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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走后,妻子难得安分了几天,这样安稳的日子简直是不可多得。
李褚然不知道的是苗奚天天一有空就拿着手机偷偷跟人聊骚,还偷拍自己水淋淋的女穴给引诱网上的陌生男人,所谓看得见摸不着,吊足胃口,欲擒故纵,才能有所收获。
这天苗奚正对着一个不错的角度,拍他所谓的“艺术照”呢,丈夫着急忙慌的撞开了家门就进来了。
苗奚刚要撒泼,脱口而出的谩骂变成了尖叫。
“啊!你杀人了!”
李褚然累的直喘气,坚持不肯放下肩上扛着的浑身是血的庞然大物。
“不……不是我,他还有口气,你快给他上药。”
“我不要!”
人妻无情的拒绝了他,捏着鼻子赶人走。
“你快把他扔了,你怎么把死人往家里带!我可不想受牵连。”
李褚然也不想啊,接到电话赶到现场的时候这位黑老大就已经倒在血泊之中了,正常人反应都是报警叫救护车,李褚然也不例外,申垄却死死拽着他不让他打电话非让他把他弄到他家去。
实在是没有办法,李褚然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人拖到了淋浴间。
当水一遍遍冲刷着这副惨不忍睹的身躯的时候,李褚然心惊胆跳的,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男人身上到处都是皮开肉绽的伤痕,似乎诉说着往昔的残酷经历。
一代黑帮大佬安静的闭着双眼任由他主宰,李褚然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是鼻子微微发酸,替他莫名的心疼。
总算是把人弄得稍微能看了,苗奚隔得老远张望了一番,发现“死尸”擦干净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与帅气,立马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抢着把人抬到了沙发上发挥专业精神上药。
妻子的殷勤让李褚然也很无奈,他就是知道妻子是看脸下菜碟,才给人洗了个澡,反正他是被折腾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干脆随他去了。
苗奚给人上药还不忘吃豆腐,一会儿就动了歪心思,先是摸摸那纠结的臂膀,顺着就是隆起的健壮的胸肌,结实修长的双腿,还有那粗壮怖人的孽根也被他揉搓了几下。
简直是捡到大便宜了!妻子激动的想,全然忽视是丈夫救了这个人,他一定要让这个无敌大帅哥第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然后感激不尽以身相许。
于是苗奚带着私心关心了丈夫几句,让他赶快去休息。
累的四肢酸软的李褚然恭敬不如从命倒下就睡了。
伤重的申垄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醒,但是敌不过他自身的坚强意志,霍然睁开了狭长的双眸扫视这个不算太大的家。
“你醒啦?”苗奚拼命对着他放电,绵言细语的,露出娇艳欲滴的一笑,故意将自己快从单薄的衣服里蹦跶出来雪白的双乳往他身上乱蹭,“你伤得太重了,我给你擦了药,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
面对不认识的人,寡言的黑老大无所适从。
李褚然闻声赶过来,揉着惺忪的睡眼说:“要喝水吗?”
“嗯。”申垄冷冷的回应。
苗奚眼疾手快扶起来男人占便宜。只是帅哥似乎是个性冷淡,结实的后背碰倒他软绵绵的巨乳,鼓囊囊的下体一点反应都没有。
一向战无不胜的人妻都有点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申垄就着李褚然的手喝了点水,又昏了过去。
苗奚气呼呼的把人丢开,不再装作和声细语。
“你自己弄!”
李褚然叹了口气。饶是再帅,不懂人情世故,也遭人唾弃啊。
好不容易把缠满了纱布的人抬到客房床上,李褚然陪坐了一会儿,刚要揉开男人紧蹙的剑眉,却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握住一拽,一抛,应声滚落在了他的一侧。
心惊肉跳的李褚然喘了口气,这是受伤的人该有的体力吗?
“你没晕过去啊。”柔软的床让李褚然也不想起身,干脆躺着来转过身跟申垄说话。
“太烦……”男人皱着眉头说。
“噗。”李褚然笑了,他都能想象到苗奚趁他不在如何主动献媚,结果这座大冰山毫不领情的场面。
旁边的人又没有了动静,李褚然想他是真的睡了,准备起身去主卧安抚一下老婆。
结果男人幽怨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不许走。”
李褚然心本来就软,男人如此硬邦邦的祈求,还挺有点说不出的可爱,于是他只好舍命陪君子,再度躺了下身,男人的体温很高,烘得被窝暖呼呼的,没一会儿他也进入了梦乡。
苗奚并不是一个执着的人,眼见申垄是块难啃的骨头,干脆借着医院派他去外地学习的名义,拉着行李箱就去面基约炮网友了。
一晃就是一个月,申垄仍是悠闲地呆在李褚然温馨的小家,李褚然也拿这个黑帮老大没有办法,只好把他当尊佛供着。
“你最近很忙?”李褚然还是天天不着家,搞得申垄没有人陪,似乎有些不满了。
', ' ')('“嗯。”回来拿换洗衣服的李褚然匆忙解释:“我妈的病越来越不乐观了,医生说要尽快安排手术……对了,我还得去凑钱。”
“所以你就去卖?”申垄一眼看穿了他的心思,扯开他的衣服,里面是格外暴露风骚的情趣内衣。
尊严被撕碎了一地的李褚然无力的冲他发火说:
“我不去卖我怎么办?你能给我二十万吗?”
