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158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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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姚家主的中午(微h)

姚双凤去看完成打样的兜裆裤,她坐在内间的太师椅上,边喝茶边等待。

隔着放茶水的小几,莫儒孟坐在同一侧。

绣郎管事领了五名清秀俊美的小厮过来,他们穿着长袍与鞋袜,就是没穿裤子。长袍衣襬本就有缝隙,走动的时候跟开高衩旗袍一样诱人,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光裸双腿,都没腿毛。

等站定了位,管事一声令下,五名小厮撩起外袍前襬,露出丁字兜裆裤。

姚双凤一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她以为会看见做好的兜裆布成品,却没想到会穿在人身上。

她看了看小厮们羞红到不行的脸蛋,看了看一脸谄媚的管事,又看了看表情平淡无波的莫儒孟,决定还是把视线放在他们穿的兜裆裤上。

姚双凤设计的兜裆裤,可不是单纯兜裆裤那么简单,而是情趣内裤。机能什么的放在一旁,恶趣味和性感才是她所想要的。

比如那件靛蓝色,明明是用来遮住第三点的兜裆裤,却又做了垂直的开裆,若是硬了就突破薄薄的重迭部分,破裤而出,穿了跟没穿没啥两样。

还有一名小厮解开对襟开衫,像暴露狂一样露出前身,因为那件红色男子内衣呈大v字形,刚好遮住乳头两点和包裹住下方囊袋,穿着比没穿更猥亵了。

还有一件兜裆裤比较普通,是鹅黄色的,勘勘包裹住鸡儿和鸡蛋,只是小小一件,布料很少。

绣郎管事搓搓手道:「靛蓝色这件,需要鸡儿立起来才显得出设计巧思,但这厮可能是太紧张了,迟迟立不起来,要不家主您动手摸摸?」

穿着靛蓝色兜裆裤的小厮,满面胀红,提着衣襬的手还在颤抖,两眼直直盯着地板,秀气的双腿绷得笔直。

姚双凤看着他们干净无毛的下体,摆摆手:「罢了罢了!就这样吧!鹅黄色那件脱下来留着,然后你们就可以出去了。」

穿着鹅黄色兜裆裤的小厮,看向管事,管事点头后,他才放下衣襬,摸索着将自己的兜裆裤解下;像初生小羊般,颤颤巍巍走到姚双凤身前,把黄色布料放在姚双凤手上。

姚家主再摆摆手,绣郎管事就领着小厮们出去了。

手中的布料还有些许暖意,姚双凤看着莫儒孟:「你把这穿上吧!」

莫儒孟默了两息,咬着下唇:「双凤这是在惩罚我吗?」

姚双凤无惊无喜:「也不是,本来在设计这件的时候就想着你的。」

莫儒孟白皙的面颊微红,起身,将内间的门闩上,然后才开始宽衣,准备穿上那件小裤。

姚双凤看着他宽衣解带:「为什么这样安排?你希望我再收人?」

他边脱边说:「妻主实际年龄已过二八年华,而夫侍里最年轻的不过与妳同岁……人家娶夫总是女大男小才能采阳补阴,双凤成天与我这等老男人厮混,于身子无益……」察觉到姚双凤的视线,下体不争气地再度硬挺起来;鹅黄色的小块布,勘勘套住他的龟头,他还得把繫带绑紧些,以免等会儿软了就掉了。

姚双凤轻轻嘆了口气:「日子还长着呢!什么采阳补阴的那都是迷信,如今我有你们就很好了。」她心理毕竟还是活过三十几载的轻熟女,喜欢的就是莫儒孟或铁伽楠这种有韵味的男人,对那些过于秀气娇弱的没有特别爱好。

