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穿越之表里不一作者:丁晴

第16节

塔下等待的沧穹看到沧魇,笑着走近,“表哥,你的毒解了?”

沧魇看一眼沧穹,什么也没说,飞速离开了。愣在原地的沧穹,心情无法平复,他从来没有看见过表哥那样的眼神,恨不得毁掉所有,狂暴冷酷。

“夫妻对拜——”管家高喊,这一拜就礼成,两人正式成为夫妻。

两人面对面而立,柳若竹福身行礼,季夏却呆在原地,毫无动作。抓紧手中的红绸,季夏心中突然涌出强烈的不情愿,不可以,明明是自己答应的,明明是假的,为什么就是不愿?这一拜必须拜下去,季夏咬牙,强迫自己慢慢低下头。

“不许拜!”一个带着怒火的声音响起,随后在大厅中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他满脸戾气,含怒看着季夏。

季夏不敢相信地看着来人,“沧沧……”

沧魇的出现,冷呆等人终于放心了,与之相反的季倾拧眉,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坐着。羽洛从一开始就趴在房梁上看戏,如今沧魇来了,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可算等到了,好戏开锣。

“沧沧,你为什么会来?”季夏宗感觉像做梦,沧沧凭空出现在他面前。

一步一步走向季夏,沧魇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容,无比痛恨,“抢亲。”

抢亲?听到沧魇的回答,季夏下意识地看向柳若竹,柳若竹掀起喜帕,露出装扮美丽的脸孔,不明就里地也看看季夏。

“你认识沧沧?”季夏问,柳若竹和沧沧什么关系?沧沧要抢亲?

柳若竹摇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季夏转头又看向沧魇,疑惑地问,“沧沧,她说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抢她。”

“我要抢的是你。”沧魇目光灼灼看着季夏,即贪婪看他的面容,又怨恨他的迟钝。

“什么?不抢新娘,抢新郎?”等等,是不是老子的逻辑有问题,什么时候流行抢亲抢新郎了?季夏目瞪口呆地看着沧魇,抢老子又没用。

早已失去耐性的沧魇一把抓住季夏的手拉到自己怀里,季夏惊的大脑死机,卧槽,来真的?!羽洛瞧准机会,一跃跳到沧魇肩头趴好,后续的好戏本猫还要继续看呢。

季倾时刻注意着事态变化,看到沧魇的举动,站起立刻抬手就要阻止。冷呆和萌夜挡到季倾面前,冷呆笑眯眯地说,“少主有事找季夏公子谈,季公子还是不要打扰得好。”

“他就是沧宗少主?”放下手,季倾直视冷呆,问。

冷呆笑言,“没错。少主心仪季夏公子,有意与季家联姻,季公子何不上报季家,问问季家家主和诸位长老的意思?”

沉默,季倾什么话也没再说,季家当然会答应,攀上沧宗这门亲,季家地位不言而喻,可是……季倾遥遥看向形单影只的柳若竹,眼神微闪。

沧魇怀抱着季夏,抛出一个传送卷轴,一眨眼消失在大厅中。季倾心情复杂,无言阻止,柳若竹垂首,不会阻止,两情相悦何其难得,怎能拦阻。冷呆和萌夜双双站在季倾面前,表明不会让人阻挡。众人眼球都被这一出夺去了,没发现一直坐在位子上的安小剑,默默隐身,来到先前自己拿出的贺礼前,暗搓搓把贺礼又收回了自己的储物袋。

做好一切,安小剑又坐回座位,现身。婚礼都被搅黄了,贺礼也没必要送,当然要收回,至于之后发现贺礼不见,安小剑又送季倾哪里敲了一笔另算。

一场婚礼,季家破费,沧魇抢人冷呆满意,安小剑摸摸自己的储物袋表示自己也很满意。季倾安慰柳若竹,心生内疚,不知不觉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八十七、喜欢

