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
“我知道这三片鱼鳞非一般的鳞,而是本命鳞,就算不死修为也大减。”
国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心急非常,萌夜不是一般的人鱼,他是全族唯一的一位银色鱼尾的人鱼,是族里的战神,不管他是离开还是陨落对族里而言都是致命打击,有他在才有精神支柱。
“你非上岸不可?”
“非上岸不可。”
“何时归?”
“不知。”
“不知?”
是不知,不知道他想要的能不能得到,不知道他此去能不能活着。人鱼对爱坚贞,宁愿自毁也不愿背叛爱情。萌夜不知道今后的路怎么走,他只知道一直往前,一直一直,去争取,去努力。
国王见他眼神坚定便知道拦不住他,从身上拔下一片鱼鳞,鳞片金光闪闪,华丽非常。“每个国王拥有担保一个人上岸的权力,这是为了不让人鱼族落他族只后,你拿去,不管要做什么,希望你能顺便学习岸上生物的知识和能力。”
萌夜接过鱼鳞,笑容绝艳,“是!谢谢国王。”
“去吧。”
萌夜转身离去,他可以上岸了,他可以去找那个呆子了。
四、护卫
季夏心里只想掀桌,眉间的莲花印记总给人不好的感觉,好吧,老子就想爷们一点,谁知道长成这样,长成这样也就算了还可以用气势表示我也是爷们,可眉间一朵花,啊啊啊,老子的霸气侧漏啊!
话说,禁地里就一朵花,而且是没有用的花,这是注定要坑老子的节奏吗?泪奔~~
“二少爷,你带回来的那个人刚刚醒了,你要去看看吗?”
缘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季夏这才回神,是啊,还有个得罪老子的人要处理啊,算你倒霉,碰上老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醒。
季夏整整衣服之后才正儿八经地走出门,门外缘儿恭敬地立于一旁。“带路。”
“是。”
穿过一条条走廊,走到一间屋前,门前的侍卫恭敬行礼,季夏直接走进屋内,来到床前,果然见那个掐他脖子的人正盘坐在床上,待他走进对方才慢慢睁开眼睛。
季夏立于床前,含笑打量床上人,娘的,长得人模狗样的,偏偏一见面就掐老子脖子,老子的脖子是好掐的吗。“阁下的伤好了?”
沧魇直视眼前人,不言。他不明白对方为何救他,但他不傻,在他掐了对方脖子后,对方还能救他,不是真的心善,便是有图谋。
季夏没有在意他的不说话,敢无视老子,你以为老子真的善心大发救你啊,老子又不是圣母。“阁下不愿说,我也不多问,可否告知姓名,不然总是阁下阁下的叫,怪别扭的。”
沧魇沉默,明明门外有人把守,看似保护实则软禁,却又似乎真的关心他的伤势。
“沧……”
“苍?草头的苍?那我今后就叫你苍苍了。”
沧魇被季夏一抢白,把接下来的话又咽回去了。
“我叫季夏。”季夏笑眯眯地看着沧魇,觉得他就是块木头,戳一下动一下。
沧魇观察季夏,看他笑语盈盈,决定按兵不动,他总会弄明白,季夏打得什么主意。
季夏在桌边坐下,缘儿马上递上一杯热茶,季夏轻抿一口,放下茶杯,复又看向沧魇,心里却在大笑,看老子这逼装的不错吧,这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不知苍苍往后有何打算?”
打算?沧魇垂眸不语,毒并没解,只是不知为何被压制,灵力尚没恢复,贸然上路怕是没回到沧宗先被不破陇找到,到时恐再难善了。
季夏不急,他非常有耐心地等着沧魇思索,不管回答是什么老子总有办法让他留下,不过留下之后的事就是老子说了算了。
沧魇看着季夏,心里明白留下是最好的选择,但他总不放心这个叫季夏,长相绝美,笑容满面的人。
季夏观察入微,已然知道沧魇动摇了,他马上开口,“府里护卫重多,却没有一个让我放心的,不知苍苍愿不愿意做我的贴身护卫?”
贴身护卫?沧魇愣了,季夏就这般放心他?
