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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新任君王登基(剧情)
南滇国,王城的大殿内,跪满了一地的贵族与臣子们。
话说他们原本正在朝中议事,忽传急报,说城门被攻,还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就被围困于王城。
南滇国的女王在护卫的簇拥之下,从一条地道逃跑。因为带着禁卫军,被围在城墙外的卫武镖局民兵发现。
双方起了衝突,打起来,就被歼灭了。
还是等姚双凤从另一头进城后,才知道那批逃出的人马,是南滇国君王一家。
最核心的王室成员都死了,那些还待在殿中、没军队保护、逃不出去的,就只剩下原本上朝的臣子和比较旁系的王亲贵族。
一开始,还有人大声斥喝,但在看到陆武那自带气场的九条虎尾后,不战而降。
返祖这件事情,在平民中只是传说,大多只是听过自己祖先为何,鲜少有人真正亲眼见过。
但在少数世家和贵族当中,先祖血脉极受重视,包括先天能力等等,在某些后代当中还能隐约得见,只是一代比一代还要薄弱。若有人显露了血脉浓纯,通常会被重点培育;若是男子,有能力的世家还会为其招赘,当然也是从同族女嗣当中去寻找。
这也是莫儒孟身为一个已出嫁的男子,还能迅速得到莫家族老认同的原因之一,因为返祖之之人,能带给家族巨大的利益。起码众人是如此迷信着。
被初四恭敬请上王座的姚双凤,看着下面跪成一片的女女男男,尴尬说道:「你们……有人要继承王位的吗?」
那些人哪敢?话都不敢说,也不敢喘大气,一个个戴着可笑官帽的头,摇成筛糠一般。
他们这样的反应,令姚双凤稍稍鬆了口气,因为语言什么的都还是相通的。
似乎是令人窒息的沉默太久,有位位置比较靠前,感觉官比较大的老妇人,爬到中间跪着说话了:「可否允许罪臣斗胆进言?」
「嗯你说吧!」
那老妇人稍稍抬起头,让姚双凤看见她的脸,但视线仍是盯着地板:「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如今前朝覆灭,气数已尽,还待新王带领臣民,共创盛世。」这是臣服了的意思。
说不定她们还比原本君王治理时更为安份,毕竟虎化的陆武就站在王座的台阶下方,九条粗壮的虎尾在身后缓慢晃荡,感觉随便一扫都可致重伤;而且他化形后,威压感更强。
姚双凤表示,只要大家都乖乖的配合,她不会随意杀人,请各位大臣回去想一下新朝代有什么想改革的,如何让国家未来更好的政策之类的,明天提出来讨论。
说完大殿气氛舒缓了很多,臣子们也告退了。
后殿,姚双凤在南滇国官员的说明之中,恶补了一下这个世界的知识:
安南国和南滇国,都在尊弼国的南方。因为整个大陆以尊弼国占据中原、面积最大、最强盛,所以周边小国大多为从属国,定期向尊弼国进贡。就连取名都是以中原为本位,才有了南方概念的名字。
以往数千年间,各国历代皆有能化返祖的战士,最弱的都能以一敌百;其中以尊弼国的战力最多,并且对凰族忠贞不二,所以尊弼国才拥有最强盛的武力。
但近百年来,能返祖的战士越来越少,尊弼国周遭的国家,只剩北辽还有返祖战士,而尊弼国的返祖战士年岁已高,逐渐凋零后,对北辽的侵略也越来越无法抵抗。
直到两年前,尊弼国奉家女将陆续战殒,女凰与太女又相继殡天,让旁系的包将军上位,才与北辽谈和停战。
据南滇国的情报得知,谈和条件之一,就是尊弼国每年都要卖给北辽一定数量的物资。而且这交易也不是平等的,只是给尊弼国面子说是交易,实际上是尊弼国给北辽进贡。
即使尊弼国已经如此窝囊,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对周遭其它小国来说,尊弼国的实力还是高出她们一大截。
就如同南滇国在地图上看起来,也不过是尊弼国一个省份的面积罢了。
对此,姚双凤觉得可能治理起来也不是太难。
她这一路走来,对民间的状况颇为了解。在官员说明南滇国各地的物产特色之后,对于如何经营这个国家也有了初步构想。
而且她甚至都懒得改国号和年号。
官员吓得不轻:「这事请王上务必三思,一国之气运,会随着王上的种族、年号而有所影响,不可不慎。」
姚双凤懵了一会儿,她是穿越的,那八字要用她在现代时出生的八字,还是这具身体出生的八字呢?这具身体的她不知道啊!而她所在的现代时间,感觉比古代还要未来,用未来八字可行?
这件事情暂时搁置,姚双凤只报了生日,谎报了年份,让官员找占卜师拟几个国号年号再说。
接着王城内的内侍要安排她今晚的休憩之处。如果说她是现在的王,照理说要睡在寝殿。但前代君王的寝殿,也就是今天才刚死掉的君王和王族们昨晚睡过的地方,如果要姚双凤睡她们的住处,总是觉得怪怪的。
', ' ')('更尴尬的是,前任君王留下的后宫贵君良侍们,和姚双凤自己夫侍们份位的事情。
她看见后宫那批姿态形容不一,但对着她两眼放光、满面饥渴的男人时,鸡皮疙瘩起得髮根都竖起来了。
最后内侍收拾出一间空置的寝殿,让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休息。其它事情都改日再议。
翌日,前南滇国王城内,卯时。宫人来伺候姚双凤起床洗漱。
姚双凤半瞇着惺忪的睡眼,看着鱼贯而入、分别端着帕巾或脸盆之类的宫人们,还有外面暗暗的天色,起床气在心中蹭蹭地烧。
她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她向资深内侍询问了前南滇国的王室成员的情报。前任女王和公主昨天都死了,女王的同辈手足也早在斗争中被她搞死光,现在还跟前任女王亲戚关係最近的女人,只剩一个远房表姨;同姓,但已经五十好几,没有女儿继承封号。
她让这位远房表姨来继任王位,这样国号和君王种族就可以照旧。然后前君王留下的后宫,也让远房表姨来收下或发落。
每日早朝之类的也让这位傀儡君王来处理,实际上的决策还是等姚双凤睡到自然醒后,在后殿决议、分派政策。
姚双凤就记在这位傀儡君王的名下,成为她的继承人,同时也是南滇国的王女。万一这位傀儡君王不听话了,随时干掉,南滇国还是姚双凤的。
