
在一道长长的土墙边,隐约有些交谈的人声,她循着声音靠近──
「……样吧!」
「真的吗?」有点稚嫩的声音。
「真的真的,说谎的变小狗。」
「说好啰!做完要给我肉干喔!」天真清纯的嗓音。
「对的对的!你先摸摸这里的肉棒,待会儿就会出来肉汤,之后就把那肉干给你。」
姚双凤“!!!”眉头一皱,觉得案情并不单纯!
她让初四蹲在地上,踩着他的肩膀,趴上土墙看进去──土墙围着的院子墙边,有两个男人,手放在裤裆口,把男孩逼在墙角。
男孩才到男人的胸口高,墨绿色的头髮束成立髻在头顶,但并不是很整齐,边缘杂毛散乱,差不多该重新梳整了。他穿的衣服虽然没破,但也脏兮兮的,且略大不合身。
他对面的两个男人正在解裤子……
「慢着!」姚双凤大喊出声。
这一喊吓到了那二人。从穿着上判断,应该是跟着大部队一起过来的民兵。
其中一个吓得没动作;另一个愣了一下,看见梳着立髻的姚双凤,道:「嗳!小兄弟,怎么?见者有份,你也来吗?」
姚双凤梳的是男子的髮式,又扮着男装,而且她跟着大部队时为了防晒,都把头脸遮住,加上跟别人没有交流,所以认识她的人,只有自家男人和护院,其他民兵对她还是很陌生,也不知道她是女人。
姚双凤见口头无法阻止对方,就爬回地上,让初四抱着她越过这道墙。
因为她在墙外,所以没看见那男孩低着头,发出轻微「啧!」声的表情。
在场的两个男人虽然觉得有点奇怪,但他们的注意力被姚双凤吸引走,没有想太多。
很快初四就抱着姚双凤跳进墙内,三人俱是惊讶。
姚双凤站定,指着男孩道:「你们要对他做什么?」
「咱们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过就是这孩子看见咱有肉干吃,想分一杯羹呢嘛!」
「是啊!咱可大方了,不只给他肉干,连肉棒都给他呢!」
「呵呵呵呵!」二人讪笑。
姚双凤气急:「你们、你们怎么可以诓骗无知的孩子!」
此时墙角的男孩对她说:「什么?小哥哥,他们骗我哦?」
姚双凤对他伸手:「快来哥哥这里,离他们远一点。」
男孩迅速窜到姚双凤身后,弓着身体、巴着她的腰,露出半个身体看向那两个男人。
「欸!新来的,你别不识相,咱们好心分你一杯……」话还没说完,就被旁人扯袖子打断:「李兄、他、他好像是陆镖头的老大。」说这话时指着初四。
', ' ')('「啊!哈哈!哈哈!误会、都是误会,既然是自己人,那咱就不打扰了,您慢慢乐、慢慢乐、哈哈……」说完二人拔腿就跑。
看着那二人离去,姚双凤转身面对身后这位小正太:「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记得南滇国抓壮丁没抓孩子呀!这孩子到底哪来的?
那正太缩着身子,看起来柔弱无依:「我……我饿~~~」
姚双凤摸摸身上,只掏出来一小包蜜饯:「我这里只有这个,你先垫垫肚子吧!待会儿送你回家,好吗?」
正太一把抓过那纸包,翻开看见里面三颗蜜饯,呼拉一下全部送进嘴里,皱着小脸、瞇着眼,一边嚼一边打量姚双凤与初四。
他嚥下那些蜜饯,又开口:「这点儿吃不饱,小哥哥……您也有肉棒可以给我吃吗?」说这话的时候还盯着她的下体。
姚双凤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你在胡说什么!肉棒不是可以随便吃的,等、不对,你连肉棒这个词都不应该说、欸但是我说了、欸、我是大人所以可以说,你不能说。」
正太睁着黄绿色的眼瞳,直直盯着她:「为什么不能说?」
「因为你还是孩子。」
正太垂下眼眸,须臾过后又抬起头来:「不吃就不吃吧~那您能把肉棒给我看看吗?刚刚他们的肉棒都跟我的不一样呢!我想知道小哥哥的肉棒是不是也跟他们一样呢?」
「你这孩子是怎么回事?不是跟你说了不能讲那个,你还一直讲!等等、你知道肉棒是什么?」
正太没理她,迅速的将手伸向姚双凤的下体,用了招猴子偷桃的手势,双手轮流往她下体捞
「!!!」正太懵了:「你、你没有、这、怎么……」
姚双凤被他突如其来的偷袭搞得吓了一跳,身体当下反应就是给他一巴掌甩过去。
而后初四也将正太的手箝制在身后,小正太精力旺盛,对着地上蹬脚、上窜下跳的,想要挣脱初四的桎梏。
然而挣脱是不可能挣脱的,正太嘴里骂出了一连串难听的各种污言秽语,完全不像是一个男孩该有的样子。
姚双凤愣愣的听着,简直目瞪口呆,过了一会儿,她才缓过神来,面目平静地说:「吵死了,打昏带走。」
115真相水落石出(微h)
回到落脚处,姚双凤找了莫儒孟过来,要他审审这名正太。
正太处于昏迷当中,莫儒孟以额头碰着他的额头,姚双凤坐在一旁喝了三杯茶,莫儒孟才抬起头对她说:「知道他的名字了,他叫尤洱芝,待他醒来,可问更详尽的事情。」
姚双凤挑眉:「哇你这能力越来越逆天了啊!不是本来需要知道本名才能询审问对方的吗?现在连本名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莫儒孟儒雅地笑了:「也没那么神奇,只不过趁他昏迷试着引导罢了,若他有很坚强的意志,或者我无法触碰到他头的话,也不能寻出他的姓名。」
「你蒸蚌!来亲一个!」她对着莫儒孟招招手。
莫儒孟顺从地过来,在姚双凤身前单膝下跪,仰望着她。
她轻轻托着莫儒孟的下巴,对着那红唇深情一吻;两人口舌交缠了一会儿,她才放开阴茎翘得老高的莫儒孟。
莫儒孟红唇微肿:「双凤,妳这样……我会湿的……」
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笑得开心:「湿了吗?那是不是要找东西堵上才好?」
