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缺德系统面临了统生的艰难危机,它忍痛掏了自己的积分和前辈换取了‘任务宝典’,正听讲到一半的时候,忽地接受到宿主那儿任务崩坏的通知。
它给楚琛和白棠准备的春药,竟然全给笨蛋宿主自己喝了,如果它有身体的话,现在已经悲痛欲绝恨不得把半天前的自己锤死了。
但它没注意到,在数据链显示错误警示之后,那些大写的红色‘X’竟又缓慢变化,最后直接跳转成任务完成度合格的界面了。
缺德系统担心自己也跟着玩完儿,请教前辈之后便直接花光了所有积分,重置了任务。
季灯丢失了这夜的记忆,被大鸡巴狠狠疼爱过的身体却没有因为重置而复原。青年睁眼后一开口就软糯得轻声哼了几句,差点把自己娇哭了。
他害怕地问系统:昨晚怎么了?我的任务做完了吗?他怎么一点儿记忆都没有……后来季灯又忸怩地问系统:我昨晚好像也受影响了,不知道为什么很热,然后还偷偷摸摸给自己的小兄弟释放了一次。
青年有些担忧,不会因为自己这个炮灰攻玩自己太爽了,导致任务失败了吧?不然他怎么听不到任务完成的奖励呢?
系统:你身上感觉怎么样?
季灯皱着眉,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腰:腰和腿都有点儿酸,但是很爽……
就在系统以为笨蛋宿主是不是要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青年重重叹了口气:果然,年轻人不能纵欲啊,一时的舒爽要拿一天的疲惫来换。
没事了,宿主没发现。
缺德系统分析不出到底是哪步出了问题,它一个万人迷买股系统怎么会叫两个攻搞在一起呢?怎么想都是不积极做任务的宿主的锅。
——所以,你昨晚有收获吗,我们的任务到底怎么样了呀?
季灯很担心自己的安危,但是又很奇怪,为什么自己完全记不起昨晚的事儿了?
系统不想告诉他,它重置的时候不小心把他的记忆一块重置了,要是给宿主知道了岂不是要发现它的不靠谱,更加不会好好完成任务了。
——肯定是你昨晚玩游戏太累了,你不好好做任务只顾自己爽。
季灯被‘训斥’一顿,也相当不好意思,忙起床要给温星渊去牵线。两人平分老婆,公平得很。
路过楚琛房间的时候,才发现男人早醒了:“起了?”
看他态度竟然是一直在等季灯:“你在等我?”
男人嗯了声,被他看了一会的楚琛,竟然悄悄红了脸,季灯在心里惊呼:攻2如此羞涩是为哪般?!
楚琛看了他腰一眼,昨晚之后,俊美青年身上的气息似乎又惑人了些,湿红眼尾也透着些潮湿艳色,雪白脖颈还微微泛着粉,男人又想到昨晚自己发疯一般舔他的事儿。
真的像一场梦一样。
楚琛直接上前两步,手指虚虚地放在季灯腰间:“看你走路不太舒服,腰不舒服吗?”
“没,没事……”季灯摸不准攻2什么意思,他只得转移话题,“白棠怎么样了呀?”
他原本是想试探一下楚琛的口风,谁知道男人一听到白棠的名字后,温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冷淡下来:“别提他。”
说完又觉得自己刚刚的口气是不是太重了,楚琛又叹了口气,道:“我是在问你,你想吃点儿什么吗?”他醒来之后搜索过激烈性爱之后似乎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他就随便给季灯做了点口味清淡的。
季灯一听清汤寡水,表情一滞,心里都要掉眼泪了:攻2这个占有欲也太强了吧,从炮灰攻嘴里听到老婆名字都要发疯,昨天白日里他们还是友好的预备攻役关系,现在就从美食换成寡淡小菜了。
青年很识趣,觉得有洁癖的楚琛能靠他这么近、说这么久的话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他们都是要抢主角受的,两个攻怎么可能真的当好兄弟呢?
“那我先出去下吧……”
虽然撮合了他们俩,但是都住在一个别墅了,炮灰攻还是要去舔舔自己的‘男神’的。
“等等,你要去找白棠?”
季灯摇摇头:“不,我出去透透气,睡太久了,我们不是还要完成一些拍摄任务吗?”
他说完,楚琛又说了些怪话:“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青年被他火辣的视线盯得略微羞涩,攻2怎么突然热情了许多,他昨夜给小兄弟解决完生理需求后就一觉睡到大天亮,一点都没认床,除了现在走路有点虚浮之外,一切都妙得很。
“那之后一起吗?”
