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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顶顶天的大事(剧情)
到江南的第二年过得很顺遂,姚双凤已经觉得可以在这度过下半辈子了。
她每天都过得很轻鬆,不愁吃穿,家里男人也没有修罗场,爱睡哪个就睡哪个。如果閒得发慌就去搞点事情做,失败了也没关係,图个开心而已。人生至此,夫復何求?
和平的日子过得特别惬意,尊弼国也有休沐日,姚双凤会和夫郎们一起外出踏青或是搞点特殊的“团康”活动。不过休沐日,主人们閒赋在家,仆人们可还是一样要伺候主子,所以姚双凤也提议让仆人们找时间轮休。
其他夫郎们的奴隶,她不方便直接管,但她针对初四,在轮他休息时,会塞给他些零用钱,叫他自己上街玩玩,或者去喝茶吃点心,要有自己的生活和兴趣。
初四感觉不是很理解这种行为,每当姚双凤赶他的时候,他就一副奶狗巴巴的眼神。他只当是姚双凤给他的任务,强忍着分离的心痛,去执行姚双凤要他做的“兴趣和休閒”
初冬某日,有人递了请帖,说是感谢姚双凤在古意郡一带的恩德,如今他们也来江南从商,想与姚双凤谈生意,约了雅集茶楼一叙。
那日刚好初四休假,而且只是要初步聊聊而已;睡过午觉,姚双凤就带盼妹去了,搭着马车、伴着随行护院四人,前往雅集茶楼。
一直到华灯初上,苏碧痕遣人去请妻主来吃晚餐,才知道姚双凤还没回家。
姚宅的饭厅里,姚双凤的男人们齐聚一堂。
房顾妹问:「会不会是妻主与人相谈甚欢,在茶楼吃太多点心,以至于忘了晚餐时间呢?」
莫儒孟接话:「就算是这样,也该遣个人回来通知一声。」
宅内总管席子连忙报告:「在下已经派人去通知家主归家用餐,但是她们仍在包间内,禁止任何人打扰。」
「禁止打扰?」苏碧痕蹙眉:「这不像妻主的作风。」
「在下认为,是否由诸位夫婿们亲自前去迎,方能得到家主的接见?」
苏碧痕撩撩袖子:「既然这样,我去请示妻主。」
初四也起身准备出发。
莫儒孟跟着起来:「我也去。」
苏碧痕停下迈出去的步子:「只是问问妻主何时归家,何必搞那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去捉姦呢!」
席子连忙打岔:「人多点才显诚意,马车都备好了,诸位夫婿们一同前去绰绰有余。」
房顾妹说:「我就不去了。若妻主归家,路上错过,也好有个人与她说你们去寻她去了。」
席子早就准备好马车,苏碧痕、莫儒孟和初四同乘一车,后面跟着姚家护院,往雅集茶楼发进。
雅集茶楼二楼包厢外,穿着小二服饰的高胖小厮守在门口:「贵客有交代,在他们议事谈妥出来前,任何人不得打扰。」
苏碧痕阴郁着脸:「我是姚家主夫,来寻自家妻主也不可吗?」
高胖小二陪着笑脸:「这……请您别为难小的,小的也是收钱办事……」
但初四不理小二说话,一个闪身绕过小二,双手一推就将大门打开。
只见厢房角落,房盼妹和两名护院,嘴被塞着布、四肢五花大绑躺在地上,三人均不省人事。
而姚双凤却不见人影。
初四抽出手帕,往头上一罩一绑,化了兽形,从开敞的窗户就蹦了出去。
莫儒孟默不作声,只是用剜肉般的冷眼看向小二。
小二被莫儒孟和沉着脸的苏碧痕盯着,顿时感到毛骨悚然:「这……这这这小的不知道、不不知道里面这样啊!小的一直守在门口,是贵客交代的,没、没人出来啊!也……也没听见什么不对劲的声音……」
莫儒孟走到小二面前:「你叫什么名字?」
一刻钟后,厢房内,苏碧痕放下房盼妹的手腕:「他们三人都没事,只是被打晕了过去。」
席子领着姚家护院,把茶楼掌柜和小二等相关人员通通押入房内。
莫儒孟在隔壁厢房一个个审问──
茶楼人员单纯,小二只是受客人所託,什么也不知道。茶楼掌柜也只知道贵客给了银两,所以他特许小二给贵客看门,其他杂活都不用做。
