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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梦见幼年的牠(剧情)
后来姚双凤让初四帮着,弄到了高潮。
待呼吸平復以后,她才回想起自己去雅集茶楼谈事情,刚坐下没多久就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再醒来时,头很痛,空气中有着油耗味和鱼腥味,令人作呕;她没有被绑住,只是被关在一个小房间,窗户很小,有着栏杆,地面似乎有些晃,但她晕晕呼呼的不知道是自己在晃还是地板在晃。
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大汉开门,室内光亮增加,她才注意到那个方向有门;那大汉给了她一碗粥,上面撒了些芹菜末,是这个空间内唯一清新的气味来源,她渴得很,即使想吐,也是三两下就喝下去了。之后又失去意识。
再醒来,就是看见没穿衣服的铁伽楠。
现在看着铁伽楠背着她在清洁自己的下体,她才意识到刚刚做了多严重的事情──她又夺走了一个男人的处男之身,那人还是凰太女奉霜瑶的师长。
理智回笼,姚双凤开始想着自己该负起责任,只是不知道师长愿不愿意做她夫侍……而且收这么个爱说教的男人在后宅好像很麻烦……
铁伽楠简单擦拭自己之后,就开始穿衣服。
姚双凤早在初四的伺候下就把衣服穿好了,只是她还在想事情,一脸呆凝。
苏碧痕和莫儒孟跑着进房间,一个两个都将她拥得紧紧的。
之后苏碧痕拉她坐下,给她把脉,莫儒孟在旁问她:「饿吗?想吃什么?要沐浴吗?」
姚双凤刚刚才跟初四和铁伽楠做完爱,现在看着两名夫郎,心里有着淡淡的愧疚:「我没事……我很好……让你们担心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莫儒孟简明扼要地说明家中发现她被绑架的事情,又说了谁谁分别出了什么力帮忙找她。
姚双凤也把自己还记得的遭遇讲了出来。
房氏兄弟也来了,手牵着手。
一屋子男人听着她讲述,都目露同情或怜惜。
当有人比自己更担心自己,自己似乎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再说,奉霜瑶已经被卡车辗死过一次,穿越到凰太女身上那时最让她震惊,但那时她什么也做不了,就是不断昏迷或清醒。
又后来,被活生生钉到棺材里面,虽然当时有点害怕,但跟生产的痛苦比起来,似乎又不怎么样了,而且她当时很快就昏迷,再醒来时已经不在棺材里,对幽闭空间没产生什么心理创伤。
之后就是去平川城的路上,遇到劫匪那次最让她惧怕;不过开了外挂的初四很快就出场,化解了危机,让她没怕多久就安心,也没留下什么心理阴影。
这次虽然被绑架,但她可能是觉得自己身边的男人很强,所以没觉得太害怕,加上她醒着的时间也不多,晕呼呼的没能思考太多。
以致于她现在心情没有太激动,没什么劫后余生的感觉。
苏碧痕、莫儒孟、房顾妹、房盼妹都坐在桌边听她讲话,只有铁伽楠站得稍远,最远处是初四。
众人皆盯着她,而她看着铁伽楠,想着要给他一个交代:「此番惊险,多亏了师长,否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见到大家,师长的清白已经……给我了,如果师长同意的话,可愿意做我的夫侍?」
她当着众老公的面说,也算是征求他们的意见。
苏碧痕看了看众人:「这是应当的,还请师长在后宅挑一处厢房,今日就让小厮们把东西搬进来吧!」
铁伽楠并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姚双凤也不知要说什么,收夫侍要什么礼节之类的她也不懂,只想起顾妹盼妹那时候好像有当着众人面给她行妻主礼的样子……但是铁伽楠的身份,做这好吗……?她觉得伽楠大师应是高高在上的,硬着下体给她行妻主礼什么的,好像很掉身份……
当天,铁伽楠就收拾东西,搬到姚家的后宅去了,那是属于家眷的院子。