青年以为他说,还要一起拍摄素材吗,便点点头。
楚琛还沉浸在他最后那个笑容里,觉得这是对方答应他的意思。
——恋人之间是要给予一些个人空间的,季灯都点头说和他在一起了,他要是再三追问对方行踪,肯定会惹得他不快。
作为一个新世纪优秀‘男友’,他当然不能当那些斤斤计较的。
殊不知季灯踏出房门的时候还在和系统吐槽:攻2
', ' ')('今天真的很奇怪,你有检测到什么不对劲的东西吗?
缺德系统看了看他们的任务,再看看楚琛的爱恋值那块,满屏的粉红色几乎都要满溢出来了: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宿主,一切正常。任务完成得不错!
季灯放心了。
他出门是想去看看温星渊的,昨天他的便宜大哥似乎不太高兴,他得继续去吹捧他几次。但季灯睡迷糊了,路线一拐,记错了方向——
开门的是人是白棠。
“大g……”话锋一转,“大兄弟早上好啊……”
主角受靠着门框,温玉一般的脸上是一派矜冷之色,季灯一下子清醒了。
白棠侧开半个身体,请他进去,季灯犹犹豫豫的,但主角受都这样说了,他一个舔狗怎么好拒绝呢?
系统在脑海里不断骂他不要脸:我们是有节操的舔狗,你要舔但是不能太明显!
白棠的房间一如他整个人,干净整洁,青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季灯,视线几乎把人的背影要给盯穿了,可等季灯回头的时候,白棠又换成那副不谙世事的模样。
他又提及之前被学生会成员下药的事:“我那天挂了水,可还是很难受。”冷白的面孔上微微沁出点粉色,是季灯抗拒不了的美颜暴击。
他的五官生得极好,每一笔都是尽心描摹出来的,颜色很浓,却又被白棠温和的表情中和,总之是极为教人心动的长相。
季灯暗自咽咽口水,他觉得自己这个炮灰攻的意志力可能不太坚定了。主角受今天似乎又更加好看一点了?难道他的任务真的完成了,所以白棠被滋润过后就愈发迷人?
青年又叫了他一声,季灯迷迷糊糊地抬头,看见对方一点冷色的下巴,白棠的表情忽然变得羞涩:“我不好意思告诉他们,就是……我……”
他声音压得很低,季灯为了听清楚,下意识就把自己的耳朵贴了过去。他全然没发现比他高上大半个头的白棠不知何时又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青年又故意贴着他的耳根子讲话。若是此刻有第三人在场,怕是要当他们在含着耳垂色情舔弄。
季灯努力拼凑,忽地意识到崽崽是在向他询问:青春期被骚扰了,自己还有反应了应该怎么办?!
炮灰攻很苦恼,他风流多情的浪荡公子哥人设,是剧情给原主刻意捏造的,只因为这样可以塑造一个浪子回头、被主角受迷得神魂颠倒的炮灰形象。
说白了,他的炮灰攻身份虽然会舔,可那都是剧情需要,为了给主角受增加魅力用的。
但那些渣滓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的崽崽呢?!
季灯义愤填膺:“都是些垃圾,你别理会他们。”他骂了几句畜生,又暗自叹气:像白棠这样冰清玉洁的小仙男,分明是不知情色为何物的,怎么一个两个王八蛋都想玷污他。他转头想到今天冲他炫耀,笑得无比嘚瑟的楚琛,心情一下子也不满起来。
颇有种自家白菜被拱了的气愤。
季灯心疼白棠,说要带他出去透透气。系统默默地看着,觉得宿主终于争气一回,已经学会主动舔主角受了!它心疼自己花掉的积分,又忙不迭给季灯发布新任务:
【拉近与主角受的关系,在白棠心情不佳的时候入侵他的心房!】
【正在检测主角受的郁闷因素,请宿主帮忙调节主角受的心情——】
季灯拉着他的身形一顿,结结巴巴问他;“你是不是不太高兴啊,要我帮忙吗?”
白棠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真的吗?那,麻烦了。”
一人一统相当满意任务进展,全然忘了之前剧情里的主角受有多厌恶舔狗炮灰攻,那可是沾到一下都要恶心得去洗个澡的地步。
“真、真要这样吗……”季灯被白棠抓着手缓慢地揉捏着,他又想起之前被温星渊他们捉住不能动的情景了,柔纤的身体忽地僵住。
“我觉得我们可以……”他绞尽脑汁地想着对策,正想提温星渊的名字,白棠却难过地松开了手,“你是不是又要叫我去找温星渊……”
季灯:?!
他虽然没说,但白棠却从他的脸上看出他要表达的意思:“你想问我怎么知道的?你上次也是这样说的。”青年声音闷闷的,听起来愈发郁闷了。
——宿主宿主!主角受的心情值正在下降!