姚双凤原本带的护院,两名跟入雅间内,被打昏绑缚;两名在马车处顾车马,一点动静都不晓得。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莫儒孟审完相关人员,众人在原厢房内一筹莫展;突然一阵响动,是初四攀着外墙,从窗户翻进来。他的右裤腿鼓鼓的是藏在裤管里的尾巴,待他解除化形,那澎澎的鼓包才消下去。
他拿起桌上的纸笔,告诉众人──主人的气味到运河边就断了,可能是被小船接走。
初四追到水边时,当即跳进了水道中的往来船隻上,引起不小骚动;但他四处搜寻,主人的气味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般无可追寻。
这下事情就麻烦了,江南水道四通八达,经过脂粉工厂的、经过宰杀鸡鸭场的,五味杂陈
', ' ')(',本来就很难追踪的气味因为各种水道汇流而复杂起来。
莫儒孟听见这消息,当机立断:「即刻通知菲家家主,告知双凤被绑架的消息,菲婉嘉与双凤交好,还请她协助搜寻河上船隻、不、尚且未知妻主被掳走多久,最好是连港口附近的船隻一併搜索,并通传──寻得姚家主者,重赏五十万两。」
菲家在这带的漕运占有一席之地,漕帮在某种程度上也跟黑帮差不多了,而且熟悉各水路与暗道,要在江南寻人缺他们不可。
于是这一晚,附近的船隻鸡飞狗跳,几乎每艘都被菲家帮工翻船搜寻;姚家家主被绑架的消息人尽皆知。
而姚家的男人俱是无眠,为了姚双凤失踪而忧愁忐忑。
没有妻主,男子就像没有根的浮萍,如果妻主回不来,他们若不改嫁就要成为官奴,为人随意买卖。但在这之前的是他们之间的情意,苏碧痕和莫儒孟都是真心实意爱惨了姚双凤。
然而,疯了的人还不只他们,收到消息的尤金也几乎崩溃。在这女少男多的世界,他去过不同国家,女人要嘛高高在上不得侵犯,要嘛就是像块肥肉一样遭狼群争食。对女人动手是不被准允的,但若有敢对女人动手的势力,就没有什么事情能令他们惧怕。
莫儒孟在姚双凤失踪的当晚就向梅夏献求助,虽然他没有手环或金叶子等信物,但有伎子认出姚双凤曾经带着白髮美男去过觅凤阁,在他闹了一番之后也终于见到梅夏献。
再来是两天后才回到江南准备过冬的铁伽楠,再度失去姚双凤的消息让他五内俱焚。
第一次得知奉霜瑶失去意识回到云都时,他方才正视自己的感情,知道自己对奉霜瑶已经超越的师徒之情,而是自己单方面地在意她、吃她周遭男人的醋,只是为时已晚。蔺瑾丹把持后宫,凤君照料凰太女天经地义;在凰太女身体未康復前,身为少师的他没有什么资格再度晋见。后来凰太女殡天,他也辞官归乡,日復一日用忙碌的生活来为自己赎罪。
直到长得跟奉霜瑶相似的姚双凤来访,才打破他那沉寂已久的心。
后来得知姚双凤就是奉霜瑶,让他死去的心思重新泛活起来,他还很开心奉霜瑶成了一个对家国有贡献的女人,帮着她完成事情让他感觉相当充实。
然而他没有想过还会再次失去姚双凤的消息。
铁伽楠后悔极了,他当初后悔没有将自己的爱慕之心说出口,现在又后悔自己仍在意那些世俗礼教,欺骗自己能以师长的身分待在她身边就很好。
他恨、他悔,这次他不想再坐以待毙。
另外暗地里偷偷运作的是席子与其背后的组织,他们在姚双凤去茶楼时都有派员盯哨,只是看着正门,却没顾及茶楼的窗户;他们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包厢内的异常,但遍寻不到踪迹,又不方便明目张胆,于是席子只好撺掇莫儒孟和初四他们亲自去迎,他知道这些返祖男子们的特殊能力;姚双凤是浑沌局寻觅已久的人选,被绑架可是件顶天的大事。
162出航搜索追击 (剧情)
众人不眠不休搜索两天后,从梅夏献那边传来有用的线索:有一艘远洋渔船,在码头进了冰要外出捕鱼,但是冰的数量跟所说的渔场到达天数不符,而且并不是直直往渔场前进,中途在稍北一点的港口外,还有渔民看到那艘渔船。
