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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舒忧在楼下赌桌上玩的苦哈哈的时候,两位纨绔少爷坐在二楼雅间却玩的不亦乐乎。
袁起:这回呢,大还是小?
张晋远:大。
袁起:你怎么每次都猜他喊大?
张晋远:大概...因为他喜欢大。
袁起:他也没少喊小... ...这你也能开黄腔,不怪舒忧总骂你混账。
张晋远:说的好像你少挨骂了一般。
袁起:... ...可怜都输成这样了,清盘去吧,正好我有一计窜上心头。
应是不谋而合,两人对视一笑,摇摇扇子起身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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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房内活色生香,上房外守门的两个侍卫有些蛋疼,遂无奈的进行了一波眼神交流。
张晋远的侍卫:嘿,小老弟,又是你值班啊。
袁起的侍卫:天知道我多么不想值这个班,我宁愿去染坊干通宵苦力。
张晋远的侍卫:...多听听便习惯了。知道今日王爷要来找这位舒公子,我特意勒紧了亵裤。
袁起的侍卫:嘿,不谋而合啊,我穿了三层呢。
眼神交流至此,两个侍卫均朝着对方的胯下看去。
袁起的侍卫心想:勒紧了有什么用,不照样...
张晋远的侍卫心想:穿三层有什么用,不同样也...
硬邦邦的两个侍卫,再不敢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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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是张晋远家开的,背后的这片湖塘是袁起家承包的,于是乎泛舟的不仅有闲人,还有夜游巡逻的侍卫。
张晋远和袁起的侍卫共泛一舟。
张晋远的侍卫:嘿,又是你啊。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今晚月色不错。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水里也有月亮,还有荷花。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看见水就忍不住,我玩会儿。
袁起的侍卫:嗯?
只见张晋远的侍卫脱了鞋子卷起裤腿,坐在船边踩进了水里,两只脚瞎扑腾起水花。
张晋远的侍卫:咱们上次比试水性我输了,可惜。
袁起的侍卫:不必,你也不错。
张晋远的侍卫:你咋还这么冷淡,咱们好歹一起巡逻这么多次了吧。
袁起的侍卫:嗯。
张晋远的侍卫:哎,你看看月色,真的很美。
这一次袁起的侍卫给面子的仰头瞅了瞅月色,却眼尖的瞅见了赌坊楼上一扇大开的窗户里露出的春色。
张晋远的侍卫还在念叨。
袁起的侍卫不动声色的收回的眼神却飘向了他还在水里扑腾那两条小腿,眼睛顿时一眯,赶忙看向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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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暂歇没了动静,两个邦邦硬的侍卫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可惜不多时,暧昧甜腻的呻吟声又连绵不断的传来,两个侍卫身体一僵,莫名其妙的又对视起来。
张晋远的侍卫:兄弟,你还成吗?
袁起的侍卫:还...还成。
片刻后。
张晋远的侍卫:兄弟,你还成吗?
袁起的侍卫:还...还成。
片刻后。
张晋远的侍卫:兄弟,你还成吗?
袁起的侍卫:还...还成。
又片刻后。
张晋远的侍卫:兄弟,你还成吗?
袁起的侍卫:还...要不,我先一个人守会儿,你快去快回。
张晋远的侍卫:... ...多谢。
好半晌后,张晋远的侍卫归来,神清气爽。
张晋远的侍卫:兄弟,去你的吧。
好半晌后,袁起的侍卫归来,有点儿郁闷。
袁起的侍卫:下次不接这个活儿了,再遇见担当来找舒公子,我自己故意犯点儿错,罚去染坊做苦力。
张晋远的侍卫:... ...兄弟,你走了,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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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忧摸摸吃饱的肚子,往窗边一站,晚风吹的他眯起眼,其实,有点儿心动的,去湖塘里泛舟什么的。
两个混账出去沐浴去了,舒忧知道门口有两个他们的侍卫,他踌躇半晌最终厚着脸皮把门开了个缝,只露出半张脸来。
舒忧:喂喂,你们俩知道王爷和担当去沐浴了吗?
两个侍卫点点头,心里对这位舒公子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感觉。
舒忧:那...沐浴的地方离这里远吗?
张晋远的侍卫:不算太远,公子有何吩咐?
舒忧:没有,我就是想问问,我在这屋里叫一声,他们俩能听见吗?
两个侍卫的一言难尽从心里涌到了面上。
舒忧:算了,没事儿。
舒忧关了门,走回窗边,一不做二不休
', ' ')(',对着湖面喊出声。
舒忧:张晋远你个王八蛋!!袁起你个大猪蹄子!!
舒忧喊完了顺顺胸口,好爽,心满意足的踩上床,身体的乏累令他很快就沉入梦乡。
门外的两个侍卫心惊胆战,这么大的声,听不见才有鬼了。
湖上夜巡的两个侍卫:谁啊!敢点名道姓的骂我们家王爷和担当!