莫儒孟穿好黄色小裤裤,在姚双凤面前转了一圈。

姚双凤点点头:「你今天就穿着这个吧!」

之后带着初四离开这厢房。

苏氏药舖,后方小院的药间里,姚双凤看着桌上一堆一堆的人蔘,好奇地挑拣把玩。

有些人蔘是高级货,被清理得牙白光洁,放在有红绸布的盒子里装着。

她看到一株形状奇特的,灵机一动,想做些坏坏的事情。

片刻过后,苏碧痕人未到声先到:「妻主来寻我吗?」

姚双凤转身,看见苏碧痕,她手背在身后,忍不住漾出一个坏笑:「我偷吃了你的人蔘。」

桌上盒装的人蔘也就五盒,少了的那支上端较粗,苏碧痕自然也是印象深刻,刚进来瞄一眼就知道少了哪支。

药舖主人走近,正面搂住她,双手往她身后摸索:「嗯?不在手上,哪儿去了?」说着在她身上到处摸。

姚双凤被他弄得咯咯直笑:「就跟你说是吃了啦!」

突然,苏碧痕像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弯腰,左手一把搂住姚双凤,让她倒在自己怀里。右手勾住姚双凤左膝窝,将之上抬,再用左手勾住固定。

姚双凤就剩一隻右脚踩在地上,左脚被苏碧痕的左手固定,倒在他怀中。

苏碧痕空着的右手探入姚双凤裙底,摸索。

人蔘的触鬚很明显,他抓着往外抽:「这样粗的人蔘,妻主也不怕吃撑了?」

姚双凤嘤咛一声,双手抓着苏碧痕的衣角:「吃都吃了……就别浪费……」

苏碧痕闻言往里一插,姚双凤又是一声叫,还对他抛了个媚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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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细细吻上她的额头和眉毛:「妻主真会吃,妳可知这支人蔘价值千两?」右手的动作却是不同于上身的温柔,一边抽插还一边旋转。

此举瞬间勾起姚双凤的情慾,捧着苏碧痕的脸与之热吻。

空气中有着浓浓的人蔘味;初四看着她俩,默默地绕过货架,走出去关上房门,站在门外守着。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姚双凤就被苏碧痕弄到高潮,整个人瘫着不想动,踩在地上的右脚也使不上力了。

苏碧痕将姚双凤抱到桌上躺着,让她两膝盖自然下垂。接着掀起她裙襬,抽出人蔘,自己凑上去将那些阴精吞嚥入喉。

然后再掏出帕巾,仔仔细细为妻主擦拭阴部。

他温柔地帮姚双凤收拾:「就快到午膳时间了,妻主跟我一起用好吗?」

「嗯。」姚双凤躺在桌上,有气无力地应。

后来她就跟苏碧痕和房顾妹,一起吃了午餐;莫儒孟还有事在忙,没过来一道吃。

吃饭的时候,姚双凤问:「今晚你要煮什么?」

苏碧痕道:「我昨天炖了萝卜,今天应该入味了,再炒两个菜……席子说今日的河虾很肥美,弄一道龙井虾仁吧?」

这是苏碧痕感受到姚双凤爱意的时刻,现在的他即使很忙,每天晚餐总是要亲手做几个菜,抓住姚双凤的胃。而妻主会依他做的料理,帮他做好下锅前的处置。

「吩咐廖九他们剥虾仁就好,妻主别弄这个,省得又受伤了。」廖九是厨房管事,也是程掌柜介绍的总厨师傅。姚双凤细皮嫩肉的,曾经因为剥虾被刺破手指。

不过姚双凤本来就是吃货,她现在整天閒閒,除了睡觉玩男人,吃就是第三重要的事情了,所以她有空就会去厨房转悠。

吃饱后,男人们继续忙碌。姚双凤坐上马车,回姚宅睡午觉去。

157姚家主的下午(微h)

