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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江南购物商城(剧情)

今年的春节,是姚家人在平川城过的最后一个年,姚双凤让胡大哥带七兄弟来热闹热闹,毕竟以后她们搬去江南,路途比平川城往古意郡更远,再见面不容易。

过年之前,陆武收到线报,有人想趁他离开南滇国时搞事,所以他打扮成平民,跟着士兵伪装成的商队,假装回到平川城,实际上是在南滇国边境埋伏。所以,他无法与姚双凤团员。

铁伽楠和尤洱芝也加入了在姚家吃年夜饭的行列,姚双凤还特意嘱咐苏碧痕为师长操办素食的年菜。

姚家的餐厅不够坐了,转盘餐桌移到了客厅,还多搬了两张八仙桌来,这才坐得下所有人。

胡大哥是姚双凤名义上的正夫,这事情姚双凤的夫侍们都知晓,至于其他人,姚双凤也不想解释太多,就对外说胡大哥是以前很照顾自己的大哥。

胡大哥年已半百,自知应该避嫌,就没上主桌,而是带着七个儿子坐在旁边的八仙桌。

七兄弟虽然改姓姚了,但更像是给姚双凤打工的,也因为苏记药膳火锅舖生意兴旺,一家人生活更好了。

大家吃过年夜饭、守了岁。

过了子时,胡大哥和儿子们去隔壁奴仆住的通舖过夜;年前许多不卖身的长工也回乡过年了,屋子就空了出来。

但因为城门已经关闭,伽楠大师和尤洱芝回不了城外的男子庇护所,所以就在主屋一楼西房睡下。

晚上姚双凤跟苏碧痕欢爱的时候,两人都放轻了音量。

情动之时,姚双凤想到师长就睡在一楼,令人愉悦的背德感让她绞紧下阴,勒得苏碧痕意欲闷哼;他张口覆上妻主的乳尖,将压抑的情动以嚙咬方式表现了出来。

最终姚双凤仍是呻吟出声,摀嘴的同时怒打苏碧痕的头,这厮最近越来越爱咬胸脯了。

两人以为这厢动静除了初四以外无人知晓,殊不知尤洱芝藉着撒尿的由头溜出房,在二楼客厅听了一耳活春宫。

姚双凤把要去江南定居的事情告知菲婉嘉,菲婉嘉兴奋非常,写信说要把自己名下的宅院过给姚双凤。

那宅院有一大块地,是菲婉嘉之前为自己置产的,只盖好了一座四进的主屋,其它院落和设施都尚待施工。因为菲竹娇猝逝,菲婉嘉回菲家继承祖宅,这方院子就用不着了。

不过姚双凤表示先暂住看看,如果喜欢再花钱跟菲婉嘉买下来,毕竟这可不是小数目,而且友情也不是这样消耗的。

住的地方有了,姚双凤让家丁把大件行李运过去,自己与几名夫侍,在去到江南之前,要绕去古意郡和南滇国探望老朋友。

于是连着胡大哥一大家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先去古意郡,看看妙手髮廊分店、看看苏记药膳火锅舖,还有去温泉山庄住上几宿,然后才去南滇国探望陆武。

到了春末夏初,姚双凤与夫侍们终于来到江南,她住在主人房中,夫侍们各自在后院挑了居室住下。

苏碧痕、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各自一间,还留了间空房给陆武;至于初四,仍然是睡在姚双凤主卧室的通房中。

带着家奴先来这里的席子与邓子已经将宅院布置妥当了。

苏碧痕的弟子来了三位,住在外面客栈,先帮他找了几个可以开设医馆的地点。

房顾妹也忙着找点设置万丈匠坊。莫儒孟则是优先教导盼妹打理内宅事务,他发现双生子不太会伺候妻主。

铁伽楠和尤洱芝暂时住在西厢房,不入后院。

江南富庶,没有太多需要救济的男子,就算有,也多有人牙子贩售去处。至于尤洱芝,因为生性淫荡、难以管教,被伽楠带在身边盯着,防止他惹事。

姚双凤打算在这块地上盖一座院落,给伽楠大师的男子庇护所当作总部,南滇国要有一个、尊弼国也要有一个。总部不直接收容男子,但需要用来製定方针或培育主要干部。

然后她打算开一间购物商城,把莫家的金治锻冶舖、万丈匠坊傢俱部、妙手髮廊分店、苏记药膳火锅、苏记食补、苏记药材舖、威武镖局据点等等都放在一起,再写信去尤金的源通行问问他们要不要租一间舖面来摆商品。并多留些舖位让其它商家也能加入。

最主要的是,她这里要有停车场。

虽然大户人家有马车或轿子,到定点以后,车伕就赶着马去自行寻觅去处,往往是停在街边,然后等主人要走的时候,小厮们找来找去、再叫来车伕接主人回家。

这样也太造成邻里的麻烦了,而且马会拉屎,总不能因为姚双凤开了间商城就把周遭的街坊得罪了,所以她把停车场的面积也纳入其中做规画。

停车场无论牛驴马车都能停放,有草棚遮阴,还贩售粮草饮水,当作收停车费。饭馆那儿一些切剩的胡萝卜头或菜根之类的可以拿来餵牲畜。针对车伕们提供简单的茶水小点,当然也是有收费但低廉。

这一点后来让许多车伕在主子不知去哪晃荡的时候,都会推荐自家主子来这个商城,主子们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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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大钱,车伕们娱乐花小钱。跟同样做车伕的男子聚在一起,抓个骰子、赌根香肠什么的,是他们生活中的小确幸。虽然有些高门大户的车伕会不屑与其他车伕为伍,但这些姚双凤就不管了。