通过传送卷轴,沧魇带着季夏来到了沧宗。一落地,季夏还没来得及看看这是哪里,沧魇就拽着他往前走。

“沧沧,你要带我去哪里?”被拽得生疼的季夏询问,他总觉得沧魇有点不对劲。

沧魇一言不发地往前走,走到一个房屋前才停下。一把推开门,沧魇把季夏甩进去,自己才进去。被沧魇粗鲁甩进屋的季夏踉跄着站稳,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沧沧,你怎么了?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不问还好,季夏一问就好像戳了沧魇不知哪根神经,沧魇恨恨地看着季夏,逼近。季夏不自觉地往后退,他怎么觉得沧沧的眼神好像想吃了自己。背后撞到桌子,季夏被逼得退无可退,抬头看着沧魇,季夏不敢再乱说话,说多错多啊,/(ㄒoㄒ)/~~

双手撑在桌沿,把季夏困在桌子和自己中间,沧魇直视季夏,“你喜欢她?所以娶她?”

“婚事是兄长安排的。”不经意地脱口而出,季夏低下头,声音渐小,“但是我自己答应的。”

哪怕声音再小,以沧魇的实力都能听到,捏住季夏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对视,“所以你喜欢她?”因为喜欢,所以答应婚事,还记得季夏曾经对莫语风说过,他要成亲一定会和自己喜欢的人成亲。

喜欢什么的,还不到那个程度,最多对柳若竹有好感,自己未来的嫂子啊。季夏张嘴欲言,想把一切都说清楚,关于他答应柳若竹的事和柳若竹喜欢季倾的事。

看到季夏开口想说什么,沧魇不想听到季夏说出喜欢别人的话,气极,沧魇不再顾虑任何事,上前,以唇封住季夏的口。季夏大脑空白地呆住,沧魇趁此机会撬开季夏的嘴,舌头伸进去,霸道地舔过每一处,让自己的气息留在季夏嘴里。

“唔唔……”反应过来的季夏终于发现事情不对,卧槽,舌吻啊,啊呸,不对,老子是男的啊啊啊啊,沧沧你亲错人啦!!!

季夏的推拒非但没有起到作用,还刺激了沧魇,不许,不许念着别人,不许喜欢别人。紧挨着季夏的身体,沧魇一手勾住季夏的腰,一手捏着季夏的下巴,舌头在季夏嘴里肆虐,恨不能把季夏一口吞下,这样谁也抢不走。

被逼着与沧魇的舌头交缠,季夏越是推拒沧魇吻得越激烈,慢慢的,季夏身体发软,舌头发麻,抗拒成了沉沦。发觉季夏没再抗拒,沧魇放轻了动作,舌头细细舔着季夏口腔的每一处,唾液交换,沧魇尝到了季夏的味道,也将自己的渡给了季夏。

在这温柔的陷阱里,季夏更无力气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嘴里,清楚地感知着沧魇仿若标记般的入侵。在现代没交过女朋友,更别提接吻,季夏的两次接吻经验都来自沧魇,他不知道别人接吻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自己感觉很舒服,有股酥麻从嘴里传遍四肢百骸,让人瘫软,无法反抗。

一吻结束,沧魇轻轻摩擦季夏被吻肿的唇,自己的,都是自己的,一点也不让给别人。紧紧将季夏拥入怀中,沧魇这才稍稍回复情绪。

感觉到嘴巴上火辣辣,季夏十分不想承认自己的初吻给了男人,还是特别羞耻的舌吻。卧槽,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沧沧为什么要吻老子?“为什么?”

轻轻放开一点季夏,沧魇与季夏对视,看着季夏红肿的嘴唇,沧魇眼神微沉。“你当真不知道吗?”?老子该知道吗?特么吻就吻了,至少给个理由啊,老子又不是妹子不会要求负责的。疑惑地看着沧魇,季夏满眼不解,“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手摸上季夏的脸,细细摩擦,沧魇直盯着季夏的眼眸,慢慢开口。

一道惊雷把季夏劈地外焦里嫩,沧沧刚才说什么?喜欢老子?!沧沧(男)喜欢老子(男)(⊙o⊙)啊!这不科学!“你确定你没弄错吗?”