季夏站起身,走到床前拍拍沧魇的肩,温柔一笑,“苍苍不反对,我就当你答应了。今后我的安危就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了。“
说完,不等沧魇反对转身离去。
季夏边走边在心里狂笑,果然是个木头,略施小计就拿下了。
因为季夏走得快,所以没看到身后沧魇嘴角的深邃的眸子。沧魇望着季夏离去的地方勾唇一笑,这个季夏有点意思,观人入微,要不是他有心提防,或许真会栽在这个季夏手里。今后的日子可真让人期待。
季夏彻底无语了,十分无语,老子记得刚穿越过来时这身子的境地是灵师,为毛他刚一觉睡醒就进阶了?直接跳到大灵师,老子又没修炼,不,是老子压根不会修炼好不。虽然实力涨了很好,可这弄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进阶究竟是为什么?老子的身体还有老子不知道的东西存在?季夏顿时风中凌乱了。
其实眉间多枚印记季夏真没怎么在意,在意了也弄不掉,所以他直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有多好运。这个世界有灵植,分九品,青莲恰是九品灵植,可遇不可求。但季夏遇到的这株青莲不是九品,而是极品,九品之上为极品,此青莲已有灵性,自选其主。它印于季夏眉间,就是认他为主,有了这株青莲,季夏修炼一路畅通,完全没有瓶颈之说,而且修炼的功法相当奇葩,就是笑容。白天青莲一直在积蓄力量,到了晚上自然而然进阶。
虽说这功法修炼方法简单,没有瓶颈,却有坎,总共三大坎。第一坎,心情,笑容必须发自内心才会有力量,这作不得假;第二坎,爱情,进阶到灵圣之时若无真爱,再无进阶;第三坎,双修,与心爱之人双修,互惠互利,同进阶。季夏误打误撞进入了第一坎,进阶自然快。而且,青莲之力可以无视结界,当初不是季夏用头砸开了结界,是青莲放他进去的。
侧卧榻上季夏也不在纠结了,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老子现在更想捉弄苍苍,有了这根木头人生就有了乐趣啊,忒爽。
缘儿走进来恭敬地行礼,她总觉得如今的二少爷有些捉摸不透,还是谨慎行事的好。“二少爷,苍护卫换好衣服了。”
“叫我爷。”你才二,你全家都二,以前没时间在意,现在注意到了必须得改。
“是,爷。”
“嗯,让他进来吧。”
“是。”
缘儿应声出去,她出去后,一个穿着护卫服的人走进来,他身材均匀,容貌俊朗,紧抿着唇,看起来似乎不苟言笑,偏偏有又种气质吸引眼球。
妈蛋,是谁说府里护卫的衣服不好看的?完全就闪瞎眼好不!
沧魇颇感趣味地盯着季夏看,刚进来时这人优雅侧躺,手撑着头,嘴角含笑,眉间青莲妖冶,高贵神秘,纵有天人也不过如此。等到他走进,分明看到这人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不知为什么,看到此人因他而情绪波动,他就心情愉悦,感觉似乎他能将这天人拽落凡尘。
季夏坐起身,深紫长袍华丽高贵,老子真是聪明,别人装逼一定穿白衣,老子就穿深色的,看看,脏了,皱了,一点不明显,多给形象加分!其实,白衣只给修为高深的人穿才能装出韵味来,一般人穿白衣那叫作死,那么大个目标修为还低,不扁你扁谁!
“贴身护卫当贴身保护,不光我的生命安全,还有衣食住行都得兼顾。最主要我说的话要听。”
沧魇没回答,心里却在好笑,这是拿他当丫鬟来用了?还是顶级丫鬟。
五、沧宗
不管沧魇如何想,他还是当了这么个贴身护卫,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原本以为绝对放不下脸面做的事,一想到季夏的笑颜便得心应手了。他在心中苦笑,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放下身段做这些事,若是沧宗的人知道绝对大吃一惊。
季夏觉得自己真的没事找事做了,可那个木头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还样样做得很好,挑不出半点毛病,苍苍,你这样任劳任怨真的好吗?
反正季夏是没半点兴趣再找他麻烦,要不显得自己无理取闹,还是好好享受吧!
一只火鸟从沧魇肩头飞出,渐渐远去。沧魇遥望天空,默默无言,希望这毒真的能解。
在一片茂密的森林中有接连几座山的亭台楼阁,一座座华美精致的房屋,此起彼伏,美不胜收,这里就是沧宗。一只火鸟划过夜空落在一个人手中,此人却是冷呆。
“冷师兄,可是少主来信?”身后一位年轻弟子看见火鸟兴奋地问。
冷呆点头,垂眸看向火鸟,火鸟跌落地面,幻化成沧魇之貌。
‘沧魇’转头看向冷呆,微微叹气,“我身中剧毒,暂无法返宗。”
年轻弟子心急,马上问,“少主,你所中何毒,可有解药?”
‘沧魇’盯着冷呆,不放过他脸上一丝表情变化,“花泪。”
冷呆诧异地看着沧魇,竟是这个毒,真是天意弄人。
年轻弟子不明白冷呆的反应,转头问,“冷师兄知道花泪?”
冷呆点头,何止知道,还知道解药在那深海之中。“传说花泪无解,只因无人能找到药引。”
年轻弟子眉宇微皱,“药引是什么,我替少主去取。”
‘沧魇’直视冷呆,并不是想逼他,而是只有他有希望拿到。“人鱼族银色人鱼的眼泪。银色人鱼,人鱼中的战神,一旦成年实力比之灵圣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银色人鱼天生好战,宁流血不流泪。取他骨头易,想取他泪难。”
年轻弟子跺跺脚,转来转去,“那怎么办?怎么办?”