本来大户人家应该一房一个院落的,但这片区域还没盖完,所以只有主宅和后宅几间房。
由于铁伽楠成了姚双凤的夫侍,房顾妹也从家丁里拨了两人给他做专属小厮。
这天,姚双凤吃了个饱,又舒舒服服泡了澡,就寝时,谁也没找,而是叫初四上床,挨着他睡。
姚双凤潜意识里还是有些后怕的,并且初四在她心中是最为强大的存在,有初四在,她就很安心。
初四今天的睡姿不同与以往,以往他都是蜷缩着睡的,今晚因为姚双凤挨着他,他只好伸出一隻手臂让姚双凤枕着,静静等待主人入睡。初四的眼中,有着不同于以往的单纯直率,而是复杂晦暗,只是夜色浓重,谁也没发觉。
姚双凤嗅着初四身上淡淡的皂角味,沉沉堕入梦乡。
梦里,风和日丽,白云朵朵饱满,点缀在蓝天当中。不知是什么节日,河畔边到处布置着彩色丝带。
她个子不高,只到大人腿根处,视野低矮,身后跟着许多宫人,随着她在河畔青草原上漫步。
小小一个奉
', ' ')('霜瑶,身边没有同龄朋友,背后衬着簇拥着的宫人,显得形影单隻。
凰太女朝着河畔边一群小孩子聚集的地方走过去。
那是一群世家贵女在玩乐,她们的侍从都站在边上,给贵女们留下一片玩乐的区域,同时也有侍卫在周遭警戒。
有侍从注意到身分不凡的人往这边走来,再看着宫人们穿着的服饰,便立地下跪以示尊敬。
但正在嬉闹的女童们还没发现凰太女靠近:
「快去捡回来啊!」一个稚嫩青脆的童音。
「哈哈哈!」
「转圈!快!转圈!」
「来这儿!翻肚子!」
奉瑶霜走近的时候,看见三个女童正在踩踏踢打一个大一点的男孩。
「你们在这里玩什么呀?」奉瑶霜问。
「调教狗狗呢!你家没有吗?」看起来为首的女孩回道。
「我也想养狗,但父后不准……」
「父后……!」长得最高的女孩好像发现了什么,连忙跪下:「参见凰太女。」其他女孩也呼拉拉跟着下跪。
「免礼,平身吧!吾想看看你们的狗狗。」奉瑶霜这才走近仔细看了跪趴在地上的那条“狗”
那是一个有着参差不齐杏色短髮的男孩,赤裸着身体,背上披了条白色长毛兽皮,兽皮四肢绑在男孩的手臂和大腿上,尾巴下垂遮住了男孩的屁股。兽头的上颚还在,扣在男孩头上,脖子的部分跟男孩共用一个项圈,圈在一起。
奉霜瑶:「他会什么?」
「他会转圈,还会捡东西回来呢!」
奉霜瑶跃跃欲试。女孩就把手上的镂空竹编球给奉霜瑶,奉瑶霜略略一抛,那条“狗”就四肢并用,双手支撑、双脚弹跳,像青蛙那样蹦出去,衔到球以后,再照样蹦回来,叼着球看向奉霜瑶,汗蒸的小脸,晶莹的眼中,闪着得到夸奖的希冀。
奉霜瑶拿回那颗球,摸摸他头上的兽皮道:「好乖~」还注意到牠一隻眼睛是琥珀色,另一隻是跟天空一样漂亮的蓝色。
奉霜瑶看得甚是喜欢:「这狗吾要了,狗狗该如何养呢?」
众女一阵沉默,从没碰过皇亲国戚跟自己要东西啊!要了还能不给吗?
其中一名女孩道:「狗儿吃人剩的食物就可以了,不过这狗身上中毒了,每天必须用女童子尿解毒,否则他会毒发倒地而亡。」
奉霜瑶的眼睛睁得大大圆圆:「原来用垃圾养就可以了吗?」在小小奉霜瑶心中,用不着的东西就等于垃圾。
那位女孩回答:「是的,而且母上说,给牠吃的食物不能太好,最好是用鞋底踩过以后再给牠吃,这样牠才能认清自己的身分,乖乖的不踰矩。」
奉霜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之前看见进贡的番狗时就想养狗,但父后认为她太小,担心狗儿会伤了她,因此不准她养;番狗关在兽栏,她只能远远观望。
她虽然年纪小,但也看过宫中那些人型器物,隐约觉得这隻狗跟关在兽栏里的番狗是不一样的,如果是这隻狗,父后应该不会禁止她养。
「很好,吾很满意,这叫做什么?」器物都有用途的名称,这种作为狗狗用途的应该也有名称吧?年幼的奉霜瑶如是想。
女孩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位发话道:「我们都叫牠初四,但若太女想给牠另起名字也是可以的。」
166与尤金再相会(剧情)
姚双凤隔天起床的时候,心情不是很好。
不知为什么,同样是梦到凰太女小时候的事情,她却觉得这次跟以往不一样,身体里面的那个“凰太女”好像正在觉醒,感受越来越强烈。