“弄错?”沧魇手从季夏脸上往下滑,手滑过季夏的脖颈,锁骨,来到季夏的胸前,手从领口伸进去。沧魇凑到季夏耳边,轻吻他的耳垂,“我想要你,这种感觉不会错。”

完全不敢动弹的季夏不知道要说什么,沧沧居然是弯的,弯的对象还是老子,卧槽,简直不能直视啊。伸手抓住沧魇在自己胸口乱摸的手,季夏望着沧魇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们是朋友。”

季夏清楚地看到沧魇的眼睛因为自己一句话发生了变化,原本平静的眼眸瞬间暴躁起来,里面闪着毁灭的光。沧魇一把挥开桌子上的茶壶和茶杯,任它们摔成碎片,抓住季夏的双手,粗鲁地将季夏压倒在桌子上。居高临下,沧魇压住季夏,和他之间没有一丝距离,只有这样,沧魇才能感受到季夏在身边。

背部被撞得很疼,季夏抱怨,看见沧魇的眼神又不敢开口。沧沧从来没有用那样的眼神看过自己,失了温和的眼眸,只剩下狂躁和欲望。宛如猎物般被盯着,季夏不适地动了动身子。

季夏的动作在沧魇眼中如同诱惑,唇贴上季夏的脸,沧魇一路向下吻,轻咬季夏的脖颈,听他惊讶地呼吸,这一刻,沧魇分外满足。把季夏的手高举过头顶,沧魇一手抓着季夏的手,一手扯开季夏的腰带,红色的喜服太过刺眼,沧魇不喜欢。

看到沧魇在脱自己的衣服,季夏突然升起一股危机感,沧沧不会是要霸王硬上弓吧?就因为老子拒绝了他?卧槽,果断要挣扎。“沧沧,住手,不要这样。”

不理会季夏的拒绝,沧魇拿腰带绑住季夏的手,手指伸进季夏的嘴脸翻搅。季夏嘴里含着沧魇的手指,说出的话语不成调,季夏简直要哭了,老子的拒绝快变成呻吟了有木有?老子不想被上啊!

唇吻上季夏的锁骨,沧魇双手用力撕扯开季夏胸前的衣物,‘撕拉’一声,季夏的胸口裸露在外。沧魇俯身咬上季夏胸前的一点,吸允舔舐,旖旎的亲吻声音响起,季夏羞红了脸。胸前一阵麻痒,季夏用手肘遮住脸,卧槽,被舔得很舒服的老子是不是有毛病?

“唔……”季夏胸前的一点被沧魇牙齿轻轻咬住,不自觉地喘息。

这一声犹如呻吟,听在沧魇眼里尤其顺耳。抬起头,沧魇亲吻季夏的唇,拿开季夏的手,看着季夏水润的眼,沧魇诱哄般说,“舒服就叫出来。”

盯着沧魇的眼,看到里面稍微平静了些,季夏抓紧机会说道,“沧沧,我们不要这样好不好?”

“不好。”沧魇果断地拒绝,指腹轻揉季夏的唇,“只有让你成为我的,才没有人敢觊觎你。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就先得到身体再攻略你的心。”

季夏已经不知要怎么吐槽,尼玛说好的忠犬呢?季夏心中欲哭无泪。

手摸上季夏的腰身,沧魇不厌其烦地把障碍物撕了个粉碎,讨厌的就要毁掉。俯身吻上季夏的小腹,沧魇舌头在他肚脐处打转。季夏只感觉一阵战栗,一股电流从小腹处往上涌,季夏大口大口喘气,直想挖个洞埋起来,自己的身体为毛会有快感?简直太羞耻。

身上被沧魇撩拨的很热,很敏感,季夏拿手遮住眼睛不看,无法反抗也就算了,再亲眼看到沧沧对自己做的事,季夏感觉自己的三观都会崩掉。沧魇居高临下欣赏眼前的美景,季夏的身体很完美,让人想一尝再尝,撕裂的喜服挂在季夏身上,有种凌虐的美。

沧魇手掌张开,放在季夏的胸口,季夏一定不知道他对自己来说有多诱惑,这副景象看到了谁还能把持住?