姚双凤很满意这块院落的位置,就跟菲婉嘉买了下来。

因为家里人口单纯,主屋就暂缓扩建;把这块地皮某一角划分出来做商城,姚双凤跟房顾妹商讨了半个月,将图纸敲定,就开始找人做购物商城的施工了。

房家的根基都在古意郡与平川县一带,来江南只带了一名掌柜和两名师傅,他们先在外面租房子住,到江南才开始找工匠来施工。与当地工匠磨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过有姚双凤的商城让他们练手,压力减少很多。

在这之间,觅凤阁阁主梅夏献也帮忙引荐许多人脉,让姚双凤在这里做的一切事情顺风顺水。

购物商城是现代的说法,在尊弼国,姚双凤建的是一方院落,围墙很长很高,门口非常宽大,共有三个入口,中间是人行的楼梯,左右是礓碴──一种低矮密集的阶梯,可供车马通行。

因为江南一带偶尔会淹水,所以房子和门口都砌高了,先上斜坡再进入园中,中央有个圆形小花圃。

所有来客马车从右门礓碴进入,顺着圆环车道将主人载至主屋门口,门口有一方广阔的屋檐,可供来客下车停留,之后车夫再顺着车道驶入停车场小道;要离开时,从停车场小道出来,顺着圆环去屋檐下接主人,最后从左边的大门礓碴出去。动线自然、队伍顺畅。

主屋入口处,进去迎面就是一大块影壁,这块影壁中央一片空白,只有周遭四个角有些浮雕装饰。

正中央约一人高处,是姚双凤订製的特殊灯臺。那灯臺有着类似钉耙之类的对称铁支,还有一铜製炒菜锅竖起来,反罩着灯臺。

要形容这灯臺的样子实在很难,总之它的效果是──点燃油灯那根很粗的灯芯之后,火光越过倒八字型的钉耙,会将钉耙影子投射在影壁中央墙面上,形成翅膀一样的阴影投影。

并且若有微风,摇曳灯火,那对影子做的翅膀就彷佛活了一般煽动起来。

而竖立倒扣的铜炒菜锅,内里磨得光可鉴人,是为了反射与集中光线,使灯光反向强投影在影壁墙面上。

进入大门的客人视野因为被圆锅底遮掩,看不到刺眼的灯芯灯火,只能看见影壁上那招摇的大翅膀。

姚双凤替这块地皮上的商店城取了个俗气的名字──姚百货。

153在江南的一年(剧情)

过了两个多月,姚百货的建材到货,堆迭起高高几落。地基、主要骨架已经建立起来了;原本杂草丛生的空地上,多了一座看起来面积不小的建筑群落,引起当地人的注意。

姚双凤利用工匠们休息的时间,带着附近好事的邻里来参观,介绍哪间屋子要开哪种舖子、金治锻冶工坊现场可接受多大规模的饰品订製、饰品修改的等待期间可以去苏记食补用餐或是去妙手髮廊做个妆髮等等。

前所未见的经营模式很快就在当地人之间形成话题,一些生意嗅觉敏锐的老闆们也找上门,洽谈租购店舖事宜。

江南的织品业发达,巧绣布装的东家白先生,就打算承租一间舖面来贩售自家商品。

白先生是个鳏夫,他原本是地方乡试举人,后来嫁给家中经营布业的妻主做主夫,从此以家庭为重,放弃了科举之路。

在妻主生了第十三个儿子过世后,他回归记在表妹的名下,是为”白兄-白识丁”因此不用被充作官奴。

但他仍是没有安全感,所以他还认养了年纪最小的儿子记在名下,以确保自己还有十三年的自由。他打发掉一些夫侍,操持已故妻主事业,养育儿子们,并且每个月给白家表妹金钱,以免表妹将自己嫁人或卖了。

他还准备了一笔钱预备贿络官员,万一自己成为官奴,希望能分配个好点的活;他也在生意场上留意人品好的贵女或家主,如果他不幸被发卖,希望能看在过往的交情上,让那些贵女或家主把他买下来,让他继续付出心力为家主赚钱,这样也好过其它未知的命运。

设立“男子庇护所”的姚双凤,自然也是他认为可以交好的家主之一,所以他对姚双凤特别好说话。

姚双凤从自家夫侍们的小内裤当中取得灵感,想设计一些性感小内衣,利用妙手髮廊的经营经验来贩售这些衣物。

白先生非常热情,不仅廉价提供布料,还问姚双凤要做些什么,姚双凤本来不好意思回答的,但在白先生再三追问下,她才说了是要做男子的兜裆布。

饶是已婚多年的白先生,也不禁被姚双凤的想法给惊了下,一边小声叫嚷着:「羞死人啦!羞死人啦!」一边无地自容地拍打脸颊、原地转圈圈。

稍稍冷静过后,他咳了一声,表示会准备一些触感细緻的布料给姚双凤挑选,请她择日来自己店舖看看,巧绣布庄就在永安里老峰巷。

过了几日,姚双凤就带着初四和房盼妹去布庄拜访,白先生已有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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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非常专业的介绍了几种布料和绑带材质,顺带问姚双凤有没有绣郎可用。

姚双凤这时候才想到还需要绣郎帮忙缝製兜裆布才行,毕竟苏碧痕已经忙到做自己的内裤都没时间了。

所以在白先生的帮忙下,又敲定了委託绣郎的价码;房盼妹跟着莫儒孟和房顾妹也学过不少,帮着姚双凤注意契约等事宜,这件事情就算大致定案。

这一年的时光,姚双凤过得很悠哉,身边的男人个个能干,忙得跟陀螺似的只有他们,他们还要分配时间轮流伺候妻主。姚家也开始了公中的制度,有在赚钱的夫郎们每月上缴固定金额入公中帐,支应共同家用开销;平时由盼妹管理,但每个月要将帐本给苏碧痕过目。

在入冬以前,姚百货主建物就赶工完成了,姚家相关舖面的装修也开始进行,终于在立冬以前挑了个黄道吉日开张;在这期间姚双凤搞了个“试营运”又在当地人之间炒起了一小波话题。