一瞬之后,回过味。
张晋远的侍卫:骂得好,我们家王爷就是个王八蛋。
袁起的侍卫:骂得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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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马车,舒忧提着食盒,不太抱希望的问侍卫,“今早你家王爷和担当走的时候,有没有念叨什么文书借据?”
侍卫面无表情,一丝不苟,心里回想起早上的一幕幕。
袁担当:回去了要把这份借据嵌在帖里好好保管。
他家王爷:贴身保管,见一次,用一次,让他肉偿。
袁担当:已经看不出来印记了,下回得补上。
他家王爷:既然看不出来了,那就重新写一份吧,反正到时候他也没心思去分辨。
袁担当:妙啊,多加些什么条款呢,最好能让他哭出来。
他家王爷:见一回,肉偿抵一回。
袁担当:你果真是混账。
他家王爷:别说你没这么想。
至此,袁家担当和他家王爷一早上都心情愉悦。
侍卫面无表情,一丝不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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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晚在温泉池子里胡闹,又是泄身又是出精失禁,简直无颜面对温泉老板,舒忧羞愤交加,闹的张晋远答应买下那池温泉才算作罢。
张晋远:那池温泉我买了。
温泉老板:抱歉,祖传的勒,不卖的勒。
张晋远:卖,我买。
温泉老板:为嘛子要卖的勒,不卖不卖。
张晋远:那我要是说出一个你必须卖的缘由呢?
温泉老板:你说,我听听先。
张晋远朝几步外的舒忧看去,勾唇一笑。
张晋远:老板,看到那位虽然生着气但还是十分俊俏可爱的公子了么?
温泉老板:啊,咋的勒。
张晋远:昨晚我们在温泉池里把他... ...
一直竖着耳朵的舒忧大步跑来,将从袁起那儿抢来的扇子一扇子呼在张晋远的脸上,阻止了他要继续说下去的话。
舒忧:老板,这个混账是张晋远张小王爷,那边儿那个混账是袁家担当!这池子你必须卖,不然他们俩一个要灭你九族,一个要抄你家!
温泉老板:... ...这样啊,早说嘛,几十个温泉池子呢,这一个就卖你了卖你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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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忧利用求生之吻逃去解手了,留下愣神的张晋远受宠若惊。
张晋远:他,他怎么突然开窍了?
袁起:开窍就好了,八成是吓破了胆。
两人说笑着跟在小跑的舒忧后面,袁起又倏然转身,对侍卫吩咐。
袁起:八仙蒸里面有张文书,别弄丢了。
侍卫领命,去油乎乎的蒸笼里把油乎乎的文书小心的拿出来,抖开,将沾染的菜渍弄掉,因有镶金帖皮保护,文书毁的不算多。
侍卫将文书叠好,揣进衣襟里,追上他们家担当。
侍卫看着担当的背影,一回想文书上的内容,心下凉凉又松了口气。
还好只对这位舒公子如此,否则按照这样的借贷条款,十个袁家染坊也能被担当给败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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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日早晨,舒忧起床后在“去找他们”和“出去散心”之间犹豫半晌,最终选择了后者,起身收拾出来一个小包袱背着下楼来,敲敲台子对一大早就打瞌睡的店小二道,“我出去游山玩水,大概需要...看盘缠够用到几时,没了我就回来,这段时间还是得麻烦你多加用心了。”
店小二本想打趣几句,听罢也正经起来,“那你带了多少盘缠?”
舒忧咂摸道,“不太多。”那就是不少,店小二心里有点数了,又问,“你着了什么魔?莫不是他们俩要娶亲?”
舒忧皱眉道,“娶亲?他们俩?那姑娘得是多倒霉。”
店小二瞧他家掌柜那眉心打结的样子,扁嘴道,“小的祝咱家掌柜一路顺风,挥洒豪情于山水之间,归来仍是甩手掌柜。”
舒忧捧起台子上的小盆花作势要砸去,被店小二给抢了一步夺走,“喂喂,那王爷和担当要是来了,我怎么说?”