如此一来,姚双凤和她的夫郎们,就不用守着繁冗的宫规,可以回到尊弼国过自在的小人物生活。
姚双凤对南滇国的治理只要求两个方面:其一,让人民生活过得下去、富裕起来;其二,让军队每天分拨时间下田种地,自己产粮自己吃。
因为南滇国长期治理散乱,民不聊生,加上战乱时产生很多孤儿。还有一大部分流民是失去女人庇佑的男子,他们将成为官奴;有些不愿意成为官奴的就会私自逃跑,隐匿为黑户或匪寇。
这些人若不处理将成隐患,所以朝廷强制向一些贵族或富商借贷,施行bot(build–operate–transfer)──由朝廷规划开田、挖沟渠、建房舍、学校、庙宇、水陆贸易所等,然后由世家贵族等有钱阶级来执行,雇用人民做工、发给人民薪饷,并且不得签订终身奴隶契约。
等建设完成以后,前期参与的贵族或世家,可以分得该建设营运后的利润,或是收到朝廷的无息分期还款。
至于那些不愿成为官奴的男子,朝廷特地网开一面,表示因为战争的关係,所有无母姊妹妻女的男子,都可以拥有十五年独立户籍,直到找到可依託的女人;只要在十五年内持续纳税,就不用成为官奴。
姚双凤本来想直接废除男子必须依靠女人这制度的,但遭受各官员强烈的惊愕与反对,才改成这折衷的政策。
这一系列政策就是让男子及孤儿们,透过国家建设学会一技之长,待建设完成后比较可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而且土地新开垦出来,就能产更多粮、养活更多人口。
原本南滇国有一堆贪渎民脂民膏的吸血虫,在战乱期间,中下层已经被威武镖局剿灭了一部份;其他吸血虫在姚双凤攻入王成,听见她们一行人的作风后,更加安份守己,对新出台的政策政令也都没有反抗;她们就怕连条件都没得谈,直接被灭门,然后财产分配给她们眼中的贱民。
这些事情花了姚双凤几天的精力处理。
同时派去前线战争边境,与安南国、尊弼国和谈的马匹,也差不多抵达了。
121入幕宴谁入目(h)
这场战争在入冬以前结束了,并不算打了太久。
南滇国对安南国和尊弼国联军交界的地方,也被打退不少,其实早有败相。
使者先行到了战线宣布停战,三方人马偃旗息鼓,各自休整。
姚双凤入王城后,为了服众,恢復了女装和女人的身份。毕竟若是一支纯男子建立的军队,无论再怎样强大仍旧会被视为贼寇,并且男子也无法继承大统;若让男子做君王,那更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她身为最高阶级的女人,在南滇国的王城,感受到了文化差异与衝击,让她浑身不自在。尤其是他们派来伺候她的各种奴隶。
比如吃饭的时候,会有奴仆端茶端水给她漱口、洗手,然而漱口水却不是吐在痰盓里,是一个嘴很大、长相阳刚的男仆,绑着短短的高马尾,跪在地上对她张着嘴。
姚双凤觉得这很没意义,嘴再大能有痰盓大吗?光是用起来就不好用,而且没吐准,会喷溅到旁边地上或男仆脸上,还要多一个奴仆去清洁。
比如睡觉的寝宫,除了划分待客厅或书房等房间外,光是卧室就分内外室,卧室屏风后也不是放恭桶,而是一个面貌姣好的厕奴在那处待命。
她本以为初四是特别变态、有吃圣水黄金的癖好,但在这个世界待了一两年,终于相信这不是特例,而是上层阶级的特权。有工具不用,非要养人力去取代工具的功能,就是奢侈。
比如上下马
', ' ')('车的时候,不像夏景那样车伕兼阶梯使用,而是有专门充当阶梯的两位奴仆随在车侧;前前后后拿着熏香的、端着茶水点心水果的、拿着披肩蒲扇怀炉等杂物的,都各自有人负责,就是为了随时满足贵人的需求。
在她到后殿与诸臣议事的时候,坐的是这个世界特殊的椅子,前沿有个凹洞,方便女主人坐着张开腿,让桌下奴在下方伺候。这张椅子在平川城姚宅二楼书房内也有,但她从来没有用过。
到了南滇国以后,王城中的奴仆众多,都派来伺候她。还好她有初四,初四可以抵五六个奴仆用,除了上下马车的奴仆外,其他过于贴身亲暱的伺候行为,都让初四承包了。
初四也做得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的样子。
不过姚双凤并不喜欢这类行为,所以能用工具取代的物品,她就命人拿工具来使用了。原本领头内侍以为她不喜欢那些奴仆的侍奉,要责打他们,被姚双凤制止了。
南滇国对姚双凤来说,还是初来乍到,虽然凭藉绝对的武力征服了这个国家,但毕竟不像自家那般亲切;莫儒孟不着声色的审过了每一位在她身边伺候和供给吃食的奴仆,而苏碧痕仍旧会在她吃饭时检查食物是否安全。
其中让她感到衝击最大的,就是王家私宴,也称作入幕宴,是各国权贵维繫情感,寻常可见的宴会之一。
那是她来南滇国稳定下来的第三晚,要与几个权贵和傀儡君王一起吃饭,增进熟悉。
「恭迎瑶凤王女入座~」因为不能直呼姚双凤的名字,所以她在南滇国的称号就是瑶凤王女。若是在尊弼国的话,凰帝生下来的凰女,有封号的话会称为某某帝姬,而凰太女是专属于凰位继承人的封号,奉霜瑶之前就是那唯一的凰太女。
瑶凤王女入场的时候,包括傀儡君王等重臣都已经就位,殿内官员大约十几人,每三人共用一长桌,每人座位上摆着三小盘小点和茶酒,每人身后都站立着两位奴仆伺候。她们全部起身对姚双凤行礼。
姚双凤被引导至最上方的主位,一人占用了三个位置宽度的桌子;傀儡君王还坐在她下首,全都默认了她才是实际上的君王。
而傀儡君王对面的是夏景,她虽然不是南滇国的权贵,但因为是姚双凤的好友,也是姚双凤在南滇国少数信任的人,所以奉为上宾,让她坐在靠近姚双凤的位置。虽然她为商人身份,一般来说权贵是不屑与之为伍的,但情势所逼,南滇国的权贵们也不得不屈就。
与夏景同桌,在她左边的两位是菲家姊妹──菲竹娇和菲婉嘉,她们在姚双凤的卫武镖局攻打王城时,出了不少人力物力,同时也在姚双凤掌权后,得到了南滇国御用王商的位置。虽然菲家是尊弼国江南一带漕帮大族之一,但因地缘关係离南滇国很近,以前也多有往来,所以菲家对南滇国还算熟悉,这也是蔺瑾丹会选择利用菲家的其中一个因素。
伺候姚双凤的奴仆就不只两位了,不过她贴身带着初四与陆武。
她入座后,王城里的内侍打了个手势,送菜的侍从们便端着菜品鱼贯而入,再由各位贵人身后的奴仆端上桌面。
