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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们舒忧可爱到开花(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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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你们要去哪儿,带着我,行吗?”

才哭过,声音别提多么委屈巴巴,两个人听罢就轻轻莞尔,大抵是又坏到一处去了,谁也没吭声说行或不行,倒是手上疼爱的力度加大了不少,舒忧扭腰去躲,就这么点儿小劲儿,如何折腾也不可能挣脱开两人的怀抱,“你们...啊!嗯啊...”

嘟着一圈红嫩媚肉的后穴还含着精液和淫水,泥泞紧软,比它的主人乖巧许多,袁起的指尖才摸了两圈就吮着往里面吸,转眼就吞进去两个指节,袁起笑叹一声,“没够儿呢?刚喂了这么多,又贪吃。”

“上面的小嘴儿喜好撒娇,喜好讨亲,”张晋远也没闲着,那团湿黏黏的肉茎被他玩弄的已经半勃起来,酸楚不堪,直叫舒忧挥着手想要去救救它,张晋远压根不看在眼里,只撸开层层软皮露出那红通通的肉头,马眼翕合吐着乱七八糟的汁水,啧,果真跟小溪成了妖精似的淌个没完,张晋远恶劣至极,也不管那小口都肿胀起来了,探指就往里面抠挖,“下面的小嘴儿喜好挨肏,喜好喷汁,宝儿,我说的对不对?”

眉心紧皱在一起,舒忧都顾不上和他们置气,“你们...啊!!轻些...唔...”后穴被戳弄的咕叽作响,从骚心里散发出连绵快意,那处肥厚的软肉仿佛蕴藏着浓烈无比的媚药,摸一摸按一按就能让药汁倾泄,让身子浸满情欲,肉根因着快感完全勃起,酝酿出来的淫液好比酸醋,全被张晋远堵在了狭窄的尿道里无处发泄。

唯有花穴空着,舒忧哼唧唧蹭动小腿,将身上笼着的衣衫都蹭到胸口上,拨了好几回都拨不开张晋远使坏的手,索性放弃转而去自力更生,手指刚要揉到软腻瘙痒的花唇上,陡然一凛,徒生出一道令他愤懑的猜想来,顿时就盈了满眼的泪水,月色一映照,比银河还要晶莹。

“你们!”舒忧卯足了劲儿夹紧屁股,不让袁起作恶,又奋力抱紧张晋远的手腕,“你们不想带我去,要把我弄晕,然后明早悄悄走掉,是不是?”

自然不是,但也不全不是,两人自动略去后面三句,只听进那句“不想带我去”,张晋远都气笑了,掐住舒忧同样气鼓鼓的脸蛋凶道,“小混账。”

好似有戏?舒忧刚捉到一丝希望就听“啪”一声,本就被肏的红扑的屁股肉被抽了一巴掌,是袁起抽出手毫不停歇的招呼上去的,手上黏着汁液,屁股也湿淋淋的,扇出来的声儿又清脆又潮湿,舒忧受疼,嘟着唇满口哼唧哼不出来,袁起也不甚气顺,“你要是只有手心窝这么大点,去哪儿不揣着你。”

舒忧愣愣,心里终于好受一些,他胡乱挣开张晋远的钳制,撩开衣衫,光溜溜的挂着满身吻痕和潮汁就爬起身,上一轮亲热是被袁起抱在怀里,这一回就要扑进张晋远怀里,舒忧格外乖巧,讨好的意图明晃晃,他分开双腿跨坐道张晋远身上去,腿间湿腻的花穴往下连着丝儿的坠出混着乳白精液的淫水,仍是扛不住羞耻,舒忧低低呜咽,抬起一手捂住张晋远的眼睛,“别看...”又伸出另一手去拉袁起,犹豫一瞬后,将翘起的屁股扭一扭,那某样恨不得叫杏花瞧了都要羞的拢起花瓣,“给你...给你多打几下...”