午后,姚双凤做了个春梦,梦见自己刚穿越来时,什么也看不到、动不了,只感觉到肉屄被蔺瑾丹覆口舔吃,她想挣脱、取得主动,于是就醒了过来。

睁开眼,姚双凤看见从她腿间抬起头的梅夏献。

有着紫色髮丝的美人,今日的髮式没那么花俏夸张,是比较方便外出行动的髮型。

她穿着女装,用难以辨认雌雄的烟嗓说:「姚家主可真是善于保养,连小缝嚐起来都有人蔘味呢!」

姚双凤想起那根千两人蔘,羞红了脸,她坐起来:「你来了啊……」

「嗯?双凤不是派人来寻我?奴家可是一起床就焚香沐浴,巴巴地赶来找您呢!」她的手指贴着身侧曲线滑动,引人遐想。

姚双凤盯着梅夏献的身体,忍不住伸出手,触摸他的胸脯。

他的胸只有些微起伏,姚双凤用手指探索,隔着衣服摸到他的乳尖,那儿串了乳环,她隔着衣服抠着,看向梅夏献升起慾望的媚眼。

梅夏献伸出舌头展示灵活,继续勾引姚双凤。

她吞了吞口水:「你怎么……只做一半呢?」

献夫人露出妖娆的笑容:「奴家乐意为双凤做全套的服务,两个时辰起算,要多久都行~」

她吶吶:「……也不用那么久……速战速决就好了。」“都下午了,天黑时夫郎们就回家了……突然有种偷情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献夫人欺身靠近她,姚双凤主动迎上那菱角分明的笑唇。

梅夏献的技巧很好,姚双凤说速战速决,他就真的撩起裙子,露出硬挺的、串了紫玉环的鸡巴,把姚双凤顶得连三次高潮。

第二次的时候她觉得超爽,以前也有过,但整个人已经虚了;第三次根本被动,她都没集中注意力就被梅夏献弄到高潮,简直像瘫在沙滩上承受涌浪强势袭来。

“用过这么好用的鸡巴,以后回不去了怎么办?”这是姚双凤最近的烦恼,她觉得这个世界的性刺激太强烈了,普通的性爱感觉已经难以满足她了。

看着外面天光大亮,现在还是下午呢!姚双凤想起还有正事没办:「欸今天找你来是有正经事。」

献夫人的鸡巴还在她体内,闻言便退了出来。

姚双凤一动不动地问:「嗯?你还没到吗?」

他掏出帕巾擦拭自己:「不是还有正事要做吗?今儿只是来给双凤餵点小食,改日上奴家那儿吃大餐呀!」

他这么说让姚双凤更期待了。

两人收拾好后,便移至书房,这是她在家跟夫郎们谈正事时会用到的地方,惯例地放了苏碧痕父母的画像,没有设香案。

莫儒孟会指导顾妹和盼妹管理产业,这儿也有他们的书桌。苏碧痕因为很少在家处理公事,有的话也是在厨房的药草间那儿,所以这里连姚双凤的书桌共四张就很够用了。

除了书桌书架,还有卧榻、圆桌圆椅等家具,不同区域之间用隔断或博古架稍作区分,整体而言还是在同一间屋檐下,是很大间的屋子。

席子领着尤洱芝来到小客厅,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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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和梅夏献坐在罗汉床上,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小矮几。

尤洱芝孤零零站在小厅中央,褪去虚假讨好的笑容面具,脸上带点警戒。

姚双凤先开口:「洱芝,你可知道把你找来是为什么吗?」

尤洱芝低着头,面色讪讪:「家主要把我卖掉?」他的手在身后交握,一隻脚踮起,脚尖抠着地板,转呀转的。

姚双凤微笑:「这位是觅凤阁的献夫人,我考虑让你去她那里学习。」

梅夏献听完,对尤洱芝淡淡一笑。

尤洱芝惊讶:「觅凤阁?是粉柳畔的觅凤阁吗?」

「是呀?你知道?」

小身板顿时两眼放光:「我没去过,但我听车伕们说,那是江南最贵的情楼,只接待女客,与其一辈子都嫁不到妻主,还不如卖身去觅凤阁,好歹能被女人睡过,不会到死都是处男鬼……但觅凤阁只收总角之年以下的貌美童男。」