这是经过层层过滤、交叉比对之后得到的推测;梅夏献特意命人要好生招待那些在港口附近工作的客人,这才将零碎的消息收集起来、查证,之后彙整、归纳。
由于证据的信服力还蛮足够,尤金立即下令出发追击拦截那艘渔船。
尤金的商船虽然侧面和前方有炮口,但数量只有五门,长途远航时,他们另有舰队护送。舰艇三艘、货船两艘,三至五隻编成一队,四处航行交易。虽然载货量不是最大,但比起遭掠劫的风险,还是武装强一点比较保险。
然而在中洲这一带,海上还算平和,在势力范围内他们多以商船航行,武装船舰也不会开到各国港口,以免造成不必要的衝突;他们的武装船舰藏身在附近的岛屿,远游时才会跟上护航。
这次尤金也顾不得尊弼国的沿岸港口会不会认为他们的船舰挑衅了,他命人将舰艇往北开,之后等他的旗舰会合。
苏碧痕、初四、莫儒孟和铁伽楠都登上尤金的船舰,准备去迎接姚双凤。
武装舰艇的速度较快,他们在前方追逐寻找可疑渔船,同时派斑蝠飞去船上探查。
终于搜索到那艘可疑的远洋渔船,渔网堆置在甲板上,略显凌乱。
每艘布莱克家族的船上都有班家族人,本来多配有五至六名的,现在只剩一至三名而已了,只在必要时使用,因为班家族人完全化形成斑蝠时,可能会被海上或空中的掠食者吃掉。平常联繫多用旗子打信号。
很快的,尤金所在旗舰就收到渔船方位,直直朝该渔船开去。
本来斑蝠在探查的时候,可疑渔船还没有发现异常,可是当布莱克家的舰队一艘、两艘、接连三艘出现在他们后方时,他们即
', ' ')('刻加速前行。
布莱克家的舰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海战什么的对他们而言就是家常便饭。
经过两次警告性质的开炮,可疑渔船很快便落了下风,往岸边礁石区前进。
舰艇不敢跟太近,因为舰艇比渔船大,吃水深,触礁机率更高。他们心想可疑渔船是要藉此脱开他们的射程距离。
说时迟那时快,没想到渔船竟然触礁了,而且毫无减速,直接撞上,从外面都可以看见受损破口,海水从前方涌入,船体歪斜。
在这场追逐当中,莫儒孟和铁伽楠第一次搭乘船舰,长时间顶着割脸的寒风,他们都晕船了,趴在舷侧对着船外呕吐,但眼睛仍盯着前方远处的可疑渔船。
初四在渔船触礁后,不顾海水冰冷,径行跳下海,朝着渔船游过去。
布莱克家的舰艇将礁石区域包围,然后放下小船,分别朝渔船移动。
他们本来还防范可能会有一场近身恶战,但没想到登上渔船的过程出奇地顺利。
渔船上静悄悄的,除了海浪和风声,没有其他人声。
先上船的初四领着他们到一处船舱。
这艘渔船由十一人分工航行,而这十一人全都死在船舱中。
从死状看来,有七人死于他杀,其他四人是自杀。是触礁后才死的,尸体还是温的。
众人看着初四,他则是摇头摆手,表示人不是他杀的。
然而还是没有姚双凤的踪迹。
初四又拿出手帕,拧干后包住头,盖住化形的兽耳,用更灵敏的鼻子嗅闻姚双凤的气息。
他循线找到一堆长型木箱,是搬运渔获的箱子,充斥着鱼腥味,其中一箱有一点姚双凤的味道。
他让苏碧痕把他的意思表达给其他人知道。
尤金打了一个响指:「阿福,去各船蒐集破船用的工具,务必把所有暗门暗舱找出,这船快沉了,时间不多,快!」
丝毫没有顾忌在场的其他姚家男人,阿福周身泛起白雾,衣衫骤然落地,头颅的高度出现一隻斑蝠,朝着布莱克家的船舰飞去。
没有见过化形的铁伽楠满脸震惊。
其他男人暗暗惊讶阿福是完完整整化成兽形,一点人形的部分都没有保留。
初四听见尤金的话,便趴伏在墙边与地面,细细嗅闻可能有的暗门。
后来尤金的人上船了,十来名大汉各自分工、迅速钻入下方船舱,依凭着经验撬开每片空心的木板。
不过最后,众人却是在一个极其简单的地方──甲板上掀起的盖门下──发现了躺在冰块上面的姚双凤,她的嘴唇发白,一动不动。
众男见到时,心里猛猛揪紧!