跪在地上的男人又羞又兴奋:「只要是双凤对我做的……都好。」
姚双凤对着他的耳朵小声说:「那你去把那根弯曲的木势拿来,我帮你堵着,晚上上床了才能拿下来。」
明明就还是白天,莫儒孟的眼中似乎盛满了星光:「是。」说罢就去姚双凤的卧床那找木势去了。
自从在马车上插弄莫儒孟后,姚双凤又画了几根不同造型的木势给盼妹製作,盼妹知道这些是做什么用的之后,切削打磨时都是红着脸做的。另外也有两款已经用玉石订做完成,更加耐用持久,而且泡热水一段时间后,还热烫热烫的。只是因为出门远行,就没把那东西带出来,毕竟她们又不是出来玩的。
到了晚上,奇怪的正太醒了。看守他的人过来通报。
姚双凤当作饭后运动,带着莫儒孟和初四走向关押正太的小屋。
正太被绑在栏杆上,看见他们就是一阵骂:「狗娘养的外地人,肏!老子干爆你们这些短命鬼!」
姚双凤已经见识过正太骂骂咧咧的样子,见怪不怪,平静道:「小朋友,你几岁了?怎么出口成脏呢?你家大人没有教你怎么说话吗?」
「呸!关你屁事!老子劝你们赶快鬆绑,免得老子往后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姚双凤看着他奶凶奶凶的,不禁莞尔道:「你要怎么杀?」
「有种就把老子放开,只要让老子摸到肉棒,没有人能熬得过三息!你们就是怕老子才把老子绑起来,孬种!」
姚双凤耍起无赖来:「偏不~就是要把你绑起
', ' ')('来,就是要欺负你。」
「死外地人,都给狗干,肏你妈的!坏人都给狗干!肏!」
「我们哪里坏了?」
「你们把村人都埋了,还霸占大家的房子,活该浸盐灌水银!」
「那些村人早就死了,我们只是让他们入土为安。」
「听你妈臭嘴放的屁!季伯伯陈奶奶他们都还、都还……每天煮饭猛香了呢!陈四哥也每天下田,还有大财、二愣子、我娘、我爹、小爹和舅舅……呜呜呜呜……」
姚双凤眼底转为同情:「孩子,他们的尸首,是你摆成那些模样的?」
男孩眼中虽积蓄着泪水,但却狠狠的瞪向她:「才不是什么尸首,他们都是我们村子里的人,都是好人,你们才是坏人,天杀的外地人~」
「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他们没死、没死~他们才没死~~~」男孩歇斯底里,一面蹦跳挣扎一面吼叫。
姚双凤冷眼看他,对着莫儒孟说:「你开始吧!」
「是。」莫儒孟看向男孩:「尤洱芝,冷静下来。」他的声音平静却不容质疑。
原本哭得激动的男孩逐渐平缓了。
「尤洱芝,这村子叫甚么名字?」
「甜水村」他看着莫儒孟,眼神平直。
「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
男孩说完,姚双凤问莫儒孟:「他不是不能说谎吗?」
莫儒孟又再问了一次:「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男孩眼睛没有对焦,声音平平地回答。
「尤洱芝,这村子里有多少人?」
「原本百来人,现今只有我一个」
「尤洱芝,村人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
「尤洱芝,最后一名村人过世是在何时?」
「十年前」
「尤洱芝,你今年几岁?」
「十九岁」
「尤洱芝,为何你看起来像只有九岁?」
「十年前就这样了」
「为何没有长大?」
「不知道」
「尤洱芝,今天下午,你与那两名男子,在做什么?」
「他们是我的猎物,我要吃他们」
「如何吃?」
「他们都很没用,只要被老子摸到肉棒,每个都嘛爽到昏厥,身上的东西就归我了。」
「为何被你摸到就会爽到昏厥?」
「因为他们没用。」
「如果没有路人经过,你都吃什么?」
「青蛙或小鸟」
「冬日没有路人经过,也没有青蛙与小鸟,你怎么办?」
「睡觉」
「尤洱芝,你何年出生的?」
「尊历第九百三十年」
莫儒孟问毕,转头对姚双凤说:「他没有说谎,的确是十九岁。」
姚双凤歪头:「可是他看起来真的好小啊!比盼妹还小。」
「可能是生病了所以没长吧?」莫儒孟猜测。
「也是。」姚双凤点点头,除了这个也找不到其他解释,就算是侏儒症,身高不长,脸也会变老,除非这孩子就是侏儒症+娃娃脸。
姚双凤看着尤洱芝身上那宽大不合身的衣服,想想便说:「我们明天去搜搜他住的地方吧!看来他就是这几日谣传中的『鬼』了。若是的话,他的住处就会有遭袭击的人所遗失的衣服。」
隔天他们在发现尤洱芝的院子某屋,找到了他的生活痕迹。他好像真的一个人生活许久,也很穷困的样子,当然也发现了──之前队伍中人遗失的衣服和口粮。
陆武把那些失去食物和衣服的人都召集来,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都对尤洱芝意图不轨,所以才被他趁虚而入,夺走食物和衣服。这几人因为过程太羞耻,没两下就洩出,所以都隐瞒了部分事实,只说自己撞鬼了。
陆武罚他们各打二十棍,还有人喊冤,说是被那小子骗到小巷去的,是那小子说可以给他们升天般的快感云云。
事已至此,姚双凤虽然知道尤洱芝不单纯,但没想到他的技巧真的那么厉害;要不是姚双凤没有男性生殖器,说不定被他摸到也跟其他人下场差不多;难怪尤洱芝那么有恃无恐,就算对方有两人他还是照摸不误,真的是对自己非常有自信。
但姚双凤看着他那小身板,不忍心责罚他,也不忍心丢下他,决定把他带上,给他吃给他穿,看能不能矫正一些他的观念;除去脸上的脏污,也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好好做人不香吗?