张晋远实在没忍住低笑,他不用看就能知道袁起硬的有多厉害,衣衫都胡乱散在睡椅下,刚刚两人抱着他们的乖宝以勉强遮羞,眼下都赤身裸体,张晋远感觉身边的呼吸都粗重了些许,他任由被舒忧遮着眼,双手掐到舒忧腰肢上去,怒涨的性器挨着不停漏汁的肉根来回磨蹭,也说起调侃的话来,“若是只有手心窝那么大儿点...估摸早就被我们揉搓烂了。”

“人家是...唔!!”才张口就被一巴掌扇的呻吟,袁起站在舒忧身后看着那团颤出了肉浪的白团子,实在是软弹腻手,却舍不得再打一下,只握在手心里揉捏,比起扇巴掌是一样的色情满满,他重新插进两指到后穴去,嘟起的媚肉和紧致的小口将他紧紧吮住,还泌出一片滑唧唧的淫水,袁起把性器戳到白嫩的屁股蛋上去,被衬得更是形容可怖,他追问道,“人家是什么?”

舒忧撤开手伏到张晋远颈窝里去,柔软的小腹压覆着两根湿漉漉的阳物,被灼热的温度烫的连番瑟缩,他软声哼哼,还以为会说出什么辩白的话来,“人家是盘玉器...你们...是,是盘我么...”

什么时候听过这么稀奇的言语,还以这样可爱的腔调嘟囔,两人任谁也顶不住,张晋远只幻想了一瞬就被惹的要上头,“用什么盘?用宝贝儿自己流出来的精液淫水盘么?”那该是多么脏兮兮的模样,袁起顺着接腔,“每日就用精液喂养你,嗯?”

天下独一份儿的淫乱就尽数在这三个人身上了,舒忧被编排的羞耻至极,偏偏还反驳不得,唇舌都被张晋远欺负,口水流了满嘴角都是,唔唔嗯嗯的闷出些呻吟,身后袁起看着那弯纤细的身条,塌腰撅屁股,好歹怎么说的也看了有两个年头了,没发觉有半点看腻,倒是越发魂牵梦绕,袁起抽出手指,把晶亮的汁液都涂抹到自己的性器上,威风凛凛,顶开被玩弄的不住翕动的穴眼儿,伴随着淋淋黏腻声肏进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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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嗯...”舒忧被撑的想要逃走,无奈后脑勺被张晋远牢牢按着正亲的难分难舍,只好反手往袁起小腹上推去,推不到两下就被捉去反剪到后腰肢上压制住,舒忧苦闷自己自投罗网,又想到他若真是只有手心窝大小,那不是连两人的凶器都不及,万一胡闹起来,自己岂不是就被彻彻底底的肏穿了?

肉根因着骚心被肉棱刮蹭,又被粗长炙热的肉刃碾压而过,爽的冒出一大股汁水淋在张晋远的性器上,同样顶顶可怖的大东西,抵在滑腻的小腹软肉上就仿佛抵在媚肉里一般,张晋远被刺激的一时没了轻重,把舒忧的舌头狠狠一吮,下一瞬就遭了一口咬,小小的一口,威胁不足勾引有余,惹出张晋远堪比漫山遍野比花香还泛滥的喜爱,他暂且松开口,逮着舒忧的脸蛋鼻尖到处啄吻,真怀疑是不是身子里被他乖宝下了蛊,叫他成日成日的朝思暮想。

“唔啊!轻些...太深了...呜...”得了空就要浪叫,袁起将他另一只手也反剪到背后来,塌腰撅屁股再加上被迫挺着胸口,活像耐不住胸前两点樱红的冷落勾人下嘴,肉棒肏的长驱直入,一下比一下重,好像后穴里也有一处软嘟儿的小嘴等着被肏穿一般,一回撞的比一回深,卵蛋拍击在肉浪滚滚的屁股蛋上都不比舒忧浪叫来的淫乱,袁起爽的眼角都变红,“宝贝儿,真想天天都这样喂养你。”

舒忧胡乱摇头,“那会...会坏的...唔啊!!”乳尖被张晋远叼进齿间,一上来就特别凶狠,把薄薄的乳尖嫩皮肆意研磨,舒忧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抽噎,已经太习惯在疼痛中享受快感,酥麻从胸口蔓延到小腹,和后穴里翻腾的爽极招呼相应,直让小腹那片软肉一阵阵翻涌酸楚至极的快慰来,“晋远...唔...我,我前面...”