姚双凤说了几句场面话,带头举杯,就让大家开动了;宴会场中央的红地毯上,迤迤走来一位抱着古琴的男子,在侍仆放下琴桌和坐垫后,看着偏殿那,偏殿的几位乐师在他带领下开始了优雅的乐曲演奏。乐师制服有点飘逸性感,多为层层薄纱,好像能看得见肉体,又好像看不见。
几位权贵在觥筹之间向姚双凤自我介绍;或是捧她,或是推捧旁人,谄媚与讨好喜形于色。
几回过后,肉菜撤了下去,换上了精緻的瓜果甜点,乐曲也跟着变调,旖旎缱绻了起来。
内侍头领走到姚双凤身边,低声问:「请问殿下,是否可入幕了?」
姚双凤不知所以,想着这场宴会不就叫做入幕宴吗?于是顺着说了:「入。」
之后,初四跪在地上,爬进了舖着漫长桌巾的桌子底下。
当姚双凤还在好奇初四要干嘛时,她注意到其他人身后的其中一位奴仆──长得比较清秀好看的那位,也伏下身体,爬进了桌下。
在场的女人们,全都神色自若坐着,让奴仆把桌巾撩起盖在大腿上。
南滇国不比尊弼国,在场高官全都是女官。尊弼国的男官超过五品能在朝中的,也只有艾殷旸而已,他还是代替妻主的职务,实际上册封的大司马是其妻平侯爵,但因平侯爵家是历朝元老,艾殷旸又做得很不错,所以朝野上下都称呼他为艾大司马,而不是代大司马。
姚双凤的座位高其他人三个台阶的位置,所以把下方的人看得很清楚。
有些官员喝得面色酡红,往后靠在椅背上,身后的奴仆有的为其按摩双肩,有的跪在身侧揉捏手指;她们敞着双腿,腿间凸起一坨圆形的桌巾,应该是身下奴仆的头。
正如姚双凤腿间的初四一般。
姚双凤感觉到自己的裙子被撩起,初四湿润柔软的唇贴在她下阴。
夏景也喝得多了,清亮的声音响起:「哟!这王城
', ' ')('内的桌下奴非比寻常呀!高!高~」
菲竹娇瞥了一眼夏景,语中带笑地说:「瑶凤王女,寻常入幕宴总是最迟高潮的人获胜,今次可否换种玩法?让大伙儿换种方式尽兴?」
姚双凤还在震惊当中,不过她马上联想到夏景之前跟她讲过应酬方面的事情,面上冷静道:「妳说说看。」
「南滇国之乐师多为世袭,曲技俱佳,可否拿一乐师当彩头,赏给今次入幕宴最先高潮三次的贵女呢?」
话毕,中央的琴师似乎略略一顿,但凭着高超的技巧圆了回去。
夏景即刻附和道:「这个好!我喜欢!」
姚双凤也跟着笑了:「那就如此吧!」反正她应该不算在需要搏得彩头的人里面,她是要把彩头赏给其他人的人。
偏殿的丝竹之声,掩盖了桌下奴咂吧嘴的声音,在姚双凤同意新方案后,有些奴仆立刻伏身附耳到贵人耳边,重复新的规则。
而姚双凤身下的初四,并没有使出全力,而是固定节奏慢慢亲吻着她。
但下座的宾客,她们腿间的奴仆都是王城里专门在入幕宴侍奉贵客的桌下奴,技巧跟她们平常习惯的自用奴仆不同;而且这些奴仆也是论功行赏的,一般来说能最先让贵女高潮的会得到赏赐,而入幕宴中最能忍耐的女人也为大家所敬佩;虽然本次规则改变了,但不影响桌下奴必须尽快让贵人达到高潮的宗旨。
有些放得开的贵女开始哼哼唧唧,有些定力较高的仍与邻座神态自若地聊天。
「嗯~到了~」发出声音的权贵,桌下的奴仆退了出来,口中含着什么,与内侍挥手派去接头的奴仆接吻,将那位权贵的阴精渡到他口中。
不得不说,看见两个长髮男人拥吻,画面还是挺美的。
奴仆轻掩着嘴,单手托着挺起的阳具,默默走到那位权贵身后站定。
方才爬出来的那位桌下奴,又掀起桌巾,回去同一位的身下伺候。
才一位权贵达到高潮,没多久就有另一位默不作声地也高潮了,奴仆退出桌巾起身,内侍又派了一位奴仆过去与他接吻,同样接过他口中阴精,托着屌去后方站定。
姚双凤在上座,观察每位权贵的表情,心想这招比喝酒更能看出一个人的个性。
渐渐的,有人身后已经累积了两位挺着阳具低头脸红的奴仆;傀儡君王年岁颇大,与她差不多年纪的高官,有的身后已经站了一人,而她尚未达到高潮,却也是闭着眼,一脸享受的表情。
夏景身后也站了一位奴仆,他离姚双凤比较近,低着头,偶尔偷瞄姚双凤,若是对到眼了,就快速别过眼,低着头轻抚自己的肉棒。
菲婉嘉身后已经站了两位奴仆。姊姊菲竹娇身后一位也无,她一手托着酒,一面环视众人。
终于,有人达到了三次高潮,在奴仆搀扶下站起,放下裙子走到姚双凤座前台阶下,向她行礼:「臣已达成本次入幕宴胜利条件,来向王女讨赏了。」
姚双凤手掌挥向偏殿的乐师群:「妳挑吧!」
那人偏头看了看那群乐师,又转回来看向场中的琴师,对姚双凤道:「就这位琴师吧!」
琴声嘎然而止,偏殿的乐曲演奏有一瞬紊乱,不过很快就恢復如常,由琵琶上阵带领乐曲续奏。
仆从们将古琴撤离,把琴师压躺在琴桌之上。
琴师看起来不太愿意,但他身份低微,若是随意开口说话会被重罚,所以只能在略作挣扎时发出一些呜嗯,同时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姚双凤。
姚双凤其实有点慌,但这里是别人的地盘,既然赏赐是常见的规矩,那群乐师赏给谁不是赏呢?她如果此时阻止,就是出尔反尔了。
琴师躺在琴桌上,双腿分别被侍仆托着岔开,姚双凤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胯下是没有绑带的,裤裆从前面开到后方,只是纱质多层次,腿併拢点就不会走光,难怪这群乐师无论站姿坐姿甚至走路的姿势都娉娉袅袅、自带媚色,原来是害怕腿张太开性器就会暴露出来。
照这样看来,这群乐师的身份本就是玩物。
原本伺候那位臣子高潮的桌下奴,又过来钻入站着的臣子裙下;臣子喝得微醺,由旁的奴仆搀扶着。而原本在那臣子身后挺着阳具的奴仆们,自动自发跪在琴桌旁,抓起琴师垂软的阴茎含入口中,两人轮流吸吮着。
不一会儿,琴师就被吹硬了,臣子跨过裙下的桌下奴,撩起裙摆,对着那被其他奴仆扶好的肉棒坐了下去。
侍奉那位权臣的桌下奴,在离开她裙底后,又掰过琴师的嘴去渡阴精。
入幕宴的殿中,原本演奏乐曲的琴师被压在琴桌上,上面跨坐着一名南滇国的权臣,带着愉悦的神情不断操驾。
琴师的目带悲悽,眼中含泪地看着姚双凤,随着权臣的骑乘,发出连串的吟哦。似乎是在表达对权臣骑乘的不愿,又好像想展现自己叫床的魅力,引诱着看他的人。
122归途前的插曲(剧情)
那场入幕宴后,姚双凤感觉受到了强大的衝击,
', ' ')('就连初四在腿间的侍奉都让她没什么感觉,也可能是初四没有尽力的关係。
姚双凤脑中有许多疑问,但夏景喝醉了,苏碧痕可能也不懂上层阶级的这些玩法,思来想去还是偷偷去问莫儒孟吧!