开幕期间夏景来了,她之前生了个骆驼夫郎的孩子,坐完月子才又出来行商。

这骆驼原本孕期是十四个月,但在生出来之前,还不知是谁的孩子呢!而且有些不知父母的男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种族。

加上医郎推估夏景受孕那个月,她宠爱了八名夫郎,哪一个都有可能是孩子生父;若要缩短孕期,生父以精元养胎最为合适,但因为不知道谁的精元才有效,所以她怀孕期间轮流跟这八名夫郎行房,就算有得到养胎精元也不过八分之一的机率,成效慢得很,所以这一胎才拖了那么久。

夏景一提起这事就抱怨没完:「唉!真是腻死老娘了!八个!连续十几个月都只用这八个夫郎,妳知道老娘多腻味吗?还有我姊那正夫,虽然现在是我正夫了,人啰嗦又管得紧,我院内那几名小厮都是老面孔,就算偶尔得空找个小厮换换口味,也还是吃过的菜……唉!」

「以后再也不要怀骆驼的孩子了!」夏景最后下了这结论,还说把这夫郎打发去远处行商,再也不宠幸他了。

三个女人:姚双凤、菲婉嘉和夏景,来到江南,自然又是聚在觅凤阁,一边享受美男侍奉,一边閒话家常。

两个做妹妹的夏景和菲婉嘉,都有共同话题──就是原本做家主的姊姊正夫掌权的麻烦。

夏景的姊姊夏溪过世时,夏景还没娶正夫,加上夏溪正夫娘家势力大,夏家族老就一致同意夏景全员接收姊姊的夫郎们,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

而菲婉嘉自己有娶正夫,所以接收姊姊夫郎时,正夫之位仍是自己的元配。但姊姊过世前,菲家也是菲竹娇的正夫掌管家中财政,在转移给菲婉嘉正夫时,发生不少宅斗之事。

夏景和菲婉嘉两人讲得口沫横飞、义愤填膺,身旁的伎子都插不上话,有的伎子想趁机博取贵女欢心,希望能赎身做侍,有的一脸落寞钦羡,感嘆自己没有嫁入大户人家的命。

姚双凤坐在一身材魁武暖热的男伎怀里,脚放在桌子下凹处的一个伎子肚上,檯面上一面吃瓜一面听得津津有味,听着当事人话家里长短,长长见识非常有趣,她也可以由此窥见尊弼国大户人家的生活型态。

江南的冬天,气温跟平川城差不了多少,但因为姚宅是刚建好不久的,又是菲婉嘉这个懂享受的人所规划,住起来比平川城那好上几倍,姚双凤只觉得岁月静好,如果能年年都如此悠哉愉快就好了。

13番外-金光战神陆武(剧情)

天空还是黑的,地面失去色彩。

黑暗的平原上,打杀声和铠甲武器的撞击声不断。

循声而去,一路上是不清不明的黑色鼓包,稍不注意就会被绊倒。

远处,几十名骑着马、身着蓝色甲冑的士兵举着火把,几十个光点围成一个大圈,隔着一段火光照不到的距离,观望中央的战场──地上插着几支燃烧的火箭,隐约得见尾羽,箭头点燃了地上死者的蓝色衣服,灼灼燃烧;焦味顺着风钻入鼻中,勾起令人不悦的回忆。

外围仍有几名弓兵待命,举着未发射的火箭矢,不知该瞄准哪儿。

战场中央只有一人孤军奋战,他穿着土棕色的布衣,满头黄棕色的长髮,尾端编织着同色丝绳,本应是扎紧绑实的髮辫,因为被箭矢击碎髮冠、烧了部分头髮,故而长短不一地披散着。

但他髮质粗硬,额髮上拢,没有太多髮丝遮掩面容,让他得以看清战场。

「杀了陆贼,千万不能让他进城!」蓝色甲冑的校卫大声命令,身后又一拨手持长枪的步兵进入战场中央。

即使要对付的仅是一人,但那人可是南滇国建国两百余年,有史以来第一位男性将军──陆武。

地平线处泛起鱼肚白,大地还是暗的。

辽阔的原野上,千人部队围困而成的一方战场,看起来似乎又是那么渺小。

战场中央,高大魁武的身影,左右手各持一把三尺铁锏,将近身的敌人一鞭一鞭地甩出去,动作俐落快速。

就算敌对士兵持长枪戳刺,仍被他手中的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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锏一连砸断三支;蓝衣士兵源源不断,在他身边的败者已经舖满地面、迭起两三层;他还得不断移动甚至踩在躯体之上,才能保有立足之地。

天空逐渐变成蓝紫色,地平线处越来越白亮。地面上的阴影与线条,逐渐清楚。

二里外,棕色甲冑的士兵埋伏不动。

「史副,我们什么时候上去帮将军?」

「嘘!将军还没发挥实力呢!得先引那帮一心復辟的反贼们倾巢而出」

天地之际泛出金光,远方的云层染成橘黄色,霞光绽放照射天空,驱散草原上的凉意。

南方黄沙滚滚,大队骑兵打着蓝色的旗帜,疾行而来。

待那批骑兵即将汇合入中央战场──

「是时候了!」史副右掌一挥,随即鼓声震天!