如此刺激的感官享受让季夏不由得惊呼。非要做到那种程度吗?那样他和沧沧还能做回朋友吗?即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侣,那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感觉到季夏的情绪,沧魇解开季夏绑着的双手,扒开手看季夏的脸,那么一副想哭的面容只会让人更加难以控制。“想哭吗?”

季夏伸手死死抓住沧魇的衣领,满是哀求地说,“沧沧,我们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

将季夏拥入怀里,沧魇用手轻轻抚摸季夏的脸,略带压抑的口吻说,“对你来说接受我就那么难吗?为什么就不能喜欢我呢?为什么?”

抬头看着沧魇充满绝望的脸,季夏双手捧起,与他对视,“我们像以前一样在一起不行吗?真的不行吗?”

“不行,我无法接受每天看着你却不能亲吻你,我忍受不了每天在欲望里煎熬,我更加不能容忍有人打你的注意。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沧魇抓住季夏的手,声嘶力竭般地说,没有什么比求而不得更难受,为了得到,他不介意使尽手段,为了得到,他不介意季夏恨他。

沧魇狠狠吻上季夏的唇“唔,唔,不要……”在沧魇狂风暴雨般的吻里,溢出季夏柔弱的呻吟。

身子早就软了的季夏只能瘫在沧魇怀里,自己被另一个人抓在手里取悦,季夏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身体的快感快要淹没理智,季夏有种感觉,也许自己真的会被吃掉,吃得一干二净。

季夏把头埋在沧魇怀里根本不敢看,他不看不代表沧魇不让他看。抓住季夏的一只手,沧魇带领着他,火热的气息喷在季夏脸上,沧魇的声音饱含欲望,“乖,摸摸它,它一直好想你。”

季夏的脸红到耳根,要不要这么羞耻,下限呢?节操呢?心中虽然吐槽,季夏还是听话地做了,感受着它越来越热,季夏脸也越来越红。沧魇的粗喘在季夏耳边,时刻提醒着他们在干什么,季夏已经有点破罐子罐破摔,反正只是揉揉,好像……貌似……也没什么?

沧魇一手握住季夏,一手捏着季夏的下巴,逼季夏看接下来的事。季夏很想闭眼,看了绝对会三观尽毁,可是沧魇居然以灵力阻止了季夏闭眼的举动,季夏很想吼,尼玛实力高了不起啊。

卧槽,还要不要脸啊,季夏睁眼看着这一切,真的感觉到自己的三观崩塌了,连带节操也碎掉了。

季夏混身颤栗,一只手掩嘴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以免自己跌倒。长发垂落在胸前,季夏没空理它,任头发滑过胸前红肿的一点,带给季夏额外的刺激。

沧魇轻吻上季夏的唇,不经意间季夏回应了这个吻。沧魇更深地亲吻着季夏的唇瓣。

沧魇丝毫不介意衣服被弄脏,他介意的是刚刚季夏回应了他的吻,拥有回应果然美妙的多。亲亲混身无力的季夏,沧魇在他脸上不停亲吻,这是自己的所有物,全都是自己的。

季夏懒得动,也就随沧魇乱亲,亲着亲着也就习惯了。沧魇双手在季夏身上游移,继续撩拨季夏高潮后敏感的身子。

怀抱着季夏,沧魇珍之如宝,额头,脸颊,鼻子,眼睛,嘴唇,还有眉间的青莲,沧魇都一一亲过,最后舌头舔舐季夏的唇瓣,再滑进去与他交缠。季夏都被吻过那么多次了,也懒得拒绝了,舌头被翻来覆去,什么地方都舔过,就好像被打上印记。

八十八、森林

‘叩叩叩’“少主,宗主听说少主毒已解,特请少主前往议事厅。”门外响起一个男声,原来是宗主要见沧魇,派人来传话。

“我知道了,告诉宗主我随后就到。”沧魇抱着季夏,回答。

季夏突然想到,先前没注意,原来沧沧有关门啊,还好没被别人看到。等等,老子的关注点是不是弄错了?

