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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了次冷水澡也没能浇灭楚琛内心的邪火,他没忍住去拧季灯房间的门,却发现青年把自己的卧室给上锁了。这叫楚琛更加烦躁,他又故意弄出点动静,希望把青年给骗出来。
他快热死了,他迫不及待地想看季灯一眼,想抱抱他。
季灯是是真的规规矩矩地在房间内做拉伸,人设是什么都学没错,可这副壳子比他自己的还要废物,跳一会浑身酸麻,尤其是腿根部位,不知道为什么刚刚跳舞的时候不小心磨到了花穴,现在还是热乎乎的……时不时地小屄就会收缩几下,又吐出一些漉湿的汁水来。
青年尴尬地隔着裤子摸自己的鸡巴,小声喘着气儿:“你安分点,你只是个貌美的炮灰攻,发泄一次是快乐,纵欲是恶魔!你快给我下去!”
摁了会,发现自己的肉棒还是顽强地挺立着,季灯自暴自弃了,干脆倒在床上,一拉被子,把脑袋都蒙在被子里。被子里很闷热,自己吐出去的热气又被打回来,熏在脸颊上热烘烘的。
季灯低喘着,一只白嫩的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隔着被子双腿屈起,把被子顶出一点小包。若有若无的喘息声顺着被子不断飘出,手指在鸡巴上快速滑动,可季灯一张漂亮脸蛋都被捂红了,下面的肉棒都迟迟没有射精的欲望。
好难受……
明明之前被他们碰一碰,很快就会高潮的。
季灯加快了撸动的频率,手指掐揉鸡巴的力气也变大了一些,可鸡巴还是那副热涨的模样,被手指搓得通红都没有射出来。
忽地他一急,指尖不小心蹭到了那处形状漂亮又柔嫩的阴户,大小肉唇都是水润极了的。指腹刚刚滑过去,就沾了满指尖的淫水,一点银丝黏在指缝处,季灯呜咽一声,忽地并起腿,将自己的手指狠狠夹在了腿心处。
一颗柔软湿润的肉蒂被手指搓揉数下,视线被被子隔绝着,季灯却仍然不好意思睁眼。
摩擦中,上面的奶尖也被衣服蹭了数下,上下快感齐发,惹得青年愈发动情。大脑完全不会思考了,只能感觉到那些不断涨大的嫩红湿蕊。孔眼翕动,又是一股细小的水流溅出,下身滑腻极了,手指一动又不小心划到了别处——
被子下的隆起弹跳数下,又忽地瘪下去,季灯再也支撑不住撑着腿的动作,两腿一软,直接滑在了被褥上。
用力抓着被子,压住自己的喘息,等到快透不过气的时候,一张红通通的小脸才朝上滑着露了出来。
太,太刺激了……
他脑子昏胀极了。
季灯都没来得及处理自己身上高潮后弄出的东西,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他口渴了,迷糊间起来要倒水喝:屋内什么都没有,得穿过楚琛的房间。季灯半眯着眼,整个人几乎是飘着在走。男人房间里刚好倒了一杯水,季灯也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是放在这里的,很顺手地拿起就咕嘟咕嘟灌了进去。
身体却逐渐热了起来,最明显地要数腹下三寸,一股热烫气息不断往上窜,好不容易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又开始颤颤起来。青年的裤子几乎湿透,尤其是茎头与内裤接触的部分,洇湿出一大片深色,黏腻涎液不断渗出——
季灯也没反应过来,自己忽地就红着脸,顺手把手又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他身材颐长,腰肢却无比纤细,这条裤子稍微有些大,季灯吸着气,裤子和腰间甚至能隔出一拳距离。冰凉的指尖再次碰到了火热性器,他给自己撸鸡巴的时候动作有些生疏,远没有刚刚搓揉自己的肉蒂来得熟练。
双性人的身体对欢愉的感知,往往是嫩批的感觉大于前方性器,季灯被那被饮料迷了心智,满脑子都是想将身体内的热意释放出来,也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房门悄悄打开。