坤、干、艮位冒出三队身着棕色甲冑的精兵,将蓝衣军队团团围住。

「不好,校尉,是陆吾军!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哼!可恶的陆贼……兄弟们别担心,陆贼他中了咒毒,无法兽化返祖,只要将他扼杀在国境之外,復我周氏荣光指日可待!」

「復我周氏荣光!」

「復我周氏荣光!」

「復我周氏荣光!」

身着蓝色甲冑的士兵们士气高昂、视死如归,齐声喊着统一的目标。

黄澄澄的太阳探出,日头很斜,映得人身半面高光、半面阴暗。

陆武刀刻斧凿般的颜面线条,显得特别立体,翠绿的眸子在阳光透入之下,晶莹如水中宝石。

他周身泛起绵密的白色烟雾,散乱的髮丝之下两个人耳逐渐变形,成了长在头顶两侧的两隻虎耳;裤子尾椎处是重迭的两块布料,钻出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条虎尾。

变化期间,陆武仍不停战斗、身姿矫健,直至化身完成──他露出虎牙咧出一个豪放的笑容。

阳光镀在他身上,将他黄棕色的头髮照耀得如同金丝;刚化出的虎尾毛色油光水滑,随着摆动闪烁金色光芒。

「不!陆贼不是中毒了吗?情报显示他无法返祖了呀!」

「是谁出卖了我们?」

「校卫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

「我方骑兵被拦截!」

「校卫!」「校卫!」

本来口号整齐的蓝方士兵,顿时如一盘散沙。

陆武化形后力气更大了:一锏挥出,可将人砸飞数十尺,还可顺带击倒人。就连那有半身长的虎尾,也能捲起身后偷袭的长枪,再一一格挡或射出。

他是战场中央的大型杀器,不只皮糙肉厚耐打扛伤,还力大无穷抡飞敌人,并且身法灵活动如脱兔,简直是全方位无死角的战神。

此时天边金光大盛,亮得刺眼,天空是一片蔚蓝,草原上的绿色也鲜明了起来。

天光照亮大地,也照出了破晓前的满目疮痍──从北方一路延伸到战场中央,均是追击陆武失败的尸身,他们穿着蓝色军服,都是欲成就復辟大业的战士。

大地回温,地上的躯体渐凉。

南滇国的边境城墙,就在南方十里处,復辟军士在这里设了最后一个伏击点,以千名步兵消耗陆武体力后,才精锐尽出要彻底打垮陆武。

他们收到情报,指出陆武将军于春节前乔装成平民,跟着商队前去尊弼国探望亲友。

于是趁着他不在南滇国内时,调动佩皎郡主的復辟势力,埋伏在边城,务求在陆武回到南滇国前,将其截杀。

当他们伏击陆武所在的商队时,一切都还很顺利──商队四散奔逃,陆武也念着自身势力在南滇国,而直直往南滇国边境狂奔,之后被他们围堵在城外十里。

那批商队里,早有佩皎郡主的间谍混入,他在陆武的饮食内加入郡主给的咒药,可封住陆武能力,使之无法返祖。这才给了校尉他们可乘之机。

但现在看来,从一开始就错了。

陆武前往尊弼国的情报不假,但此乃陆武设下的圈套,就是故意让他们放下戒心来攻击他。

加上从三方围剿上来的南滇国正规军队,这必定是陆武事先策划好的瓮中捉鳖之计。

一输再输,满盘皆败。

米棕色的营帐门口,陆吾军士恭敬地向陆武敬礼:「将军,温水已备好,请您入内休整。」

陆武尚未收回虎耳虎尾,健硕的胸膛还在起伏,汗水自他髮际蜿流而下,原本穿的棕色布衣也被汗水湿成了深棕色,几处被划破的地方被血晕染得深深浅浅。

营帐内的心腹接过陆武递过去的双锏,猛地一沉,差点站不稳。

「将军,今次之战实在太过凶险,将军若用刀……」

陆武以脸盆舀起澡桶内的水,咕咚咕咚喝完一盆,碗大的拳头抹去嘴角水渍:「我若用的是刀,如今沾湿我衣服的就不只是汗而是血了……我不喜杀人,更不喜见血。」

「但将军还是受伤了,您是南滇国震摄邻国的支柱……属下还是不赞成将军以身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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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陆武周身泛起白雾,虎耳和虎尾渐渐收缩,直至不见。

第一次近距离看见陆武将军变身的心腹,激动得双手发抖。

陆武瞥了他一眼,又冒出雾气,再次返祖成神兽陆吾族的样貌:「这点皮肉伤,只要化形一次即可修復。」破损的衣物下,原本的伤口都成了浅色的伤疤。

属下钦佩不已:「原来返祖还有这等能力!」

陆武神色淡淡:「我隻身诱敌,是因信任你们;你提的计画很好,让佩皎郡主相信──真有毒药可以阻止我返祖。」

「多谢将军谬讚,属下不过出了棉薄之力,还得亏将军天选之人,以一敌千,才造就了这场胜仗。」

「战后会议一刻钟后召开。出去吧!」

「遵命!」

14番外-姚宅性福生活-陆武(h)