116要让陆武返祖(微h)
在田水村驻扎的好日子没有几天,派出去侦查的小队负伤累累的回来,而且人员折损大半。
他们说南滇国的军队已经攻到附近来了,周遭还燃起三处狼烟,应该是在召集兵马。这里不安全,问陆武要不要折返回古意郡。
但派出去的小队四面八方都有,在最后
', ' ')('一支小队也负伤回来时,大家就知道不妙──南滇国的军队几乎包围了甜水村,发现这里是迟早的事情。
姚双凤不知道这种情形该怎么办,只能坐着听家里男人开会讨论。
但没想到,苏碧痕、莫儒孟和初四,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让陆武也返祖化形,直接硬杀出一条血路。
因为虽然莫儒孟的能力很逆天,但在战斗上,比较适合偷袭;苏碧痕的能力是辨别草药五谷、搜寻食物,还有跑得很快,但对战斗没什么帮助,顶多能抱着姚双凤逃跑而已。而初四虽然可以战斗,但一人只能顾一处,他得专注保护姚双凤,以姚双凤安危为优先。
所以就剩下陆武了。他即使现在只是人形,战斗力也仅次于初四;只要他有双鐗在手,就像人形坦克一般,所到之处攻无不克;只是现在腹背受敌,他们需要更强的战力以保安全。
在告知陆武返祖的条件后,陆武难得露出腼腆的面容,点头答应。
只是姚双凤有点错愕:「欸我的意见呢?你们都不问问我吗?」
然后就看见初四、苏碧痕、莫儒孟三个男人,用一副了然的表情看着她。
最后是莫儒孟开口:「妻主……您常常盯着陆武,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姚双凤不自觉抹了嘴角,不敢看向陆武:「我、我哪有……」
盼妹在一旁掩着嘴笑:「妻主姐姐,您常常盯着武哥的胸、腰、屁股看,恨不得把他剥光的样子呢!」
苏碧痕也说:「以前觉得陆武总是跟咱家不亲,近日倒是因为战乱的关係,证明了他的忠心;他对妻主很上心,从姚家有护院起,但凡妻主出行,陆武都是亲自跟着的。」
姚双凤有点错愕:「是吗?陆武你……喜欢我吗?」她掩着嘴看向陆武,好像多遮一点是一点,可以遮掩她的无地自容。
陆武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行了个礼:「承蒙家主不嫌弃,在下冒犯了。」
苏碧痕很快做出结论:「那么就让陆武吞吃初四的精元吧!毕竟陆武也得自己让妻主得到欢愉才有效,这点由初四来指导最适合不过。」
盼妹蹦了起来:「我这就准备去烧水。」出了房间跑去交代席子。
莫儒孟也起身:「这儿沐浴不如家中方便,我也去帮忙。」
苏碧痕看向初四与陆武:「事不宜迟,就趁洗澡的时候做吧!当初我也是侍奉妻主洗澡时化形的。」
一家人到了临时开闢的洗澡间,与厨房炉灶只有一大块竹帘相隔,浴桶已经被盼妹修好,放满了热水。
席子搓好了一盆皂角,端进来放着,就出去了。
莫儒孟仅着一件白色过臀单衣,没穿裤子,坐在一张简陋的椅子上。
初四脱得赤条条,陆武只脱去了外衣。
苏碧痕帮姚双凤宽衣解带,脱得只剩下上半身半镂空的纱罗裏衣。
莫儒孟对着姚双凤张开手:「妻主,来这儿坐。」因为这里没有躺椅,所以莫儒孟充做了人形躺椅。
姚双凤看了一眼陆武,两颊羞红,跑去靠着莫儒孟,坐在他怀里。
她的腿被莫儒孟分开。
苏碧痕拿着她的衣物,站在竹帘处看着。盼妹在厨房门外待命。
姚双凤真的觉得很害羞。虽然这边几个都是她的男人,也都彼此坦诚相见过了,但今天有陆武,感觉陆武还是外人。
初四拉着陆武,跪在她双腿之间。又抓着陆武的手指,按在穴口两侧。
姚双凤被陆武碰到的时候,浑身颤抖了一下,而陆武碧绿的眸子直盯她下体,眼中藏不住深沉的慾望。
陆武身躯高大,他和初四挤在她腿间;腿被莫儒孟掰得超开,简直要劈岔一样。
初四吻上了她的肉蒂、连着耻毛一併吸吮。
初四咂吮有声,一些口水流下。他按着陆武手指的手,在穴口两边交替轻压。
初四摆弄她的身体就如同演奏乐器,无论她是否紧张,初四都能让她快速进入状况、顺着他的弹奏节拍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的呼吸逐渐浓重。
陆武专心的看着,看着初四咂吮姚双凤的下阴。
之后初四瞟了陆武一眼,笑了一下,掰过他的手指,张嘴顺着指尖含入。
陆武喉头滚动,微微蹙眉。
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下体一柱擎天!裤子紧绷到不行。
她看着腿间的初四,含吮陆武的手指,觉得这画面实在太色情了!
裸体的初四硬着鸡巴,舔陆武长粗的手指,好慾!太慾了!
之后初四像引导苏碧痕时那样,让陆武的手缓缓插入姚双凤的穴中。
陆武睁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手指──被姚双凤下体含入的每寸每段。
之后初四开始勾弄,用着特殊的节奏,配合自己的吸吮,让姚双凤差点就要达到高潮……
然后初四抽出了陆武的手,他自己握着鸡巴撸动,琥珀色的单眼渴求般望着姚双凤,直直看入她的眼
', ' ')('内,丝毫不隐藏对她的爱慕和渴望。
初四的手速很快,他看着姚双凤,不断地抿吃自己的嘴唇。
姚双凤觉得,如果初四有舌头的话,现在一定舔得很慾。
然后初四微张着嘴,呼吸急促,跪在姚双凤腿间,将热烫的阳具挤入她穴中。
她被初四热烫的阳具顶入,后背紧贴莫儒孟的胸腹。
姚双凤被他搞得临近高潮边缘;初四虽然龟头不大,但温度较高,而且刚才被他弄得很兴奋。停顿一会儿后再迎来粗热的阳具抽插,让姚双凤下体迅速升温。
初四浅浅快速抽动了几下,一股浓精喷射在她体内深处。
初四对着姚双凤笑,拉过陆武的手,抵在自己的阳具插入处。
在初四的阳具抽出时,他也将陆武的手指送入。
接着勾。初四再度引导陆武,用手指探索滑嫩黏腻的膣屄内部。
姚双凤的呼吸又逐渐急促起来,初四的手抽出,只剩陆武的在里面抽动。
陆武往上看了一眼姚双凤,接着,便低伏下头,学着初四的样子,吸吮她的肉蒂。