楚琛燥热到现在都没睡着,一晚上冲了3次冷水澡,身体是被冻得带上点寒气,可怎么都浇不灭下腹那根粗壮性器的热度,脑子更是如同在岩浆里滚了一遭。
虽是套间,可他房门的隔音不太好,夜晚又那么静谧,青年在大厅里轻声哼喘的声音完全落入了他的耳朵里,他根本忍不住,就直接从那扇门里走了出来。
高大的身躯紧紧贴在青年身上,季灯远比楚琛要热得多,但男人抱得极紧,几乎叫他喘不上气来。
“唔,你……你干嘛呀?”季灯迷迷糊糊地哼了几声,却叫男人愈发兴奋,直接将脑袋埋进他散发着香气的脖颈处,楚琛深吸几口气,抱着季灯他烦躁了一夜的心情倏地平静了许多。
“我好热。”楚琛道。
季灯被他抱得两眼泪汪汪,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因为睡迷糊了,竟然喝了系统给攻2和主角受准备的催情饮料。缺德系统初次带人做任务,带的又是个新人宿主,它担心自己和宿主因为做不完任务完蛋,还悄咪咪地挪用了之前季灯做完任务后得到的积分换了点‘小情趣’。
一个禁欲闷骚,一个冰清玉洁,这还怎么擦枪走火,直接搞点化学催情叫他们快速进入物理摩擦环节才是真理。
半夜睡迷糊的季灯哪知道这些,傻兮兮地喝
', ' ')('了,还把系统准备的两人份喝得一滴不剩。
雄性气息贴在后背上,楚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不由自由地加大了拥抱他的力度。男人的双手更是不自觉地移动到了美人的腰间,捏住那团细白柔软的娇肉来回抓揉起来。
楚琛:“你是不是胖了点?”他小声发问,他依稀记得上次掐住青年腰的时候,好像还没有这么软。现在软得像是棉花,手指稍一用力,就把那处的嫩肉直接给摁了进去。
太嫩了……顶着他的圆屁股也是,看着很紧致结实,又相当地软弹,实则只有不住地抱着季灯前后磨动的楚琛才知道,对方的屁股格外柔软,碰了一点点,青年就忍不住地抖颤起那团绵软的臀丘,又放声叫了出来。
“嗯,啊……好热,别,别蹭我了……”
他的声音里都染上了可怜巴巴的哭腔,楚琛眼底难掩火热欲望,男人略微弯腰,直接抱起青年,把他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双重房门,隔绝了屋内和屋外的所有音响。
抱着他的时候,才看见青年眼角早就洇湿了一片,软腻乳肉被楚琛抓了几下,季灯又委屈巴巴地扬起脖颈,发出一声格外甜腻的喘息。
淫嫩雪白的皮肉抖了又颤,季灯整个人都被熏上了一层粉嫩嫩的颜色,青年蹬着腿又开始叫热。一沾上床他就更受不了了,直接把自己的上衣往上一掀,露出平坦白净的小肚子,漂亮青年就连脐眼都是带着些惑人的粉色。楚琛压上去,一张大床的中间部位瞬间就往下凹陷了不少,季灯又黏糊糊地喊了几句:“你好烫……”
楚琛伸手抚摸起他的身体,浑身都是柔软的,胸前的嫩肉更像是一捧雪堆成的,软腻雪堆里陡然生出两朵艳丽红梅,粉色的乳晕随着青年的呼吸不断起伏着。顶端的乳尖更是模样精致俏丽的很——
男人想也没想,直接低头去嘬住了这团粉艳艳的红果,火热舌头疯狂搅动起来。季灯不是第一次被人吃奶头了,但外表看着禁欲的楚琛,确实那几个人里动作最疯的,力气大的像是要用自己的牙齿刺穿娇软的乳豆。
乳晕和奶头上很快被牙齿咬出了一点糜艳的痕迹,季灯哭喘了几声,却难受又舒爽地晃起上半身,微挺的奶肉成了昏暗灯光上最刺眼的颜色。
“吸溜”几声淫糜水声,舌尖快速动作,把乳头舔得湿漉漉的,楚琛像是干渴已久,完全不舍得把这枚小东西从口里吐出来。舌尖含弄的时候甚至还伸出手不断搓揉起雪白皮肉来,一边乳肉被他捧在掌心,不断地往上拉扯,像是要将这捧雪直接托起一般。
季灯也轻哼一声,忍不住把身体朝上抬起,身体内的欢愉感逐渐增强。热意未散,但是被人舔得发出了幼猫一般舒适的清喘声。
“真香。”
“奶头好软好甜。”
“早就想这么吃你的奶子了,每天穿那么宽松,都遮不住你这颗凸起的骚奶尖。”楚琛忽地勾起一个恶劣的笑,眼底是散不尽的情欲,“晚上的时候一直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是不是奶头痒了,故意当着我们的面用抱枕蹭奶头呢?”