她虽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她梦到的梦不是梦,而是这具身体原本的记忆。
不知原身意识何时会真正苏醒,姚双凤早已把“遗书”写好了,放在床边的抽屉中。万一她变了个人,至少苏碧痕他们可以用她的手稿来换取去南滇国的通行自由,离开那个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女人。如果他们愿意的话,那份文书就是对他们人身自由最大的保障。
经过一天的休整,姚双凤想极了尤金,隔天便想去源通行找他,但家里男人死活不让,只好派人去把尤金请过来。
尤金见到活力四射的姚双凤,自然也是欣喜不已,他说想她的时候靠着做甜点冷静心情,今天就做了三个水果塔。
为了庆祝姚双凤康復,他还带了香槟,以及整盘排成玫瑰花型状的熏鲑鱼。
在这几个月之中,尤金注意到姚双凤爱吃烟熏鲑鱼,那本来是为了方便保存而存放于船上的食物,见姚双凤喜欢,便把船上为数不多的库存都留给她。他还曾经用这诱惑过:「这鱼还是北洋的最为肥美好吃,随我出海,就能任妳吃到饱。」
尤金在尊弼国时,穿的是典型的中式圆领古装,他是瓜子脸,圆领衬得他温暖近人许多,修饰了他原本冰冷僵硬的气质。
他的头髮原本都是全部束起扎成立髻,但他注意到姚双凤喜欢他的捲髮,所以故意挑了一
', ' ')('缕出来坠在额边,增添魅惑的气息。
他捧起姚双凤的双手:「尊弼国太不安全了,跟我走吧!在我的船上,我绝不会让妳陷入危险。」
眼前女人反握他的手:「阿金……我很喜欢你……但我已有数名夫郎,我放不下他们,而且他们也有自己的人生、和所追求的价值实现,就算你能让我带他们上船,他们也不会开心的……」
尤金沉默了半晌,两人眼神交会,重逢的喜悦还没来得及细品,就已嚐到分离的苦涩……
最终还是尤金先开口:「……如果我跟你在一起,你会待我好吗?」
「会。」女人回答得毫不犹豫。
「我看着妳与其他男人亲密,心里便郁结难当。」
姚双凤眼怀愧疚:「……我无法割舍任何人,我对每位夫郎都是不同的喜欢,我自认做不到公平,因为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在妳心中也是独一无二的吗?」
「当然。」
「就算我不再富有,妳也要我吗?」
她诚挚地说:「要。我喜欢你。如果不是先遇到别人,我愿意跟你再一起,包括你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但……」
尤金打断她:「有妳这句话,我就满足了。阿凤,我想把自己交给妳。」
姚双凤想起之前阿福的警告,于是询问:「听说你们家族规定,若是无法与同种族的女人结婚,就不能有继承权吧?」
「嗯。」尤金抱着她,将下巴轻轻靠在她头上,轻声应和。
姚双凤是真的替他操心:「你确定?你这辈子的愿望就是继承家族……」
尤金又将她抱紧了些:「的确,曾经的我只想证明自己,像父亲一样,不靠女人也能打出一片天下,但经过上次的家族内乱,族老们已经承认我的能力了。我后来想想,是否真正继承布莱克家意义已经不大。如今,我最在意的只有阿凤妳……如果我拥有了全世界却没有妳,那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毫无意义。」
尤金托住她的肩膀,稍稍分开彼此,盯着她的眼睛道:「去年失去妳消息的那段时间,任何庆功的宴会都无法使我开心起来;而在经历妳被绑架的事件之后,我更是知晓了茶不思饭不想的滋味,我才知道妳对我有多重要。如果我能跟妳在一起,就算是粗茶淡饭,也食之有味、甘之如饴。」
「就算放弃布莱克家的继承权,也要跟我在一起吗?」
「是的,阿凤,就算我因此比不上妳其他夫郎出色,我也不会后悔跟妳在一起,阿凤、阿凤……」尤金将她抱得更紧:「我只想做妳的男人,哪怕妳之后厌弃我,只要能让我在妳身边,让我在妳身边可以看见妳触碰妳……」
两人身体贴合抱在一起,姚双凤感觉到了尤金下体逐渐硬挺的某物,她想了想,开口问:「那跟你在一起,是否需要下聘什么的?」
尤金埋在她耳边微幅摇了摇头:「族里不会赞成我跟非同种的女人成婚,所以决定跟妳在一起,就算是私奔了。」