姚双凤很少从这个角度看陆武的脸;他的眉骨尖锐深邃,橘红色的眉毛又长又硬,橘红色的头髮全部往后拢,露出阳刚的额头;此时密实的橘红睫毛下敛,专注的为她口交……粗长的手指还在她兴奋的穴内不断抽动……
她达到了高潮,双手揪紧了莫儒孟的双臂。
在她享受高潮余韵,全身由紧绷进而放鬆时,陆武的口舌下探,吞吃她体内混合初四精元的阴精。
洗澡间的人都摒息着,等待陆武的变身。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当众人疑惑之际,苏碧痕「啊!」了声。
「我们化形之前,与陆武差在早就跟妻主圆房了呢!」
「什么?」
「就是我们都是先与妻主圆房后,再使妻主达到极致,进而吞吃他人精元,才化形的。看来先与妻主圆房也是关键要素之一。」
听完这话,姚双凤注意到陆武的手放在跪着的腿上,抓着自己膝盖的手用力握到有点发白颤抖。
她说:「那、那就先圆房吧……让我和陆武独处可以吗?」
117陆武真身显现(h)
陆武先出去了,他被带到厨房那清洁身体。
姚双凤在初四与莫儒孟的伺候下,洗了个舒服的澡。
之后她回到自己的卧房,一开门,就看到穿着白色单衣,直挺挺跪在房间正中央的陆武。
「你干嘛跪在地上?」
陆武神情认真,恭敬地对她说:「在行房之前,陆某有事须向家主坦承。」
姚双凤关上卧房的门,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陆某父母不详,有记忆起就由四方镖局收养,作为镖师培育。在镖局的每个孩子,都是大……萧家大小姐的夫侍预备人选。陆某也不例外,自幼便侍奉于大小姐左右,伴随她成长。」
说者察言观色,听者专注。
「陆某在成为西镖头过后两年,因为表现尚佳,经萧家主遴选合格,送入了萧大小姐的房中。」
陆武又看了姚双凤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不悦,才继续说下去。
「但萧大小姐在看见陆某的身躯之后,就将陆某严惩并发卖了。」说着他垂下眼眸,隐约透露着一丝哀伤。
陆武说完就沉默,直到姚双凤开口:「为什么呢?」
陆武放在膝上的手捏紧了:「萧大小姐认为陆武不贞,并且……噁心。」他不敢抬头看姚双凤。
姚双凤的手放在胸口,隔着衣衫捏着那串贞操锁钥匙:「可是……你们不是都有锁着的吗?」
跪在地上的男人终于抬起头:「陆某自幼时给萧家上了贞操锁,便从未取下。」他直视姚双凤:「陆某……从未将身子给旁的女人看过……除了萧家大小姐,和成了下奴之后……」
姚双凤点点头,表情还是有点疑惑。
「就算下奴,也是有衣服穿的,但康镖主动揽去看管我的工作……凌虐了我月余……直到遇见家主您。」陆武眼中的忧伤抹去,开始有了光彩。
「并且在认识姚忠与姚廉后,在下才知道那噁心之处,其实并不是缺陷,而是虎族特征。」
「虎族?」
「是的,虎族的性器,特征就是有白色斑点。因陆某是孤儿,无父亲教导,才会在萧大小姐厌弃时百口莫辩。」
姚双凤回想了一下:「啊……就是在去古意郡的路上,姚忠和姚廉总是黏着你的原因?」
「是的,多亏他们想方设法想看见在下的……才卸下了陆某心中的大石。」
她点点头,是有那么一回事,陆武一开始总是想甩开那俩兄弟,后来就亲近不少。
「虽然眼前为时势所逼,需与家主行房,但陆某自知心里曾有别人,对不住家主,特此告罪。」他低伏下身,对着姚双凤磕头。
「哎呀你别这样,
', ' ')('我不介意的。」
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头:「承蒙家主厚爱,陆某能委身于家主,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纵然无法自证清白,但陆某无愧于天地,定当尽力侍奉家主。」说完他起身,走到床前,背对着姚双凤,开始脱掉身上单衣
高大的男人,露出脖子以下沟壑分明的背肌,肩膀与手臂的肌肉随着动作而伸缩。
沿着脊柱凹陷往下,是劲瘦的腰肢曲线、两块长浅的腰窝、硬实挺俏的臀部、肌肉流畅的大腿、线条紧实的小腿。
不若苏碧痕与初四的那种薄肌,陆武的肌理分明、沟壑纵衡,处处充满着贲张的力与美,却不过分澎大。他身上有些伤疤痕迹,但瑕不掩瑜,反而更添增了江湖气与野性美。
陆武将衣服稍作整理放在床尾,转身过来,直面姚双凤。他双手背在后头,两脚与肩同宽,是一个“稍息”的姿势。
裸男正面,冷峻清傲的面貌下,是鼓胀的胸肌,褐色的奶头斜斜扁扁的,缀在胸肌下方,有一种奇妙的性感。腹肌八块分明,还有明显的人鱼线。
他的体毛也是橘色的,在陆武说自己是虎族后,姚双凤就了解这是老虎毛髮的颜色,似红似棕似橘,是动物特有的色彩。
他的体毛长得很干净,集中在性器上方一点点,腹部并没有体毛,胸部也没有。腋毛不长,所以以他这个姿势也几乎看不见。
姚双凤走近他,微弯着腰瞧他的性器。
似乎是被瞧得有点紧张,她头上传来低沉的男声:「请家主坐在床沿,可看得仔细些。」
姚双凤转身坐下,陆武也转过来面对她,那话儿差不多就在她面前,不用弯腰就可以看得很清楚。
她掏出了钥匙,一边解开贞操锁、一边观察陆武的性器──包皮没有盖住龟头,但往后拉紧也没有看到那层独特的处男膜。
他的阳具上分布着有如梅花鹿一般不规则的白色斑点,乍看还以为是生了什么病。但夏景说过这世界已经没有性病了,所以姚双凤并不担心。
在她解开灰铜贞操锁的时候,那因紧张而垂软的性器也在拨弄下逐渐硬挺。她抬头看陆武的脸,只看到他别向一旁、刀凿斧刻般的下颚。
在她把贞操锁和钥匙放在床沿后,陆武开口说:「请家主准允在下为您宽衣。」
姚双凤点点头,自己扯开了腰带,陆武的手轻触她锁骨,将开襟裏衣脱去,露出她小巧饱满的胸脯。虽然还是有点害羞,但陆武先赤裸着给她看,她似乎也不必想太多。
之后她往床上挪了挪屁股,在陆武的服务下也将裙子褪去了。
陆武又恭敬地为她除去鞋袜,将她披散在肩上的头髮束在一侧。
「请家主趴着,让在下侍奉您。」
对姚双凤来说不过就是翻个身的事情,但前面才听说陆武没有过性经验,又开口问了煞风景的话:「你会吗?」