献夫人掩嘴而笑,富有魅力的烟嗓徐徐而道:「能接待贵女的,都是咱最优秀的伎子,可不是人人有机会。修行不到家的,只能在后院接待男客,给其他男子玩弄呢!」

尤洱芝立即来精神了,站得笔直,两手在身前握拳:「男客也没关係的,只要让我碰到公的,我保证榨得他一滴、一分也不剩。」他的手指伸开又握拳,展现灵活,模拟各种套弄的手势。

献夫人看向姚双凤:「没想到双凤有这样好玩的小厮,不自己留着用吗?」

姚双凤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你别看他这样,已经十九岁了,而且生性淫荡,怎么样都扳不直,还不断影响他身边的人。」

尤洱芝惊讶:「妳怎么知道我的年纪?」

姚家主装傻:「你说梦话时自己说的。」

献夫人挑眉,意味深长地看着尤洱芝,须臾,他叫唤外头的侍从进来,对尤洱芝道:「你来试试。」

经过了一个令姚双凤印象深刻的下午后,梅夏献带着尤洱芝回觅凤阁了。

终于了结一桩心事,姚双凤在傍晚时分,悠悠哉哉晃到厨房,看着忙碌的家丁们,心里觉得特别踏实。

由于她常常到厨房做东做西的,所以厨房特意为她留了块位置,方便她随时使用。

姚家主晃了一圈,发现今天有竹笙这好东西,就取了一些芦笋、红萝卜、山药切成条,将竹笙泡软了后,套在蔬菜外面。之后吩咐廖九把这盘菜蒸熟,浇上勾芡的香菇高汤后,就可以出菜了。

这是姚双凤为师长伽楠所做的素菜。

差不多的时间,苏碧痕也回来了,他回家后就到厨房,绑起袖子洗手作羹汤。

姚双凤先行去了餐厅等待,如果有家人提早回来,也可以聊聊天什么的。若是没人,她就跟初四下下棋打发时间。

晚上,餐厅里人都到齐了,

铁伽楠只要人在江南,就会来姚宅吃晚餐。

餐后,姚双凤跟他说:「我今天让尤洱芝去觅凤阁了,以后他就交由献夫人那边来教导。」

伽楠坐得笔直,眉头一皱:「那是烟花之地吧?若要将良家子送入那种地方,何须开设男子庇护所呢?」

姚双凤点头:「虽然让男子自力更生是我的本意,但每个人都有不同长处,既然尤洱芝喜欢那种事情,就随他去吧!」

铁伽楠仍是眉头深锁,但没再表达反对,就罢了。

晚饭后,姚双凤去往莫儒孟的厢房,莫儒孟的侍从看见姚双凤,自动地把门打开了。

她走进去,发现莫儒孟正在屏风后洗漱。

姚双凤坐在圆凳上,隔着半透的纱质屏风,欣赏莫儒孟清洁自己的动作。

男人、爱干净的男人、爱干净又好看的男人,无时无刻都是赏心悦目的。

她手肘撑在桌上,托腮道:「儒孟。」

屏风后的男人稍稍停下哗啦水声:「嗯?」

「现在咱们安定下来了,之前余家的事情,你有想过报仇吗?」

莫儒孟拧干棉巾,之后悠悠地说:「有想过的。」

他擦拭着身躯:「但余家在南滇国那场战乱之中,遭到波及,整个儿抢没了。」

「啊?没了?」

「是呀!」语气云淡风清。

姚双凤扁扁嘴:「那感觉有点憋闷呢?会不会?」

屏风上头挂着的白衣被抽走,高挑的身影披上衣袍,抬手将长髮从领口中拉出。

「那余家管事,在余家遭匪寇攻入之际,偷了些值钱的盘缠在身上,跑了。之后半途遇到流寇,遭劫财灭口。」

他穿好裏衣,长髮披散在右侧,从屏风后袅袅走出。

坐在姚双凤身旁的圆凳上,慢悠悠给她倒了杯茶水。

女人拽着他的衣角玩:「儒孟,这个家里,你年纪最大,但若有什么伤心事,儘管可以跟我说。」

清俊雅逸的白髮美男扯了扯嘴角,含情脉脉看向女人:「双凤,妳知道我曾有个跟妳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儿,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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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想要有自己的孩子。」