营帐之内,陆武扯去身上破烂的布衣,只留下身穿着的丁字兜裆裤。

裤绳上绑着一截小辫子,是由黑色和黄棕色的长髮编成,黑髮滑顺有光泽,黄髮毛糙粗硬。只不过现在都被身上的汗水浸湿了。

陆武舀了盆水,将髮辫置入其中轻轻摇晃,一会儿后捞起,放在干净的帕巾上按干,然后晾在他目光所及处,之后才开始沐浴自己的身躯。

他泡在热水澡桶中,思念着黑髮的主人──姚双凤,一个既是南滇国瑶凤王女,也是收下他处男之身的女人。

陆武穿好部下准备好的衣服,于辰时三刻出现在干部眼前。

将押送降兵和抓捕反贼的任务交代完后,他骑着一匹剽悍的骏马,隻身往尊弼国平川城跑去。

紧赶慢赶,在正月初五这天,来到了平川城,敲响了姚宅的大门。

开门的小厮没见过他,请他稍待后,就进主屋通报了。

他站在门口,听到主屋里面姚双凤的尖叫:「呀~是陆武!一定是陆武!」

然后是苏碧痕的声音:「妻主,穿鞋。」

小厮小跑步从主屋回到门口,请陆武进门。

主屋那又传来:「妻主、衣服披上繫好。」

然后就是姚双凤打开大门,奔着衝他跑来的倩影。

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画面。

姚双凤跑得很欢快,还张开了双手,朝他笑着奔来;要抱到他的前一刻,踩到井边地上结冰的水洼,瞬间呈大字型趴在地上。

院中众男心里都震了一下。

好在他们给姚双凤穿得很厚,连长裤都是舖棉的,姚双凤还能忍,快速站起来又去抱陆武。

陆武抱着怀中的小女人,下巴靠在她头上,嗅着那温暖的髮香;数月的等待、多日的奔波,一切都值了。

「你怎么回来了?一路上没怎样吧?」姚双凤兴奋地问。

陆武微笑:「遵照家主指示,留着奸细没杀,还利用他们向佩皎郡主传递错误资讯,不日之前将他们一网打尽。」

「真厉害!你的手好凉,赶路很辛苦吧?我叫他们烧热水,你先进屋来暖暖。」拉着陆武进屋,众人又是一番寒喧。

姚家人们过年前洗过澡了,这几天都是简单擦拭或清理重点部位而已。小厮替陆武烧好了一盆热水,请他去洗澡间沐浴。

他脱下的衣服被小厮捧着去厨房洗了,木架上有他之前穿过的旧布衣。

陆武在姚宅已经没有自己的房间了,他原本住的倒座房住了新的小厮,专门负责开门通报。他的杂物被包成一个小包袱,里面最值得他带走的也只有姚双凤送他的绑髮头带、编髮丝绳和他曾用在姚双凤头上的梳子。

姚双凤没料到陆武今年过年能出现,没帮他置办新衣,顾及陆武衣衫不整又没房住,就直接让陆武在她房中歇下。

当她带着初四回房,刚推开主卧的房门,被炭火温暖的空气扑面而来,同时将她裹住的还有站在门后的陆武。

姚双凤一进去就被陆武抱个满怀,头埋在她脖颈处不断嗅闻。

初四冷静地关门上栓,自己无声地走到耳房里去了。

姚双凤被禁锢在门边,两人开始接吻,这吻非常激烈,陆武吮得她舌尖微痛,还把她抱得脚都离地了。

一阵激情过后,两人分开双唇,陆武额头抵着她说:「抱歉家主,属下冒犯了,这间房里处处充斥着您的气味……」说着还用下体的坚硬抵着她,浅浅地戳动。

姚双凤的回应是抱住他的脖子,再度吻上那薄唇。

离地的脚干脆抬起,圈住陆武的身躯。

感受到姚双凤热情的陆武,开始扯她身上的衣服。

室内很温暖,姚双凤身上挂着将掉不掉的衣衫,被陆武举起来口交。

她的背贴着墙,臀部稳稳被陆武的大掌托着;男人的头埋在她腿间,粗硬的毛髮搔得她腿根发痒。

她没有在这么高的位置做过,她可以俯瞰整个房间,她没有东西可以抓,只能扶着陆武的头,听见男人嘴中暧昧的水液声。

她的手指插入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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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鬆绑着的髮间,陆武周身冒起有热度的白烟,姚双凤知道陆武化形了。

她捏着两个厚实的虎耳,静静的感受陆武。

陆武不一样了,他的舌头上似乎有颗粒,每次舔过就让她浑身颤栗。

那是一种奇怪的酥麻感:在熟悉的房间、陌生的高度,双手没有地方可以攀扶,只能依赖底下撑着自己的男人;那男人强壮得可以单手举起姚双凤,她的腿夹着男人的头,搁在他双肩;男人有着气势凌人的长相,此时却在舔舐自己的两腿之间……

她想起来……猫科动物的舌头是有倒刺的。

姚双凤觉得有些受不住、但又渴望更多。

终于在陆武的不懈下,洩了一波阴精。

陆武将姚双凤抱下来时,为了将她扶好,手指用了点力。

娇弱的女人呼痛,陆武随即恢復人身,细细吻着姚双凤的眉眼,将人圈在他与墙壁之间,进入。

陆武抱着她,将头埋在她颈间,在她的气味当中呼吸。

姚双凤腿圈着陆武,坐在他的硬茎上。

男人并不急着衝撞,而是缓慢地厮磨着。

肉柱与甬道的摩擦非常舒服,姚双凤的双手开始不安份,她贪婪地摸索陆武身上的肌肉,无论哪儿都是饱胀紧实充满力量。

她轻轻啃咬陆武的脖子,听见男人从喉头发出的喘息声,像是野兽打了个响鼻。

穴中的肉柱顿时劲道了起来。

姚双凤被震得只得双手抱紧陆武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嗯嗯啊啊。

陆武洩了一波,还在没有抽出的情况下,抱着姚双凤放到床上,继续下一轮的抽送。

姚双凤看着那张带着戾气的俊脸,碧绿的眸子像是猛兽正在进食猎物。她下身传来更舒爽的反应,她光是看着陆武的脸就高潮了。

陆武不像其他夫侍那么了解女人,没发现姚双凤的高潮来临,只是持续的挺动,顶得姚双凤不知该喊停还是继续,只能一下一下地受着陆武、受着他那硬如铁锏的骄傲男根。

终于在这天达成了──初五睡陆武的小小心愿。

154江南姚家日常(剧情)

在江南过的第一个春节,只有陆武不在;苏碧痕、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他们作为姚双凤有名份的夫郎,为了过个好年,尽心尽力把家里内外安排得妥妥当当。

铁伽楠是姚双凤的师长,又是孤家寡人,过年期间就住在江南姚宅,随着大家一起度过春节假期。

尤洱芝的部份就比较微妙了,他的本性非常好色淫荡,无论铁伽楠给他多严格的教育都扳不正,只差没有将他束手束脚成天绑着而已了。

他在男子庇护所,并不是光吃白饭,他家祖业似乎是贩卖牛马驴的人家,因此他对照顾牲畜还算在行,牲畜们看见他也特别安分;所以他归在畜棚劳动,即使人小小一隻,需要跨在梯子上刷洗马匹,做起来也比其他人事半功倍。