陆武有些困窘:「在下曾经受过萧家主夫指导,知道该怎么做。」
她趴下后,陆武拉过薄被,披在姚双凤身上,然后从肩颈开始按压,直到脚掌。
陆武的手很大、很暖,姚双凤本来就知道陆武擅长推拿和按摩,但今次的按摩,从脚掌再度往上之后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揉压着,一点一点捲起下方薄被,就这样从脚踝捲到小腿、小腿捲到大腿,陆武手掌经过的地方都暖热了起来,并且越来越暧昧,也勾起女人的情慾。
薄被捲到大腿根部的时候,姚双凤觉得自己可能湿到都快流出来了,而且陆武还在拨揉她的大腿内侧与臀瓣,她想像着从陆武的角度应该可以看见自己的肉缝……
慾火从脚往上燃烧,甚至觉得背上盖着的薄被也有点热了。
陆武把她的臀捏得非常舒服,她没想过光是揉捏臀部也能这么挑情。
薄被捲过腰际、背部,最后陆武移除薄被,从后往前轻触她的脖颈与锁骨,让她整个烧到脸上。
她歪着头,趴在自己手臂上,檀口微张,渴望着更多。随着陆武的手指,忍不住想蹭上去,但又碍于趴着的姿势,只能稍稍缩缩下巴。
带着男人热气的手指离开了。
陆武的手掌插入她小腹与床之间,托着耻骨,将她轻轻抬起。
然后她感觉到髋骨下方被塞入一团软绵。
那是刚刚捲起的薄被,折起像一个扎实的长条形小圆枕。
她的双腿微微分开。臀部被圆枕顶起,趴在床上更显挺翘。她抓紧了手上垫着的衣服,期待陆武的下一步动作。
那暖热的大掌,覆盖在腿根,左右拨开了臀瓣。
接着有股温热贴近她的股间,那是陆武的脸。虽然他每天早上都有刮干净络腮鬍,但他鬍子长很快,到了下午已经有点小突起,因此陆武的脸颊在大腿根内侧的存在感非常强烈,而且很……刺激舒服。
陆武伸出舌头,因为姿势的关係,舌头必须尽可能的伸长。舌尖硬挺,自下而上舔过姚双凤的阴部。
先是勾舔了穴缝,再次深入时却
', ' ')('先触及阴蒂,然后才是屄缝。
陆武呼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的会阴和后庭,她不免想到那里的味儿也会让陆武闻得很清楚。
陆武毕竟不是初四,姚双凤心里暗自庆幸这里都被初四洗得很干净,但仍有点介意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然而这些念头很快就被她抛诸脑后,因为陆武这样舔实在是太勾人了。
臀瓣被掰开的紧绷感、还有阴蒂有一下没一下的勾舔,与陆武哈着热气的呼吸,让姚双凤忍不住嘤咛出声。
「请问家主可准允在下用贱根侍奉?」
「嗯要~你快点进来~」她渴望到不行,两手攒紧了衣服,说这话的时候几乎带着哭腔,非常隐忍。
陆武跨过她双腿,拨开臀瓣,露出光滑水亮的小穴。
因为稍早有让初四引导用手指插入过了,所以他本次毫无悬念,对准那柔嫩的花心就直戳进去。
在他前端触及穴口时,就惊讶于那柔滑触感,是比用手指自渎还要舒畅的感受。
随着阳物深入,柔滑紧緻的包覆让他更加欲罢不能,简直人生极乐。
缓缓插入后,他两手撑在姚双凤身侧,开始挺动他的腰身。
穴内终于迎来渴慕已久的充实,并且在陆武的双手放开臀瓣后,内侧的肉復位,也能感受到陆武抽出时的摩擦,好像是阴道的延伸,带来别样的快感;不同于阴道,而是用肌肤去体会那硬挺热烫。
陆武挺入的时候,腹部击打在姚双凤的屁股瓣,发出不大却清脆的啪啪声。
姚双凤睁开眼睛,看见陆武的大掌,五指张开,压在床面,支撑着强韧的身躯,手臂顺着挺动的姿势微幅晃动,小臂肌肉与青筋迸发着有力的男人味。
她忍不住满溢到嘴边的呻吟,随着陆武的肏干大声喊叫了出来。
这次的叫床与以往不同,她趴在床上,胸腔紧贴床面,又爽得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似的,随着陆武的推进发出一波波有些闷住又妖娆的叫声。
这些声音传得很远,站在外间待命的苏碧痕、莫儒孟和房盼妹,听着听着下体都逐渐抬头,撑起了一座座小帐棚。
陆武毕竟还是处男,第一次没动太久就洩了。
然而他并没有抽出姚双凤的身体,姚双凤只感觉到体内那根稍微没那么胀了,但中间有根芯似的,随着陆武放缓的抽动,才又逐渐充饱硬挺,铁杵般地不断捣弄姚双凤的嫩穴。
期间陆武曾伏低身体,虚压着姚双凤的后背,单手撩起她的髮丝,放在鼻前嗅闻、放在口中吃咬。不过他对头髮做的事情,姚双凤并不知道。
就这样差不多洩了两次,陆武又伏下身体,一手捲着姚双凤的长髮,张嘴啃她颈后髮际;他情不自禁地咬住她,却又克制着不把她咬伤;唯有臀部益发抽动得凶猛,像是要把姚双凤肏入床中。
直到洩了第三次,陆武才抽离姚双凤,躺倒在她身侧。
姚双凤看见胸膛起伏喘着气、浑身大汗淋漓的肌肉猛男,她眼中尽是虚脱的愉悦。刚刚陆武的抽插简直没有停歇,只有快和非常快的区别;她爽得昏天黑地,也不确定有几次高潮。
房内动静平息,初四推开了门让苏碧痕进来,后面跟着拿帕巾的莫儒孟和端着水的盼妹。
陆武坐起身,抽了件衣服掩住自己下体:「在下已与家主圆房,请主夫指示。」
「嗯。」苏碧痕只点了下头,什么也没说,让初四和其他人清洁那不断流出精液的肉穴。
之后其他人退出房间,陆武跪在床角,苏碧痕自个儿脱去了衣服,掰开仰躺着姚双凤的双腿,就着陆武的精液润滑,毫无障碍长驱直入。
「啊~碧痕~」姚双凤开嗓了,喊出的声音妖娆也带点抖。
她是真的爽,虽然刚刚都没出力但双腿也是软得没力,小穴被陆武肏开,血液流动快速,对于刺激仍很敏感,尤其是苏碧痕宽大的龟头,那种挤压感跟陆武的铁杵又是不同感觉。
苏碧痕先是与她亲吻,后来双手揉着她的奶,一边揉一边肏,不久便也出了精。
他将姚双凤用小孩把尿的姿势抱坐在怀里,让陆武照初四的“指导”把姚双凤舔插到高潮,之后吞吃了苏碧痕的精元。
如预料中的,陆武周身开始泛起白烟,头上长出一对雄赳赳的虎耳,与他的髮色一致,配上碧绿的双眸,非常好看。
但意外的,陆武尾椎部分长出的不是一根虎尾,而是九根。
118黑皮美男身分(剧情)