最后在季夏的唇上亲一口,沧魇起身脱下衣服,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新的就在季夏面前换上。季夏眼睛看向一边,表示自己很纯洁,却又忍不住偷瞄,话说沧沧身材真不错,刚刚只有自己脱掉衣服太亏了……默默捂脸,节操掉了果然不一样么,老子为毛关心这些问题。

穿好衣服,沧魇回身看着季夏,挥手展开一道结界,笼罩住整个屋子,“我不会让你逃的。回来我们再继续。”

回来……继续……沧沧就那么惦记老子的菊花么?泪奔~

沧魇走出房间,顺手把房门关上。只剩季夏一个人,他默默起身,脱下被沧魇撕的无法蔽体的喜服。好在自从沧沧走了后老子养成了随身携带储物袋的习惯,不然老子哪里来衣服穿?

穿好衣服,季夏面对凌乱的事后现场不忍直视,心中默默捂脸,这叫他以后怎么面对桌子?其他的事先不说,老子记得好像羽洛也跟过来了……卧槽,季夏反应过来,一只猫无声无息看了老子和沧沧的活春宫。季夏感到了这个世界深深的恶意,究竟是多想将老子掰弯?特么累觉不爱。

“羽洛,死哪儿去了?”季夏咬牙切齿地在屋里喊,好想杀猫灭口怎么破?

“你们那么激情,本猫看得很尽兴。”房梁上传来羽洛的声音,季夏抬头看,尼玛窝在上面的不是羽洛是谁?再想想羽洛刚刚说的话,季夏整张脸都黑了。

“身为兽宠,主人有难不帮忙就算了,还有你这样看戏的?”季夏气急败坏地说。

羽洛从房梁跳到桌子上,在上面走来走去,“你又没有生命危险,再说,本猫看你被弄得挺爽。本猫是不坏人好事的好猫。”

气得直发抖,但看到羽洛脚下的桌子,先前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季夏偏头,无言以对。为毛别人养个兽宠是帮主人杀怪升级,最次也能卖卖萌,老子的兽宠就那么坑爹,完全的胳膊肘往外拐。

季夏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跟一只猫计较,太显得老子没风度。走到门口,不打算再搭理羽洛,季夏不死心地打开房门,门是开了,外面却罩着一层结界。季夏欲哭无泪,老子这是被季倾逼婚后又被沧沧软禁么?想想都好虐。

“别白费力气了,以你的实力,再过一百年也出不去。”羽洛窝在桌上边舔前爪边说风凉话。

老子就不信邪!季夏恨恨地想着,手伸向结界。没有原本以为的疼痛或反弹,季夏发现自己的手穿过了结界,(⊙o⊙)哦~此时不出去还待何时?季夏毫不犹豫地往前穿过结界出去了。羽洛震惊地看着门外的季夏,立马往门口跳,本猫也要出去!

‘碰——’一声,羽洛重重摔在结界上,被关在房间里。季夏幸灾乐祸看着脸被挤扁的羽洛,叫他坑爹,叫他看戏,拜拜嘞。

春风得意的季夏不理会羽洛在结界里拿爪子死命抠结界,抬脚就往前走。为了老子的菊花着想,还是先跑吧,老子不要被爆菊啊!将羽洛丢在结界里,季夏一个人东走西走,最后发现,迷路了,这地方太大,季夏又是第一次来,不迷路才怪。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沧宗?”一声响亮地呵斥传进季夏耳朵里,季夏转身,卧槽,老子该不会遇到沧宗巡逻的人了吧?才不要被抓回去。二话不说转身就跑,开玩笑,老子节操掉了贞操怎么也要保住啊。

季夏转身就跑,沧宗的人以为是坏人,抬脚就追。季夏不认识路,瞎跑,本来就是在沧宗的地盘,一个人大喊抓人,有空的都出来露个脸。面对越来越多追堵自己的人,季夏差点泪奔,这些人要不要这么敬业?

