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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灯后来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逃离他家的,楚琛可真是个闷骚的臭猪蹄子。
他又在心里为崽崽心疼:禁欲的攻2,发情起来恐怖如斯!他和他们还只是小打小闹,那白棠以后可是要和他们一辈子的啊,这么大又持久的鸡巴……
青年摇摇头,把那些古怪想法从脑袋里甩出去。他揉了揉腮帮子,那处酸软的很,被鸡巴捅弄半天,满嘴都是肉棒腥臊浓郁的气息,嘴里黏黏糊糊的很不好受。
季灯迫切地想找个地方漱口,却被系统提醒,主角受已经在离你100m的地方。
“找到你了。”白棠有些气喘吁吁,一张白净精致的脸上还冒着些汗,脸颊微红,看起来是急忙赶来的。
“你找我?”
季灯忽地记起现在应该是自己要表达对主角受的爱意了,思及刚刚反应似乎过于冷淡,青年又重新扯了个灿烂的笑容:“你忙完啦!”
完美的笑容,全方位展示他对崽崽的爱。
等了几秒,季灯没等到对方对自己的冷漠拒绝,传闻中难以摘下的高岭之花主角受,竟然主动牵起自己的手:“我们学生会在搞一个和鬼屋相关的活动,但是我胆子小……”
白棠顿了顿,等季灯的回答。
季灯心说:我胆子可能比你更小,我一个穿书的人,我可怕死神鬼乱力了。
青年想起牵线的事,陡然想起一个人选:“温星渊!我记得他胆子挺大的,他之前被关进黑漆漆的厕所里,他都不带哭的。”
这人选够可以了吧?攻2刚操完他的嘴巴,他现在脾气上来了,不想给他和崽崽牵线了,虽然攻1也不太像个东西,但对方之前还救他一命呢。
白棠表情一僵,显然没想到季灯会这么说,他盯着青年,慢吞吞道:“为什么喊他,你现在是……讨厌我了吗?”
他换了个比较委婉的说法。
【请宿主答应主角受的要求,发布即时任务:陪主角受完成鬼屋试探一次。】
季灯直接想眼睛一闭,死了算了。早知道一开始答应了说不定只是帮点小忙,现在可是要亲身去鬼屋啊……
白棠说去就去,季灯被他拐到活动地点的时候,学生会的人已经把场景布置得差不多了。一个女生笑着和白棠打了招呼,白棠点点头拉着季灯就往里走。
奇怪,主角受怎么这么熟练?像是早有准备?
虽然是学生自主布置的场景,但落在怕鬼的季灯眼里,这已经相当可以了!惊悚、恐怖,竟然在不小心的触碰时会激发一串好听的bgm。
系统难得吐槽他:你不知道恐怖片的歌都很好听吗?
季灯白了脸:我哪知道,我一个怕鬼的我哪来的胆子看恐怖片。
最恐怖的是旁边的白棠,一直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白棠时不时小声说:“我有点怕,你呢?”
隔一会,白棠又压低呼吸声,突然顿住行走的身影,季灯几乎整个人都要被他抱在怀里了。他原先以为白棠一个主角受,外表精致又清冷,身材应该也是纤细漂亮的,但季灯现在才发现,对方只是那张脸长得漂亮,个头竟然比自己高的。
白棠应该是害怕了,想做出个缩在他怀里的动作,身为一个炮灰攻,季灯很想展示自己攻籍的魅力,诸如霸气地圈住白棠,镇定自若叫他别怕,跟在我身后。
季灯趁着黑夜没人看见,假装不经意地往上踮了垫脚脚尖:该死,白棠是北极兔吗,为什么他踮着脚,抱他都这么累!?
“我不怕。”季灯假装冷静,反手拍了拍主角受的背,动作克制又温柔,和白棠以前认识的那个总是色眯眯地看着他的‘季灯’完全不一样。
一声悉索声响,白棠低低问他:“你听到什么了吗?”
他们凑得太近了,不知道主角受是不是太紧张了,那些热气全都在往他耳朵上呼,惹得季灯耳根发痒。青年不太自在,浑身都僵住了。
但更害怕的是那句:“又响了,那东西是不是在……抓我们脚啊……”
白棠抖着嗓子问他。
季灯一动不敢动,拍着主角受后背手都忘了放下去,要不是人设不允许,他已经想跳起来尖叫了:到底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在勾他的脚踝啊!他再也不穿短裤了!
又冷、又黏腻的触感,像极了某些惊悚场景了会出现的复仇女鬼……
“你们没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吧?”季灯努力把扑腾扑腾的心跳压回去,白棠在黑夜里无声勾起唇角,等他开口的时候却还是那副很慌张的感觉,“不记得了,为了做得逼真,我们加了很多比较真实的东西……比如……”
季灯没等他说完,就慌忙伸手要去堵他的嘴巴,屋内无光,他乱摸的动作下把白棠那张精致的脸摸了一遍,他脸真滑,骨相感觉也漂亮,怪不得一堆攻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摸够了吗?”
