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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色中饿鬼把他圈在怀里从上到下舔了一遍之后,才不太甘心地把他松开:“你的阳气很足,把我喂得很饱,希望下次还能再见。”
季灯被他丢在原地,傻愣一会,忽地小声哽咽起来:凭什么呀,炮灰攻怎么还要被‘鬼’欺负的。
青年被吻得浑身发麻,坐在地上好半晌没能动弹一下,手指都泛起酥酥麻麻的感觉,尾椎骨更是酥软无比,隐隐有不少温热的液体顺着隐秘的小缝里的不断流出……
漂亮的小脸一白:完了,我这不是会是被人和‘鬼’舔得多了,身体有应激反应了吧……
系统刚好连线,就听到他这话,沉默一会,不知道怎么和脑回路清奇的宿主说:请相信万人迷买股系统,不是你的肯定不会是你的,是你的炮灰攻,你铁定会被炮灰的,请不要怀疑世界剧情的不可控制力。
青年哼唧几声:那可不,多亏你们这些坑爹任务,叫我一个炮灰攻承受了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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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星渊接到那条消息的时候,正在赶往楚琛家的半路,冷不丁看见‘小弟’情真意切地问好:
‘大哥,我和白棠在鬼屋被困住了,白棠状态不太好。是大哥英雄救美的机会到了。’
白棠出事?虽然表弟从小身边追求者无数,不过行为最过激的也就是季灯,说他自己出事还差不多。温星渊只当这是季灯自己的借口,他知道对方脸皮薄,说不定就是自己怕鬼,非要搬个白棠出来。
温星渊在心里不满起来:都叫自己大哥了,难道他说一声,自己还不会去找他吗?非要把白棠搬出来?
得知季灯真和白棠在鬼屋里呆了许久都没出来,温星渊急了,直接联系同学叫他们把里头的灯都打开,同学则是很抱歉的说:为了营造恐怖气愤,我们把灯全搞坏了。
气得温星渊大骂了几句,又废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傻兮兮缩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的季灯,到嘴的一句气话看见他这副模样,温星渊又别别扭扭地把话收回去了:“你之前不怎么不说你怕鬼屋,你说得严重点的话,我肯定早来了。”
季灯声音还带着几丝哭腔:“那,那你这么聪明,你怎么不自己想。”
哭得久了,原本清亮的嗓子多了微微沙哑,听得人怪心痒痒的。温星渊皱着眉把他抱起来,季灯忽地想起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又拽着不肯出去。
“你闹什么?”
季灯抽着鼻子,叫温星渊能不能借件外套给他。
温星渊用自己的衣服裹着他,快步抱着他冲到门口,季灯的口吻更多的像是在鬼屋里发生了一些不可言说的事情。男人有些急切地跑到灯光下,季灯怂兮兮地把男人的衣服往上拉扯,尽量包裹住自己裸露在外侧的皮肤。
眯着眼盯了他半天,温星渊在季灯耳朵后面看见了一块刺眼的红痕,耳垂上那处软嫩的小肉都肿腻起来,还有一个尖尖的、往内微微凹陷的印子。很容易联想到之前这儿是不是被什么人含住了,细细吮含又舔吃了一番,最后那人还如同恶狗一样,故意在季灯身上留下了明显痕迹。
像是在向后来者宣誓主权一般。
“这是什么?!”温星渊的脸一下子阴沉下去,捏着季灯耳朵的手指也没收着力气,季灯刚被舔了全身,浑身的软肉都绵绵地发疼,无处喧嚣的情欲在体内疯狂乱撞。
温星渊的手指捏得他又疼又麻,季灯皱着脸吸气:“你别捏,我好疼呀。”
鬼屋里待久了,季灯担惊受怕到现在,脾气越发差起来,温星渊欺负他,他想也没想就骂回去了:“你弄得我好不舒服!”