最后,季夏在一个宽阔的大院被围住了,那么多人圈成一圈把季夏围在中间,让他无路可逃。季夏真想破口大骂,尼玛老子的菊花就那么稀罕,用得着这样的阵仗么摔!

没路走的季夏绞尽脑汁地想,有什么东西可以用?等等等等,老子记得老子为防万一弄了个传送卷轴,放哪儿去了?季夏着急地在储物袋里寻找,不是,不是,还不是,求不坑爹了啊,老子只想跑个路。

不知对方的实力,沧宗的人也不敢随意上前,尤其季夏装的一手好逼,那副淡定高深莫测的样子真把这些人唬住了。季夏在储物袋里翻翻找找,表面上还有维持装逼范,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季夏在储物袋的旮旯角找到了当初随手丢进去的传送卷轴。艾玛,好想哭一哭,太不容易了,上天给了条阳光大道啊。

季夏拿出传送卷轴,沧宗的人以为是什么厉害法器,纷纷退后几步。好机会,季夏立刻催动卷轴,卷轴发出刺眼的光。

“不好,他要跑!”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沧宗的人立马反应过来,有几个奋力往前冲想阻止季夏。季夏加快灵力的输送,传送开始。

眼角瞄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季夏看过去,不经意间与他四目相接,沧沧……转身躲避对方的视线,季夏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中为什么会有不舍,只是想逃,非逃不可。就在传送启动到最后一刻的时候,沧宗的一个人挥出一道白色的光打在卷轴上,卷轴发生变化,季夏瞬间消失在众人眼前。

最后的那一击没有阻止传送,却让传送的地点发生了偏颇,至于偏多少,无人知晓。沧魇赶到之时看见的是沐浴在传送卷轴光晕中的季夏,那一眼的对视,包含了多少情绪。然后是季夏的转身,最后是有人攻击传送卷轴,一切都发生的那么快,快到沧魇只能看着季夏消失在眼前,前往不知名的地方。

一想到季夏会去不知名的地方,危险尚不可知,沧魇浑身散发出杀意。是这些人,是这些人围攻季夏,是这些人害得自己失去季夏,杀,杀,杀!浓烈的杀意蔓延,在刚刚围攻季夏的人群中,一道凌厉的攻击扩散开,所有人吐血倒地。

“魇儿,他们是沧宗的弟子。”宗主沧岂虽然不了解发生了什么时,但沧魇身上的杀意那么明显,不阻止不行。

“方长老。”沧魇开口。

宗主身后一名温和老人回答,“少主有何吩咐?”

“查。查出传送的地点,查不出,这些人由我处置。”眼中满是狠厉,沧魇冷漠地说,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和季夏稍微接近了一点,为什么总有人要坏事?

“老夫知道了。”方长老垂首点头,领命不问其他。在场之人谁没听出沧魇的未尽之言?查出,这些人可以活,查不出,这些人生不如死。

果决地转身,沧魇怕忍不住现在就灭了那些人。回到自己的房间,撤掉结界,趴在结界上磨爪子的羽洛往前扑,还好反应迅速,立刻蹦起,不然要摔个四脚朝天。“季夏呢?”

羽洛没看到季夏,询问。沧魇不理会羽洛,现在他的眼中只有季夏脱下的那件被撕毁的喜服,明明不久前那人才躺在自己怀里喘息,如今却不知身在何方。拾起那件不成样的喜服,沧魇将脸埋在其中,无法原谅自己,他把季夏弄丢了。

看见眼前的情况,羽洛还有什么不明白,季夏跑了。眼珠子转转,羽洛抬脚往外面走,不管是生气还是伤心,自己还是别呆在这个人身边,有种危险的感觉。

沧魇一个人站在先前和季夏温存的房间,眼前历历在目的情景彷如梦,那般脸红害羞的季夏,那柔软的唇,如玉般完美的身体。这些真的是梦吗?