这处盖门下方很大,是网起渔获后倒入的地方。
初四立即跳下去,抱着姚双凤一跃而出,苏碧痕连忙上前诊脉。
看见苏碧痕鬆了口气的表情,众男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尤金的手下搜过渔船,没发现什么有用的线索,因着船要沉了,所以也各自撤离。
众人迅速回到尤金的旗舰,尤金将自己的船长卧房让出来,给姚双凤等人使用。
在旗舰的船长房间内,有一张华丽牢靠的四柱大床,周遭布幔是红色绒布还挂有金色流苏。
姚双凤被抱上来的时候,满身腥味,衣裳湿濡冰冷。
苏碧痕在床上把又湿又腥的衣裳脱光后,将她塞入被中。
床帐被放下,但因为里面没有烛臺烛火,所以留了两个缝让光线透入。
初四不顾在场的众人,也急忙扒光了衣服要上床。
苏碧痕伸手挡住他:「你自个儿身体都冷成这样,快去找干的衣服穿上,之后照顾妻主多得是用得上你的地方,为妻主暖身的事情让我们来。」
尤金站在自己的房间,吩咐阿福去将自己的衣物拿来给初四穿。
莫儒孟也担心姚双凤,但有苏碧痕在,还轮不到他靠近。
苏碧痕下床站在床边:「妻主身体冰冷,用体温给她暖着是最快了,若有怀炉也可拿来使用。」他先看着尤金,之后又看向莫儒孟:「我们俩轮流给妻主暖身。」
铁伽楠看着他俩惨白的脸色,上前牵起他们的手:「你们的手都这么冰,还是我来吧!」
苏碧痕和莫儒孟也在冬天的海上吹了不少的海风,而铁伽楠肉多体壮,手掌的温度比他们高热许多。
苏碧痕看了眼铁伽楠:「……如此……便有劳师长了……」朝他拱了拱手。
铁伽楠黝黑的脸黑红黑红的,他脱去了灰色外袍,顺手堆迭整齐,再将脖子上挂着的念珠落在上面。只着白色中衣,钻进床帐中,然后才窸窸窣窣脱去衣物。
尤金双手背在身后,握紧了拳头。他眼睁睁看着姚双凤的夫郎们甚至是师长,都能亲近阿凤,只有他孤单站在最外围,自己与他们之间彷佛隔着天堑。
163伽楠双凤初四(微h)
铁伽楠脱得赤身裸体,抱着姚双凤
', ' ')(',双腿交缠,用自己的体温给姚双凤暖身。
他这次鼓起勇气,大胆向她的夫郎提出请求,没想到竟获得同意。他尽可能地将每吋肌肤最大面积地贴合上去,怀里的是他这辈子唯一喜欢的女人,就算以后他不能在她身边,也要将她的每缕髮丝、每分气味都记得牢牢靠靠。
姚双凤在铁伽楠的怀抱中,逐渐回温,直到身体开始发抖、半梦半醒的。
她梦见自己掐着麦当劳大麦克汉堡,因为太大了,要捏扁一些才能咬下,但是汉堡很结实,怎么捏都会回復原状。她还梦见在夏天喝冰奶昔,麦当劳的冷气开很强,内外夹攻,冻得她不停打颤。
现实当中,铁伽楠发现姚双凤开始发抖,心慌地唤来苏碧痕。
苏碧痕把脉后却说:「这是妻主的身体开始恢復运作,发抖是肉体自保的表现,比起之前昏迷时的冰冷好多了,还请师长继续保持。」
然后就看到姚双凤左手放在铁伽楠的胸肌上,微微掐动;埋在他胸前的脸,嘴贴着胸,似乎在吸吮者。
铁伽楠羞得无地自容,反倒是苏碧痕淡定地盖上羽绒被,退出床帐。
船航行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都由铁伽楠抱着。姚家的男人们公认铁伽楠是个人体暖炉,体温永远比其他人高,恆温且不怕烫着妻主,所以怀炉也塞在铁伽楠那里,让他挨着妻主使用。不然以姚双凤昏迷的情况下,怀炉温度升高也不知道换位置,有可能会烫伤。