又被牙齿刺了一记,季灯急促地喘息起来,他努力思考着对方的话,大多数话都没记住,他只记得对方最后骂他骚了。
青年委委屈屈地说自己才不骚。
说完却又难抵身体热潮的侵袭,在床上艰难地扭起腰来,滚烫的男性身体与他紧紧相贴,楚琛早在他失神的时候直接吧两人扒光了。
青年身上只剩下一条小内裤,楚琛也不全给他脱了,故意扯着贴近花阜的那片内裤,拽着朝旁边一拉!布料瞬间被扯成布条一般,狠狠地箍在了青年肉乎乎的下体。
没了内裤的遮拦,粉腻艳红的花穴便暴露在了楚琛眼前。
男人一下子僵住了动作,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的蜜穴,粉艳小嘴一缩一张着,刚刚被他喊了半天奶头,又故意碾着他的后背来回磨蹭,敏感的双性美人早已动情。
肉鲍轻颤着,粉艳的淫洞翕动间朝外淌出一股细小汁液,楚琛咽着口水用自己的手指戳了戳:是很柔软的,像是一戳就要化了。
花唇被内裤卡着,被迫分开一点娇缝,手指压着屄穴蹭碾数会,直接把那玩意儿淫玩成熟红色泽。季灯脸颊晕开两团绯红的艳霞,嘴唇被他自己的牙齿咬得水淋淋的,视线分明迷离涣散着,却楚琛却有一种自己正在被美人申请注视的感觉。
“好痒……碰一碰……我好难受唔嗯,哈啊,受、受不了呜——”
季灯小声呵着气,欲潮的热度几乎都要把他烧迷糊了,可男人身上也没凉快到哪儿去。对方弄他弄得很舒服,季灯完全把自己炮灰攻的身份抛在了脑后,他像是要被热死了。湿哒哒的肉穴也咕啾咕啾响个不停,温热淫水缓慢从屄腔里流出,速度很缓慢,却淌过了每一寸骚肉,惊得那些淫粉的骚肉粒也各个酥麻酸胀起来。
男人也喝了系统的‘助力药剂’,能稍微冷静到现在已是不易。忍耐许久的鸡巴显得愈发肿胀可怖。倒伞冠状的茎头在抵住紧窄的小屄缝,恶狠狠地剐碾数下,把柔软的小花唇撞得发酸,季灯
', ' ')('呜咽了几声,却被男人倏地掐住腰,往上一捞,将自己饱满湿润的下体彻底送到了鸡巴上。
赤裸热烫的性器坏心地在花穴口亵玩了一番,把肉蒂磨得胀起,又缓慢地洇出数道骚汁,花穴深处的嫩肉也感觉到了穴口处的烫意,狠狠一缩!
季灯尖叫了一声,直接被楚琛的大鸡巴撞开了屄口,潮黏湿热的肉穴乍被大鸡巴破开,一股酸意泛开,内里的穴壁也紧跟着狠狠翻绞起来,嫩肉被折磨得苦不堪言,一颤一颤地发着大水,却被大鸡巴凶狠地凿击收拾得服服帖帖。
浑身的感官认知都集中到了被嫩穴吸夹住的大肉棒上,男人额间滚淌下不少汗水,季灯眯着眼,艰难地想看看把自己弄得这么难受的人是谁,他只在泪光中看见一张英俊的脸。
下一瞬,鸡巴狠捣起来,在逼口肏得噗叽直响,酸胀的小穴被茎身磨得发红,原本连根手指都吞不进去的小穴,此刻正被楚琛的肉棒竭尽全力地折磨着,两瓣花唇越发熟烂起来,像是快要坏掉的软腻,里头的嫩肉忽地一夹,细窄屄道愈发拥挤。
骚点含着肉茎上的可怖凸起吮吸起来,楚琛被吸得头皮发麻,却仍不甘心地耸动着腰身,想把自己的鸡巴全部肏进去,男人哑着声音哄他:“乖,放松点,让我进去。”
季灯不知道他说的放松是什么,男人口里的热气呵在他耳边,惹得他耳根子痒,带动着下体也逐渐酥软起来。楚琛抿着唇,不满他的不配合,小东西身上的香气快把他勾死了,鸡巴已经碰到那处柔软弹性的嫩膜,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一举肏破那块软膜,把自己的鸡巴完全送进青年的身体里。