话分两头,传送地点被迫改变的季夏,一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满目的树木,心里空白一秒,随即炸锅,卧槽,这是哪儿?

经过几天的跋山涉水,季夏总算明白自己是在一个森林里,还是大的无边的森林,再次庆幸养成了往储物袋里塞东西的好习惯,吃的,用的,穿的,都不缺?(?)。但是也有不好的消息,季夏发觉是不是自己的方向有问题,有种越来越深入森林的感觉。

坐下歇息一会,季夏拿出水囊喝水,走了几天一个人没看见,想问路都不行,简直悲剧啊。而且,季夏老觉得有东西看着自己,至于说为什么是东西不是人,因为视线是来自四面八方,天上地下水中,哪个人能那么牛逼都做到。

季夏在心里盘算要是那东西攻击自己,自己有什么反抗手段,貌似……只有青莲?Σ(°△°|||)︴,哎呦我去老子怎么现在才发现?难不成老子今后出手就是花?还能不能好好玩耍啦!不行,得想个好办法,不然老子的形象好还要不要?可是储物袋里没有什么武器怎么破?

突然季夏感觉都背后一阵发凉,想起最近被什么东西盯上了,季夏迅速跳开,回身就看见一条大蟒盘踞在自己刚刚坐过地方后面的一棵树。那条大蟒身体粗长,鳞片漆黑,倒竖的瞳孔令人发毛,它口吐芯子死死盯着季夏。季夏咽咽口水,妈呀!这东西就是盯了老子几天的那个?老子这几天还悠哉悠哉的,想想心底就一阵发寒。

大蟒拖曳着长长的尾巴向季夏逼近,季夏觉得自己最近衰得不行,走到哪儿都有危险,有些是要自己的贞操,有些是要自己的命啊。眼睛盯着大蟒,季夏慢慢往后退,在这个不科学的世界,压根就不能指望有科学的事情发生,这条蟒跟了自己那么久没下手,现在下手快想想为什么?老子身上唯一能让这些奇幻的生物忌讳的是青莲,现在才下手是不是这条大蟒通过几天的观察知道老子实力不高?实力不高但有宝贝,季夏表示呵呵了,老子就是个活动的大餐啊摔!

死盯猎物的大蟒猛然发起攻击,张开血盆大口袭向季夏。卧槽,好快,老子要往那边躲啊?!季夏手忙脚乱,四处逃窜,大蟒紧追不舍。看着速度宛如飙车的大蟒,季夏想死的心都有了,老子是个宅男,不是体育生啊!!!

脚下一个石头绊倒了季夏,季夏摔了个狗啃泥,但是因为这一摔,倒让季夏躲过大蟒的攻击。大蟒冲到了季夏前面,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又要来咬季夏。季夏从地上爬起来,摔得生疼的下巴让季夏渐渐清醒,大不了就是被吃,老子跟它拼了!

伸手变出一串手指大小的青莲,季夏以灵力将这些青莲连接在一起,瞬间成了一条青色的鞭子。害怕鞭子不堪一击,季夏还在鞭子上施加了青莲秘术‘坚不可摧’,提高鞭子的硬度。大蟒飞速接近,季夏强迫自己冷静,挥动鞭子甩向大蟒,鞭子在空中划开一道青光,直直打在大蟒的头上,大蟒刹那头破血流,在地上不断翻滚。

(⊙o⊙)哦,要不要这么强悍?!季夏趁胜追击扬鞭继续不断抽打大蟒,大蟒身上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大蟒疼痛地挣扎,蛇尾挥倒一棵棵大树,随着季夏不停死命地抽,大蟒挣扎越来越小,慢慢不动弹了。

季夏看着眼前惨不忍睹的大蟒,心有余悸地退后一步,他可不敢离太近,万一是装死的怎么办?站在原地观察了好久,季夏才确定大蟒已死,全身瘫软地坐在地上,季夏挥挥抽得酸疼的手。好怕对大蟒造成的伤害太轻,季夏用了最大的力气往死里抽,手不疼才怪。看着大蟒的尸体,季夏站起默默走开,它若不想吃季夏,季夏也不会痛下杀手。人的潜力无穷尽,尤其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那时首先想到的不是害怕,而是如何活下去。