“你以为你的烂逼有多值钱。”羞辱性的言辞几乎脱口而出,击垮了男人最后的尊严。
李褚然楞了一下,跑进了厕所,打开了淋浴,蹲在喷水的花洒底下捂住脸哭出了声,
申垄话音刚落就后悔了,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冲昏了头脑,居然说出这样恶毒的话。
男人默不作声的从背后环抱住湿漉漉的李褚然,擒过他的下巴,用力撕咬吞噬对方的嘴唇,有力的牙齿和舌头在他的唇齿间掠夺走所有,蒸腾的热水浇灌了全身,暧昧的气息逐渐升温,李褚然不住地挣扎想要逃脱这份火热,反而增添了申垄的征服欲,扣住他的脑袋,加深这个吻。
翻江倒海般的热忱融化了人夫脆弱的心,渐渐的,李褚然放弃了挣扎,仰着头承受男人的霸蛮的侵占,交替的唇舌游走在危险的边缘,嘴里开始弥漫出一丝腥甜的味道。
申垄放开了快要窒息的李褚然,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俩人沉重的喘息声。
“你身上有伤不能沾水……”发泄够了,李褚然含着泪红肿着水润的双唇,委屈巴巴的关心着男人。
“就当是洗澡了”申垄无所谓的说。
“我给你擦一下吧。”李褚然还是有点担心,认真的样子让申垄心动不已。
于是,擦一下,莫名其妙的就变成申垄脱光了所有的衣服让他擦全身。
李褚然抹了把脸,抽抽搭搭的沾湿了毛巾,拧干,往他身上一点一点的蹭,
蹭到下面的耻毛处男人的性器弹动了一下,李褚然不禁涨红了脸,像是煮熟的虾。
“怎么了?”男人浑然不知自己的先天优势有多惊人,李褚然虽然看过吃过还是难免羞涩。
粗壮的男根被温热的毛巾擦的半勃,申垄来了感觉,发出性感的低吟,李褚然听得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他私处的淫穴不争气的泛起一丝潮意。
“坐上来。”男人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双手扶住他柔韧的腰肢示意。
李褚然低着头,听话的岔开双腿,小心翼翼坐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男人温热的大手顺势伸进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捏着他饱满的肉臀,指腹贴到他外阴处摸了摸,一手的黏腻感。
申垄轻笑一声,肆意揉捏着娇嫩可爱的阴蒂,湿软的舌头扫过他晕红的耳廓。
“湿成这样了,嗯?”
“嗯……难受……”隔靴搔痒始终是不够兴起,李褚然哆哆嗦嗦的扭动纤弱的身躯唉叫。
“要不要老公操进去?”男人低沉的嗓音天生自带蛊惑的能力,李褚然禁不住诱惑心甘情愿跳进了进去。
“啊……要……”李褚然稍稍抬高了屁股方便身下的男人撕扯掉他湿透了的裤衩。
酸软乏力的双腿软绵绵的被男人强势分开,暴露在空气当中的阴阜上沾满透明的粘液,仿佛被人盯得害臊,粉嫩的女穴咕噜又涌出来一股淫液。
李褚然羞得抬不起头,申垄偏偏捏过他的脸让他直视这一切。
“自己吃进去,乖。”
男人温柔的语调哄的人夫头晕脑胀,抬高了屁股,嫩穴对准了鸡巴,狠心坐了下去。
“啊!太大了……不行……”骚穴被狰狞的性器撑的大开,挤成一个圆圆的肉洞,李褚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劈成了两半,禁不住呜咽了起来。
骑在身上人夫的嘤咛激发了男人的性欲,申垄深沉的眸子布满肆虐的欲火,按住了满心抗拒,拼命往后退的李褚然,硕大的龟头直捣黄龙操开湿润的阴唇,直直的劈开了阴道一顿爆操,生怕李褚然反悔。
灼热的肉棒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操得越来越重。
男人的动作愈发蛮横了起来,李褚然身体软的不行随着男人的抽插淫乱的晃动着,源源不断的有骚水溢出,嫩肉混合着淫水一缩一缩搅紧了大鸡吧,吸附住肉柱上面暴突狰狞的青筋。
一向冷静自持的黑帮老大,几乎被骚浪的嫩穴吸疯了,有节奏的深深捣干着黏腻的肉洞,娇嫩软弹的媚肉不知廉耻的将不断侵犯的大肉棒又咬又吸。
“啊……呜啊……嗯……”快要被玩坏的李褚然压抑着呻吟,身体内部好像被搅烂一般酸胀疼痛,还有一点麻麻的感觉,奸淫的快感麻痹了他的神经,他死死咬住下唇接受着男人汹涌澎湃的撞击。
被蹂躏的不轻的李褚然嗯嗯啊啊的任由男人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屁股被撞得通红,阴唇都被操变形了,时不时被来回进出的大肉棒操进穴口里一阵摩擦,磨得外阴滴血般诱人,像是经过一番风吹雨打的玫瑰花瓣。
李褚然灵魂都快被顶飞了
', ' ')(',孱弱的身体被操的一耸一耸的,眼睛也失去了焦距涣散,失重的快感让他飙出来晶莹的泪花,洋洋洒洒到处都是。
男人的滚烫的鸡巴还在激烈的律动着,感受着交合触碰的快感。
在男人持续对着子宫口进攻的时候,李褚然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抓住男人宽阔的臂膀,修剪整齐的手指掐入了男人肌肤里面,死死扣紧,申垄又是一次狂抽猛插,顶弄的速度慢慢放缓下来,接着一股浓稠滚烫的精水猛地在人夫身体里泄洪一般爆发,李褚然被射的高潮迭起,一阵阵的潮吹,汹涌的快感让他感受到了淋漓尽致的爱,不是从心底的,而是一种许久得不到的肉欲。
让他从绝望到沉沦,无法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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