‘沧魇’只是看着冷呆,看着他垂眸思索,看着他眉头紧锁。“你办得到吗?”
冷呆自嘲一笑,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办得到,那个人高傲无比,果真应了那句话:宁流血不流泪。“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
“难题难解,并非无解。”
“就算我死了也解不了。”
“至少我会死在你前面。”
“卑鄙。”
“彼此。”
年轻弟子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弄懂他们到底在说什么,待他还想问,‘沧魇’已消失。“冷师兄,少主他……”
冷呆摸摸他的头,安慰道,“子杰,放心吧,总会有办法的。”
“嗯,我相信冷师兄。”
林子杰像小狗一样蹭蹭冷呆的手,冷呆失笑得任他胡闹,心思却飞向远处,银色人鱼的眼泪,难题啊。
冷呆不知道沧宗这时也遇上难办的事,天一亮众长老们就聚集起来了。
沧宗主厅,此时沧宗宗主和几位长老都脸色深沉,一代大宗如今为了一件儿女情长的事犹豫不决。事情其实挺简单,就是有个弟子和别的宗孙女牵扯不清,还不知怎么弄死了他宗的大弟子,本来也不会惊动宗主,把那个弟子送出去就是了,偏偏那个弟子是位长老的儿子,那位长老死活护着。如果对方是个小宗威慑一番也就算了,可对方是与沧宗齐名的云浮宗,若敌对起来,恐是一场腥风血雨。
沧宗主沧岂抬眼扫过众长老,威严开口,“诸位拿个主意吧。”
坐与沧岂左下角的一位圆脸双眼锐利的长老开口,“大不了就血拼,云浮宗以为我们沧宗好欺负啊。”
一句话将事情升级,也掩过罪魁祸首。他身边的一位看来慈祥的长老转头瞪着他,“你以为沧宗上下多稀罕你家孙子的命?犯得着树个强敌?”
圆脸长老气恼地看他,拳头紧捏,似乎马上就要大打一架。沧岂见此情况,知道不能纵容他们真的打起来,故意询问其他人。“赵长老和李长老意见不同,不知其他长老如何看待此事?”
赵长老就是圆脸长老,他一脸气愤稍稍收敛,宗主还在呢。李长老不理会他的气愤,也看向众人。
众人窃窃私语,一时间无一人发表意见,这事明显得罪人,谁也不愿做出头鸟。
就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一位弟子惊慌地跑进来。众人疑惑,难不成云浮宗这就找上门了?
身为宗主,沧岂自然不能把心中的着急表露出来,他还是一副稳坐如山的摸样。“什么事慌张?”
弟子朝众人一拜,急忙说,“宗主,各位长老,血月教教主拜访。”
“什么?”众人皆惊,血月教,专门练邪恶功法的地方来他们沧宗干什么?众人各有所思。
沧岂起身,整个气势外放,总要弄清楚什么事。“走,出去看看。”
沧岂率先朝外走,众人跟随。来到殿外,只见一个身着华服的张狂男子立在众弟子之间,相较于众弟子的惊慌害怕,此男子霸道自信,气势无形间压制众弟子。
沧岂气势完全展开,救众弟子出男子的压制,不令这些弟子毁掉修为。众弟子如临大赦,马上躲得远远的。
“不知教主前来本宗有何事?”
男子也就是不破陇,他嚣张大笑,“你这里也就一个沧魇有能力,其他弟子全是缩头乌龟!”
沧岂向前走一步,气势稳重深厚,“不管如何他们都是我沧宗弟子。”
其意思就是袒护,不破陇不屑一笑,不和他争辩,“我找沧魇,让他出来。”
六、不破
李长老走上前,站到沧岂身旁,大声说,“沧魇出门未归。”
“未归?”这下轮到不破陇吃惊了,难不成真死在外头了?不然怎么可能不回宗门寻找解毒之法?
林子杰听说血月教教主闯宗,好奇心起,立马往这边赶。他到之时不破陇正想事,双方都没人说话,他走到一位长老身边,扯扯他的衣袖,双眼却瞟向不破陇。“爷爷,他就是血月教教主?”
林长老忙把孙子护到身后,耐心地叮嘱,“现在什么情况你也敢乱问,记住,什么都不要说。”
“哦。”林子杰微微垂头,委屈地拉着爷爷的衣角,乖乖地听话。
不破陇邪魅一笑,高深莫测地看着诸位长老,“这么说你们不知道沧魇中毒了。”
“中毒?”
