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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龙茎像极了太阳下的钢,坚毅又勇猛,快速又激烈的动作将白山中的粉隙抽得满是白浆和细泡。
巨龙吐水严重,在滑道中浸的油光水亮,所有动作,全程,轩辕都盯着元思年情难自持的面容,不愿意错过一丝反应,他的眼里带着难以察觉的柔情,身下动作却异常冷酷凶狠。
听闻,她有好几个夫侍,也不知道跟几个男人做过,可下面竟像没人触碰过一般,滑嫩又紧窄,只是塞进个龟头就能艰难的流出汗,更别说完全插入的销魂窒息感!
轩辕带着自身的重力重重沉腰,又轻轻抽出,以快速的节奏深扎浅出,元思年刺激地浑身盗汗,没忍住哼出了声,在他胸口难耐低吟,急促呼吸。
挠人的小猫叫溢出鼻腔,男人下腹一紧,抱紧女人,塌腰缩距,抬起屁股猛地一插,加快起节奏,使劲顶腰插干!
“啊!”他太猛了,次次插到深处,来回摩擦敏感点,还腾出一只手高速刺激充血的小阴蒂元,思年满头大汗,承受不住地用力挣扎,想要避开,可,人在他手中,她是怎么也挣脱不了。
那微颤的腿心,还没挣脱开,就被人抵着分开,再一次张到最大的程度。
元思年看得出来他很享受,甚至还留有余地,那腰是不是太好了?!
力道又猛又大,速度又快又急,活脱脱的现实版公狗腰啊,这体能简直了,要是换玫宇,此刻已经瘫软的一动不动,哪里还有这不知疲倦的干劲!更何况,男人就像肏红了眼似的,完全停不下来,明明是第一次,却久久没有射液,那质量得有多浓厚啊!
元思年被插地差点晕厥,心猿意马间净想些有的没的,见她面上神色缓解,男人又开始继续加速顶干起来,撞得她不断上跳,身子也控制不住一个劲往后仰倒。
“啊不行……轩辕嗯……你……你慢点嗯……”
轩辕闻言缓缓放慢了动作,却难受得要命,他在温柔乡里动动停停,恨不能长驱直入,只可惜女人似乎受不住,他想了个折中的方式,停下龙茎,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中不停刺激着的阴蒂上,在那里打圈摇颤,挑逗夹磨,在女人意识涣散的瞬间,猛地飞速抽插几下洞穴,就这样间隔着肏肏,不一会儿便让女人爆出洪潮。
“唔嗯…”元思年不知是痛是爽,咬着分外红肿的下唇难耐的扭动双腿,下腹酸麻发颤,呻吟了好长一声。
说时迟,那时快,趁着高潮感官迷失,轩辕抿紧唇,摆动腰身高速冲刺,速度越来越快,渐渐之剩下残影,马车车厢也跟着在荒郊野地里前后摇晃,打盹的马儿惊地长鸣一声,吓得元思年收紧下路,绞得轩辕浓浆立泄。
热烫的浓浆白得如奶,引着一串气核缓缓滑出,
轩辕微愣,这世界第一果然与众不同,就连气核……别人一个月产一颗,她竟一次一串!整整七颗啊!
男人收好气核融进肚脐,龙茎依然坚挺,长夜漫漫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女元思年像只煮熟的小虾,全身泛红,被她压趴在长凳上,从后强入,她仍未从高潮中退出,花心顶着巨大的快感发热发烫,止不住在他高频进出间,再一次快感叠加,弓腰痉挛。
密集的汗水湿透了身下的锦被,瘫软之后的娇躯更是不可思议得滑嫩,寒凉的夜晚,马车内却是闷热火辣,两具叠交的,近乎赤裸的躯体湿热异常,上面的坚硬于压肏着下方的柔软,啪啪声放浪形骸,好不淫荡!
轩辕浑身振奋,结实漂亮的背脊蒸腾出火热汗汽,他微微喘息沉哼,红皑也跟着动作叫得妩媚动人。
身体传来成年男人特有的霸道攻击性,那覆盖住她香软胴体的湿热钢铁挤压着柔滑的肌肤,一遍遍推着撞击向前,两只纤细的手腕也被大掌紧紧压制,女人胡乱抓着被子,面颊酡红,微张着嘴哭吟急喘,脚趾紧绷。
像鹿迷药者说的,如果这是一场捣药仪式,那么,轩辕狠狠捣了一夜的药,终于让元思年感受到了迫切想要的完美释放。那天夜里,轩辕拿到了七串气核,全都融进了脐洞。他心满意足,不禁想,理论上,要是这些气核都能填满,那岂不是能一回七胎,简直跟公猪一样了。他的夫侍可真惨!
嗯……自己好像也是他的夫侍。
想到这,轩辕顿时忍住了笑意。
元思年现在开始头疼一件事,那就是等到了玫瑰城,她该怎么安排自己这六个夫侍……会不会有宅斗啊争宠啊之类的出现呢?
她挠了挠头。
……
冬季来的很快,当第一场雪悄无声息降临的时候,元思年的马车停在了玫瑰城元家的大门外。
一二三四,四个男人,纷纷走了出来。
玫宇照旧一见到她就扑上来,给她一个大大暖暖的拥抱。
元思年已经快一整年没回来了,她看向自己的其他夫侍,有眼神陌生又带着期盼的苏恒,有一身傲气却频频回头的鹿迷,还有几分邪痞假装淡定的蓝决。
轩辕站在她身后,把眼前的男人一一扫过。
众人
', ' ')('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敌意。
元母和思年夫,她的两个姐姐,几个小爹全都出来接她。
自从她成了总皇,玫瑰城的地位一下和牡丹城平起平坐,她们整个元氏一族都受尽荣耀,好不风光,再大的官都要看她们元氏的脸色。
元思年被簇拥着进了堂屋,五个男人自顾自回到自己的地盘。
玫宇朝轩辕介绍道:“这里是思年别院,思年的独院,你随便挑一间住下,里面都是打扫过的,很干净,缺点什么,需要点什么都可以跟我说。”
“你是?”
“我是思年的大房玫宇,不要问我为什么我排大房,你们所有人都没和思年行过礼吧?不好意思,我行过,而且很早就行了。”
轩辕没有反驳。
玫宇继续道:“那个拿着药闻来闻去的人,是城里的医者鹿迷,也是思年的夫侍,跟我一样,从小定的亲事。
那个拿着剑上蹿下跳,一会儿树上一会儿墙上的人,是思年的青梅竹马蓝决,也是夫侍,家人给花钱买的亲事。现在想买怕是也买不到了。
还有他,安安静静提取精油的那位是城里玫瑰种植大户的儿子苏恒,不用说你也知道,思年的夫侍,也是家里人定的亲。
对了,还有一个很早就定下的人,他身份比较显赫,是万兽国的六王子。
你呢?”
“鄙人不才,轩辕国皇唯一的子嗣,轩辕。”
“……”两人顿时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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