温星渊任由他吐槽自己力气大,男人再次细细地用视线描摹起他白嫩精致的侧脸,一时想不通自己以前怎么会和这么个娇滴滴又矜贵的小少爷当对头了。
现在再看季灯,那些小脾气小棱角都成了他身上的特性,对方好像生来如此,合该这人就是这样的:有点小骄纵,遇事不顺就可以发脾气。
皱着眉,哼几句,就想照他说得做,想宠着他。
“回答我,你刚刚在鬼屋里,和什么人做什么了?”
季灯回想起刚刚的‘鬼’,汗毛直立,他顶着一张被玩弄得绯红的脸拼命摇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宿主,主角攻受都在,你该做任务了。
季灯脸一红:对哦,忘记崽崽了。自己真是个不称职的狂热男粉。
落在温星渊眼里,却是季灯想起和刚刚野男人鬼混的事,害羞了。
男人咬着牙,也愈发烦躁起来,温星渊抱着他不肯撒手,又去揉他裸露在外面的丁点细白皮肉:一撮就红了,浅浅的水红色顺着手腕一直往内延伸,脖子底下也是,诱人深入去扒下他的衣服去看看,里面的皮肤是不是一样得白嫩,被手指揉一揉都要发粉……
青年的腰很细,也很软,温星渊没忍住把手掌移到腰侧,稍微用力捏了几下,季灯就哭喘着叫疼。
左摇右晃地挣动起来,漆黑鸦睫轻颤,沾满了漉湿的水珠:“真疼了?”
季灯白他
', ' ')('一眼:“我骗你干嘛,疼死了……”
“别以为我认你当大哥,你就能对小弟为所欲为。”
四个字一下子点醒了温星渊,怪不得他看见季灯就忍不住想动手动脚。
为所欲为……
温星渊舔着后槽牙,幻想着季灯躺在他怀里,软胳膊长腿一甩一晃的,被他捏一捏,那处软肉就娇娇地内凹下去,戳一下,又弹回来……
“你怎么耳朵红了?”
温星渊被戳破心事,假意板起脸:“你看错了。”
“你刚刚说白棠,他和一起来的,他人呢?”温星渊皱着眉提及他,不动声色问,“你们刚刚一直呆在一起吗?”
季灯眼里噙着泪,有些慌张:“我太害怕了,我把他忘了,他还,还……”
青年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把白棠被人下药的事说给攻1听,系统却僵硬地卡壳几声,制止了他:剧情走完了,主角受发泄的任务结束了。
——啊?结束了?可是温星渊明显才刚来。
季灯再傻也知道,和白棠亲密接触的男人另有其人了,不知道被哪个别有用心的登徒子抢占了先机。现在告诉温星渊,无疑就是在讽刺他:太惨了吧温星渊,你被绿了呀!
“还和我一样,很害怕……”季灯憋了半天,只能憋出这么个借口,温星渊淡漠点头,也不知道信没信。
温星渊迅速转移了话题:“你这样,不好走路吧,我带你回去?”
季灯有心拒绝,觉得一个炮灰攻被另一个一直抱在怀里,怪不好意思的,但自己的双腿确实又麻又酸:“那麻烦你了。”
系统振振有词:你帮他照顾老婆,他照顾你一会,很合理。
季灯也附和它:如果你下次多给我开点挂,我觉得更加合理。
“不过……”季灯有些迷茫了,“你不去看看白棠吗?”
男人正要反问:你都这样了,我为什么要去看白棠。
鬼屋的另一个负责人就小跑着冲了过来:“可算找到你了,吓死我了,白棠会长刚刚很不舒服,我以为你也出事了。”
“啊?白棠怎么了?”季灯脸色一白:崽崽不会也和自己一样,在鬼屋里撞鬼了吧?
“他说是没休息好,有人带他去休息室了,倒是你——”
青年目光落在温星渊和他身上:不是传闻他们关系不好吗?