前王女的住所已经清扫完成,家俱也都换了一轮,姚双凤带着几个男人住了进去,全都住在一个屋檐下;晚上睡觉时,除了初四和陆武,其他人都跟她睡同一张床。
王城内到处都有内侍,没什么隐私,她还得当着苏碧痕的面说有事情要跟莫儒孟谈,才能拉着莫儒孟去荷花池中凉亭烹茶。
内侍站在远远的岸边,同处还有小吃醋的苏碧痕,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俩。
凉亭四面是水,夏天来的话应该很舒服,不过现在已经秋末,风吹来会觉得冷。
莫儒孟把烧开水的小炉往她那边挪了挪,又把她的披肩拢紧,才坐在她身边听她说话。
茶水还没滚开,姚双凤就问了:「你有听说昨天入幕宴的事情吗?」
「有的。」
「你给我讲讲一般入幕宴都是怎样的情况呀?」
「入幕宴是世家贵女们常见的应酬之一,与吃饭饮酒同理,藉机增进彼此熟悉、拉近距离与感情。饭局菜色好、酒局佳酿醇,都能为东道主增添颜面。入幕宴的桌下奴,面貌和技巧亦是。也不乏用桌下奴当馈赠,送给商谈议事的对手或同僚。」
「那你们男人应酬时也会这样吗?」
莫儒孟顿了一下,道:「偶尔……也有见过。同样是桌下奴,侍奉女人男子皆为侍奉,不过男子毕竟要矜持许多,通常都是可以拒绝的,我以前就没有让桌下奴碰过我的身子。」他面色紧张看着姚双凤。
她察觉莫儒孟的求生意志,笑说:「你别担心,没事的,我就真的只是想问问,我以前也没经历过这些,担心拿捏不好分寸,贻笑大方了。」
莫儒孟垂眸拨动茶叶:「这事儿是我疏忽了……我应该先问问妻主是否参加过入幕宴……」他觉得妻主识字,用餐礼仪高,生活习惯喜洁娇气,出身应该不差;但换个角度想,妻主的正夫是猎人,苏碧痕算是农户出身,属于无法接触到入幕宴的阶级也很合理……但……就算没有吃过猪也该看过猪走路吧?
他是真没想过姚双凤如此不谙世事,但又觉得妻主的出身只是他的猜测,所以先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姚双凤没他心中那些小九九,单纯地问道:「那交际应酬方面还有哪些规矩?你给我讲讲呗!」她从披肩下方伸出手,攒着他的衣袖,小女儿般地看着他。
莫儒孟见状,想起女儿房琉莲当年……他笑得见牙不见眼,把心中那些猜测都抛诸脑后,将她当女儿一般教导:「好,这入幕宴呢,有入幕之宾的意思,表示参与者为参与机要或充当幕僚之人,另一方面也暗指桌下奴进入桌巾之下,与宾客的关係非常亲近。入幕宴不一定在饭局之后举行,也可能一开场就有桌下奴待命,参加的贵女定力越高得到的评价也越高……」
两人在凉亭小聊了约半个多时辰,才双双走向岸边,苏碧痕摸了摸姚双凤的肩膀,又解下自己的披风给她盖上,才牵着她的手回去寝殿。
如果姚双凤是南滇国的君王,那她的夫郎们就要依品阶册封,也不能随意想见就见;即使她现在是王女,
这样的生活给姚双凤不小的压力,她不想在南滇国多待,一些政策初步交办后,她就动身前往停战边界。她还挂念着尤金的事情呢!
姚双凤对南滇国没什么感情,就只是一路走来觉得人民很可怜。她不希望有战争,所以才占有了南滇国,仅此而已。
她还是比较喜欢待在尊弼国的平川城,过着小人物的生活,她觉得平凡才是最幸福的;就拿南滇国的王城内来说,即使尊贵为王女,生活起来到处碍手碍脚,一点也不自由自在。
她移动至边境时,仍旧低调,即使出行的规格比照王女等级,由陆武将军护卫,但没有安排先锋开路,而是伪装成商队,她想用尊弼国人民的身份去对艾殷旸覆命。
不过艾殷旸毕竟是尊弼国的高官,还是凭着男人身份走到高位的实力者,对于姚双凤掌管南滇国这情报,他是知晓的。
姚双凤在陆武和莫儒孟的陪同之下,进了艾殷旸的营帐。
营帐中有着浓浓的药味,但艾殷旸看起来比几个月前气色好很多,周身气势也都不同了,散发着力与权的霸气,即使姚双凤身后的陆武武力不凡,但她仍能感到那张黑皮俊脸之下的气度磅礡,就连露在护臂外的手掌,上头浮现的青筋和修得很短圆润的指甲,都贲张有力。
艾殷旸穿上白玉甲冑,布衣立领包住一半脖子,封得严严实实;姚双凤能意淫的也只有他的手掌了。
毕竟是人夫,姚双凤也只是想想而已,可能是来这个世界每天酒池肉林,满脑子都黄色思想,才会连人家的手也要意淫。
艾大司马表示,关于南滇国,姚双凤占着就占吧!
只要南滇国按原来对尊弼国协议,定时上贡,就一切如旧。
', ' ')('尊弼国可以不管姚双凤个人在南滇国有何利益;并且只要姚双凤不做出对尊弼国有害的行为,尊弼国也不会将她逐出国境。
这就等于说──允许姚双凤私下拥有南滇国,并且艾大司马不会向上呈报她的私事。
至于寻找尤金一事,艾大司马有与安南国的国主询问,国主表示尤金提供火药配方与材料,并不参与战事,在开战没多久就离开了安南国,也不知道去哪了,但想必人是安全的。国主表示尤金是个做事计画周详的商人,要不是他不愿意,安南国还想聘用他为军师呢!
对此回覆,姚双凤也只好接受。反正都停战了,等回到平川城,再去源通行写信给他吧!
