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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爱,申垄给了李褚然一笔钱就走了,不打算过夜,似乎是很忙。
李褚然不得不拖着脏兮兮的身躯回到家,苗奚睡的正香,什么加班的谎言不告自破。
李褚然也没有力气责备他,毕竟自己也不清不楚的。
大半夜,得到消息的妈妈桑火速打来了电话。
“可以啊你,申垄你都能勾搭上,看来你的价位可以涨一涨了。”
李褚然苦笑,接不上话,无非是露水情缘罢了,他真的没奢求什么,他也不想跟黑帮扯上关系,他就一条命,还得留着救老娘呢。
幸好,申垄从那之后再也没联系过他。
本以为就此安生了,噩耗却接踵而来。
也不知道是倒了什么霉,许久不联系的乡下表哥找到了他。
“虎……虎子哥”李褚然吞了口口水,这个地痞流氓表哥从小就爱欺负他,即使是他长大了,身体还是本能的害怕。
王虎洪亮的声音通过手机穿透耳膜。
“结巴个屁啊,那什么,我过几天进城来玩,你可得好好接待老子!”
“哦。”李褚然唯唯诺诺的答应了。
“谁啊?”被吵醒的苗奚迷迷瞪瞪的揉了揉眼睛。
李褚然挂了电话说:“我表哥要来住几天。”
颜值控苗奚登时眼睛一亮。
“你表哥,帅吗?”
“……”
李褚然一时无语。
帅倒是谈不上,个子很高,壮的像头牛,浓眉大眼的倒是,还算过得去,只是身上那股子猥琐气质,就能把狗吓跑二里地。
三天后。
“砰砰砰!”
震耳欲聋的砸门声仿佛上门讨债的。
李褚然慌忙去开门。
只见魁梧的王虎背着个大包,一手夹着烟,眯着眼调戏他。
“好久不见啊,骚表弟。”
李褚然后怕的退了几步,还是苗奚主动上前打招呼。
“表哥你好,我是李褚然的内人苗奚。”
“哟,弟媳妇可真水灵。”王虎上下打探着苗奚曼妙的身材,不正经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在视奸一个裸体美人。
“呵呵,您真会说话。”
没聊几句,苗奚就自来熟的拉着王虎坐下话家常。
李褚然站在原地浑身僵硬,脑海中不断回想着王虎以往怎么揍他欺辱他,还老是命令自己给他丑陋的性器手淫。
额头渐渐冒了冷汗,李褚然怎么想都不对劲,他觉得按照王虎霸蛮的个性,一定不会放过丰乳肥臀的娇妻。
苗奚一向很少下厨,冷不丁就做了一桌子饭伺候王虎。
面对佳肴王虎是一阵狼吞虎咽,苗奚还不停地给他夹菜。
“表哥多吃点这个牛鞭,大补的哟~”
暗示已经如此明目张胆。
王虎微微眯起眼会意一笑。
“那可不能辜负弟媳妇的美意了。”
李褚然心里咯噔一跳。这绿帽今晚他怕是戴定了。
夜深,李褚然还是和苗奚同床而眠。
风尘仆仆过来的王虎自然是洗了个澡再睡,洗完澡后他连客房门都没进,直接大咧咧走进没上锁的主卧。
“骚货,还装。”
浑身赤裸的王虎压在了丰腴的人妻身上,壮实的肌肉炫耀似的抖动。
苗奚欲拒还迎的说:“嗯……不要~老公还在旁边呢……”
“怕个鸡毛!”王虎虽然这么说,还是压低声音,拱进被单里,撕烂苗奚雪白的真丝睡裤,露出来粉嫩嫩的女穴,舌头大喇喇的就往苗奚的淫逼里舔。
“哦啊……表哥好会舔……啊啊啊啊……要死了再快点……”
苗奚身子忍不住往下移,仰着头迎合他肥厚温热的舌苔鞭笞肿胀的阴蒂,一双饱满的奶子挺翘的厉害,王虎抓住那对浑圆的玉乳使劲揉搓,劲道大的崩开了上衣的纽扣,被无数男人吸大的褐色奶尖儿就这么裸露开来。
王虎还在狂吮个没完,似乎要把人妻的逼水吸干一般。
一旁用被子捂住头李褚然也在装睡,听着妻子淫乱的呻吟声,脸红心跳不止,下面的穴口也泛出了些淫水,仿佛表哥此刻在吃他的骚逼一般。
“唔……嗯……”吸爽了骚水的王虎转战人妻的红唇,像是在吃美味的果冻一般,舔砥着他的口腔黏膜,人妻被掠夺的吻法搅的情迷意乱,主动送上自己的软舌缠了上去。
好久没跟陌生男人舌吻的感觉简直舒服透了,苗奚最近忙于工作一直没有时间偷吃,丈夫这几天居然老老实实的呆在家,搞得他憋得不行。李褚然表哥来的时候,苗奚恨不得直接骑在人家鸡巴上给人操来操去。
接吻的时候苗奚故意吞咽男人的口水很大声,让丈夫听他跟别人到底有多快乐。
“骚母狗,看来我表弟满足不了你啊。”男人拨弄着人妻硬挺的奶头,猥琐的讥讽表弟的无能,“让表哥给你的淫逼松
', ' ')('松土,怎么样?”