姚双凤双手抚摸着尤金的背,悄悄越过腰去揉他的屁股:「即使如此,也不能怠慢你了,你的初夜,一定不能随便。」
尤金笑着抱紧她:「阿凤,我好高兴,妳如此珍惜我。」
「当然了,你都牺牲了一生的梦想要跟我在一起,我怎能负你?」
由于两人贴得很近,姚双凤看不见尤金飞上霞色的脸颊:「那阿凤……觉得什么日子适合……?」
姚双凤心中突然响起一首歌“我承认都是月亮惹的祸,那样的月色太美你太温柔……”于是她说:「就下一个月圆之夜吧!地点你决定。」
尤金的心怦怦跳:「那……就在我的船上,只有你我,可以吗?」
「嗯,可以。」
姚双凤在当天晚餐时间,众夫郎齐聚一堂时,宣布了要纳了尤金的消息。
夫郎们没有异议,苏碧痕随口问了在哪天?莫儒孟本来想着是否要有入门礼之类的,但想想尤金是外国人,习俗可能不同,就没有多嘴。
房顾妹和房盼妹更是没有任何意见。
陆武不在现场,没有存在感。
知道了姚双凤订在下个月圆之夜与尤金圆房,苏碧痕问:「那天妻主可要在家中用过晚餐再去?还是去尤金那儿吃晚餐?」
姚双凤咀嚼着:「嗯我想想……再问尤金吧!我都可以。」
「至少妻主沐浴好了再去比较方便。」
莫儒孟突然想到什么:「双凤……那天……一定要在尤金船上吗?他不会将船开走吧?那我们可追不上啊?」他担心尤金就此一去不返。
其他男人也惊觉,严肃地看向她。
姚双凤有点尴尬:「应该不至于啦……他是个守信用的人,他都要放弃布莱克家的一切跟我在一起了,大不了你们多派点人在港口等着就是了,有什么万一马上可以知道……」
虽然让护院等她啪啪啪有点令人害羞,不过为了让夫郎们安心,这也是一个做法。而且古代没有劳动基准
', ' ')('法,什么超时工作?管它的呢!
167一张纯洁白纸(微h)
到了月圆的那天晚上,姚双凤洗好澡、在家吃过晚餐后,才搭马车去港边找尤金。这次出行的护院有三十六人之多,据说他们从港口到甲板上都要放人站岗;至于初四会一直守在门口。
姚双凤被阿福引领着,直接到了尤金的卧房。
船长卧室有小客厅和更衣间,还有个专属的小阳台。
她进了卧房没看见尤金,直觉往阳台走去,推开门,就看见椅在栏杆边的尤金。
船外侧的墙上固定着烛台照明,让尤金冷白的侧脸看起来温暖许多。
他穿着得体的奶茶色西装,波浪黑长髮用洒金丝带束在颈侧,随着胸膛蜿蜒垂下。
姚双凤关上门:「月亮好圆啊!」
尤金将被风吹拂过脸颊的碎髮拨至耳后:「是啊!今夜真美。」
阳台上简单放置了一张圆桌和两把椅子,桌上有盏圆形玻璃拼贴小烛台,烛火从里面照映出来,把小圆桌映射得五彩斑斓,也把红酒杯中的液体衬得晶莹闪烁。
姚双凤当自己家似的就坐下了,尤金也走过来,将一杯酒递给她。
她晃了晃酒杯,看着红酒摇曳,嗅了下酒香,才看向尤金。
尤金却是一口干了那杯红酒,又伸手拿起醒酒器皿,倒了半杯出来。
姚双凤晃着酒杯问:「紧张?」
尤金不敢看她:「嗯。」
「你们男人,不是在圆房前都会有专人指导吗?」她主要是从莫氏房氏那里得来的知识。
尤金又喝了一口酒:「我家……没有的……父亲说:『男人婚前应当纯洁如白纸,一切让妻主教导,染成妻主想要的颜色。』」
女人愕然:「怎么可能?你活这么大,难道都没偷看过春宫图什么的吗?」
藉着月色和烛光,可以看出尤金的脸颊晕红:「我记着父亲的教导……若有相关商品,也只是看个大概……并没有细看或研究……父亲说,一个男人的忠诚,不只是在婚后,在婚前也要克己守礼,才算是对未来妻主尽忠尽诚。」
姚双凤喝了口酒,吐出来的气息都有酒香:「我还以为……你都敢私奔了……这些东西也不会不敢看……」
「那是两码子事!」尤金急着说:「阿凤在我心中的重要性超越一切,所以我才为妳打破坚持,而这并不妨碍我对未来妻主的忠诚、妳不可以因此质疑我的贞洁……」说得很急,都快要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好好为自己辩白。
「不,我不会质疑这个,与其说我不质疑,不如说我其实不太在意……」
这次换成尤金纳闷:「男人的贞洁……怎能不在意?」他家教严谨,从商之道和守身如玉一直都是刻在他心中的行事基准。