虽然不知道陆武的尾巴为何是九根,但看起来很厉害的样子,而且陆武自己测试了一下体能,比之前还要大大提升。他想与初四切磋一下,不过初四提着水桶,瞥了他一眼就继续路过,完全无视陆武的邀战。
苏碧痕和莫儒孟、房盼妹,都在跟陆武交换──维持半兽形的心得与诀窍。
姚双凤这段时间则是睡得昏天黑地。
等她睡醒时,上次救下的黑皮男也退烧、稳定清醒了,可以好好讲话。
', ' ')('她进入那间客房时,黑皮美男坐在床上给苏碧痕把脉,虽然只穿着两件粗布衣,但拉得很整齐紧实,连锁骨都看不到。
等苏碧痕把完脉,黑皮美男坐在床上双手作揖:「是你救了我,艾某他日必有重谢。」
「没关係没关係,相逢即是有缘,你怎么会一个人重伤在森林里呢?」
「艾某本是带着平壤军至古意郡平叛的,不曾想遭奸人暗算,平壤军遇袭,我也是在将士们力保之下才得以逃出。」
「平壤军!?」端着药在一旁侍候的小厮忍不住插嘴:「就是平侯爵家的平壤军吗?莫不成您是、您是艾大司马?」
黑皮美男微微一笑:「本人正是艾殷旸。」
小厮激动得很:「是艾大司马、没想到能亲眼见到艾大司马本人,啊这可是、可是三生有幸啊!我爹和我弟弟们知道后一定羡慕死我了!」
姚双凤愣愣听着,好像有听过大司马这个词,总觉得耳熟。
此时苏碧痕发话了:「艾大司马是尊弼国不可或缺的国之栋樑,大司马可是遭到南滇国军队攻击?」
艾殷旸敛目摇头:「非也,正是因敌人来自后方,才令我军猝不及防。」
「这么说是内奸?究竟是谁要害大司马?」
他挤出一个悽苦的笑容:「有些事情……你们不知道,对你们反而安全……」
那名小厮倒抽了一口气,似乎是领悟到什么,抿着嘴,一脸忿忿不平的样子。
艾殷旸看向姚双凤:「还不知贵人姓名?」
「我叫姚双凤。」
「原来是姚公子,不知祖业何处?来日艾某必将谢礼送至府上。」
苏碧痕先开口:「艾大司马请见谅,姚家落户于平川城,我家妻主因为远行故扮作男装。此行为营救在安南国的友人,才带着旗下产业卫武镖局护卫。不料所经之处皆为南滇国贼兵肆虐,解救了尊弼国的人民后,就跟着我们一路南下,才有了目前近千人的规模。」
「原来如此,在这战乱之中,还有心力顾及他人,姚家主可比古意郡主还要爱护人民哪!」
姚双凤挠挠头:「嘿嘿过奖了,我们不过就是路上碰到而已,恻隐之心,人皆有之嘛~」
「我平壤军虽遭袭击,但因目标是我,不是军队,我只是与他们分开了,平壤军尚有万余军力,只要我发出信号,他们就可来此接应。」
「真的吗?那太好了,南滇国的军队就要包围这里,如能有援军相助,我们就不必作困兽之斗了。」
但因放出信号的话,南滇国军队也会看见,反而暴露甜水村的位置。所以大家又拟了一个战略,主要是放出信号时也是陆武主动进攻之时,只要在南滇国发现他们之前,努力往外杀,杀出一个突破口是不难的,若是加上有平壤军的支援,胜算就更大了。
陆武带着先锋部队先往东北方杀去,同时后方在甜水村附近废弃寺庙燃起狼烟,给平壤军发出信号。
伤重未癒的艾大司马和姚双凤,分别在不同人的保护下分散前进。
前方战线一度危急,眼看先锋部队就要覆灭大半的时候,陆武化出虎耳虎尾,力量一下增长了不知几倍,被他抡出去的敌兵,可以一路飞越击倒十数人,一倒就是一大片;还有他的吼声震天,后方敌兵将领看见陆武明晃晃的九条虎尾,吓得立即不战而逃。
这也是姚双凤的男人们商讨出的策略之一,因为不知道暴露返祖会如何,所以就让陆武暴露。如果能起到震摄敌人的效果是最好,如果被盯上有什么不好的后果,也不至于马上波及家中其他人。而且目前是非常时期,陆武的九尾又太难遮掩,暴露是迟早的事,那还不如化被动为主动,为我方所利用。
最后卫武镖局突破重围,也顺利与平壤军会合,将艾大司马送回去。
姚双凤也从家中男人和小厮们的话语中,得知艾大司马的来历──
他原本是平侯爵的夫侍之一,但极不受宠。原本该平侯爵去执行的任务,尤其是那些吃力不讨好的,平侯爵都派艾殷旸代替她去执行;办得好是应该,办不好就惩罚他以示负责。
好在艾殷旸是个有能力的,无论是押送粮草去北方边疆,还是带兵去边境地带剿匪平乱,都逐一收拾妥当,并且逐渐立功。当然这些功绩,仍是算在平侯爵头上的;凡夫郎代妻主打理职务,向来都是如此。
平家尸位素餐惯了,平侯爵更是好逸恶劳,整年整年地待在云都府邸内,与身娇体弱的柔美宠侍厮混整天,吟诗作乐。
后来平家主夫过世,因艾殷旸居功厥伟,是维持平家体面的主要人物,才让他抬升成了主夫。
但平侯爵没有增加对他的喜爱、为他生下一儿半女什么的,反而照样把难干的活都派给他,使他长年在外,能回到云都妻家的次数,寥寥可数。
这样的状态一直维持到与北辽战事平息。
如果说包予馨是与北辽议和的首要功臣,那么维持军队粮草和边境稳定的艾殷旸,就是次要功臣。
', ' ')('包予馨受封辅国大将军,再也不必驻守边关,而是回到云都来,兼任摄政王,辅佐小凰上治理政务。
艾殷旸代理妻主平侯爵,加封辅国大将军,把平家的声势推到鼎盛;但更令百姓们振奋的是,艾殷旸脱离代理妻主职务,而直接受封大司马,掌邦政,为所有武将之首。
艾殷旸加上蔺瑾丹,这一代朝政当中有两名男子身居高位,本来应该是令保守派阁老忌惮的事情;但因为蔺凤太后风评不佳,相比之下,艾殷旸对妻家尽心尽力,堪称最优秀主夫之典范,反而让阁老们认为他守夫德,提升他能制衡蔺凤太后。
这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尊弼国的军队九成五以上都是男子,但位居领导职务的,都是女人担任,而且多为世袭,只要没有犯错,就能承袭母辈职衔,一代传一代。这也是多数官僚的现状。
听起来很不合理,但在护国大将军奉可兰战殒以前,奉家凰族支脉可是女嗣丰厚,代代出名将,而且奉家女将麾下均有数名威猛的男将为其效忠,这也是奉家皇族能维持近千年的稳定统治原因之一。
而凰族本脉却是逐渐凋零,先凰是独生女,先凰太女也是独生女,留下的小凰帝仍旧是独生女;可以说奉家凰族的血脉,当今凰上是最后一隻了。
所以在女将为主流的高层官员当中,出了艾殷旸一男子作为领头羊,着实是件惊人的大事。上一次有男子被封为大将军,还是五百年前的事情了呢!