换了马车、回到姚宅时,已是深夜。
姚宅的家丁们都动了起来,为浴池烧水准备。
这处宅子本来是菲婉嘉自己要住的,她很懂得享受生活,所以砌了个大浴池,可以让十名左右的夫郎一同入浴。
房顾妹、房盼妹一直待在姚宅,到处都暖着,没受冻,来到浴池是为了妻主是否平安,二来在池边帮着苏碧痕和莫儒孟刷洗身体。
伺候比自己地位高的夫侍,是地位低着表示顺从,也是家宅安宁的相处之道。
在浴房内,初四以口给姚双凤餵食了些汤药。
苏碧痕、初四、莫儒孟和铁伽楠,全都脱得精光泡在浴池里。他们轮流抱着姚双凤,直到女人恢復体温,其他人则轮流洗漱。
伺候姚双凤洗澡、干髮,是姚家男人们习以为常的事情。
铁伽楠看着他们熟练运作,待自己也沐浴完毕、弄干头髮之后,穿着中衣就在旁边待命。
之后他和初四一起上了姚双凤的床,两人都脱得赤条条,一前一后贴着姚双凤,继续给她暖着。
睡到天快亮前,姚双凤开始发烧了。
苏碧痕就睡在旁边的榻上,听到铁伽楠呼唤,立即过来为姚双凤诊脉:「妻主这是受了寒,发热了。但不能降温,还得给她摀着,摀出汗才能好。」
被子里换了几个刚添炭的怀炉,初四和铁伽楠忍着闷热,也要给姚双凤摀出汗来。
天亮了之后,因着姚家家主遭绑架又找回一事,莫儒孟要忙着对外收拾善后。
苏碧痕命弟子将可能用到的药材都送到厨房,他要煎药。
梅夏献和菲婉嘉也来探望了,不过因为姚双凤卧于床中,没见到面。
初四又给姚双凤餵食了些高汤熬的米粥。关于双凤的吃喝拉撒都是初四处里的,他非常擅长这部分。
这些行为让铁伽楠目瞪口呆,他不知道原来初四为姚双凤做这么多,对初四的感觉从原本的轻视妒忌,慢慢转成了钦佩与甘拜下风;他自己是无法做到初四这样的。
之后姚双凤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退烧了,过几个时辰又烧起来。
他们就维持同样的模式,持续照料姚双凤。
苏碧痕看着妻主的气色逐渐好转,众人的心才慢慢地不那么紧张。
姚双凤一开始是被打晕了过去,中途曾经在船舱中醒来,被劫匪餵食过后又被打晕。之后丢在冰块上,陷入昏迷;身上有多处挫伤,有些酸痛,然后就被铁伽楠和初四拥着,发烧那段时间是她最难受的时候,其它时间因为大部分都在昏迷所以没受什么苦。
在床上被抱得久了,四肢不免有些僵硬,人睡着的时候都会翻身了,姚双凤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逐渐恢復健康,意识也在逐步恢復当中。
初四和铁伽楠会为她翻身、处理吃喝拉撒、擦净身体、换姿势餵食、换姿势躺下、侧躺被抱着、趴着被抱着,蹭蹭蹭得她的身体也有些舒服的反应。
一日,初四餵她吃饱后,三人又抱在一起休息。在她快要醒来之前,她面对着铁伽楠,右手从铁伽楠颈下穿过,左手搭在男人健壮的腰侧,两人胸腹贴着胸腹;她后背靠着初四;她双腿与铁伽楠的交缠,初四的腿从后方紧靠。
铁伽楠是目前姚双凤身边的男人当中最高大魁武的,姚双凤的躯干跟他比起来也是小小一隻。
姚双凤感觉睡得很挤,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睡得舒畅点。