唇舌牙齿凌虐了一番,那枚乳肉已经肿成了熟透的果子,张晋远舔舔唇,刚要将自己胀痛到不能不管的肉刃肏进去,动作猛然一顿,真是时时刻刻逮着机会就要欺负人,他忍的额角尽是汗水,“嗯?咱们舒忧有好几个前面,你说的是哪一个?”

袁起听罢也笑起来帮腔,“除了在挨肏的这张小嘴儿是‘后面’,其余哪儿都能算是前面。”

说着握紧了舒忧的微微挣动的手腕索命一般的顶弄了好几下,把舒忧肏的连声哀叫,却没听他同往常一样开口求饶,只缩紧了媚肉极尽讨好之能,袁起腾出一手摸到舒忧颤抖的大腿上,一想到要有近一个月再摸不到,立刻就发狠抓了好几道指痕上去。

另一颗乳尖也落到口舌中享受舔咬,张晋远一手掐着他被肏的一耸一耸的腰肢,另一手先摸到两人相互磨蹭的肉根上撸了好几把,登时让舒忧的抽息变了调,“啊!!啊...好爽...唔!”连乳尖被拉扯的寸长都顾不及喊“疼”了,张晋远心下宠溺的笑话他小浪货,手又往下探去,若身上这人真是条小溪成精,那手上这处就是泉眼儿无疑了,入手一片汪泽,上番亲热被肏成软烂肉片的花唇浸泡在其中,随着后穴吞吃肉棒而一下下摩擦在张晋远的卵蛋上,好似下一瞬就要迫不及待的张开口将卵蛋吮吸到穴腔里去。

“到底是哪儿?竖起来的,还是正流水儿的?”越过舒忧眼泪和口水混着流的销魂小脸,袁起也满面痴迷的享受其中,张晋远实在馋的要耐不住了,偏要打趣么,自讨苦吃,他自嘲的一笑,也往上挺动了两下腰臀去肏舒忧的肉根,那枚可爱秀气的肚脐眼儿都被糊满了汁水,又脏又委屈,继两只腰窝之后又冒出一个肚脐眼儿戳中张晋远的心窝,他发觉自己着实丧心病狂,迁怒给舒忧凶到,“宝贝儿说清楚,说了就肏翻你。”

袁起解了馋,不再大开大合的享用,做着九浅一深的撩拨功夫也琢磨着心思准备欺负人,舒忧暂且得了歇缓,不然再挨不到十几下他就要被肏到高潮中去,他哼唧着大口喘息,存了点儿小心思,纵然在这两人身上他可以有千百种享受高潮的方式,可要数最贪心的,就是在被他们一起肏进到最深处时高潮,身心被他们最大限度的侵占,媚肉裹吮着两根疼爱他的肉棒痉挛拧绞,享受完极乐回过神后能发现被拥在怀抱里,那种幸福叫他如何回味都不够。

张晋远还在凶巴巴,舒忧有点儿想要笑话他,想要跟他比一比谁更能忍耐,可惜坏人成双,袁起是个帮凶,往他背上咬了连串的吻痕又伸手去捞他的小肚子,“这么平呢,不想被肏到鼓起来么?”