尤洱芝出口成脏的恶习改掉了,他本就是很会演戏的人,擅长装乖;但是好色淫荡的部分怎样都戒除不了,他一有机会就会色诱旁人,即使铁伽楠都有对他身边的人提过警告,但偶尔还是有男子受不了尤洱芝的诱惑,与他发生不和谐的关係。

就算尤洱芝没有色诱成功,铁伽楠也不能成天盯着他,不准他自渎;尤洱芝有机会就自渎,自己摸着小鸡巴,不洩出、光是硬着他也爽;甚至去上茅房完的时机,也能搞到玉势插在后庭里,暗搓搓偷着乐,然后干整天的活。

铁伽楠也曾经派人盯哨,但往往撑不过一个月就会败在尤洱芝的手技与口技之下,有的甚至也染上了淫荡好色的恶习,不仅要天天自渎,还央求旁人对自己这样那样。

尤洱芝就是淫荡好色的源头,凭着清纯无害的外表,诱惑技能满点,还能传染给其他人。

因此铁伽楠只好有时间就尽量将他带在身边看管,起码铁伽楠不为他所诱惑,又能凭着武力优势给他教训,加上一身禁慾正气,尤洱芝还是有点怕铁伽楠的。

尤洱芝在姚双凤面前也很乖,他是很会审时度势的人。

而对姚双凤来说,尤洱芝是开启她想照顾孤儿的滥觞,她也特别同情尤洱芝的遭遇,彷佛把他当成指标──只要尤洱芝过得好了,其他男子也能照顾得好。

在江南过的春节,因为物质条件好了,菜色也是姚双凤前所未见的丰盛,不仅有大龙虾、大鮸鱼、大白鲳,就连佛跳墙里面的鲍鱼干贝都一颗赛一颗的大。

姚双凤閒晃到厨房,看见半人高的大排翅干时,愣了许久,还特地拉了一个路过小厮,问那是不是鱼翅。

基于环保的理念,姚双凤是不点鱼翅吃的,但想想古代还没发生鲨鱼灭绝危机,加上其他人都觉得鱼翅是高贵滋补之物,所以就准了,只是吩咐以后不用特地买鱼翅,她不喜欢吃这个。

江南姚宅现在的厨房,有以前在平川城那整座姚宅那么大,是下人聚集干活的地方,柴房是一整房间,还有一间堆放南北干货、一间保存干燥药材、一间储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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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酿、一间地窖存放冰块,都有专门的管事持锁管理;厨房分工之细,就连雕花也有专门的厨子负责。这里的厨子除了给姚宅一家上下做饭,还是苏记食补的伙房预备军,总之就是有相关,姚双凤也不是很清楚。

江南的苏记食补,还是程掌柜特地过来打理的,基于旧情,姚双凤也让程掌柜占了一成的股份,让他笑得合不拢嘴,直说会将这里的新伙计训练得比平川城还要好,然后将邓子提拔成了这间店铺的掌柜,席子还是照旧帮着苏碧痕联繫宅内宅外的事情,成了姚宅的总管事。

照理说,苏碧痕在姚家是主夫的位置,理应在家相妻教女、掌管内宅一切事物。但是因为世人比姚双凤更需要苏神医,加上姚双凤也鼓励苏碧痕追求梦想,所以苏碧痕只是名义上是主夫,拥有最大的权限,但实际他在外面的时间比在家里多,只紧着姚双凤做贴身的照顾,其他事情都是交给房盼妹打理。

房盼妹在莫儒孟的教导之下,做好了打理后宅的本份,只是每月要将帐本和重要事情整理给苏碧痕过目,并且听从苏碧痕的指示。

平凡的日子里,若遇到要携伴出席的应酬场合,姚双凤多半带房顾妹或房盼妹出席,他俩虽然窜个子了,但脸蛋精緻可人,能让姚双凤看起来显得老成一些。

而若是要谈判或签约的场合,可以的话姚双凤会带莫儒孟出席,毕竟姜是老的辣,而且他还有特殊能力使对方让出最好的条件、最无隐私的诚心。

姚家营生相关的产业:苏碧痕的医馆有徒弟帮忙,苏记食补有邓子处理,妙手髮廊也有贾藤樱推派的掌柜打理,金治锻冶工坊属于莫儒孟,威武镖局有陆武的心腹。

只有房顾妹的万丈匠坊比较费心,他一人要独自拚搏,建造房舍又是个需要人力和高技术的行业。房家在江南没有根基,一切都要从基础开始。盖好了姚百货后,原本来自古意郡的师傅们就回去了,房家建造住宅在江南拚搏不过当地世家,姚双凤让顾妹先从家具生意接起。

至于姚双凤心血来潮的服饰生意,她交给莫儒孟打理,莫儒孟是很厉害的ceo(执行长),莫家的产业在他规划下能远距离操控,一切有条不紊,所以还有余裕可以帮姚双凤打理新产业。

姚双凤仍旧是个大閒人,想到什么就出一张嘴,莫儒孟会帮她把目标达成。

每项产业都有自己的帐目,而彙总整理就是房盼妹的工作了。虽然姚家也有帐房先生,但还是归房盼妹管理,然后房盼妹再对苏碧痕或姚双凤彙报。

姚家变得很有规模,每名夫郎底下也多了许多人手,生面孔多,姚双凤也懒得去记谁是谁,反正有事情找自家男人就对了。

姚家比起其他人家,算是比较特殊,因为夫侍少,而且每名夫郎都有自己的产业,都忙得要死,没有单纯在后宅吃白饭、负责貌美如花的。

至于夜生活,从晚餐开始。

因为姚百货就在姚宅附近,几名夫郎的舖面都开在这,所以晚餐时,大家都是回姚宅吃饭的。

早餐时,因为姚双凤起不来,家中又没有长辈,所以省了夫郎们每天晨起向她行妻主礼的规矩。

午餐的话因为各夫郎忙碌,吃饭不定时,也不用聚了。

晚餐就是一家人得团圆的时间,否则可能几天都见不上一面。

初四仍旧在大家用饭时,拿着碗装好自己要吃的,然后端去姚双凤看不到的地方吃。

铁伽楠有在江南活动的时候,也会来姚宅与姚双凤吃晚餐。

而姚双凤会在大家吃饱,各自回房的时候,尾随她今晚想睡的那位,问他今晚有没有空一起睡。

睡的地方不一定是姚双凤的房间,有时候是各夫郎的房间,端看姚双凤的心情。

有时候她谁都不想睡,就回到房间自己睡。

所以晚餐时通常是这样的:

姚家的转盘圆桌上,有鱼有肉有虾有菜,周围站着几位待命的小厮,各夫郎们的侍从也在旁边开了一小桌,勤勤恳恳干饭。

吃饭的时候,夫郎们若有遇到好事,会提出来说说,或者大家吃完正餐,奴仆们撤走桌上盘盏,送上水果甜点还有消食茶,这时大家会歇会儿,稍微聊一下最近的事情。

没有人吃饱先离开,而是统一等姚双凤宣布回房休息,大家才各自散去;旁边的侍从也跟着自家主子离去。

本来夫侍是不可以在正厅与主夫平起平坐的,但姚双凤不介意那些,才形成了如此悠哉的生活面貌。

铁伽楠本来还想教姚双凤食不言等等规矩,后来想想:若按礼数,自己也不宜跟姚双凤一家共桌用餐,就作罢了。

晚餐后,姚双凤可能是最后一个离开,在所有夫郎都进自己房间后,去敲她想睡的那位房门。

她也可能让大家继续吃,自已先离席,去夫郎房间等待,给回来的人一个惊喜。

也可能是第一个或最后一个离开,但是回自己房间,谁都不传唤,或是传唤一名夫郎来陪自己睡觉。

她就是如此捉摸不定、不可预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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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夫郎们的小厮私下都会传家主昨晚睡谁的房了,而且这事情也必须通报给房盼妹和苏碧痕知晓,妻主跟谁睡过都尽可能地要记录,将来怀孕时才能推断可能是谁的孩子,由那几名夫郎给妻主养胎。

当然,若是女人要偷情,那记录不确实也是有可能的。

除此之外,姚双凤还会在白天偷袭自己男人,她就喜欢在苏碧痕工作的地方猥亵他、在移动的马车上让莫儒孟暴露出私密部位,还喜欢弄得盼妹想叫但是只能拼命摀住自己的嘴。

调戏良家夫男的游戏太美好,姚双凤乐此不疲。

155姚家主的上午(微h)

姚双凤对于早上起床这件事情,总是迷迷糊糊的。

江南比较富庶繁华,外面街道上似乎有打更人,不过离主屋很远,姚双凤睡觉的时候听不太到他们的声音。又似乎会有些僧人,自发组成小队,沿街敲打铁板或木鱼。

反正就是要起床干活的人该起了,值班守夜的人可以去睡了。

等第一波人起床后,才轮到姚双凤他们院内,会有小厮去各房门口敲三下,敲两轮。院内的侍从比主人早起,好去准备主人起床洗漱的用品。

又比如昨天,宿在苏碧痕屋内,做夫郎的总是比妻主先起来。他刚醒时也迷迷糊糊的,会抓着姚双凤的奶捏两下,或是在她胸前拱来拱去。

他起来以后会跟初四一起收拾她的身体──苏碧痕老爱洩了之后放在她体内睡,即使睡睡就滑出来了。

至于弄污的床单,等姚双凤起来后,才由苏碧痕这厢的小厮换出去洗。

现在的姚家男人,每人最少都有两名小厮伺候生活,不用自己去打水或倒夜香。

苏碧痕知道姚双凤有起床气,早上也不会磋磨太久,能让姚双凤眼睛都不睁开就再次睡过去了。

如果到了巳时,姚双凤还没起,房盼妹就会在她睡觉房间的门外,大声报出今日的早点内容。

这是莫儒孟教的:要控制姚双凤起床的时间,以免总是晚上把夫郎们折腾得太晚。

虽然起不起床还是姚双凤决定,但如果有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往往会比较积极主动起来,这也是莫儒孟熟悉她之后得出的法子。

姚双凤在赏赐完初四之后,就懵懵坐在椅子上,让初四帮自己擦脸。

盼妹在房门外就将小盼妹磋硬了,进到房间,对姚双凤行了妻主礼。

妻主礼是尊弼国男人每日见到妻主必行的礼,也藉此让妻主检视该名夫郎还有没有男人的能力,如果男人不行了,夫郎之位危矣。

如果是大户人家,夫郎们还须统一向妻主问安,像夏景那样夫郎众多的人妻,早上请安的景象可以壮观形容。只是姚双凤懒散,又不喜受规矩束缚,才没要求自家夫郎们这样做。

但莫儒孟可是一天向姚双凤行好几次妻主礼的,房盼妹身为大家族的嫡子,认为妻主礼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就是基本该做的事情。

盼妹行了妻主礼,之后便向姚双凤报告:「今日一批人蔘到货,大哥会在医馆教授徒弟辨别良莠。爹爹还在房里,他说上批照妻主绘製所做的样品已经好了,待妻主要去姚百货时再一道同行。哥哥一早就去舖上继续昨日的工作。大哥还提醒,妻主月信将至,今日一定要记得喝补汤。」

听着盼妹干净的少年嗓音,姚双凤清醒了,想着“难怪这两天性慾特别强呢?原来是月经快来了。”