他转而往下看的眼眸逐渐悲伤:「但是我希望跟妳之间只是妻主与夫郎的关係,不想让前尘往事隔在我们之间,我只想做妳的夫。」抬眸时眼角微红。

姚双凤看了不禁心疼起来,她站起身把莫儒孟抱在怀里:「喔喔是我不对,这事以后我不会再提了,再过两年、不、再过一年,我就给你生孩子,好吗?不管是儿子女儿我都一样疼爱,可以吗?」

莫儒孟本来没哭出来的,在听了妻主的话后却喜极而泣;抱着她纤细的腰肢,感觉像抱着顶天柱一样踏实。

他今晚没用闺阁礼仪侍奉妻主,而是本能地、尽自己所有的,去爱她。

158姚百货摇摆货(剧情)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尤洱芝被伽楠大师打屁股的关係,姚双凤又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尊弼国凰太女奉霜瑶,仍旧是小时候,因为视野很低。

她沿着岩壁廊道狂奔,之后小手按在门上,门内有着规律的声响。

小手使力推开一扇大门,就看见趴着、被绑在长条板凳上的蔺瑾丹──裤子被脱下,原本干净无暇的屁股瓣布满了交错的红痕,部分皮肤被打得破皮,鲜血沾在藤条上,又顺着藤条在屁股印上道道血痕。

伽楠大师穿着官服,扎着未婚男子的立髻髮式,站在一旁监督着。

蔺瑾丹咬紧牙关,一声没吭;执刑者见到她来了,停止动作,站立一旁。

奉霜瑶没有说什么,只是喘着气、一步一步靠向他们,把蔺瑾丹的屁股看得更清楚。

「为什么要打成这样?」她只有伽楠大师的一半高,口中发出稚嫩的声音,奶凶奶凶的。

伽楠大师面不改色:「妳昨日私自出宫,惩罚本就比没交课业要更重。」

奉霜瑶突然跑去蔺瑾丹旁边,转头对伽楠大师道:「欺负平民百姓算什么好汉,有种你就打吾呀!」之后掀起后方裙子,露出自己白嫩嫩的屁股瓣,用屁股朝向伽楠大师与执刑者。

伽楠大师木了几息,之后仅仅是转身背对她:「其一,见到师长未行礼,罚五鞭;其二,为师并非绿林好汉,而是凰太女少师;其三,受罚之人亦非普通平民百姓,是为凰太女伴读,凰女犯过,伴读替罚自古而然。太女若不想身边人受罪,就应遵守礼教宫规。」说完便阔步离开。

奉霜瑶在他背后喊:「吾才不会因为这样就对你言听计从!孬种!你别跑,看吾啊!」

伽楠站在门口,没有回头:「口出秽言,再加五鞭。」高大的背影跨出门槛,转身离去。

姚双凤醒来,用手扒了扒头髮,心底怅然。

在江南,入冬以前,姚百货就开幕了,隔年开春之后,店铺都上了轨道,姚双凤设计的男子内裤也开始贩售。

不过这东西卖得不怎么好;虽然在风尘男子间造成一股旋风般的大流行,而且良家夫郎为了吸引妻主注意,也成群、蒙着面纱,到姚百货挑选。

但大家都是买了一件之后,自己回去仿製。自己做小衣的男人很多,姚双凤设计的小裤只胜在想法大胆、造型新颖,但这种东西很快就能被仿去,自个儿在家缝製还不用受买那内裤时的羞怯;因此只在产品刚推出时,卖出百来件,之后便随着仿製普及而每况愈下。