即将彻底占有季灯的认知叫楚琛愈发兴奋起来,凹凸起伏的肉柱加重了凿击的动作,表皮的凸起像是覆满了有生命的东西一般,肉筋顶住一块嫩肉,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狠狠撞击,把娇软的青年磨得小屄酸胀,又腰肢酸软。
娇滴滴的双性人跟着摇动起屁股,他也被大鸡巴刺激的受不了了。
楚琛又将手覆在他柔软挺翘的乳肉上,一下一下缓慢地揉捏起来,他压抑着眼底的恶欲,哄骗他:“放轻松,不要这么紧张,我们可以呼吸慢一点……”
他又低头轻轻地啄起季灯的唇角,艳红唇瓣被他嘬得发红。季灯被他温柔的动作缓解了即将要被颇深的紧张,青年颤着眼睫,眼尾是熟悉的殷红。
男人觉得自己更热了,埋在屄腔内的大鸡巴更是勇猛非凡,季灯灌下去的饮料也开始发作药力。两人具是被调动了情潮,殷红的穴壁被磨得越发酸涩,一股股蜜液从宫腔内喷泄而出,在多汁嫩穴张合的瞬间,男人嗅到了可以肏入的机会——
他完全等不及了,快速沉腰,又狠狠往里一撞,粗硬的龟头碾着那处嫩膜狠狠挑开!处子膜被肏破的瞬间,一股黏稠的骚汁飞涌而出,正欲顺着缝隙溅出,又被男人恶劣抽插的鸡巴捣得噗嗤响,无数透明的水液被肏成数朵白沫。偶尔鸡巴抽插得快了,肉筋虬结的茎身上便会沾着一点白沫抽出,没等白花在空气里消散,男人又疯狂地一挺腰!将粗硬的性器再次送入湿乎乎的肉穴里,娇嫩湿滑的肉腔逐渐打开,又被大肉棒肏成了一只滚圆猩红的肉洞。
一声清亮尖锐的娇呻后,楚琛竟是狠狠一撞,把自己的茎身彻底凿了进去。“啪啪”几声清脆撞击,沉甸甸的精囊与沃肥花唇相撞,湿润丰腻的肉花被捣成花泥,完全失去了任何保护娇缝的能力,只会傻兮兮地被茎身撞得左右摇晃起来,时不时地又被炽热的柱身磨得发酸,忍不住动起情,朝外吐露出无比黏腻湿热的淫汁。
多汁的熟烂蜜桃终是被大鸡巴碾平了滑弹表皮,将内里软肉尽数捣弄凿击了一遍,穴壁被肏得火辣辣,却又止不住地散开舒爽的快意,季灯忍不住哼叫起来,白嫩的身体一弹一弹的,像是被这杆巨炮肏得格外爽利。
又是扭动又是摇晃,夜色里的旖旎风景激起男人潜藏了二十多年的欲望。多年的忍耐,在今晚彻底爆发。
鸡巴接连抽插,把人奸得泪眼朦胧,也可莹软的嫩蒂子被鸡巴肏得涨如红提,饱满圆鼓的肉嘴越发隆起,鸡巴在里面疯狂抽插着,肉粒嘬着粗壮的茎身,殷切地讨好它,却又将鸡巴含得越发涨热,恨不得更加过分地肏弄媚肉,把它奸成只会吐骚汁的浪穴。
穴道极富弹性,季灯被分明还是初次被肏,可双性人特殊的身份却叫这只青嫩的肉穴在追求快感的时候,一点点学会了如何讨好男人的大肉棒。它也深刻地知道怎么样的吸夹力度,会叫楚琛更加舒服,对方惬意了只会反过来狠狠磨它,把它的嫩粒都磨到发肿!
雪白的皮肉上覆满绯红,季灯被肏得迷迷糊糊,他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只知道在此刻追逐情欲的波峰。
楚琛盯着他迷离的双眼,鸡巴加快了律动速度,药物叫他们变得格外饥渴,硬涨的性器把湿软的小穴擦得滚烫松软,季灯小声哼着,却本能地放松了穴道,好叫大鸡巴更容易肏进来,碾着他穴腔里无数处淫嫩的骚点可劲儿肏弄!
“别喜欢白棠了,我不好吗……”楚琛忍耐半天,终是在药剂的影响下,贪婪地闻
', ' ')('着季灯身上的香气,又克制不住地问出自己内心的答案。
如果他非要喜欢一个男人的话,为什么非得是白棠呢,他不行吗?论样貌、论才情、论家世地位,他哪样输给白棠?