在尊弼国,女人来月事就跟坐小月子一样,呵护是被呵护,限制也有点多,不过整体而言还是挺爽的,因为也没人能真正管住姚双凤。

盼妹在一旁,帮着初四伺候姚双凤吃完早餐。

正所谓饱暖思淫慾,她见盼妹乖巧立在一旁:「把你的小盼妹掏出来吧!」

盼妹的脸迅速红了,不过他没有违背妻主的意思,将前襬扎到腰带里,把裤裆绳结解开,翻出自己的小盼妹,暴露在空气之中。

「昨天晚上,顾妹有教你练习什么吗?」

盼妹软糯糯道:「哥哥……含住人家的小盼妹,教人家仔细记住舌头轻重的不同……」

「那你有学会如何用舌头表现轻重吗?」

盼妹脸更红了:「有……一点点……」

姚双凤掀起裙子,张开腿:「那我来测试一下你的学习成果。」

盼妹乖顺地跪下了,手掌轻轻搭上她大腿内侧,低眉顺眼地舔舐起来。

欣赏着披散在盼妹背上的长白波浪捲,随着头颅晃动而闪烁光泽,她故作轻挑问:「我月事快来了,会不会有点腥?」

盼妹舔着她的下体,粉舌露在外头,眼睛朝上看她,又仔细闻了闻,才说:「不会,妻主姐姐不腥。」粉瞳白睫不住盯着她,清亮的眼神一瞬不瞬,又从小嘴儿伸出粉舌舔了舔。

姚双凤没有移开视线,盼妹也没有,顺从地盯着姚双凤,嘴中的动作不停歇,时轻时重地交替舔舐。

「你一边舔,一边将自己弄出来。」

盼妹没有说话,手指按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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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轻轻搓揉自己的龟头;他垂眸看着女阴,又吃又亲。

从姚双凤的视角能看到那两片白色的睫毛微微晃动,看得她心如羽毛般飘飘。

吃着吃着,苏碧痕的精液流了一些出来,盼妹不禁化出了兔耳。姚双凤则是握住那柔软的长垂耳,一边撸毛一边享受可人儿的舔舐。

盼妹的耳朵被姚双凤捉住揉捏,露出几分难耐的表情:「嗯…哼……唔……」

姚双凤微笑欣赏:「快些,洩了才能走出这房门唷!」

腿间的可人儿加速搓动自己的小盼妹,舌头大面积贴上女阴狂舔。

「嗯……哼嗯、哼嗯嗯嗯~」盼妹洩出一些稀薄的精液,在地板上形成喷溅状的湿痕。

姚双凤推开盼妹,起身去让初四帮她换穿外出服。

盼妹掏出随身携带的帕巾,跪坐在地上擦拭自己的小盼妹,然后羞燥地擦去地上的痕迹。

姚双凤换好衣服,去敲莫儒孟的房门。

房内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不一会儿,莫儒孟的侍从前来开门,迎面是准备好妻主礼的莫儒孟,他托着自己挺翘的性器:「侍身儒孟问妻主安。」

姚双凤挨近他,在龟头处亲腻地摸了两把:「你好了吗?我们去店里。」

虽然姚百货跟姚宅在同一块地皮上,但这地大~~~得很。姚双凤他们出了姚宅门口,坐上马车,绕去姚百货的门口也要一刻钟。

马车上,与外界只隔着薄薄的竹帘。

姚双凤抬抬下巴:「露出来。」

莫儒孟习以为常,跪着将衣袍下襬撩起,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落至膝盖。

车厢内的女人坐在主位,撩起裙襬、张开双腿:「早上你儿子舔过了,你继续。」

莫儒孟佯怒,嗔了她一眼,伸手将白色长直髮拨至耳后,低伏下头为她口交。

他的臀部完全裸露,若是有人掀开车帘,就能看见一个男人翘着光裸的屁股,阴茎硬着,正在以口舌侍奉主座上的女人。

马车到了姚百货门口,却没停,直接驶去了停车场。

在初四撩起门帘前,谁都不敢主动掀开车帘。

姚双凤靠在车厢壁上,眼神有点呆滞,觉得自己最近可能纵慾过度了,以往很容易兴奋的事情,现在要达到高潮都有点难了。

她推开莫儒孟的头,等他穿好裤子,才示意初四带她下车。

虽然停车场这里也不乏做人肉阶梯这样的奴才,但姚双凤比较喜欢踏在木头做的阶梯上,所以下人们早就准备好扎实的木梯放在车旁。

姚双凤站在地上,等莫儒孟下车,听到远远有嘈杂的人声:

「站住!」

「呀~师长我错了!别罚我吧!」

循声而去,就看见尤洱芝被伽楠大师追着跑,后头还跟着两名万丈匠坊的伙计;尤洱芝在一根柱子附近转圈,没多久就被铁伽楠一手抓住。

伽楠大师将尤洱芝夹在腋下,走到一旁的木箱子上坐下,把尤洱芝按在腿上,不顾他的挣扎,脱掉他的裤子,粗鲁从他股间抽出一支──木槌。

原来尤洱芝把木槌柄塞进后庭,不知被谁发现了向伽楠大师告状。

铁伽楠将那木槌一丢,对着光裸的屁股,大掌重重拍打下去。

「呀!」

「啊!」

「疼啊!」

「呀啊!」

尤洱芝喊叫得很大声,与清脆的打屁声互相应和。

万丈匠坊的伙计看着那地上的木槌,拾也不是、不拾也不是。

铁伽楠正在打尤洱芝,从他的角度看不到,姚双凤却注意到了──尤洱芝头低低的,嘴上喊疼,脸上却笑得非常开心,而且……他那娇小的分身似乎也挺立着。

姚双凤不得不佩服尤洱芝作死的能力,他明明每次做坏事都会被铁伽楠惩罚,但仍旧不停犯事,难道说他就是想被惩罚吗?而且那木槌柄……虽然细但并不短,配上他那小身板,该不会是从肚子就能看见形状的程度……

姚双凤不敢再想,她吩咐下人去觅凤阁传个信,就默默地朝店舖那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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