*
南滇国一事算是落幕,姚双凤也准备回尊弼国平川城,但陆武却坚持留在南滇国。
「你若想独当一面做将军,我不会阻拦你。」姚双凤如是道。
「家主,陆某并非贪图南滇国将军身份,而是南滇国政局未稳,唯有陆某在此坐镇,才可保南滇国与周遭各国之安宁。否则,就算南滇国君王未引战事,他国也可趁南滇国元气大伤之时,群起攻之。如此一来,家主基业危矣。」
姚双凤想想也是,就算她对南滇国没什么感情,屁股拍拍走人,南滇国乱了,也不关她的事。
但是南滇国一乱,安南国、尊弼国也不可避免被波及,尤其她们还有产业在古意郡,正与南滇国相邻,就算南滇国没有主动攻打,若内乱导致流寇四起,终将骚扰周遭国境。
但姚双凤才跟陆武好过一次啊!就这样分开,她舍不得。
之前在南滇国王城的日子,陆武被拱上了将军之位,国内权贵也多半震摄于陆武的返祖之身,而对姚双凤言听计从。
陆武在当时也巡视过南滇国的军队,还搭配她的屯田制度,订了一套练兵计划给她,想来是早就有此盘算。
她来这个世界之后,第一个买的奴隶就是陆武,虽然与他不常交谈,但他时常陪伴在她身侧,想到这个人从今往后不在了,她就有点寂寞。
她的手覆上陆武的胸肌,低着头问他:「那你……多久一次回平川城看看我们?」
「在南滇国局势彻底稳定、恢復强盛之前,怕是没有机会。」
姚双凤抿了抿唇,抬头望向他:「那你,今晚,陪我,行吗?」她也不管其他老公怎么想了,她舍不得陆武,而且又不是要把陆武收作夫侍;她是想收,但这事以后再取得老公们的同意就好。
陆武握住她的柔荑,绿色眸子直视着她,江湖社会气质的脸孔,因眼神而柔和许多,缓慢坚定地点了头。
123被绑缚的陆武(h)
临时的营帐设在南滇国边境,这里原本不是边境,只是因为被尊弼国的大军打退,才变成边境的。
营帐本来简陋,但地方官为了巴结这位陆大将军,特意送来一堆家具,所以住起来也还算舒适。
姚双凤让陆武躺在躺椅上,将他的手用麻绳绑在两旁。
麻绳圈住手腕,绕过躺椅后方互绑,避免陆武一使劲就扯断了躺椅架子。
他卸去了盔甲,仅着底下的裋褐。
时值深秋,帐内燃着小炭盆,陆武是不怕着凉的,那炭盆是苏碧痕为了姚双凤准备,还加了助兴的香料,让劣质炭火不那么熏人。
姚双凤居高临下看着陆武,他仍然梳着象征奴隶身分的高马尾。奴隶不管有没有被破身,都是奴隶,初四也仍维持着高马尾的髮型。
陆武的髮质粗硬蓬鬆,髮绳被解下后,看起来有点像狮子的鬃毛,旺盛得如同他的生命力与荷尔蒙。
姚双凤十指插入陆武的髮间,盯着那碧绿的双眸因为渴求触摸而微微瞇起。
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人下体隔着布相贴,陆武硬得像根木棒。
她仔仔细细看陆武的脸,不像以前只能趁陆武看别处时偷看他,现在终于能肆无忌惮的看了。
摸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拇指压上那紧抿着的嘴唇,低下头,轻轻吻上。
陆武像饥饿的池鱼,仰着脖子渴望汲取更多。
但这就是把陆武绑着的好处,陆武太激烈了;要不是绑着陆武,可能是她会被拆散架。
嚐够他的味道之后,姚双凤起身,双手顺着脸颊下移、游走、到处吃男体的豆腐。
最后停在鼓胀的胸肌上,五指张开,压揉那无法单手掌握的奶子。
胸肌就像大块的厚枕头,不用力的时候是柔软的,可以任意揉压。
双手沿着躯体轮廓往下,收在精实的腰侧。陆武有着虎背狼腰,腰窄,紧实,回弹的手感令人觉得蕴含无限能量。
她解开裋褐侧边的小结,一层两层的将陆武剥开。
陆武的胸肌并不是非常膨出,但他体格宽大、胸膛厚实。
随着衣物敞开而在眼前展现的是:胸肌下方扁平性感的乳头、沟壑分明的腹肌。
她再次对着胸部上下其手,玩弄得爱不释手,还揉捏乳
', ' ')('尖来欺负陆武。
看着身下男人眼中意慾难平,似乎渴望得都要生起气来,让姚双凤下体亦是充血难耐。
不过她要慢慢来,她要记住陆武的身体,要好好看过他身上的每一条曲线。
她起身,身下坐着的阳具马上弹了起来,在裤子中央立起一个坚不可摧的帐柱。
拉开陆武的裤腰,在陆武微赧的反应下,两手抓着裤脚,慢慢地、一吋一吋地,让他的性器暴露出来。
一个下半身赤裸、上身仅着敞开裋褐的陆武,双手被绑缚在躺椅两侧,就这样呈现在姚双凤面前。
她仔仔细细地看他,看得陆武鸡巴微颤。
陆武觉得姚双凤的视线太过侵略,她扫视之处,犹如羽絮一般在他身上游移。
姚双凤从他的脚边靠近,压着他粗壮修长的小腿,低伏下头,舔在膝盖上靠大腿的地方。
顺着大腿上方的肌肉一路往上,在靠近大腿根时往内侧舔去,嗅闻着他的大腿之间,有蹭了马鞍的淡淡皮革味。
之后又拐弯,回到大腿中间,舔到腹股沟处,顺着凹线舔,她听见陆武倒抽了好大一口气。
之后再舔过人鱼线、马甲线,顺着腹肌沟壑弯弯绕绕,一边舔一边啜,然后到他左胸的乳尖,跟其他结实的部位相比,乳头是他身上最柔软的地方,带着点咸的汗香,揉合陆武独有蕈菇般的气息,让她品尝许久。
之后再往上,沿着锁骨用舌尖轻舐,再吻过他发达的斜方肌,吻到脖子、轻咬他的下颚骨,然后是耳垂与脖颈相连的耳朵。
随着她的移动,身体某些部位和垂落的衣服,若有似无地撩过陆武的性器。他慾望高涨,马眼处沁出大粒晶莹的水珠,沾着衣物牵扯出亮眼的银丝。
姚双凤又压在陆武身上,到处撩拨他。
等到自己口渴了,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两口,才慢悠悠扯出自己胸前的钥匙,帮陆武解开贞操锁。
这锁在她们分离的期间,都会一直锁在陆武性器上,下次解开,不知道是何时了。
姚双凤脱起了自己的长裤和裙子。
「家主……髮钗,请您将髮钗也卸下,行吗?」
姚双凤对他微微一笑,手一抬就抽出了髮钗,又拉开绑绳,满头长髮倾泻而下,令陆武呼吸一滞。