白棠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寻常发问。
“我,我就是看你害怕,你怕就不用说出来了
', ' ')('……”
不知道是不是季灯的错觉,他好像听见白棠笑了。应该是错觉吧?对方可比他还害怕呢,一直缩在他怀里。
因着环境因素,季灯根本没发现白棠扑过来的时候,明明是把他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还时不时地会用手擦过他瘦削的蝶骨,或是在敏感的腰部滑动几下。
两人紧紧相贴,气息彼此交织,忽地季灯脸色一变——
他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到腹部了,他已经经历了好几个攻,自然不是当初单纯无知的小处男,他相当清晰地知道顶在他身上,随着拥抱动作不断摩擦的东西是什么……
【追加支线任务:帮助迷茫的主角受纾解情欲。】
白棠抱着季灯,面不改色地扯谎:“我刚刚太累了,在会议室睡了会,醒来就发现浑身很不舒服……”
“现在更难受了,你下面也会这样吗,季灯。”
季灯很想叫他冷静一点,你是冰清玉洁的主角受,你不应该扒在他身上抱着他磨屌:“你睡前喝了什么,吃了什么吗?”
顺着他的话,白棠皱着眉思考了会:“喝了杯饮料,是一个会员说看我最近太辛苦了,叫我喝的,然后我就忍不住睡了会。”
短短数秒,季灯一下子脑补了个齐全:饮料,睡觉,勃起。
这还用说吗?这就是《万人迷身陷修罗场》里的惯用套路啊,肯定又是一个妄图染指主角受的路人攻,借用一些昏迷的药物把白棠迷昏过去,还趁他睡着的时候把他弄硬了,要不是白棠惦记着活动后来醒了,说不定崽崽就被别人野男人弄脏了啊!
季灯一下子就心疼起他了,青年咬着唇,思索着怎么跟他解释:白棠人如其名,就是朵小白花,他都说不出,崽啊,那也是个馋你身子,想把鸡巴捅进你小穴里的王八蛋,咱别理会他。
太肮脏了,这种字眼,简直污了白棠耳朵!
白棠靠在他身上,又小声哼了起来:“难受,越来越难受了……”
对方身上的热气逐渐传来,烫得季灯脑子发昏。
“你,你忍一忍,我这就带你跑出去……”
白棠只低声喘着,磁性的音调直往他耳朵里钻:“忍不住了……”
“你身上好凉快。”白棠声音又低又哑,暗含情欲,规规矩矩的拥抱也逐渐变得撩人起来,季灯正欲尖叫,对方又忽然止住了动作,压抑着身体的难受,小声问季灯,“你是不是现在不喜欢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抱你的,你身上嗯……好凉快……”
崽崽这话说得也太可怜了。
季灯必不可能当文里那些无动于衷的垃圾攻,青年有些不太熟练地反抱住白棠:“那你抱一会,舒服了我们就赶紧出去。”
他是觉得鬼屋很冷,凉飕飕的。
阴风阵阵,白棠的发丝擦过脸颊,又引起一阵战栗。
系统反复催促他做任务。
季灯穿书后不是没和男人们有过亲密接触,可是他对白棠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样的,楚琛是他带着粉丝滤镜喜欢的攻股,温星渊是救过他狗命的大哥,可崽崽不一样啊!崽崽一如既往地纯情,现在又被人‘下了药’,他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呢。
青年不断和系统吐槽:不行,我做不到,你这是在逼一个老父亲去玷污他的宝贝儿子……
季灯正欲让系统帮忙,把‘白棠’放倒一会会,他这就鼓起勇气单人冲出鬼屋,去给温星渊打电话。温星渊胆子那么大,叫他进鬼屋和崽崽这样那样一下消解药性,他顺便做完给攻1牵线的任务。
完美呀。
但白棠好像很是虚弱,季灯屈了屈自己的手指,他刚刚有那么用力吗?怎么就听见主角受一声闷哼,像是被自己推开了?
“你,你等我一下哦!我去喊人帮忙!”季灯丢下一句就跑了,他自然没有跑出去再给温星渊发消息,他又没有攻1的联系方式,只能拜托系统给他开个挂,发条消息给温星渊让他来救妻。
季灯求着系统给自己再开个金手指吧,鬼屋太吓人了,能不能指条明路?