舒忧哼到,“猴年马月才来呢。”
店小二摆正了花盆,当那开的正好的花团是张袁二人,开着感慨万千的腔调嚎道,“你们是不知道啊,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听闻你们俩要娶亲,怀愤离去,不告而别,八成是再也不见了。”
舒忧一个字儿都不想再跟这个小王八蛋说,提了包袱就往驿站走去,走到半路才想起来小酒
', ' ')('壶没带,原地踌躇了片刻后决定,不带就不带吧,权当戒一戒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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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晋远安抚的摸了摸红肿的龟头,待舒忧满口胡乱说着求饶的话时,又一次屈指轻轻弹上去,正对着翕合的小口,恰如弹在了要命的地方,舒忧整个天灵盖都要炸开一般,抽噎顿时哽住,身子抽搐数下又去了一次小高潮,这回淋淋沥沥的漏出了几滴尿液,张晋远卸下一口气,仍旧一手扶着舒忧的肉根,另一手摸到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摸了几圈便猛的按了下去。
身旁被舒忧抱着胳膊的袁起也没闲着,见状竟吹起了口哨,张晋远本来紧张的心情倏然就被逗的一松,嘴角弯起笑了笑,没成想还挺管用的,舒忧边对着花盆尿边软掉了身子,今晚一直就没停下过嘴里也没了声音,再一看,已经晕的无知无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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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要命的时候,突然。
“嘭嘭嘭---”敲门声过后是小和尚脆生生的询问,“张公子,袁公子,睡醒了吗?”
一时间正在泄欲的三人都猛的顿住,舒忧被吓的呜咽抽噎,手指捉紧了张晋远的肩膀就缩着身子在紧张中被卷进狂乱的高潮里,肉根激烈的抽搐数下射了好几道精液,两穴更是濒死一般,甬道里的每一处媚肉都在极致的痉挛瑟缩,裹紧了两根埋在深处的性器不停歇的倾泄出成片的潮汁...
张晋远也难得的咬紧了唇,好容易缓下心神,见袁起松了舒忧的头发将人揽起拥在怀里到处亲吻,终于良心发现的做了回好人,他轻咳一声,转头冲门外道,“再睡一会,不用管我们。”
“好嘞。”小和尚应道,听脚步声应是小跑着走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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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一整个脑袋里全是“没眼看”三字。
啊,舒公子不会走么,还要主子你牵着?没眼看。
啊,又亲上了...没眼看。
啊,怎么还在亲,还抱到怀里亲,没眼看。
天啊,主子你这可真是让我头大!这么多船我怎么避得开?
我他娘!舒公子你小点声叫!这里不是青楼啊!
观音菩萨,可快点儿结束吧,这都多久了!主子真持久。
啊...终于完事儿了,真是...真是真是没眼看!!!没耳朵听!!!
没羞没臊!!!
哎...要是袁家那位小老弟也在就好了...
不过,还挺可爱,送花什么的,还送只剩一片花瓣的小花,真是可爱到没眼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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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起的侍卫把人丢到衙门后,反身折回自家主子身边。
毕竟还有任务在身。
可真他娘的不走运,前两日张小王爷的侍卫不知道抽什么风,大晚上的来找自己去赏月。
也是不知道自己抽了什么风,居然为此特意换了班。
不过...自从上回把那朵一片花瓣的小白花送给他,就应该明白自己在抽风了吧。
眼下好了吧,换到今日来了。
若是知道今日主子来找舒公子,说什么也不带换的。
那晚边赏月边听他吐苦水,说他家王爷和舒公子就在画舫上这样那样,简直头大。
今日...野林里不知道比起画舫能好到哪儿去?
哎...不仅头大,还鸡儿疼。
袁起的侍卫想至此,终于见到主子歇战了,与舒公子抱在一处亲的要死要活的。
不知道有什么好亲的。
他蹲下身,瞧了瞧,瞧见一朵还挺漂亮的花儿,脑袋一抽风,折了捧在手心里,又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衣襟里。
今晚月色也不错,待歇班,也去找他赏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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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塘夜巡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东边。
送花二人组头顶着长巾坐在温泉池西边。
四人大眼瞪小眼,各怀心事。
心事里,都把自己身边的这个人翻来覆去的肏了十遍八遍。
该来的总会来,隔壁主子的小院里隐隐传来了舒公子享受的呻吟。
呻吟越来越甜腻...
越来越销魂...
夜巡二人组:实不相瞒,我们俩已经亲热了好几回了,眼下你们自便,我们进屋了。
说罢两人顶着两张红脸,支着两个帐篷一前一后的回屋关门上闩了。
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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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花二人组简直目瞪口呆!
一时间温泉池里十分沉默,只有隔壁主子的小院里传来舒公子令人脸红身子燥的呻吟。
两人犹如被冰雪冻住,也不知冻了多久,卧房里又隐隐传出压抑至极的呻吟。
送花二人组简直尴尬欲死。
呻吟围绕着二人许久。
终于。
张晋远的侍卫抬手接起几片飘落的雪花,把手心伸到袁起的侍卫跟前。
张晋远的侍卫:那个...你之前送了
', ' ')('我好几朵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眼下这冰天雪地,我也就只能想到回送给你几片雪花了。
袁起的侍卫:...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你别委屈,也别嫌弃,等下了山,我...我再送你正儿八经的花。
袁起的侍卫:...嗯...嗯?嗯嗯?
张晋远的侍卫:我们...我们也...
袁起的侍卫迫不及待的点头,全身血液都活络过来一般。
袁起的侍卫: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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