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说了你再不起来,就不发你工钱了,她正在气头上,你怎么把她惹了?”
“头儿,你醒醒啊!”
“你再不起来,柳姑娘恼了,怕是我的工钱也没了。”
不管他如何弄,二狗子就是不起,南极也是没办法。
中午吃饭的时候,二狗子也没起来,南极又去问了苏鸾凤那边,苏鸾凤也道柳三升如今也在气头上,见谁都不顺眼。
今天一大早就看见那柳蓉挎着包袱走了,大概是投奔她娘林招弟去了。
罗阿妹来给柳三升赔礼道歉,想求个宽恕,中午的时候王小莲征得了柳三升的同意,在宅子里打包了几份饭菜让狗子给送到了柳大家里了。
那张氏是完全不行了,完全没了当时在公堂之上的气焰,今早柳蓉走的时候,还来她房间里头,将她带了几年的一些值钱首饰给一并收走了。
如今,正躺在床上骂骂咧咧,但是却完全无法了。
夏寡妇也在养殖场里给柳三升做工,今早一来,便时常往那宅子里看,一双眼睛红肿得像核桃,见谁都流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赵隆知道她是在看谁,内心也煎熬着。
南极又去推床上的二狗子。
“头儿啊头儿,该起床吃午饭了,你没见着刚才柳姑娘的脸好阴沉,你们到底怎么了,有什么误会的,快点澄清了不行吗?”
“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们就不能——”
“说什么胡话!”北极冷冷地打断了他的话,“别乱用比喻,头儿和柳姑娘是夫妻吗!”
南极缩缩脖子,又出去了,给二狗子带了午饭回来,摆了半天也不见他起床吃一口。
北极坐在床头,沉默不语,二狗子躺在床上,偶尔醒来,也是看着床帐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