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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思年玩了几天后就打算离开了,再过段时间就要入冬,路上不好行走,要是再耽搁,今年过年都回不到玫瑰城。
在国皇的安排下,轩辕一路护送,虽然元思年自己觉得没有什么必要,但还是不好拒绝别人的心意,特别是还有美男相伴的情况下。
元思年坐在马车里躺着算日子,轩辕就在马上稳稳前行,他驾驶的马车十分稳当,山间行走如履平地。
“轩辕王子,真不好意思……那天我不知道你是王子,没想到你们轩辕国的王子能长的那么好看,我以为我家玫宇已经是最好看的了,没想到还有跟他不分伯仲的人。”
轩辕驾着马车安安静静听着她唠嗑,他是个极不爱说话的人,天生的冷气让那张略带凶气的脸更加拒人于千里之外。
走了一路,他安安静静的。
快到百花国和轩辕国的交界处时,元思年好奇问道:“你离开国宫这么远,身边又没有女人,回去的时候怎么办?你不怕毒瘴吗?”
国皇让他尽量跟去,别回来的事……他实在说不出口。
国皇没有给他一丝退路。
到交界处了,两人要分别,轩辕终于开口道:“这是母皇的活气,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说着,指了指腰间精致的镶金玉件。
元思年几乎都快忘了自己之前问过这个问题,她后知后觉的点点头,和他道别。
轩辕走了几步,突然转身追上马车,牵住马脖子上的缰绳,望着元思年,问了她一句十分莫名其妙的话。
“你觉得……这个世界如何?男人,女人,又如何?”
元思年想了想,也不避开他充满探究和审视的锐利眸光,望着山路尽头的天地,不假思索地说:“这个世界……怎么说呢,看起来很美好,其实不然。不说别的,单就毒瘴吧,那可真是太不方便了!特别是男人,挺受限的,完全阻挡了社会进步啊,有木有?”
“世上一切的存在,说起来,都是把双刃剑。就比如活气,本来呢,可以创造更多价值,造福更多百姓,可……”元思年注意到了他眼中的光亮,话锋一转,继续道:“至于男人女人,不就是父亲母亲,夫和妻,儿子和女儿嘛!哪有什么区别?阴阳调合,方有大道,大道也知一生二,二,方能生万物!”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你问的问题太大,其他的我也回答不了。”
元思年的话令轩辕大为震惊,紧接着,再次问道:“那你觉得……男人,能成为顶端吗?”
有生以来,所有的人都告诉他,这是属于女人的猎场,女人的世界,尽管他再怎么努力,哪怕借着女人的名义,也只能躲在她们身后,收拢翅膀,做一个摇尾乞怜的影子。至于理想,或者一展抱负,那便想都别想了。
“女人可以成为国皇,男人当然也可以!如果你觉得这是顶端的话……”元思年道。
男人当然也可以……
当然也可以……
可以……
元思年话还没说完,轩辕长腿一跨,当即跳上了马车,用清清冷冷不容置疑和推辞的语气,朝她道:“你,愿意娶我吗?”
“诶?”元思年错愕地瞪大眼,“……愿意是愿意,不过……我已经有1……2……3……4……5,五个夫侍了!”
轩辕不慌不忙掀开轿帘,留给她一句响亮的话:“嗯……还能接受。”
元思年吃惊的说不出话,就这样稀里糊涂又赚了一个夫侍,算起来自己都有六个对象了!
“母皇的活气已经没了。”莲花城外的山路上,轩辕一把将还在马背上疯狂赶路的女人抓上了车厢软榻,她这几天疯狂赶路,一路颠簸,弄得他骨头都要散架了。憋了许久的气,此刻只想跟着撒出来。
额头抵着额头,弓腰将人抵在车厢角落,一米八五的雄伟身躯严严实实罩下,他好看的眼睛近距离凝视着女人的唇珠,扫过衣领下若隐若现的沟弧,停在两人交错的脚靴上。抛开权力地位不说,单是她的容貌、气质已经胜过这个世间无数女人了,更何况她还有那样的胸襟,那样深不可测的能力。
轩辕沉沦着也是清醒的,倾头去吻那双酒酿般的香唇,好让两人的贴合更加紧密。
元思年头一次在这个女权世界感受到纯男性力量的碾压,新奇之余还有些兴奋,只要性向是男,哪个女人愿意当老色批,强人锁男?谁不想在床上当一个被狠狠照顾的“被迫者”啊!她可以在床上狠狠爱他们,教导他们,享受其中的乐趣,但是同时,她也要做至高无上,被完全珍视,被疯狂渴求贪恋的那一方。
温热的舌头攻势强猛,霸占着柔柔弱弱的小舌,翻搅舔邸,两片香滑勾缠绞磨,在她不大的口腔空间里湿滑作响。
元思年想不通,为何自己每次都湿得那么快,就像……就像看见好看的男人就会发情一样,着实令人难堪。就算她元思年再禽兽,倒也不至于逢男而湿吧!
轩辕没有她那么多的顾虑,认定了,那便认定了!
车窗外的月光洒
', ' ')('满了大地,给山川草木镀上了一层银霜,银辉漫漫,幽光清清,他弓起的健壮背脊,一层一层解开衣物,半敞半挂地散乱在后腰上,露出堪比模特的虬结肌肉,蓬勃而有张力,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下,是往下深勾的人鱼线……
男人吻着吻着翻身躺坐到一旁,有力的手臂轻轻一揽,就将人抱着跨坐到自己身上,分开腿,撑开了柔软的裙摆。左手揉弄她的耳垂、摩挲面颊,右手挑开柔滑的肚兜,揉搓丰软的白乳,时不时,分开的大腿间还有坚硬的灼物一拍一拍地打在微微发湿发艳的双瓣上,吻一吻酸痒的小阴蒂。
元思年看不到她裙下的风景,当然也不知道这根龙茎昂扬吐津,硬到棱角粗矿,血管都染上了一层青黑。
欲望一来就是无底洞,像沼泽一样令人深陷,无法挣脱,她软靠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不管脑子还是身子都乱的一塌糊涂,心里空荡荡地发痒,腿间的小嘴饿得似乎能吞下一头牛,不停地痉挛收缩,急速呼唤。
女人湿的太快,和他看到的秘书不太一样,很多流程似乎都用不上了,轩辕疑惑了一瞬了,但也没让她等太久,调整好姿势,抬起她的腿,退后自己的胯,打着小圈顶在缝隙上,慢慢插了进去。
小喷泉一涌而出,顺滑了他的进入,轩辕挺腰摆胯,深深浅浅。两人热烫的身体紧紧向依,这个高度,她的脸刚好埋在他胸口上,柔软的不可思议,肿翘的乳尖在腹上弹跳剐蹭,坚软与钢硬相互碰撞,就像水与石,激流与堤坝,女人的柔韧和男人的霸道相对,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形成鲜明的反差和对比,刺激地肾上腺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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