虽然有先凰太女奉霜瑶的临终嘱託,指定艾殷旸为辅国重臣,但让男子坐到这么高的官位,还是经历了一番权力拉锯与思想斗争。最终众臣才服了艾殷旸做大司马,还夸先凰太女不愧是有去北疆上过战场的人,知道哪些臣子才是人杰,不至于让大权落至蔺家。
至于蔺凤太后,因只是江南蔺家的商贾背景,却坐到了凤太后的位置,又扶持小凰女登基,垂帘听政,并且将蔺家男儿嫁予诸多朝臣。其心可议,已在民间为人所不齿。
另外还有两位託孤重臣──宰相吴露仁和国师龙莳玖。但吴相年岁已高,以往在朝中,就常附议艾殷旸奏摺的意见,所以存在感和影响力都不高。至于国师龙家,已经多年没有上朝,据说全族闭关修练中。
所以,要暗害艾大司马的人就很明显,是蔺凤太后的意思,这一点只要有关注政治的尊弼国人民都可以轻鬆推论出来。
蔺凤太后想要权倾朝野,最大的绊脚石就是拥有坚强实力的摄政王包予馨和大司马艾殷旸。
这个结论被推导出来之后,莫儒孟还不太想相信,但没有任何证据对蔺凤太后有利,所以他最后也不再为蔺瑾丹说话了。
听到这里,姚双凤心里有底了,不过她对两件事情存有疑惑:其一,她确定她没有什么临终託孤;其二,原身凰太女去北边打仗时,应该也没有见过艾殷旸,否则艾殷旸应该会认出她来才对。而且艾殷旸当时的主要工作是押送粮草,原身去北边就直接打仗直到摔入冰川当中。北方辽阔,也不一定能碰到面。
119南滇国怎么办(剧情)
众人退回到古意郡与安南国的边境附近,此处南滇国的军队势力,在卫武镖局南下路过和平壤军沿途扫荡之下,已经式微,古意郡算八成收復了,只差个郡主还没处理。
但对姚双凤一行人来说,等于又退回了原点,还是没找到尤金的下落。
古代不比现代,没有网路、手机、没有新闻记者。联络不到人,也不知道安南国的近况,让姚双凤心里很是不安。
她的不安一方面来自不知道尤金好不好,一方面是对夫郎们的亏欠;因为她心心念念外面的尤金,还带着夫郎们深入险境。
但是几个男人心知肚明,却什么都没抱怨,还帮着她冒险犯难,让她越发觉得要珍惜这些好男人。
待平壤军和卫武镖局都驻扎好的当晚,艾殷旸派了传令兵来召见陆武,所以陆武独自前往大司马的营帐。
平壤军军纪严明,火炬间隔亮度一致,军士来往两两一对,步伐都整齐划一。
陆武跟着带路的军官,入营没多久就感受到官兵与民兵的差异。
到了主帐前,门口守着的士兵,动作对称地掀开布帘,让陆武顺着暗红色地毯步入。
帐内燃着驱虫用的蚊香,陆武在红毯上下跪:「草民叩见大司马。」
红毯的末端,是一方矮矮的翘头案,后方的艾殷旸坐在主座,因腹伤未癒,他手肘撑着膝盖,肩上披着长袍。
帐内有两座架高的火盆,分别在他后方照亮整个营帐,但他因为背光的关係,使得访客看不清他的面容,他却能看清访客的一言一行。
但即使是如此昏暗的场所,陆武仍能感受到艾殷旸双目炯炯,不怒自威。
「陆壮士,快请起,入座吧!」
陆武听见艾殷旸不称他为陆镖头,而是陆壮士,心里有底,起身入座:「草民谢过大司马。」
「没想到陆壮士竟是能返祖之人,可是祖上有传何修练心法吗?」
「回大司马,
', ' ')('草民自幼即为孤儿,返祖一事乃在战场上突然发生,草民当时只想着赢,尚不知缘由。」
「能返祖之人皆为我国不可或缺的将才,我国称霸中原,唯独北辽敢犯,正是因北辽也有能返祖之士兵,以一抵百,坑杀了我国不知多少军士的性命。如若战事未平,陆壮士便有机会立下汗马功劳。
然幸也,我尊弼国得护国良将包将军,早已与北辽议和。但艾某惜才,凭陆壮士这一夫当关、万夫莫敌的本事,我可封你为校尉,你现有的手下,也可纳入正式编制,得朝廷薪饷。」
「多谢大司马抬爱,草民不过贱奴之身,归属姚家主名下。」
「男子若有官职,可独立门户,不再需要依附女人,名下还可拥有十名私奴。」
「姚家于草民有恩,草民不敢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都讲出来了,拒绝得彻底,也是说如果艾大司马硬要陆武脱离姚家,就是让他做一个忘恩负义之人。
「可惜了陆壮士这一身铜筋铁骨,要是搁北方战线,那可是出将入相的人才;然我尊弼国得上天庇佑,如今战事已平;唯古意郡受南方战事拖累,稍稍乱了一些。
但我身为大司马,已将南滇国侵扰古意郡之事回报云都,并且我可允许你攻打南滇国,藉此立功,到时授予官职,让凰上钦封将军。」
陆武从座位上再次跪到地板上:「在天下大事之前,草民个人荣辱微不足道。如若攻打南滇国可保尊弼国之安宁,陆某万死不辞。」
艾殷旸沉着脸,思考着:在这世道,男子须依附女人而活,能有独立户籍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之事,代表着自己的人生不再被人随意拿捏。而独立户籍却吸引不了陆武,甚至抬出将军的职位也不受诱惑,这姚家到底有什么魅力呢?
就算陆武是姚双凤的男人,但若他有官职,那抬升成夫侍、或夫侍抬升成平夫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男子在外的表现会影响在家中的地位,这也是许多人夫拼命赚钱升官的原因之一。
艾殷旸压下心中疑惑,因他对姚家还不熟悉,只知道苏碧痕医术了得;他本来以为自己都要死了,腹部的伤口不仅深、还有毒,然而却被救了回来,用线将伤口缝合也是他闻所未闻的。
姚家深浅尚未可知,他暂且搁置困惑,反正让陆武当枪使的目的也达到了,他等于多了一支战力,至于陆武不要奖赏也不是什么坏事,姑且就这样吧!