姚双凤看着他的眼睛:「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个人、喜欢现在的你。无论你以前经历过什么,都是那些才成就了现在令我喜欢的你。并且就算你跟我在一起后,不小心被迫失了贞洁,我也不会怪你,还能一样的爱你。」
尤金又干了手中的红酒:「阿凤这样的剖白……真令人意乱神迷……」衝击到他的价值观了。
「阿金,别怕,今晚交给我吧!」奉霜瑶上辈子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讲出这种话的一天。
尤金可能酒意上头,眼神稍微有点迷离,他的睫毛不浓密但很长:「父亲……只有交代最后的步骤……」
「喔?」
「说是一切都结束以后,要先亲下面的嘴再亲上面的嘴,阿凤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
姚双凤想了想这个世界男人奇异的习性……心中了然,对着尤金缓缓点头。
尤金露出了个放心的笑容:「我还听说男人第一次会有点痛,那是为了适应妻主的形状,第二次以后就不会痛了。」
这次姚双凤为他斟了半杯红酒:「别担心……明天早上,你会有个愉快的回忆。」再给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尤金举杯与姚双凤的相碰,抿了一口,看向平静的海面。
倒是姚双凤喝光了杯中的酒液,她站起身,走到尤金椅子侧面,双手撑在左右扶手,以一种强势的姿势包围住他,伏下身子,吻上了尤金的唇。
尤金肤色冷白,嘴唇却红艷似血,尤其上唇中央唇珠明显,姚双凤一直很想一亲芳泽。
只是没想到可以在今天一口气达成全垒打。
尤金仰着头,笨拙地回应姚双凤,两人口中都有酒香,唇舌交缠,尤金的呼吸逐渐紊乱。
姚双凤轻轻勾着他的领带:「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了房间,关上门。门上的窗帘早已放下,只有月光透了进来。
姚双凤帮尤金脱了西装外套,扔在沙发上。
然后她伸手去解领带炼:「这东西要怎么弄下来?」
尤金呵呵笑:「里面固定在扣子上。」
姚双凤翻开领带:「喔~原来在这里。」
在她拉鬆领带
', ' ')('时,尤金握住她的手:「我们去床上……再脱。」
看着他脸上的红晕,姚双凤觉得他是害羞了:「好呀!」
她自己除去外衣,只穿着裏衣,爬上了尤金的大红软床。
尤金已经把周遭的布幔放下,床内很阴暗,只有姚双凤上床那侧没有拉紧,透进一些微光。
尤金钻进被中,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姚双凤也掀开被子,在大床上滚了一圈才到他身边,把罪恶之爪放在尤金的胸前扣子上。
她顺着扣子一颗一颗往下解,最后是鬆开的男人的裤头,然后手掌往上,贴着腹部肌理爬上胸膛。
尤金的肌肤细腻平滑,姚双凤的手刚在外面吹过冷风,温度略低,她摸索的时候让尤金阵阵激灵。
摸向男人的锁骨、喉结、然后是娇艳的红唇。姚双凤以手指调戏着尤金。
尤金张开嘴,以唇含住女人的手指,半响,那作乱的手又直接往下,没入裤头,将他的男茎从裤子里翻了出来。
姚双凤轻握那暖热的阴茎:「呵呵!你已经准备好了呢!」尤金的没有太粗,她的手指可以握住合拢,而且尤金没有贞操环,她可以顺畅地从头部摸到跟部。
「啊……阿凤……」尤金是第一次被女人握住那里,手脚都不知该摆哪里。
姚双凤单手握着尤金,另一隻手去寻他的手,与其五指相扣。她用手肘支撑在床上,手掌钉住尤金的手掌,同时与他接吻。
没想到尤金发出似哭似呜的呻吟,听得姚双凤下体一热、瞬间饱胀。
她差点忍不住要把尤金强了。
但想到这是尤金的初夜,姚双凤放缓节奏,慢慢地与他耳鬓厮磨。
尤金微微发颤,一是紧张激动,二是被姚双凤挑逗得浑身犹如电击。
他的人生从未经历过如此美妙的时刻,难怪人家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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