肏到鼓起来就要肏进宫口,只一想就酸楚连绵的又涌出好多水儿来,滴滴答答全落在张晋远的双腿间,湿的不成样子,袁起还不肯罢休,手心温柔的揉着揉着就猛的往下一按,同时浅浅肏在穴口的肉棒配合着贯穿彻底,舒忧猝不及防,“啊---!!”的大声哭喘,肩头可怜至极的颤巍巍,肉根也被肏的上下甩动,甩的淫水四溅,再看张晋远已经挥舞着凶器抵在了泉眼儿上,“乖宝,是这儿想要挨肏么。”

都什么时候了,竟问些明知故问的幼稚问题,舒忧特别生气特别委屈,主动沉下腰肢把那不像话的玩意儿吃进水嘟嘟的媚肉里,“是这儿...唔!太粗了...啊哈...慢点,慢...”

哭喘的尾音陡然变作无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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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那段遍布吻痕的白皙脖颈高高仰起,仿若挣脱无法只能奋力承受一般,张晋远没听他祈求,与帮凶袁起一道儿凶神恶煞的破开媚肉撞进最深处,宫口毫无推拒之力,被肏的大开,红腻的媚肉惊惧着陷入痉挛,而平坦的小腹已然鼓出一团,和舒忧口水失禁的红唇一样,抽抽噎噎。

袁起被拧绞的直皱眉,低声骂了句“他娘的”,松开舒忧的手腕就把人捞进怀里揉搓,这么一副骨架早被他们拆吞过多少回,可每一回都像第一回那么新鲜诱人,袁起抚着舒忧沉浸在高潮中而失神的脸蛋亲吻,将他溢出嘴角的唾液细细舔吮掉,身下重新摆动起来,顶开层层紧缩的肠肉将每一寸褶皱都碾平,带出的汁水染湿了耻毛,糊成一团。

已经射过三次的肉棒喷出些稀薄的精水溅在张晋远胸膛上,射完后黏糊糊的还不愿意软下去,半耸拉着脑袋胡乱甩在小腹前,待舒忧从爽极中哭啼啼的回过神儿时,发觉他根本就不用像手心窝那么大点儿,他眼下这样就已经被这两个泯灭人性一般的混账肏穿了。

“唔...呜呜...”呻吟被揉碎在唇齿间,袁起又吮了一下才喃喃着放过他,“宝宝,又被肏射了,喜欢么。”

没有哪回亲热不问上一问的,舒忧就扭着腰肢一遍一遍的应他们“喜欢,好喜欢”,张晋远看他那屈服于快感的享受小样儿就喜爱的不行,跟着袁起的节奏越发往软肉里顶去。晚风里有浓郁的吹不开的花香,也夹杂着窸窸窣窣的虫鸣,张晋远“嘘”道,“听到了么,哪个动静都没有我们乖宝叫的好听。”

舒忧没听见,满耳朵都是他们皮肉沾着淫水相互拍击的胡闹声,即使不是在独门小院儿里,舒忧自认眼下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许多的要被逼迫出连串呻吟,实在太舒服了,天底下大约没有比这事儿更加令他欢愉的,袁起吃吃的轻笑从头顶传来,他道,“四月,真是亲热的好时节。”

“夏季潮热,汗水黏腻,冬日太冷,衣服厚重。”张晋远抚开舒忧翘进唇角里的一缕黑发,“不过要是跟我们舒忧亲热,什么时节都是好时节。”

情话总是动听,舒忧在情潮里又涌出泪来,他被袁起提着腰肢抱起来翻了个身,两人还紧紧相连在一起,动作间肉棒故意似的四处戳弄,肠肉早就被肏的过度敏感,随便碰一碰都要抽搐着喷汁,舒忧踢蹬着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哀叫,“袁起...你轻些...唔!慢点...”