她的头髮已经长到臀部了,低头跨到陆武身上时,髮丝成片在他身上撩拨。
但她并没有对准陆武的龟头坐下,而是压在胯间,让自己的蜜液沾湿根棒,前后滑动。
「嗯!」陆武咬着牙从喉头发出哼哼,蹙眉看着自己身下与姚双凤接触的地方。
姚双凤坏笑地欣赏陆武的表情,同时不断摆动臀部,在茎体上滑动。
等她玩得开心了,她又起身,单手将头髮拨至耳后,同时靠近陆武的阳具。
「别、家主别……脏……」
她别着头髮侧头看他,笑而不语。
歪下头,轻咬坠着的囊袋。同时近看周围橘黄色阴毛的性器官。
陆武性器上的白点,下方比较少,正面和靠近龟头处比较多。
「嗯!呃!」陆武随着她的嚙咬发出短促的闷哼。
捉弄够陆武了。姚双凤起身,欣赏陆武因情动而抑郁的表情,和紊乱的胸膛起伏。
临时搭建的主帅营帐内,将军的盔甲立在一旁,而营帐的主人躺在竹椅上,露出男人所有隐私的部位。毫无抵抗能力,翠绿的眼眸脆弱难耐地看着她。
躺椅是斜背的,陆武的上半身比较高。姚双凤慢慢走到躺椅上方,背对陆武;屁股对准陆武的脸,缓缓坐下。
她反手撑着躺椅上方边缘,两脚稳稳支撑自己,以一种半蹲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压在陆武脸上。
陆武的呼吸突然急促,本能地伸出舌头舔舐女人的下阴。
姚双凤爽得脚都要软了,好在她抓牢了躺椅上沿,还能稳得住自己。
陆武的舌头粗硬有劲,跟初四那滑细灵活的技巧不同;陆武野性、本能地舔吃,带给姚双凤别样的刺激与快感。
不一会儿,她就高潮了。
脚卸了力,没站稳,一不小心就往后倒去。
「呀!」姚双凤惊呼,屁股坐在陆武脖子就往后栽。
千钧一髮之际,「啪!」的一声,两隻大掌稳稳托住她的肩膀,让她没从陆武身上滚到躺椅下。
那手指粗的麻绳,竟然是被陆武给硬生生拽断了!
陆武捧着姚双凤的肩膀,女人的两腿大张,在他下巴处,让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就这样捧着女人,陆武低头又咂吧了起来。
姚双凤才刚经历一波高潮,受了惊吓,心跳正高,还没缓过来,又让陆武吃了肉屄,心跳一直维持在高峰,身体也相当敏感。
她头下脚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被陆武抱着,任他肆无忌惮地吃舔。
又到了一次,姚双凤爽得发出哭腔。之后陆武才恢復理性,缓缓将她扶正,让花穴对准他的阳物
', ' ')('。
这一年来,姚双凤长高了些,跟初四没有很大的体型差,但跟陆武就有点像大人与小孩一般,让姚双凤觉得自己就是个小隻马,彷佛可以在陆武手中折来折去。
她看着陆武湿润凌乱的嘴,激动之下吻了上去。
陆武的手腕还牵着一截麻绳,手掌扣在她后脑勺,手指粗的麻绳在她背上撩拨,搔得她彷佛要起鸡皮疙瘩般地,手臂外侧和头皮都紧了起来。
和着下体摩擦的硬热之物,以及口中交缠的大舌,陆武唇上阳刚的气息,那爽度不只三倍五倍。
她一边与陆武接吻,一边将两脚放下、踏在地上,支起自己的身体,用下体感觉陆武的前头,对准了就坐下去。
陆武的手放在她大腿根往下压。
「唔!」姚双凤的声音被陆武封在嘴中,饱胀的下体迎来粗热物什,尚未适应。
那双大掌托住她的臀部,上提、下拉、上提、又下拉,下拉的时候不用出什么力,她就自然往下掉。有陆武的辅助,她支撑自己的腿都不需怎么使劲,轻轻鬆鬆的就可以享受肉棒进出摩擦的快感。
她快喘不过气了,唇部离开陆武,双手扶在他肩膀,仰着头张嘴。
随着肉棒在身下进出,坐下时吐气、飞起时吸气,所谓的顶到肺莫非说的就是这般不由自主的呼吸吧?
陆武看着眼前的女人,丰厚的髮丝随着他的动作而波浪般起伏,眼眸深沉。
「家主……陆某……可否准允陆某洩出……」陆武哑着嗓,隐忍着说。
姚双凤仍在起伏之中:「嗯、嗯嗯、好、啊、啊啊、、、」
陆武动得愈发猛烈,干得姚双凤花枝乱颤,最后关头将她的臀死死扣在自己身上,阳物喷发的精元猛烈射在她体内深处,阳具本身更是随着一波波精元射出跳动得有力,让静止的姚双凤体内震盪不已。
半响,他们都没有移动,只是靠在彼此的肩头喘着气。
陆武上次就是,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出来,直到洩了三次。
等姚双凤平息点后,她在陆武耳边呢喃:「陆武……陆武……你变成大老虎跟我做吧……」
即使之前有着与犬化初四做到闪到腰的经验,姚双凤仍学不乖。
陆武哪里拒绝得了娇软美人摊在自己身上、在耳边的请求,何况下体舒服得紧,他乐意至极。
「好,不过因为尾巴……所以得站起来。」说着陆武就站起身,照样抱着姚双凤,她的位置变都没变。
接着陆武身体发热、泛出白雾,姚双凤感觉热气蒸腾,越过陆武的肩膀,看见他尾椎处蔓延出九条虎尾,体内的鸡巴再度有存在感了起来……不对……好像有什么不一样……
陆武托着她屁股,自个儿动了起来,两人下体相击,发出些微「啪!啪!」之声。
「呼呜~呜嗯~嗯~~嗯啊!」姚双凤叫声也与之前不同,因为体内那根肉棒刺激感太强了。「停!停!停下!呀~」
陆武停了,抱着她,不明所以。
姚双凤眼眶含泪:「你先放我下来~」
陆武犹豫了半响,依依不舍地将姚双凤抬高,让自己的阳具抽离她身体。
姚双凤久违地站在地上,腿都有点合不拢,陆武扶着她,让她不至于倒下。
她一低头,看着那肉棒上还沾着些许白浊……嗯?
她伸手抹去陆武的精液,让两人都吓了一跳。
陆武阳具上的白点,竟然都突起来了,像是一颗颗小珍珠在皮下似的。
※用劣质炭火是因为南滇国没那么富庶,优质少烟的碳薪较不普及。
124欢爱后的余韵(h)
姚双凤盯着陆武那极具侵略性的阳具,内心兴奋地震颤:“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入珠?”