这一扭让前后两个男人都渐渐有了反应,下体抬头,硬得邦邦。
', ' ')('姚双凤自己的身体也因着沉浸在男人的荷尔蒙当中,极易受到撩拨,何况她也很习惯在半梦半醒间做爱了,下体自然地分泌出许多春水。
铁伽楠的阳具锁着贞操环,是无法插入姚双凤体内的。
但初四可以,所以在姚双凤的臀部大腿扭动时,初四就暗搓搓挪动自己的龟头,抵开铁伽楠的,自个儿放到主人穴口那去。
即使没有完全插入,初四也是极为喜欢主人的春水,光是蹭蹭他就非常开心。
但却苦了铁伽楠,他无法插入、也不知如何插入,但他的龟头沾到姚双凤的春水,处男膜开始融解破裂,使他感到疼痛。
姚双凤睁开眼时,看见的就是铁伽楠紧皱眉头、闭眼咬唇、强忍着什么的性感表情。
视线往下,是象征男性的喉结,再往下、是性感的锁骨。
五感回笼,姚双凤知道自己现在没穿衣服,对面的人似乎也是。
她本来就蛮欣赏铁伽楠这种肌肉兄贵,在看到百草村熊大哥的时候,她就注意到那壮硕胸肌中间的深沟,非常性感。
苏碧痕因为年轻,有着结实的好身材,用力的话可以看见六块腹肌,但是胸比较薄。
初四的肌肉线条比苏碧痕要明显些,腹肌微微可见八块,但两人都是属于薄肌类形、修长的身材。
莫儒孟的肉感跟蔺瑾丹比较像,两人腹肌没有六块分明,但有两条明显的形状。蔺瑾丹的胸部比较多肉,莫儒孟的胸比较薄,但两人都肩宽,蔺瑾丹更高大结实些。
陆武是精实的腱子肉身材,体脂肪低,筋肉贲张,腹肌下方还有狰狞的青筋。
铁伽楠是熊型的肌肉兄贵,每块肌肉不仅大、还澎,手上的触感柔软却扎实,腹肌也大块大块的,摸起来不只是吃豆腐,还是大块的滷水豆腐,整个手掌下饱饱的非常有满足感。
若要问说姚双凤怎么会有这种感想?因为她的手比脑子先行动,已经在对铁伽楠上下其手了。
虽然长在别人身上的肌肉,是别人劳动的成果,但她却意外的有成就感与富足感,像是把别人的东西据为己有的那种不正当的爽快感。
「双凤,为师的清白……可都毁在妳手上了……」
“喔齁……这讨人厌的语气,不是梦,是现实”姚双凤清醒了。
164铁伽楠的私密(h)
前面提过,姚双凤是有点起床气的,何况是在睡得很拥挤的状态下醒来,加上听到铁伽楠的话语,顿时就有点来气、要迁怒于他人。
她下手重了几分,故意去捏铁伽楠的肉。左腿抬了起来,往前跨在铁伽楠的大腿外侧。
她身上身下都窝着火,转头确定了背后的人是初四,抵着她穴口的也是初四,臀部微挪,藉着左腿卡在铁伽楠身上作为施力点,吞吃初四的硬物。
初四也感受到主人醒了,并且想要他,自然是挺动着臀部迎合。
姚双凤先解决了下身的火,才思考上身的事情;虽然不知道为何铁伽楠会赤身裸体躺在她床上还与她相拥,但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白不吃,她边摸着铁伽楠的身体边说:「师长的清白如果毁在我手上,我自然是要负责的。」她想掐捏奶头以示主权,但摸索了半天找不到凸点。
正要低头寻找,铁伽楠却将她的上半身抱紧,使两人之间严丝合缝。
上半身被铁伽楠箍住,下半身被初四扣着挺动,姚双凤好几天没开荤了,呼吸逐渐急促,没多久就与初四双双达到了高潮。
铁伽楠额间的汗水淌下,姚双凤盯着他的脸:「师长,轮到你了。」
浓颜系的成熟男人哑着嗓:「我的贞操锁钥匙,在衣服内袋中。」哟!这鸭子还揹着葱呢!