好在姚双凤也不是靠这个吃饭的,她想着那些男子能靠这些内裤与妻主共度春宵,也觉得心里舒坦。

只是渐渐的,她不再推出新款式,就让这个兜裆布的业务慢慢没落。

后来到了夏天,她嫌脚热,就将传统的合掌鞋稍微改良一下,前方开了个小洞,做成鱼口鞋的样式来穿,不穿袜子,从开口处可看见约莫两根干净的脚趾。

不只如此,她还把鞋底改成了高高的木底,像是高跟鞋那样,只是做高跟鞋技术比较难,她不会,仅仅让房顾妹用木底做成楔型鞋的样子,也算是一种高跟鞋了。

在多雨的江南,穿得高高的不容易湿脚,走起来又袅袅娉娉、婀娜多姿。

尊弼国女人少,会琢磨自身风韵的女人更少。姚双凤算是长得中上的美人,但她受过现代教育,举手投足都有“女人”的姿态,加上穿了高跟鞋,令人看了就离不开眼。

有些女人注意到身边男人看着姚双凤,进而注意到那双鞋;女人的喜好可能惊人的相似,便嚷着也要一双一样的鞋。

于是这鞋就意外的火了。

虽然好几个女客刚穿上时老是摔跤,但女人爱美可能是刻在骨子里的天性,即便穿上后如履薄冰,也要在男人的搀扶下,练好了穿这鞋走路的技巧,之后便向姐妹淘炫耀去。

姚百货先是推出了羞羞小裤造成男人间的私语,后来推出的鱼口楔型鞋更是在女人之间造成轰动,姚百货顿时成了流行中心。

姚双凤在成就感膨胀之下,又设计了凉鞋出来。

不过可能是因为皮绳编织的样式跟草鞋没差多少,在古人看来就是廉价东西,所以凉鞋并没有普及,这项商品也以失败告终。

最后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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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双凤在自家会穿着草编的凉鞋到处走了,她自己也觉得草绳质轻廉价,穿脏了换一双不心疼,而且草鞋本来就很通风了,穿什么凉鞋、鱼口鞋?草鞋它不香吗?

广袤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夕阳西下,数艘船隻悠游其间。

唯有一艘高三层楼的外国样式船舰,笔直且高速地往港口驶去。

甲板上,尤金在阿福的搀扶下,急切地看着水手们捆绑绳索和架设舷梯。

阿福在旁宽劝:「少主,都等了数月,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尤金着急道:「就是因为都过大半年了,还不知道阿凤的消息,我才急。」

「传递信件乃我族职责,阿福替族人赔不是。」

「这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堂哥夺权内斗,你们班族人也不会被牵扯进来,死伤过半;这是布莱克家族对不住你们。」

「也是我那愚蠢的表叔撺掇分家,才让令兄妄想能取代布莱克本家,此事亦为我族之过,少主不必介怀。」

尤金在安南国时,提供了精良火药,本想待到战争结束,好打开一段陆路通商捷径。但收到急报通知他父亲命危,他靠着阿福族人们的能力,用最快速度飞了回去,才发现是堂哥做乱夺权,布莱克家乌烟瘴气,连他的母亲和表妹都差点被杀。

但尤金是布莱克家这辈中最杰出的人才,他迅速组织站在本家这派的族人和班家忠仆,最终击败堂哥,夺回家权,也保住了家人平安;最后族里甚至破例认他为少主,待他婚后便可正式取得家主位置。

尤金这一辈子,认为最能证明自己的,就是得到布莱克家的继承权,这只有最优秀的子辈才能获得。

这些年,他为家族扩大了生意版图,每年赚的钱都是族内第一。他不急着成婚生子,因为他的目标只是要证明自己;只要下一代仍旧出自布莱克家族,无论是谁的孩子都可以。

但经过这次的事变,族内破例先认可他继承家主位置的权利,待他成婚之时,便是他可以提前接掌家印的日子;若他不结婚,只能等现任家主──他父亲寿终正寝。

虽是大获全胜,但尤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世代相伴布莱克家族的班家族人死伤众多,原本依靠斑蝠族人传递消息的功能几乎停摆,而这是布莱克家能取得先机非常重要的一环。