她伸手去触碰那颗粒,像是硬皮一样,在屌上突起的疙瘩;只是非常圆润,且并不会在皮下滑动。
「陆武,你回椅子上躺好。」
陆武听话地照做了。他将尾巴全收拢在臀下,双足张开踩在躺椅两侧的地板上,避免全身重量压在尾巴。
他身上的裋褐挂在手肘处,手腕上还有断掉的麻绳,自觉地抓在躺椅两侧,做出之前被绑缚时的姿势。
带着点遮蔽物的身躯,总是比完全赤裸更添了几分韵味。
猛男上半身靠着躺椅,下半身用双脚拱起身体,使得阳物更加明显突出,好像某种献祭场景。
姚双凤跨在陆武上方,蹲坐下去。扶住陆武充满突起的肉棒,对着慢慢吃入……
「啊……」陆武的龟头并不像苏碧痕那样明显,只是普通的性器、普通的龟头,但凸起的肉粒,在没入穴口时感觉最为强烈,再来由于强烈的存在感,进入体内后,似乎也可以感受到那颗粒的搔刮……虽然阴道内的触觉没有手指敏锐,但大量的肉粒没入体内,仍旧带来强烈的刺激,像是穴口触感的延伸;但因为肉粒分布不均、又多,所以过多的刺激就像多种乐器同时演奏般,在脑中绽放出五颜六
', ' ')('色的烟花。
她只能缓缓地上下挪动,慢慢感受那肉粒带来的舒爽与愉悦。
她瞇起眼,嘴角不自觉上勾,盪出镇摄陆武心神的微笑。
陆武的九尾从他跨间往上翘起,九条尾巴像章鱼触手般攀附在姚双凤的后背,其中两条找到支点,分别在左右托着姚双凤的屁股,其他七尾则挺挺靠住姚双凤后腰,保护她不至于往后翻倒。
尾巴是由下往上竖立的,当姚双凤从上往下坐时,与尾毛逆向,粗短的尾毛像鬃刷一样滑过她的后臀、后腰,带来丝丝痒痒的感觉。
姚双凤倾身,双手向前撑在陆武的胸膛,眼睛盯着陆武厚实的虎耳和翠绿的眼眸,下身的开阖更大、速度也加快了。
陆武的肉珠每次经过她穴口,就带来酥酥麻麻的爽感,她连呼吸都不稳,更别说开口说话了,也没有余力发出声音,就只是专注感受那些肉珠在出入穴口时,一颗一颗刮得穴口不断张开、缩紧、波浪般变形的销魂滋味。
不一会儿,她垫起脚尖,整个人往前趴在陆武身上,双手捏着他的奶头,拧得陆武皱起眉头。
她将脸埋在陆武胸肌中间:「啊……啊啊~我快到了、阿快到了、嗯……」她撑着自己的身体又来了几下,只在高潮时吐出一半肉茎,穴口只吞吐前半截,行程短而急促地上下抽动。
高潮完全过去后,她穴中仍含着陆武坚硬的肉柱,整个人瘫趴在陆武宽大健美的身躯之上。
陆武微喘,伸出手,双掌覆上她的屁股:「家主……可需要奴再次将精元奉献给您?」
姚双凤没了力气,微微点了两下头,陆武胸前汗湿,和她的鬓髮混在一起;就算是冬日,这两人也做到浑身淋漓,但她顾不了那么多,舒服死了。
陆武双掌虎口夹着女人披散在背上的长髮,同时轻轻扶着她的屁股,下身开始挺动。
与其说是挺动,不如说他每次上举都将姚双凤撞飞一点,待姚双凤臀部落下时,九条尾巴提供了丰润的弹力缓衝,加上陆武再次上挺,让姚双凤与他之间不断传出响亮的「啪啪」撞击。
她就趴在陆武的胸膛上,腰部以下不断被顶得飞起。
姚双凤爽得要升天,才刚刚高潮不久,但陆武的主动让她比之前更爽、更快、更强大。
她几乎控制不住表情管理,张着嘴流淌出口水,微开的眼帘下方不见眼珠,竟然是爽到翻白眼了。
面部表情奇丑,还好她的头侧面贴向陆武胸膛,陆武也正爽到不行,没看见她的怪异表情。
帐内啪啪声响停歇,两人维持相拥的姿势瘫在躺椅上。陆武恢復了人形,不用避开尾巴也能好好躺着。
姚双凤趴在他身上,两人的体热蒸得她微醺。
片刻过后,帐帘外传来苏碧痕的声音:「妻主可要沐浴吗?」
姚双凤还是懒得说话,又点了两下头。
感应到她动作的陆武,帮着回应:「有劳主夫了。」他手里攒着姚双凤的长髮,舍不得放开,但他还是担心女人娇弱的身体会着凉,所以抱着她起身,拿起一件衣袍把她裹上了。
苏碧痕带着初四、盼妹和席子进来,几人快速的把浴桶布置好。
陆武抱着姚双凤,对苏碧痕说:「今日能否让我伺候家主沐浴呢?」
苏碧痕点了点头:「仔细妻主的身体,别让她着凉了。」之后三人退出营帐,留下陆武和姚双凤独处。
陆武把姚双凤放在浴桶里,轻柔地帮她洗头。陆武按摩的手法与初四不同,而且陆武的手指比较粗且肉厚、温热,按在头上是不同的放鬆与舒爽。
姚双凤自然在这过程中又睡着了,但是陆武很仔细地将她洗干净,放上床后又为她细细保养头髮,还有揉捏剧烈运动后紧绷的肌肉。
之后陆武把她抱在身前,抚着她的髮丝,一夜未眠。
翌日,姚双凤在鸟叫声中醒来,她睡得很饱,精神充沛,身体充满活力。
伸懒腰的时候触及身旁健壮的身躯,原来是陆武,一双碧绿的眸子一瞬不瞬看着她。
「早呀!」她甜甜一笑。
陆武微笑:「家主,早。」
姚双凤坐了起来,脸上有一点失落:「今天……要出发了……」
「嗯。陆某有一事相求,望家主能应允。」
「你说吧!」
「洞房之夜时,新人各取一绺头髮绑在一起,是谓结髮。陆某自知身分低贱,不敢奢求家主给予名份,只求能得家主些许髮丝,以了相思之情……」
姚双凤挑了挑眉:「啊这事啊?你不说我还忘了,是该给你名份……不过……我还是要先跟所有夫郎都打过招呼……若他们都同意,回去平川城我就将你的名字记为夫侍。」
她又拢过自己的头髮,觉得相当滑顺好摸:「你想要多少,就拿去吧!」殊不知是枕边人昨夜细心保养的成果。
陆武眼中闪过惊喜,连忙拿绳子过来绑住姚双凤一绺髮丝,用刀割断。
姚双凤坐在床上看他
', ' ')('做这些:「说起来我还有件任务要交给你。」
「家主请讲。」
「我觉得尊弼国对南滇国的情报知道得太多了,你在南滇国期间,把细作都找出来。不只是尊弼国的,其它势力的细作也不能漏掉。」
「是,找出后,要做掉吗?」
「不用,找出来后就放着,利用他们传递我们认为可以让外界知道的消息就好。」
「陆某领命。」
125战乱后疫病起(剧情)
这次跟陆武分离后,才知道有许多事情,他早就交办妥当了。
陆武没办法随时护卫在她身边,但他派了最得力的手下负责姚双凤的护卫工作,而且陆武早就知道有初四在,姚双凤不会受到什么危险,他之前时常亲自护卫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
另一件事情就是尤洱芝了,他一开始被带离开甜水村时非常不安份,所以一直被绑着,避免他乱跑。但他非常狡猾,时常装可怜或色诱给他送食物的人,有两次差点就成功脱逃了;多亏了陆武治下严明,还没跑出营区范围,就被发现、抓了回来,看守不力的人也被惩罚。
一段时间之后,尤洱芝发现无论自己谩骂、装凶、装可怜或色诱都没效了,整个人恹恹的,很少说话,每天只是发呆。
甜水村人的死状透露着古怪,那附近还有奇怪的废弃邪教神庙,苏碧痕也从古旧的医馆翻出十年前的诊断纪录,不过部分纸张已经被虫蛀得差不多,只能从隻字片语判断──当时流行了一种怪病,间接导致整村的人离开或死去。
姚双凤无法放下尤洱芝不管,尤其是他看起来那么弱小无助。即使他骂起人来凶狠又没水准,但他可是一人孤身在那诡异的村里独自生活了十年,还每天跟死人尸骨玩家家酒;想想电影《浩劫重生》(cast away)里面的男主角,一个人在孤岛上生活,拿了个排球当朋友,依赖心就如此强烈了;更何况是十年前的一个小男孩呢?