怀中的女人挑衅:「那你去拿来呀!」
铁伽楠迟疑了一下,倒是她身后的初四迅速出了被子,去翻铁伽楠的衣服。
姚双凤被眼前男人宽大的身躯挡住视线,只注意到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被套还是熟悉的被套:「这被子怎么变得这么轻这么膨?」
铁伽楠解释道:「是尤金送来的羽绒被,保温性高又透气,给妳取暖最好不过。」
姚双凤这才意识到自己有点记忆断片,她似乎是被绑架了,然后现在这里是自己房间。她被救出来了?发生了些什么?过了多久?
不过在这之前:「好热!」她挣脱铁伽楠的怀抱,一把掀翻自己身上的被子。
坐起身体,伸了个懒腰,这才注意到铁伽楠还牢牢抓着被子,盖住他自己。
此时初四翻找出钥匙,站在床外递给姚双凤。
她手上摇着灰铜钥匙,一脸坏笑对铁伽楠说:「嘿嘿嘿!钥匙都在我这儿了,你就从了我吧!」
她见男人双手放在被子外,压在胸前密密实实的,于是就伸手去掀他下半身的被子。
男人高大、四肢粗壮,脚趾因长年务农有着明显的关节。
铁伽楠是个毛多的男人,大腿前侧也有一些毛,重点部位形成一个浓密的三角。
', ' ')('蛰伏在黑绒绒上头的是勃发的阳具,颜色红紫,中段略粗,带着点微勾,贴着腹肌。是一根看起来很正常的阳物,但,铁伽楠他特别高壮结实啊!所以在他身上看起来比例正常的物什,跟初四的比起来的话,那就是大了两圈的感觉。是一个相对值与绝对值的概念。
姚双凤藉着解贞操锁的机会,上手握了那硬热之物──好傢伙!她拇指和中指圈起,还合不拢,无法完全套握住最粗的地方!
那物长得跟铁伽楠一样阳刚,私处的毛与他的眉一样浓密,旺盛的腹毛向上延伸,如果再掀开被子,也许还可以看见他的胸毛。
灰铜製的贞操环似乎是没有被取下过,在初四的帮忙下,弄了好久终于将棒子抽出。
铁伽楠的龟头上有些血渍已经干成薄痂将落不落,马眼泌出了水珠,在他们解贞操环的时候,不小心沾黏到,扯出了淫糜的银丝。
姚双凤又去拉被子:「这么热你盖什么盖呀!」真的不是她在说,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房里碳炉还烧着,整间房相当的暖。
羽绒被被姚双凤扯开了,但铁伽楠一隻手上抬,用前臂遮住了双眼,另一隻手掩在胸前,遮住了两点。
上抬的那隻手腋下露出了浓黑毛髮,胸肌扩展开来,衬得男人浑厚的胸膛宽大,明显的倒三角身材,侧边的肌肉鼓鼓囊囊。
虽然姚双凤不知道铁伽楠怎么会脱得一丝不挂躺在她床上,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她的手顺着腹毛往上抚摸,经过起伏的腹肌、硕大的胸肌下沿,手指钻入铁伽楠的手臂之下。
轻轻地将手臂顶开,姚双凤终于看见她好奇已久的乳头──是凹陷奶头。
「原来师长的奶头是内凹的呀……」膨润的乳晕中间,奶头处只有一条缝,应该是陷在里面。
听见她说话,铁伽楠将双掌覆上双乳遮掩,脸别向一旁,羞得无地自容。
「别看……」高壮的男人发出微弱的声音。
姚双凤再度伸手去扒开他:「没关係的,这个有解。」女人的手很不客气地摸上奶头搓捏,还低头含上了另一只:「嗯……师长的奶头咸咸的。」
乳晕被刺激、逐渐紧缩,奶头没有容身之所,被挤立了出来。
随着她的动作,铁伽楠发出求饶般的呜噎。
「瞧,这样就有奶头了。」姚双凤语带轻挑,铁伽楠的下体硬到发颤。
毛毛摸起来异样地有趣,姚双凤上下其手撸了半天,其他夫郎都没他多毛,铁伽楠连乳晕旁边都有几根。
她正坐在师长身上,轻扯着乳晕旁的毛,像放风筝一样时不时勾动,持续刺激奶头。如果乳晕舒张得快了,导致奶头又要缩回去,她便再去捏捏奶头,使奶头硬挺。