「陆壮士有心了,既然我们有志一同,明日便一起共商伐滇之役吧!」
有了平壤军这支正规军队,姚双凤总算是对战线局势多知道了那么一点──安南国几乎倾全国兵力,在与南滇国交战的前线,陷入胶着战况。
虽然安南国有精良配比的炸药,但顶不住南滇国源源不绝的兵力补充。战场上,到处炸了一坑又一坑,大小不一的肉块乱布其中,阻碍车马行进。
安南国原本就不是大国,人口不多,军士几乎都集中在前线打仗。如果姚双凤他们没到甜水村,这里被南滇国士兵集结后,就是一条偷袭安南国的捷径。
但是艾大司马毕竟是尊弼国的高官,他早已跟安南国取得联繫。最后决定兵分三路,帮助安南国攻打南滇国。
其中一路就是卫武镖局被分派的任务,他们要从安南国绕过大半个南滇国,从南往北,截断南滇国的后勤支援。
因为决定要攻打南滇国,所以艾大司马又从尊弼国调动大军,届时辗压南滇国也不在话下。
这一支民兵是有备无患,只要前线打赢了,陆武有没有成功都无所谓。
并且因为艾殷旸跟安南国有官方上的往来,姚双凤也把寻找尤金的事情託给他,艾殷旸表示恩人的愿望他一定尽力。
姚双凤一行就这样南下,顺着安南国边境往南滇国后方行进。
越是往南,越是湿热。瘴气、沼泽、密林等皆为障碍,这一队民兵进度缓慢,直到遇见了当地村民,才学会了用浸过盐水的布条,绑在脚踝,防止水蛭往上爬。
一路上,他们遇到许多南滇国的人民,南滇国主并不是个好君主,民不聊生已多年。地方上贪官污吏荼毒百姓,征用壮丁也不比古意郡宽鬆,乡下村落里没人养的男孩子也是不少,一群一群的,扎堆做个小集团偷拐抢骗,总比落单要强。
卫武镖局跟在古意郡时那样,若是看见官兵匪徒欺压百姓,路见不平就顺手救了。
其实他们此次南下,已经精简了不少人员,顶多带着一批想在甜水村定居的人民,路过时就分别了。
只是一路上碰见许多百姓,知道他们是尊弼国的镖队后,又看他们吃好穿好,都想加入。
姚双凤看着这群老弱妇孺,心中不忍,但又无可奈何。
最后跟着上路的,也是自己能跑能走能打猎的少年男子,他们对南滇国没有认同,只想有机会凭自己的手脚挣口吃的。
卫武镖局能这么有底气,除了队伍中有擅长打猎的初四及寻找食物苏碧痕外,就是在古意郡的房顾妹,每天都能和盼妹互通消息,可顺着安全
', ' ')('路线提供源源不绝的物资援助。
所以卫武镖局的队伍又慢慢壮大。
队伍到了该拐弯的地方,也不低调了,陆武化出虎耳九尾,带着菁英部队一路扫荡,打下来的地方,就交给后头姚双凤和沿路加入的民兵慢慢收拾。
后来他们还遇到了趁着战乱来做生意的夏景,她只从战俘或难民中,挑好看有潜力的买下,稍做整理一番,卖到各地的花街去。
夏景可是个情报通,让姚双凤提前得知──南滇国君王集结士兵要对付陆武的事情。
夏景还帮姚双凤牵了条线──尊弼国东南方、江南一代的漕帮菲家姊妹。她们原本是尊弼国蔺凤太后的眼线,帮着传递消息给南滇国,并协助南滇国的刺客潜入尊弼国。
她们本来以为蔺瑾丹是要除去政敌,想着不欲得罪尊弼国权力最高的男人,就帮忙了,蔺瑾丹也有许给她们好处。
但后来南滇国因为与安南国的战况不利,频繁骚扰周遭国境征用壮丁,连她们菲家漕帮的人手家眷和物资也被夺去不少。
菲家姊妹这才知道蔺凤太后要暗杀的人是艾大司马。
艾大司马对尊弼国有功,又是人民主夫的典范。若是在平时,政治斗争也就罢了,但正逢古意郡被南滇国入侵,身受其害的菲家姊妹感同身受。
艾大司马为平乱而来,还被人在背后放暗箭,这就让菲家姊妹后悔自己帮了蔺凤太后,并且把南滇国也一起恨上了。
所以她们在东南方的势力,跟姚双凤连通一气,共同断了南滇国的军粮补给。
苏碧痕化成兽型后奔跑速度飞快,能及时通告前方的陆武。
就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打赢了南滇国镇压卫武镖局的军队。
后来从夏景那里得知了南滇国都所在位置;姚双凤一念之差,他们直接衝着南滇国都而去,进攻顺利,一不小心,就灭了王族。
姚双凤像个山大王,姿势不雅地斜靠在南滇国君王的王座上,一手撑着头,一隻脚还踩着椅子边缘;她双眼茫然地看着跪得凌乱又瑟瑟发抖的前南滇国贵族与官员,恍恍惚惚地想这几个月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本来是要去安南国找尤金的,只是一路上遇见太多难民,让总是养尊处优顺风顺水的姚双凤心里一直觉得对不住,总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所以她慢慢琢磨,在某些乡镇,因为地方官或作恶的地主贵族被陆武灭了,她就随便把地分一分,让那些老弱有地可耕种,不跟他们队伍走也能活下去。
在某些脏乱、破败不堪的地方,她让盼妹教村民快速搭起集中住所,并且挖排水沟渠提升环境卫生。
这些举动都是为了减少跟在卫武镖局队伍的数量,毕竟行军途中,陆武也没时间锻炼新兵,这些民兵加入也只是做基层工作,若去战斗只能算是送人头。
她们这支队伍,主要是靠初四和几个猎户四处收集肉食,苏碧痕发现食物就留下记号让民兵采集,靠陆武支撑战斗力,靠房盼妹维持后勤物资和安置难民、伤兵,靠莫儒孟过滤收纳在核心队伍的人员,靠席子分摊她夫郎们侍候她的工作和杂活,苏碧痕和席子也负责医疗救治。
而她什么都没做,她只是跟着艾大司马分配给卫武镖局的任务后头走而已,她只是听夏景说南滇国都就在不远,做了个决定攻打看看而已。
现在好了,南滇国灭了,当然前线的后勤支援也断了,任务算是达成,但要怎么跟艾大司马覆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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