到达森林几天,季夏第一次杀了生,心情自然有些不舒服,那种情况却没有第二种选择。季夏不是残忍的主,只要不来招惹他,他也不会动手,为了活下去,在这个森林里只能手染血腥。

这里是魔兽森林,大陆最多魔兽存在的地方,也是血腥最多的地方。

八十九、人心(一)

沧宗,议事厅,方长老拿着一个如同罗盘的东西,说,“传送的地方是魔兽森林。”

“魔兽森林?”众人皆惊,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手撑着下颌,沧魇尽力保持冷静,季夏实力才到大灵师,如今又被传送到魔兽森林那么多天,他吃什么喝什么,有没有危险,他……还活着吗?一想到季夏有可能已经遇难,沧魇无法压抑自己的杀意。他不能有事,绝对不能。

“我这就传令下去,实力到达灵将的弟子去魔兽森林寻找。不管是死是活,总能带回一点东西。”李长老思索片刻说道,整个沧宗为了一个世家弟子出动已是给足面子。

一道饱含灵力的光珠迎面攻向李长老,李长老察觉到危机,转身闪开。灵珠射向后面的柱子,柱子瞬间倒塌,看到这样杀伤力强的招数,谁还不明白出手之人动了杀心?众人齐刷刷看向出手的沧魇,沧魇也并没掩饰,大大方方坐着。

“不知少主这是何意?”李长老不解地询问。

“他不会死。”沧魇满脸戾气地说,“管好你们的嘴,再有下次你不会躲得开。”

一阵静默,众人第一次看见沧魇这般狠厉的样子,好像眼中除了杀意再没有其他。宗主心思细腻猜到一些,忙打圆场,“李长老犯糊涂了,人都还没找,怎么确定生死。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人,其他的等找到人再说吧。”

“是。”众人应。此事一出,再蠢的人也知道他们家少主无比在意那个被传送到魔兽森林的人,找人之事自然不敢怠慢。

得知季夏所到的地方,沧魇即刻启程前往寻找,羽洛也随同。一人一猫借由传送卷轴来到魔兽森林,开始寻找先到达的季夏。

血月教,不破陇搂着林子杰听下属的禀报,听到沧宗大批人出动魔兽森林,原因是寻找季家嫡子季夏。随后是季夏婚礼上一系列事情的报告,种种迹象显示,那个沧宗谁都不看在眼里的沧魇对季家季夏有多上心。

“季夏么……”不破陇手摸着林子杰的腰,喃喃念着。林子杰奇怪地望着不破陇,他好像很在意少主,不管是哪方面,是错觉吗还是……

抱着林子杰站起身,不破陇莞尔,“既然魔兽森林那么多人有兴趣,我们也去玩玩吧。传令下去,前往魔兽森林,活捉季夏。”

“是。”禀报的人领命退下。萧迪迪站在一边听见了所有事情,沧魇为什么在意季夏?至今没有传出他中毒的消息,想必毒已经解了。季夏身边没有什么人,沧魇是怎么和他搭上关系的,季夏只亲近一个面貌毁了的护卫……!那张脸,仔细想来,没有那条伤痕,那名护卫不就是沧魇么?

“怎么?迪迪也想去么?”不破陇注视着萧迪迪,邪气地说。

低垂下头,萧迪迪言,“我身上的伤还没好,此去只会添乱,还是不去了。”

紧紧盯着萧迪迪,不破陇敛了笑容,自从萧氏皇帝的寿宴回来后,萧迪迪就变得和以前不一样,要说有哪里不一样,大概就是不再千方百计地争取和不破陇相处的机会。对于不确定的因数,不破陇一般情况下会毫不留情地清除,可是萧迪迪的地位有点不一样,他的使毒能力很有用。

放开林子杰,不破陇走到萧迪迪面前,一手捏起他的下巴,“脱,我现在要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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