温星渊不动声色地侧身,挡住了对方看季灯的目光:“既然他没事,那我们先走了。”
“这,这是你家?”季灯拧着眉看了半天满屋的粉色,又看看人高马大的温星渊,他还记得攻1帅气迷人的腹肌……
“嗯,挺,挺好看的。”青年干巴巴地夸了句,“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猛男配粉色,就……就挺正常的。
温星渊脸也绿了,恨不得甩上门重新打开一次,但季灯还被他抱在怀里,他解释了一句:“估计是我妈来过,她喜欢这些东西。”
青年点点头,一副我懂,我读懂的表情。
合格的捧眼小弟怎么能不配合大哥的演出呢?
温星渊更烦躁了,青年这副模样,明显就是没信。他抱着季灯回卧室,以为他妈会放过那儿,结果开门就闻到一股甜腻腻的香气,温星渊臭着脸又说了句:“我平时真不这样。”
季灯动动鼻子:“还挺好闻的。”
男人下意识就反驳:“那么臭,哪有你……”好闻。
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温星渊登时不好意思往下说了。
“给你拿点药膏抹抹?你身上都红了。”
季灯忙摇头,龟龟,都是鬼屋里不干净东西搞的,他觉得自己现在应该把黄纸烧成灰喝了。
他拒绝自己,温星渊脸色就更黑了:“你藏什么?”
季灯委屈:“我没藏什么呀,我坐会就好了。大哥嫌弃我我走就是了。”
“那你干什么不给我看看?”
青年张大眼睛,见温星渊把手伸过来就拍他:系统系统,你看看攻1,他是不是又坏掉了!他竟然对着一个炮灰攻说出‘我要看看你’的怪话,他还拒绝了去看主角受!
系统迟疑片刻:数据没有异常,爱慕值稳定上涨,我们的方向应该是对的。现在没有任务,你可以休息会。
——那,那好吧。
但季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
他今天被又累又困,拒绝了温星渊之后,男人也不强迫,放任他在自己床上睡了。
睡熟的青年安静了许多,一张漂亮的脸蛋艳色稍褪,多了几分柔软和惹人怜爱。
温星渊压着内心戾气,把青年的胳膊抬起一些,又将他的衣服往上卷了点。
雪腻腰间是满目刺眼的指印——
温星渊差点把一口牙咬碎了,他低声骂了句混蛋,季灯皱着眉差点被他惊醒。男人只得压低声音,又小心动作着。
宿主睡着后,系统对外界的感知一无所知,只能莫名其妙地盯着数据看:
', ' ')('主角团各方位的数据都在稳步前进——
什么都没干,就要完成任务的感觉,叫它一个统都高兴坏了。
俊美的男人握着一侧雪白的软肉,将青年稍微抬起一些,然后看见雪白后背上也是交错的斑斑红点。
像是被别人狠狠地嘬吸了半天,才重重留下的痕迹。他当时一定是环着季灯,再掐着对方细瘦羸弱的腰肢,季灯那么娇小又纤细,肯定一只手就能掐住他的腰,叫他不能动弹。被人抱住了之后无力反抗,欺负几下就要克制不住地红了眼尾。殊不知只会激发恶徒更多的施虐欲望——
只要轻轻地抓住他,他就都不了了。
一个个黏湿热烫的吻痕再次烙在青年背部、腰间,温星渊故意亲在那些交错红痕的上方,用力地往下压了又吮,把红色的软肉嘬得更加艳丽。
他在试图,用自己的痕迹把那些惹人厌的东西全部盖掉。
还不够……
鬼使神差地,他下意识地做出来把手放在青年臀部的动作,他的裤子很松,温星渊稍微用力就拽下去了。
系统检测到未知bug,疯狂在脑内呼叫季灯:宿主!宿主!情况有……滋滋……变……滋滋滋——
青年睡得酣熟,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而潜伏着的恶狼,朝着床上软嫩的青年再一次露出了自己的利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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