嗓音也被淫水浸泡了一般,软糯黏人,袁起仰坐在睡椅里,前胸贴后背的抱着舒忧,从下往上卯足了劲儿颠弄他,张晋远紧随而来,腿间湿淋淋晃悠着精神奕奕的一根,顶端小口也濡湿的冒着些汁水,他居高临下,将舒忧赤条条大敞的身子一览无余,袁起的胳膊勒在那段细腰上,舒忧便抓着袁起的手腕苦苦维持着平衡,双腿绵软无力的搭在两边,露出其间红腻成一团的花穴,汁水映照着月色晶莹滑腻,顺着会阴流到奋力吞吃肉棒的后穴上去,哪哪儿都湿的没眼看。

最艳的春宫都不及这一分半毫,张晋远往那两个被他吮咬到肿胀起来的奶头上瞧了两眼,几乎要被晃花,他也低骂了一句“他娘的”,却没凑身过去,而是转向最近的一株杏花树去。

姿势颇为难堪,可舒忧顾不上了,他奋力的侧过脸同袁起挨蹭,“袁起...你...啊!太,太深了...你舒服吗...呜...”

还是头一遭,袁起被问的失笑,啄着舒忧的耳朵尖尖哼到,“舒服,叫我梦里都在肏弄你,没日没夜的,小王八蛋。”

舒忧心满意足,接着又磕磕巴巴的在呻吟里将袁起的话又重复了一道,“四月,是,是亲热的,好时节。”

袁起要被他心肝儿可爱死了,抱着人转了方向,把舒忧压的跪趴在躺椅里,他从后拥着,声线温柔浸满了情欲和疼爱,“这样跪着,腿弯儿疼不疼?”

舒忧摇摇头,红唇颤抖着忍不住泄出颤抖到可怜的哭腔,后穴太满,花穴太空,就连这样的对比都能要他生出莫名的快感来,强烈到几乎又要泄身,“袁起...呜呜...袁起...”

袁起被他唤的心潮澎湃,一面狠狠的肏弄一面好声哄,“宝贝儿好乖。”再一抬眼,张晋远自渎着回来了,另一手捏着个什么东西在把玩,待走近才看清是一枝细细的花枝。

这花样真是百玩不厌,舒忧泪眼朦胧的还未瞧见,袁起轻轻一笑,掐着舒忧软成棉花的腰肢又凶狠的顶弄了好几下才换姿势,要他门户大开的瘫软在自己怀里,“宝儿,想想看你这张小嘴,银叉、冰棱、翡翠玉簪都吃过了,想不想尝一尝杏花枝?”

按照以往,舒忧定是要挣扎着求饶,求饶不过就满口哭骂,可今日,许是月色星光都太好,衬的这两人都温柔,舒忧万分乖巧的吸着鼻子任他们为所欲为,张晋远握住那根不知道何时又浪到竖起的肉根,先将那段只有一个指节长短的细木枝在红肿的花枝上点了一点,染上一团滑腻的淫水,好歹算是冲洗了一番,这才往马眼上小心翼翼的插去。

毕竟是花枝,不比叉子簪子那样光滑,张晋远生怕伤了他乖宝,连打趣的话都暂时咽着,却不想舒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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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袁起怀里先开口,“晋远...呜...你,你喜欢吗?”

能不喜欢么,不管是喜欢淫弄他,还是喜欢他,张晋远笑叹道,“喜欢的恨不得摘了张小王爷的头衔。”

舒忧又一次心满意足,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肉根吞下一截花枝,只留两朵粉嫩嫩的杏花坠在顶端,呻吟憋成了小嗝儿,其实有点儿痛的,但他有更重要的事儿要祈求,于是张晋远也听到了“四月好时节”的求爱宣言。

袁起被惹的耐不住,低下头朝舒忧脖颈咬去,肉棒也重新埋进火热的小洞里肏干起来,“我们舒忧可爱到开花了,是不是,你看。”只可惜花瓣太脆弱,受不住袁起的凶狠,肉根被肏的拍在小腹上,拍了两下就掉落下两片花瓣。

张晋远寻了个方便的姿势将自己也插进去,紧致的销魂欲死,他对袁起那句“可爱到开花”连连称妙,“满山涧的花儿都比不上我们舒忧可爱。”

快感侵袭在四肢百骸,两个穴口都要被过分粗大的肉棒撑破了也还乖巧的分泌着汁水吞吃,舒忧唔唔啊啊的哭喘,求着两人慢点轻点,攀在张晋远肩膀上的手指没什么力气,抓抓挠挠小猫一般,袁起好心的轻了能有半分力道吧,手指缠绕起舒忧一缕黑发把玩,“宝贝儿要说什么?”