电子音刚开了个口,忽地又发出几声“滋滋”电流声,季灯“唔”了一声,猝不及防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你,你是谁……”青年哆哆嗦嗦地问道,他禁不住抖着脖子打起哆嗦:有什么又黏又湿的东西在他脖子后面,沿着脖颈后的那点软肉来回游动着。
几声黏腻腻的水声响起,季灯忽地被咬了几口,才恍然意识到他竟然在鬼屋遇见新变态了。他只是个可怜无助的炮灰攻,为什么会天天被人舔来舔去啊!
季灯怒了,小少爷只在做任务的时候对主角团们低声下气过,几天下来弄得季灯浑身都散发着不高兴的气息,怎么什么牛马都敢欺负他。
青年往前伸着脖子,要脱离对方的钳制,又将手肘朝后撞击那个卑鄙小人,那人被季灯胡乱的反抗打个正着,闷哼一声却怎么都不肯放手。
季灯的反抗激怒了他,对方舔舐青年的动作越来越过分,衣服被他一
', ' ')('扯,忽地往下露出大半娇嫩的肌肤,乌漆嘛黑的鬼屋,为什么那人像是有夜视功能一样?
“说话……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你有,唔嗯……团伙吗?”
鬼屋里可不止他一个,还有个无比诱人又娇弱、还中着药的主角受在原地等人呢!
身后的黑影低笑了声,声音又沙又哑:“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他凑近季灯,又沿着青年瘦削单薄的脊椎开始舔:“你身上真香。”
活脱脱一个变态的模样,吓得季灯嗓音抖颤起来:“你是谁是鬼?!”
对方的声音太奇怪了,像是破旧风箱吱嘎吱嘎地响,掐着自己腰的手还格外冰冷,在鬼屋里季灯很容易联想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他哭着喊系统帮忙,可系统不知怎么回事完全没有反应。
“劫财的话,放、放我出去,要多少给你多少……”季小少爷极为有底气。
“我不要钱,你身上很香,我想要你。”
腰间的衣物被往上撩起,一路卷到青年柔腻的奶肉上,被人含到发肿的小红蕊再次落入‘贼人’之手,指尖搓揉几下又肿又硬:“奶头都硬了,是不是被我亲得很舒服?”
这人又故意压着嗓子吓唬他:“我以前活着的时候就喜欢这样又香又会哭的小男生,真可爱。”
季灯小声反驳:“我不小,我很大。”他可是攻,炮灰攻也是攻,尊严不容践踏。
“噢,很大……”手掌覆在奶子上反复搓揉起来,把略硬的小奶尖搓得越发圆涨,一阵阵酥麻快感顺着奶头传开,季灯忍不住尖叫了一声。
他胆儿不小,可惯来怕鬼神:“我给你烧纸钱,烧一整个大别墅的。你,你别舔我……”
“我是在亲你。”
青年疯狂摇着头:“不,不要,不要你亲我……你,你应该去投胎……”
他忽地被掐着身子翻转过来,季灯很努力地张大眼睛,想看清面前的‘东西’,可他再怎么努力,都是黑漆漆的一团,小少爷有一点点近视,他连对方的嘴巴都看不清。
季灯又想哭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啊。
“唔、不,不行……不要碰哪里,呃嗯,啊啊啊!我,我警告你,我朋友马上就回来了,对方身高一米九,阳气足,足得很……我劝你不要不识好歹。”
一顿威胁的话被他说得像是撒娇,对方将他转过来,比他高上不少的个头又逐渐俯身压下来,冰冷的薄唇含在脖前那颗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不断舔弄起来。
季灯抖着肩膀,很努力地咬着唇想塑造自己蛮横恶霸炮灰攻的形象,可架不住对方的牙齿又尖又利,吸得他灵魂快要出窍。
他哭得太惨了,很小声地抽着鼻子,在那里无声地落泪。他越是隐忍,白棠就越想他哭得越惨,牙齿一动,往喉结里刺了刺——
“别咬我!啊,嗯……”季灯克制不住地叫了声,又被人掐得软了腰。
“你身上很热,让我吸会阳气。”
来找季灯前,他故意在鬼屋特地设置的一处场所边上吹了很久的冷风,弄得自己全身冷冰冰,就追着季灯过来。
湿漉漉的亲吻和舔咬顺着喉结一路往下,季灯偶尔小声呜咽几声,却抵挡不住对方的大力控制,雪白的胸脯留下了一颗颗鲜红牙印。湿润红蕊越发鼓胀挺翘起来,里头好像被塞进了两颗硬邦邦的石榴籽,被人用牙齿抵住了又含又咬的。
最凄惨的要数青年饱满柔嫩的大腿根,被人掐着腿肉分开,又恶狠狠地嘬吸起来!腰间布满纵横的指印,白棠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总是叫牙齿把青年的腰咬得往里内陷,听他软绵绵地哭。
只是可惜现在看不见他的表情,是不是红着眼尾,把唇瓣也咬得水润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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