这个世界不是什么和平安逸的世界,看起来对女人来说养尊处优的天堂,但对于弱者毫不留情,尤洱芝会练就一手……“特技”八成也有一段艰难的缘由。
所以在与陆武分别时,姚双凤带上了尤洱芝,就算是救不了在这场战争中的所有孤儿,至少能帮一个是一个。而且她在南滇国新实施的政策,要建设那些房舍、学校、庙宇,就是为了收留和训练这些孤儿,还有其他单身的男人们。
房舍内部也是她独家设计的,不像驿站那样只是简单的大通舖,而是每四人一床小通舖,采上下舖设计。
虽然这样内部用的木材变多了,但是外墙和屋顶面积变少了,同样一间房子可以睡得下两倍数量的人。
而且房子可以连栋建造,只要有土地,同样的格局可以无限扩增,只要每隔几栋闢出一条防火巷就好。
房屋后面用竹子搭一条引水管道,地上再挖一条水沟排污或冲刷垃圾,就能保持前方门口的路面干净整洁。
水沟末端是一个大粪坑,挖在离房子稍远的地方,要使用堆肥也容易方便许多。总之是为了短时间内收容大量人民的建筑物。
在回平川城的路上,姚双凤仔仔细细再推敲之前的疑问:为什么艾大司马没有认出她的脸呢?她以前是凰太女,但难道大司马没有看过凰太女吗?虽然姚双凤是扮男装,并且在不知情的状况下救了大司马,但如果大司马把她认了出来,她没死的消息传出去,那她现在安逸的生活还能有吗?
她旁敲侧击的从莫儒孟和其他男人口中问出:原来大司马之前长年在外,不是运粮送往边疆就是驻守在边疆。是包予馨和北辽议和,尊弼国不再需要派大军驻守在边疆后,才和包予馨一起常驻云都。
而前凰太女奉霜瑶率兵前往边境时,是直接袭击北辽军队,没跟艾大司马有交集。
至于艾殷阳的妻家平侯爵府,原本就是在云都多年的世家贵族,他后来抬升为主夫,逢年过节要为侯府操持应酬往来事宜,才渐渐跟云都的权贵官员相熟。
但跟凰族亲近又是另一回事了,正式场合他妻主平侯爵还是会出席的。艾殷旸只是暂代妻主职务,但当升官或封赏时,仍由妻主出席,毕竟这些俸禄名义上还是发给平侯爵,而平侯爵的正夫艾殷旸个人并未受封诰命丈夫,也不须直面凰族。
至于平侯爵私下是否会带艾殷旸与凰族交际?那就更不可能,因为除了艾殷旸之前长期不在云都,民间也传说他被妻主厌弃,不得妻主宠爱,就算有国宴,其妻宁可独身前往也不愿带上他;其妻平侯爵更是个宅女,不到必要绝不出门。
再说他终究是男子之身。若他是女人,又或者是跟历代将军一样有凰族分支的血统,攀亲带故的也能跟凰族见面,但似乎他不是出身名门望族,更不是凰亲国戚,所以几乎是没有见过姚双凤的。
他能看见姚双凤的场合,只有在百官都出席的大节日上,他的妻主平侯爵会站在他当时官职的位置,而他作为家眷,就算能出席也只能站在远处,远到连凰上的五官都看不清。
', ' ')('身边的男人们只当姚双凤是好奇艾殷旸这个奇男子,毕竟他是当代主夫的典范人物,不仅能代妻主出职,还能在女人掌权的军中不断升官(军队多由男子组成,但领导多为女人且世袭。男子建立功勋最高往往也只升到副将)。在所有男人之中,艾大司马的地位仅次于蔺凤太后,并且蔺家男子还以床技闻名,而艾殷旸则是实打实靠自己的工作能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位置,还成了辅国重臣。
在谈起他时,每个男人都一脸景仰,没有任何人把姚双凤跟前凰太女的身份联想在一起。
是说这也太离奇,话本子都不会这样写。
南边的战事平静了,各国从前线撤离军马,休生养息。
姚双凤一行也跟在大司马的军队后方,她们要先回古意郡,看看房顾妹和古意郡的产业,而大司马则是绕到古意郡主城府,把她押解回云都问罪。
就在她们走后,南方起了比战乱更糟的灾难──开始流行起传染病;许多人发烧、全身起红疹后死去。
这消息传得很快,并且让刚受战乱国力大伤的南滇国又一记重击。
苏碧痕在战乱时,没能救起很多人,心中抑郁一直未消散,现在听到一批一批的人死去,他想起了父亲对他的教导,于是跟姚双凤告知他想去救人的愿望。
姚双凤自然是担心苏碧痕的,但她也知道他心中仍有创伤,苏碧痕还能面对是最好,否则心结永远解不开,他也不会真正开心。
于是她只叮嘱:「战乱后起瘟疫是常见的事情,多半是因为尸体没有妥善处理,造成的传染。你一定要仔细观察病人得病前的共通点,发现根源才能彻底根治。」
又跟他说了很多传染性疾病的预防和清洁观念,才让席子和其他侍从陪同,随他回去了南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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