饥渴的人妻顿时觉得下面瘙痒无比,全然抛却了旁边安睡的丈夫,翻过身撅着屁股,摆出母狗的姿势淫荡的发出邀请。
“要表哥的大鸡巴来操下贱的淫逼,哈啊……骚逼痒死了……”
“别急,嘿嘿。”王虎邪笑一声,掏出来黑黝黝的粗物甩到人妻的阴阜上。
王虎那处一看就是身经百战的大屌,配上这种人妻千人骑万人操的烂穴绰绰有余,王虎也不顾及身下的婊子爽不爽,前戏都吝啬的他握住粗壮丑陋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往女穴里楔入几分,鲍鱼穴被撑的大开湿乎乎的喷着淫水,幸好苗奚在这之前早早自慰了一番,横冲直撞的性器彻底撑开了这个贪吃的浪逼,一寸一寸的凿了进去。
“呼呼,妈的,比女人的逼还要紧。”王虎被夹得吃痛,拍了下人妻白皙的肉臀,阴茎往前顶了顶,狂风暴雨般在肉穴里肆虐操干,里面的淫肉贪婪的吸附着肉棒上跳动的青筋,被填满的内壁还在蠕动着做按摩,爽得要命的王虎直吸一口凉气。
肖想的肉逼,不费吹灰之力就肏到了,这人妻得是多空虚啊。王虎边想边加快速度插干,直把人操的四肢乱颤,高声哭喊淫叫着,还是得让他来才能替无用的表弟治治这个婆娘的骚病!
不断晃动的床摇的天崩地裂,处于震动之中的李褚然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
“啊啊啊……要被顶穿了……好大好深……”苗奚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你老公大还是老子的大?嗯?”男人恶劣的抽出来一截鸡巴拷问他。
“你的你的大”苗奚不假思索的说,“表哥的鸡巴又大又硬,快操操骚母狗吧呜呜……”
王虎的身体被他浪荡的话语催发的愈加兴奋起来,肉棒再度深埋进去,狠狠地往娇嫩的宫口里打桩,酸胀的子宫口又一次被填满,咕叽咕叽的水声盖过了人妻稀碎的呻吟,苗奚被干得浑身抽搐个不停,灵魂快要飞升了一般。外阴一股股往外喷水,竟然是被干的高潮了!
“妈的,扫兴。”王虎还没射,望着晕过去的人妻骂骂咧咧退了出来,苗奚突然的潮吹好像打扰了他的心情。
一屋子浓烈的咸湿味简直要让李褚然窒息了。
没想到噩梦还没有结束,王虎掀开了被子,臭烘烘的沾满妻子逼水的大屌蹭进了人夫的手里。
“还用我教吗?”
李褚然不敢违抗他,熟练的做起多年前就被表哥威胁着做过无数次的事情。
“看我操你老婆你是不是不愿意?”
王虎点了根烟道。
李褚然慌忙摇头,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加快撸动手里的烫手的肉棍。
“孬种,活该一辈子戴绿帽。”王虎舒坦的叹了口气,还不忘教训表弟。
王虎虽然爱欺负这个表弟,但是也没真正干过他,一个是他不爱吃窝边草,再其次是他比较喜欢操胸大无脑有风韵的大美人,李褚然长得清秀,统共没几两肉,压在身下干他还嫌膈应。
“呼啊!操!爽!”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溅了李褚然一手。
王虎难得有心情“啵”的亲了口表弟的脸。
“你老婆不错,碰上你,可惜了,啧啧。”
连王虎都觉得自己拖累了苗奚,李褚然真的不明白这世道怎么了,当初他是有一个对他很不错的暖男学长的,他甚至想过跟他结婚生子的,结果那个学长脚踩三条船,其中一条船就是苗奚,得知真相的苗奚提出来要跟李褚然结婚气气这个学长。
气没气到学长不知道,但是李褚然下班碰见过学长和苗奚浑身赤裸的交战。也许苗奚嫁给他,只是有更好的借口罢了,这样他就可以到处搞三搞四也没有人管。
说是来城里玩,剩下的几天里,表哥也不出门,天天像只发情的公狗到处抱着人妻拉开裤链伸出乌黑大屌就是猛干,这回也不遮着藏着,干脆就在李褚然面前公开表演,李褚然仿佛早就习惯了一般,选择性无视了,母亲最近的病情加重,他得天天跑医院,哪里管得了妻子在家里的角角落落被人操的昏天黑地。
终于,表哥要回家了,李褚然莫名松了口气。
临走前,王虎直接搂着苗奚来了个临别之吻。
李褚然这回倒是真的有点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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