季灯一听系统的提示,反手把白棠抽走的手抓了回来,往自己手背上一放,大大方方:“我知道有人心情不好就喜欢来一些肢体触碰,随便摸,我手背不怕痒的。”
白棠反问:“别的地方怕?”
他假装试探性地往季灯柔软的腰间戳了戳,就听他“唔”了一声,仅仅是这样轻轻地碰一下而已,竟然就瑟缩成这样。
太敏感了……
白棠不动声色地又滑动着指尖,指腹下感受着季灯腰间滑软的皮肉,但隔着一层衣服,始终不能彻底满足了……内心的欲望逐渐喷涌而出,季灯忽听到几声低沉的喘息,再看白棠,还是那副很‘清纯’的模样。
季灯摇摇头,
', ' ')('觉得是自己‘纵欲过多’,脑子都转不动了,竟然幻听了。
“你到底为什么不开心呀?”季灯还记着他的任务。
对方却是歪着脑袋看他:“你哪里看出我不高兴了?”他这话是带着笑说的,季灯也摸不着头脑,他总不能说是我的缺德系统说的吧,但他看白棠还挺高兴的。
又隔几秒,白棠低声指着自己脖子:“最近这儿也很难受,”
他歪着一点角度,季灯仰头的时候刚好能看见他后颈旁的一点红痕,季灯心里拉响了警钟:这个吻痕是哪个狗男人亲出来的?!
“我好像过敏了,昨晚睡得也不太舒服。”
季灯张开的口又倏地闭紧,他有些纠结,要不要告诉白棠小心身边的狗男人。原先书里的白棠那可是一朵清新的小白花,又善良又诱人,周围的男人看见他恨不得化身为狼直接扑上去——
没想到他走了一点点剧情,还是到了崽崽要被野男人欺负的点吗?!
“那我给你喷点花露水?”季灯开口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舌头咬了,他很少撒谎,现在结结巴巴‘骗人’的时候,羞得满脸通红。对方还用那种清冽透彻的眼神盯着自己,季灯一时为自己的污秽羞愧。
唉,这话他自己说了都不信。但是谁让他面前是文里最‘单纯’的小白花呢,白棠歪着头道谢,又微红着耳垂说自己早上醒的时候,身体还是很热……
他出门跑了一小时,燥热不减。
白棠故意混淆他的认知,上次鬼屋里和季灯亲密接触后,他觉得自己像是换上了什么肌肤饥渴症,无时无刻都在贪恋着季灯的气息。他故意找了点借口,想触碰他。
环境影响,白棠从小就学会了如何伪装自己的情绪,季灯又是个心大的,并不会深思他话里的漏洞。说不定直接脑子一热,就傻乎乎地被他骗着抱在怀里吸上半天,他甚至幻想着之后他要多含着他的耳垂几口。季灯身上软软的,耳垂上也很是柔润无比,他之前偷偷捏过,是一捏就会软弹着凹陷的手感。
对方饱满滑嫩的大腿就更不用说了,揽在怀里就会又怕又抖的,季灯一紧张,身上的香气就愈发浓重,他们现在距离很近,白棠只要一伸手就能抓到他的手——
“咚咚咚!”
“白棠,季灯在你屋里吗?”
是温星渊。
没人回应,便宜大哥又开始不爽地敲门了,力度越来越重。季灯尴尬地看了白棠一眼:“温星渊来了……”
白棠淡淡地‘嗯’了一句,周身气息变化,刚刚脸上的绯红似乎成了季灯的错觉。
季灯登登登跑去开门,他觉得这时候不应该由自己一个炮灰攻来,主角受还是和攻股呆在一块比较好。
他跑得速度不快,只要白棠想,他可以轻易地追上去,从背后环住他,将他压在门板上无法动弹。到时候他会埋在季灯的脖颈处,嗅着他雪白颈子上散发出的香气,隔着一扇门亲他、舔他。
从脖子到后脊,一路吻过去。
季灯看着跋扈,但性子软,可能会害羞,到时候会小声哭着求自己不要那么用力地咬他的脖子,他都要被舔硬了……但他根本反抗不了自己,温星渊一扇门之隔,却完全进不来,他可能会听到一点点勾人的声音,但更多甜腻的叫声会被他的吻尽数吞下。
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动,白棠差点就想把想法付诸于行动了。
“你们在干什么?”
温星渊站着门口,逆着光,高大的身形却在季灯身上投下一片阴影。
屋内的青年缓步走出,光亮再次照在他脸上,他露出与平时无二的浅笑:“聊了会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