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他的耳朵:“乖……忍一下……忍一下……”
严武眼角有点湿,被丁青舔掉,身后人的动作渐渐大力起来,严武扶着桶盖,承着撞击,慢慢地开始升腾快感。他腰间被按得疼,衣服被挣得散开,有人咬他背上的疤,手还不安分地在身前骚动,这些都在快感里消散,成为新的兴奋点。严武咬着丁青的袖子,呜咽咽从嘴角冒出,脸贴在桶盖上,渐渐地连袖子也咬不住,张开嘴本能地放声。
严武只能呻/吟,一片混沌什么也不必想,后面的人进入尾声,频率加快,严武也抬声,在一声深沉悠长的尾音中两人都突然顿住。严武脱力趴下来,后面的人也搂着他的腰贴在背上,重新亲吻他的疤。时间静止了一会儿,两人都一动未动。
高潮,活像突然地死。
严武自顾自想,下限,果然是越拉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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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武从卫生间出来,就直接回房间。丁青看他脸色行事,二话不说跟上来。
一进门,丁青就从后面抱住他,语气软软的:“疼不疼啊?是不是疼啊?”
严武推开他:“没有。”
丁青再接再厉抱上去:“忘戴了,身上当时也没有……”
严武再次推开他:“没事。”
丁青还想再扑上去,被严武手势叫停:“我要去洗个澡,”接着压低声音,“你那个……里面……”
丁青恍然大悟,马上给开门。
严武洗完躺床上,丁青坐在地上翻菜单:“要吃什么?”
严武躺个大字,舒舒服服出口气:“跟我吃?”
“当然了,吃什么?”
“随便。”
丁青挑挑眉毛:“那我可真随便了啊。”
丁青一边翻还一边念叨:“等回头我学会做饭,就可以做给你吃,保证健康饮食……”
严武突然开口打断他:“丁青。”
“啊?”
“你还记得我说走之前你要是还想让我去香港我就去吗?”
“嗯。”丁青点点头。
“在那之前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说吧。”
严武坐起身来:“我……”严武舔舔嘴唇,眼睛看着地板,顿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开口,“我不叫严武……或者说……我不是严武。”
他承认,他有点可悲地在那之后坦白,趁丁青心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