季灯只听见一个白棠,他快被肏傻了,可他还记得自己的舔狗人设——
青年小声哼唧几声:“唔,白棠……喜欢的,唔嗯……”
楚琛脸色一下子黑了,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答案:“季灯。”他粗喘着,沉沉地喊了他一声,季灯还是那副晕红着脸颊的模样,眼瞳里一片雾光,男人故意凑近他,心中醋意横生,想要他把自己的脸好好记在心里。
小没良心的被情欲主宰,盯着他看了半天,忽地伸出手挥了一巴掌:“碰碰我……动唔嗯,一动……不舒服……”
他哭得可怜,却在汹涌情潮中释放了最真诚的自我,季灯捏着男人的胳膊,小声哼哼着。他难受地说好涨,肚子要破了,楚琛给他抹去了眼角漉湿的泪痕,叫他能看清自己雪白的小肚子是怎么被大鸡巴肏到鼓起来的。
一整个腹部完全隆起——
鸡巴快速又狠厉地肏进、抽出!
青年的身体被一根无比雄伟勇猛的鸡巴彻底凿穿了,他爽得又哭又叫,被肏到了敏感点时惬意地尖喘出来,可楚琛要是克制不住力气把他肏疼了,又要委屈地掉眼泪。
楚琛抿着唇,逐渐恢复了一点理智,可目光落在身下被他肏得泪眼朦胧的青年身上,他又自发叫自己回到了被恶欲主宰的阶段。
季灯露在外面的皮肤也被情欲刺激得沁出湿红,男人把他的双腿折起,娇软的臀部一下子离开了被褥,饱满的花阜被抬送了男人眼底。
“季灯,我是楚琛。”
把你干成这副汁水淋漓模样,操破你小屄的人,是我楚琛。
鸡巴忽地抽出,肉筋快速剐碾起嫩道,在青年猝不及防地时候又悍然凿入!肉棒自上而下寸寸沉入,肉花尚未收拢又被鸡巴完全破开:“嗯啊,别,动了啊……呜嗯……”
楚琛红着眼,把他的腿再次抬高,一条白嫩纤长的腿直接被他架在肩上,另一条则被他拽着脚踝、笔直地拎起。
沃肥小穴被大力拉扯得越发圆涨,肉缝本就敏感,又在外力的控制下逐渐绽开,无数淫水喷泄而出,又受到重力作用,沿着凹陷的股缝缓缓下淌。
青涩菊眼也被花穴里溅出的骚液烫得一颤,紧闭的肉嘴不断翕动着,和前方卖力吞吃着鸡巴的女屄相比,它要显得更加羞涩紧致,这样的刺激下,都只叫它露出一点点殷红的嫩肉。
几个瞬间,那些汇聚在菊穴口的淫水也被小幅度收缩的菊眼吞含进去,楚琛沉眸盯着他,语气却是说不出的恶劣:“你后面也在收缩了。”
他分明是笑着,用一种极为温柔的口吻在说,季灯却莫名从他含笑的眼底看到一丝叫他恐慌的东西。
青年吃力地动着自己的屁股,又努力想把腿收回来,可他动了几下,没能成功。
“酸,好酸……”
这时候的季灯就是最为诚实的,他不吝啬展露自己的快乐,现在难受他也直言:“你好大力气,弄得我嗯唔……不舒服……”
漆黑的眼睫摇颤,一下一下地,无数只蝴蝶飞进了楚琛的心里。
可他并不是什么好人,那些儒雅温柔只不过是他戴的虚伪面具——
系统干得好事,大幅度地催生出他内心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叫他整个人都变得恶劣起来:“你再哭几次,你的眼泪也很好闻。”
“好想肏进你的子宫里,把你子宫都磨肿了。”
话音刚落,深处娇气的蜜缝也被鸡巴找到了,试探性地撞击了几下,楚琛见他眼睛红了,动作便更大了,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粗涨硕肥的茎头不断朝嫩屄里送去——
“好多水在往外喷,你的小屄都被我塞满了。”
“季灯,看着我。”
楚琛的语气越发兴奋起来:“你的腿也在发抖,上面都爽得发粉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可能还是个潜藏的恋足癖,不然怎么会一边疯狂挺身操着季灯的湿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攥住那处细白纤瘦的脚踝,又是摸又是蹭的……
除了屁股、腿根和胸部,其他地方都瘦的很,尤其是脚踝这种地方,好像楚琛只要伸出两根手指就能把它彻底圈住一样。
“我,唔啊啊啊!不,不能进去……唔嗯,酸,好酸啊!啊啊啊!”青年失声大叫起来,大床摇动,被他们晃得像是要散了架。
他们的粗喘和浪叫却被几重门彻底隔绝,季灯哭得可怜,又架不住那根凶狠暴奸嫩屄的大鸡巴。楚琛太狠了,他又过分聪明,每每肏弄几下,就记住了青年身上的敏感点,每次要欺负他的时候,就会故意在那些被肏得肿起的嫩肉旁边狠狠碾动!