张晋远一点儿也不想好心,暂且算是慢了半分的节奏,力道仍是要取人性命一般,舒忧攀不住他,软着腰肢依偎进袁起怀里,他仰起脑袋蹭蹭,还是不甘心的伸手去够张晋远,被捉住了手心才委屈巴巴的祈求道,“你们...带着我吧!你们要,要走...一个月呢...四月都过了...就没有,没有好时节了...”

太会戳人软肋了。被祈求的两个人均是一声无奈至极的笑叹,张晋远牵着他的手背细细亲吻,袁起同样心疼不已,揉了他一把,哄道,“王爷北上,我南下,宝贝儿要跟着谁呢?”

未曾想过这两人竟还不是去同一去处,舒忧鼻子一酸就不大能忍得住哭意,张晋远俯下身,沿着手指尖一路亲吻到胳膊肘,亲吻到肩头,脖颈,下巴,再含住那双咬着红唇的嘴巴,尝到满口的咸涩,可真是...

袁起将他整个儿的拥在怀里,紧紧环住他轻颤的身子,灼热的手心贴在小腹上温柔的揉抚,能摸到含在穴腔里的肉棒,依旧粗长坚硬,却肏弄的好比水磨,柔情蜜意的不得了,仿佛月亮高悬的这一整晚都要这样慢慢厮磨,把满身满心的留恋和不舍都用最契合的亲密发泄出来。

疼爱是贯穿于呼吸之间的,恶劣却也不会就此缺席。舒忧伤心了半晌,在两个人轮番讨好的亲吻下渐渐平息,情欲翻卷着重新袭来,两腔软肉鲜嫩多汁,又都被那番慢条斯理捣磨的如同脂膏般滑腻,舒忧才漏出些甜腻无比的呻吟,两人就被催着化成了禽兽,把舒忧那根因着哭了一场而半软掉的肉根肏的硬起,顶着两朵清纯小花儿胡乱飞甩,从花枝缝隙里喷出些淫靡的水液。

张晋远提着他腰肢,袁起从后捞着他大腿根迫使他大敞下身,舒忧哑着嗓子在颠弄里抽息,“啊---!啊唔!!花儿...要泄了...把花儿...呜呜!”腿根急促的抽搐,喘息才落,就见被撑的浑圆的两个穴口一阵痉挛含吮,外翻着嘟起的媚肉都瑟缩着奋力拥挤,即使汁水喷一样泄出来,将三人下身喷的到处都是,也仍是让捅在其中的肉棒几乎动不了,袁起被吸的有些受不了,顶在深处重重撞了几下,“不是说想要我们带着你么,宝贝儿,选一个,嗯?”

张晋远立刻使坏,那花儿早被沾湿,坠着淫液花瓣残落,他毫无疼惜的捏上去缓缓揉搓,让花木枝在小口嫩肉里旋转着刮蹭,登时就要舒忧哀嚎着哭叫,“好疼!呜呜...轻些...相公...”那些光滑的淫物他都消受不住,何况是这粗糙的花枝,“相公...可怜可怜我吧...”

“选一个就可怜可怜你,乖乖的。”张晋远爱极了他被做到凄惨的模样,肉棒肏穿宫口一下下欺凌着红腻软肉,袁起咬着他耳朵粗喘,性感的要舒忧不知道怎么酥软才好,性器竖的高高的空弹两下,什么都没能射出,两个媚穴却不知满足的连番高潮了两次,比失禁还要泛滥的汁水没完没了的喷泄,可惜精液倒流的憋胀在极乐之中格外明显,舒忧“啊!!”的又小死一回,手上徒劳无用的拨不开张晋远,只能在崩溃中败北哭到,“你们!混账!呜呜...弄死我吧!三魂七魄,正好...嗯啊!正好凑个双数...拿去对半分...”