众人震惊,少主这么久没回来既然是中毒了?诸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沧魇身为少主,身份自然尊贵,可这没来由地消息却从血月教教主传出,其中的深意非同一般。
沧岂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定人心,不过自己儿子是不是真的中毒,也不能任血月教教主胡言乱语。他大袖一挥,神色镇定自若,让人信任。“我儿的事自有我这做爹的关怀,教主此番说话到是让人不得不怀疑血月教的用心。”
一番说词至血月教站到了敌对的一方,彰显血月教的不良用心。
不破陇眸色深沉,不愧是沧魇的父亲,狡猾至极。
林子杰听到不破陇说到中毒时,就看向不破陇,他觉得少主中毒这件事只有他和冷师兄知道。这个人身为血月教的人,少主肯定不会告诉他,那么这个人就非常有可能是给少主下毒的人,这么说他身上肯定有解药!听少主和冷师兄说的话,解药好像很难找,万一找不到少主不就会毒发身亡?不行,他要想办法拿到解药!
打定主意,林子杰从林长老身后走出,来到宗主身旁,大声喊话,“你是不是有解药?”
众人同时看向林子杰,各人心思各异。沧岂心里担忧,难道儿子真中毒了?长老们提防,少主什么时候和血月教教主有牵连了?弟子们吃惊,那么厉害的少主竟然中毒了?
唯独不破陇饶有兴致地看着林子杰,瞧他白白净净,表情坚定,眼神纯洁。这样一个不染俗事的小鬼,却比这里修为高深的人有勇气的多。
“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林子杰。”林子杰缩缩脖子,他怎么觉得这个人看他的眼神那么奇怪,像要把他一口吃掉似的。
不破陇对于林子杰单纯的表现,兴趣浓厚。不是没有人企图用纯真的摸样诱惑他,但他知道眼前这小鬼跟别人故意装出来的不一样,他是真的不解世事。好想染黑他,好想让他纯洁的眼睛染上欲望,好想知道当他堕落时是不是还保存这种纯净。
他勾唇一笑,本是来找沧魇,却让他发现一个好东西。“子杰,你过来,我就告诉你解药在哪儿。”
“真的?”林子杰到是没注意不破陇对他的称呼,他心里想这个人也不是那么坏,抬脚就直奔不破陇而去,脸上还带着喜悦的神情。
众长老没料到林子杰这么实诚,就这样直奔过去,他不怀疑教主骗他?
林长老死盯着自家孙子,怕有一点闪失。沧岂站在原地没动,他在积累力量,以便应对所有突发状况。
林子杰高兴地跑到不破陇面前,张着雀跃的大眼睛看着他,“我过来了,你可以告诉我。”
不破陇嘴角笑容渐深,这么一个纯洁的人不知道尝起来味道如何。想到此,不破陇伸出右手扣住林子杰的头,唇直接压上去品尝。
林子杰尚没反应过来,最已经被堵住,反射性地想开口说话却方便了对方的入侵,对方的舌在他口中肆虐,如狂风暴雨般让他毫无招架之力。
四周死寂,众人都吃惊地忘了呼吸,这是个怎么回事?!
不管别人怎么想,不破陇却是心情愉悦,邀着林子杰的舌共舞,他双眼眯成一条缝,灵活的舌始终纠缠着林子杰湿软的滑腻。林子杰双腿发软,呼吸困难,整个身子只能靠在不破陇怀里,不破陇正好抱个满怀。
沧岂首先回过神,他轻咳,声音小却传入所有人耳朵里,令众人回神。其实他是觉得对方再不放开,他们宗的那个小弟子会憋死,传出去太丢人了。
所有人都听见了,不破陇自然也听见了,他重重地吸允林子杰口中的津液,这才放开他。嘴唇分开,两人之间出现一条银丝,林子杰双唇红肿,脸上绯红,眼神迷离,恰是一副诱人景象。不破陇对于看到的景色十分满意,他没看走眼,果然诱人之极。
林子杰大口喘气,他刚刚以为自己会被憋死,双眼含着委屈看向不破陇。
不破陇摩擦着自己的唇,笑眼回答,“味道不错。”
已经不知道怎么表达情绪的众人一个个面色铁青,心里无限鄙夷不破陇。
林子杰听后,跳起脚,第一反应是回一句,“我又不是吃的!”
这下,众人心里所思所想更是精彩。众长老是巴不得他不是沧宗的人,太丢脸了。
沧岂脸色也微变,这种思想飞奔到不知何地的真的是他沧宗的人?
看看周围人的反应,再迟钝林子杰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怒瞪不破陇,“你耍赖,你不是说我过来就告诉我解药在哪儿吗?”
如果有豆腐,沧宗的人都想去撞了,这是多么无知的人啊。看,连长老和宗主都嘴角抽搐了。
不破陇邪魅微笑,这个小鬼挺有趣。“当然。”
林子杰想到不想地伸出手,直瞪瞪地看着不破陇,“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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