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两人心照不宣,交合也不过潦草行事。
一个眼神躲闪,一个心绪不宁。
颇有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最终还是钟茗先憋不住,在容韵刚发泄完第二次的时候停了手,趴在他胸膛又一次上发问。
容韵喘了几声,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把目光缓缓转向了钟茗。
他垂下眼,一字一句,缓缓说道:“方才那说话声,你并不曾听到吧。”
什么声音?钟茗稍作思考,旋即回复:“什么说话声?”
容韵苦笑了一下,还是将在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娓娓道来。
三日前他最后一次仔细检查婚服,一一核验收到的贺礼清单,午间劳累,便在院内的石桌上趴了一会,谁知却梦见了只毛茸茸、状似灵狐的东西。
四周只有单调的白色,而那只状似灵狐的生物双足而立,两手举着本书册,一边呜咽,一边絮絮叨叨地念着“钟茗”二字。
容韵本不在乎那生物,可听见它说话的内容,便凑了过去,打算探听一番。
只是他还未走到对方身侧,那毛团子便先他一步,回过了头。容韵盯着他眼中闪过的光亮,一时愣神。再回神时,那毛团倏地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他手腕处。
容韵便就此醒来了。
他原以为自己是累极才会做这样一个梦,便没多在意,只是自那天之后,他便时常听见一些旁人听不见的声音。他试问过下属多次,最终确认了那声音似乎只在他脑中,每日说些断断续续的话,几乎听不清楚,以至于容韵试着拼凑了许久,也没能成功。
婚期将至,他不想因为任何事情耽误大喜日子,于是索性也没同任何人说起。毕竟容韵本想着等婚后再花一些时间来追根溯源,找出问题所在。
只是或许是因为今晚被灌得狠了,头脑发昏,那声音却反倒清晰起来。
“钟茗,我回来了,你要不要走啊?”(腾/讯/群73/9,54/3,05,4整/理,此\群更/多/文更/新,)
容韵听清的瞬间,醉意瞬间褪了个干净。
而在他怔愣的时间里,那声音又无比清晰地重复了一遍。那是容韵看向了钟茗,却见对方神色如常,不知究竟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
声音再说到第三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