电流窜过四肢百骸,激剧的快感从小穴里传开,叫他浑身都舒适又懒洋洋的,整个人像是要升天一般。嫩穴急促翻绞起来,一股隐秘又酸涩的尿意袭来,季灯忽地瞪圆了眼,眼眶
', ' ')('里滚落下无数泪珠,雪白的身子一扭!他竟是哭着被肏得又是射精又是喷尿的。
发泄一次后,季灯混沌的大脑像是有了点自主意识,他缓慢地转动着眼睛,看见面前带笑的男人。
楚、唔楚琛……
他怎么在这里?
无比的酥麻快感,身体从未有过如此性爱体验,季灯舒服得反应慢了半拍,又听到了几声啪啪啪响声,过了许久才意识到自己的下体相当酥麻,隐秘的女屄里还异常鼓胀。
男人顺势扯着两条腿,叫季灯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小腿夹住他的脖子,楚琛身上都是汗,脖子和肩膀上也是湿乎乎的,沾得柔软小腿也无比黏腻。
青年也不知道是怎么长得,与寻常人相比,连他的小腿都要软上三分,被手指用力一捏,就摁出一个柔软的小坑。
“楚、楚琛……”
这次终于叫对了自己的名字,楚琛难掩欣喜。
“你,嗯啊……你的……”
季灯猛地紧缩瞳孔,他发现自己身上哪里不对劲了,原先无比平坦的小腹耸出一个可怖的弧度!还有一个又圆又粗的东西在自己的腹下冲刺着。肉眼可见,那个东西游走速度极快,自己的肚子下面像是在吞吃着什么无比可怖的凶兽。
无比滚圆的小肚子在一定程度上隔绝了他的视线,鸡巴冲撞的速度缓慢,力道却极重,像是故意放满了肏穴过程,叫季灯好好感受这跟奸得他欲仙欲死的大鸡巴。
磅礴快感侵袭,季灯艰难思考的大脑再次被搅成一团浆糊。
他快疯了。
攻2的鸡巴为什么在他小逼里?!
楚琛看他表情,就知道青年认出自己了,男人沉腰,再次把两条软绵绵的小腿一拎,在季灯受不住,整个身体都要滑下去的时候,性器又忽地朝上一顶,蜿蜒穴道被笔直粗挺的鸡巴一串,缠绵软肉乱颤,又被操出数道黏湿蜜液。
宫口被故意欺负了好几下,但青年实在是太紧张了,那个地方又格外敏感,鸡巴稍微顶撞几下,那嫩屄就受不了地乱绞缩。
“太紧了……都要把我夹射了。”
楚琛闷哼一声,在季灯不敢置信的目光中,终是松开精孔,劳作了大半宿的性器再次涨大一圈!又舒舒服服地往湿穴里射出热烫男精。
整个腹部都被深深插入的鸡巴顶得隆起,尤其是小腹上端,最接近子宫的地方,更是凸出了一个无比恐怖的龟头形状。
季灯吓得眼泪直掉,身体却在吃到滚烫精水后无比餍足,一圈儿薄嫩的白肉晕开湿红。下体的肉穴更是直接被肏成了一个滚圆形状,肉缝彻底被肏开,小穴细窄,吃着这么粗的肉棒后,根本夹不住跟多的男精,那些浊白顺着缝隙不断挤出,洇湿了身下床单。
屁股一落,臀尖又被黏在床单上的热精烫得一颤。
“季灯,你也看看我……”楚琛低吟着。
可青年受了刺激,却是直接昏了过去,昏迷之前季灯似乎听见了缺德系统难得紧张兮兮的叫声。
——宿主,你都干了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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