玩够了,姚双凤的屁股抬起,慢慢往下挪。
初四帮着扶起贴在铁伽楠腹部上的男根,让主人方便对准。
姚双凤穴内还有初四的残精,沾得铁伽楠腹毛上点点白浊。她就着那些残精润滑,很顺利地往下坐。
铁伽楠的那物,龟头和根部较细,中段很粗,一开始插入得很顺利,中间有点被撑开的感觉,她还没有放入那么饱满的东西过,再下去又是可轻易承受的直径。
上上下下的时候,感觉到穴口开开合合的,很新颖刺激。
而且身下还是讲话有点讨厌的铁伽楠,以前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严肃地说教、古古板板、循规蹈矩,现在被她骑在下面,还不是只能乖乖躺着。
他的脸别向一旁,蹙着眉,紧闭双眼,表情无法自控,是一种痛苦的隐忍。
姚双凤一边起伏,一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男人。
有着高大魁武的身材,破处的时候照样无助。而且还对自己的乳头很自卑。
她牵过师长的手,按在他自己胸上:「你自己揉。」她的小手盖着大掌,强迫他将大肌肌挤成奇怪的形状。
铁伽楠的胸很厚、很大块,姚双凤一手都无法垄罩一乳。
她心想“啊~大胸真是好,视觉享受很棒,难怪男人都喜欢大波女人,这个角度真是好看啊!”她骑在男人身上,欣赏着男人变形的双乳和脸上羞愧的表情。
姚双凤禁不住趴下去,拢紧他的胸、使他挤出乳沟,然后将脸埋在中间深呼吸。
铁伽楠可以感觉到──微微发汗的肌肤体表,姚双凤吸气时经过他身前的微凉空气,在姚双凤吐气时那阵温热又令他感觉充盈;奉霜瑶活着真是太好了!
男根破处的疼痛退去后,慢慢浮现的是异样的快感。
他那里从没如此舒服过,不管奉霜瑶对他做什么,他都爽快极了。
尊弼国的僧侣,是可以自渎的。只不过得严格遵守戒律──每逢初十、二十、三十,才可集体在监管之下,一起排解污浊。其他时间均不得手淫,若是被发现,会有重罚。
这是为了防止禁慾过久,反而更容易犯错。再说,拥有阳具是他们天生的原罪,身为男子,少年开始便时常为男根所左右;不像女人,就算情慾高涨
', ' ')('也可以面不改色;男子身下那根东西就注定他们不如女人理智。而且女人到达极致时排出的阴精清澈如水,男子排出的却是污秽白浊。
自渎这件事情,就是他们对自身的忏悔。每当他们自渎时,总要集体复诵经文,以期可以早日赎清罪恶,下辈子投胎做个干净的女人。
所以铁伽楠知道即将洩出前的感觉,他现在也觉得自己舒服得快要洩出了,只是这前所未有的美好令他不断忍耐。
「啊……哈……」他一边揉着奶,一边在姚双凤的动作下,发出些许气音,双眼始终闭着,不敢看身前的女人。
「我快……我快……快要洩了……」严格的礼教让他知道不能在未经女人允许之前洩在女人体内,能否洩出也须得到女人的准允。
听着铁伽楠逐渐抽高的假音,姚双凤知道他是真的忍到不行了,但是她很坏地忽然抽离。
火热的分身骤然一凉,铁伽楠终于睁开了眼睛,满眼都是震惊、诧异与不知所措。
姚双凤很满意她所看到的:高壮的猛男双手揉捏硕大胸肌,硬挺着阳具,木愣愣地躺在床上。
她朝初四努努下巴,初四立即会意,过来含住铁伽楠的龟头,还加上一隻手在下方握住阳具撸动。
铁伽楠经不住快感骤停又突然被刺激,无法自控地洩在初四的嘴中。
他的第一次,就这样被一个卑贱的奴隶给吃了。
男人望向床顶的眼神逐渐空洞,姚双凤却读出了一点绝望的味道,心底某个角落痒痒的,似乎有什么被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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