而今,尤金手上的消息,还停留在南滇国攻下古意郡大肆征兵,打得安南国节节败退这个环节上。

他自然忧心阿凤的消息,虽然与他仅有几面之缘,尤金却对此人印象极佳,就连家族内乱平定后的庆功晚宴上,他包着绷带坐在沙发,不断有同种族的世家贵女向他示好,他心里想的都是安南国的战事、都是阿凤是否平安?在古意郡提供硫磺矿的阿凤是否被波及?他就不该藉着硫磺矿绑住阿凤。

所以尤金在伤口未癒合的情况下,又无法藉助班族能力,只好登上船舰,用最快的速度开往尊弼国,即使这样得花上数个多月。

船上的环境不如陆地优渥,又遇遭遇暴风雨等天灾,尤金伤口感染、反覆发烧,原本就形容恐怖的创口到现在都还没癒合。

好不容易下了船、踏上扎实稳当的陆地,由于没有事先通传在江南的源通行分店,尤金和阿福雇了港边的马车前往源通行,他想尽快知道关于战乱的最新消息。

其他人在港边整顿,等源通行派小船来之后,布莱克家的水手们会将货物运上小船,再让小船顺着运河往源通行进货。

但从港口要去源通行的话,骑马是最快的。尤金有伤在身不便奔波,坐上了马车。

马车的车伕是个热情的话痨,尤金从车伕这得知是尊弼国和安南国打了胜仗,安心许多,但再问古意郡和平川城的事情,车伕就不知道更多了。

从港口往源通行的路上,会经过姚百货。

车伕热情地、自作主张地介绍:「前面就是咱江南当地当红的姚百货,你们外国人没见过吧?没见过也没关係,姚百货有好大个的圆环花圃呢!还有停车场,停车场听过吗?我就带你们进去绕一下啊!下回自个儿来逛逛,可有趣了!还可以赁我的车啊!你们要待多久?三个月?半年?」

尤金急着去源通行看第一手消息,还未来得及阻止车伕,马车便踏上斜坡碴阶,行至姚百货的前院圆环了。

尤金不耐地撩起窗帘,却在马车经过姚百货正门影壁前愣住。

他当即喝住车伕停车,不顾阿福的劝阻,跳下马车,站在影壁前,久久不能自己。

那是姚双凤设计的灯臺,从正面,来客只能看到一个圆锅底,火炬般的灯芯隐藏在灯臺后方,被锃亮的圆锅内里反射强光至影壁上。而透过钉耙似的的金属造型物,投射在影壁上的──是一双鸿图大展的黑色翅影。

「少主,您身上有伤,小心伤口开裂。」阿福跟着从车上跳下,急忙赶到尤金身旁。

尤金盯着那随着灯火微微摇曳的影翅,吶吶问阿福:「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我们的同族?」

班福也看到那影翅了,心里觉得甚美,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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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布莱克家族真身那般震撼人心。

他没有直接回答主人的问题,而是劝道:「少主,我们如今上岸了,应当先买些药材替您治疗伤口,我可以体会您急着先去源通行的心情,但有健康的身体才能面对将来的事情啊!」

尤金轻摀着患处,点点头,走回马车上,心里仍然是背后那幅灯臺倒影。

他这辈子看过最漂亮的翅膀,是父亲的翼,展翅时大气磅礡,好似能顶天塌。

这次家族内乱,有不少族老化形打斗,刚刚坐在马车上咋一看,还以为是哪个族人的翅膀被折下来摆在这;直到下车细看,才发现那不过是灯檯的投影。

他心里益发佩服这灯檯的设计者,也产生强烈想结交的心思,只不过,那些都要等他得到阿凤的消息、等他的伤养好了再说。

彩蛋:

为啥奉霜瑶会对蔺瑾丹的屁股蛋有「原本干净无暇」的印象?因为这个色胚去偷看过蔺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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