今晚两人被他惹了太多次,都不太能再坚持,也是都不太能再忍下心欺负人,舒忧垂着哭肿的眼睛看向自己憋到胀痛的肉根,发觉自己的预想果然没错,眼下他同那两朵被捻成了花泥的花瓣儿有何区别?

高潮前夕的急切要他除了泄身什么都顾不及,腿根都被濒临喷薄的两人撞的发疼,他胡乱挥着手,捉到了谁也不晓得,只涣散开眼神含混的哭叫,“射给我吧...呜呜!要泄了...”

花穴已经高潮了许多次,被肏到除了喷汁就是痉挛,袁起拿掉花枝,复又去帮他撸动肉根,“宝贝儿乖,射出来。”话音才落,手心里的肉根就一阵阵弹动,精液混着大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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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淫水喷出,舒忧爽的拖长了声儿哀叫,边射边彻底软掉了身子被夹在两个炙热的胸膛指尖,眼神迷茫的涣散开,漆黑水润,盈满了爽到不知朝夕的媚极。

待舒忧从九霄外重回人间时,他已经浸泡在温热的浴桶中被伺候着洗漱,两个被肏弄过度的穴眼儿泛着阵阵酥麻,媚肉里仿佛还含着两根肉棒在肆意贯穿,他懒的连眼睛都不想眨,困巴巴的蜷在张晋远怀里,一副特别招人疼的模样。

袁起捧着他腿弯亲吻,爽完了继续哄人,“染坊里好多染缸,你去挑个喜欢的,叫侍卫拿去给你做荷花缸。”

张晋远便接下给他送荷花种子的活儿,“别再揣个铲子,磕了碰了的叫人担忧,留下的侍卫都给你用。”

舒忧委屈的不想吭声,可又舍不得不吭声,他往张晋远怀里钻了几分,“来吃粥吗?”

都欺负成这样了,张晋远心软的不要命,“来,等着我。”

舒忧便又去问袁起,勾勾脚尖蹭着问,“我不叫你舔叶子...”

袁起勾唇莞尔,什么打趣的话都没讲,只承诺到,“好。”

待到要出浴时,舒忧被卷成了毛巾卷抱在袁起怀里,他再舍不得也快要昏昏睡去,他迷糊道,“不许叫今日那两个侍卫来...当心我看了吃味...躲起来...叫你们回来了,找不到...”

听闻几声低笑,舒忧听不清言语,脑袋歪进他喜欢的肩窝里没了知觉。

夜半静谧,许是心中挂事,舒忧在窸窣风声里醒来,窗户开了半个巴掌大的缝儿,漏进薄薄月色和点点星光,他睁大了眼睛左右看看,挺好,都睡的挺沉,平日里舒忧嫌弃两人太重,睡觉时从来不许他们抱着睡,顶多牵牵手心蹭蹭脚,于是睡觉的时候是格外难得规矩的时候。

舒忧小心谨慎,解开自己小衣的系带,把左边的那根捏在手里,又借着暗暗光晕去摸索张晋远的小衣,然后将两个带子系在一起,打了个死结。紧接着如法炮制,将右边的袁起也牢牢拴住了。

舒忧抿唇偷偷笑,身子被疼爱的筋疲力尽,像泡在了酥麻油里,虽然乏累,却也舒坦又酣畅。他心满意足,指尖摸在两处死结扣上,这样就不会错过明早的告别,不然要等他醒来,早不知这两人身在何处了。

翌日。花香先明亮天光将舒忧唤醒。

身旁两侧已经没了人影,舒忧怔愣,倏然间满心委屈,却在手心一动时发觉了奇怪,舒忧垂眸看去,看见本是拴着两人的小衣带子又系成了死结,结扣之间有一枝开的正灿烂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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