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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纪云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
他迷蒙的睁开双眼,习惯性的一只手抬起手背想要揉揉眼睛清醒一下,浑身却酸痛不已。
昨夜发生的事瞬间在他脑中一一浮现,他打量起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一辆很大的马车里。
他原本应该是躺在马车的最里面,马车的地上铺了层厚厚的毯子,黑底金纹,一看就十分贵重大气。的中间被放置了一个小方桌,上面有几本书和一些墨绿色的茶盏。
柯佑卿正坐在马车内右侧的长椅上衣,身着一袭玄衣,腰板挺直,手中翻着一本书卷专心志的看着。
柯佑卿余光看了一眼施纪云,“睡醒了?”
施纪云嗯了一声作为回答,艰难的撑起身体半坐起来。可坐起的过程中,他却羞耻极了,在这宽敞柔软的马车中,他坐起的上半身看似衣冠整齐,甚至穿的还是以前从不曾接触过的贵重衣料做的衣衫,裤子也干干净净的贴在身上,可实际上,他感觉到,他的裤子里面竟然没有亵裤。
而昨夜又挨了一夜的肏,晕过去后他不知道柯佑卿是否还在动作,可一动他后面的穴眼就被扯得生疼,他夹了夹,确认穴里没有东西,可偏偏穴眼却因肏弄太久到现在还有一种异物感,而且菊穴的洞明显合不上。
施纪云羞耻地闭了闭眼睛,不断的跟自己说先问正事,然后睁开眼睛看向柯佑卿,“将军,我们这就从那个屋子出来了?这是要去哪”
“天京城。”柯佑卿头的目光仍然在书卷上。
去京城做什么?他们乘坐马车的话,扶风镇到京城不过一日,若是八百里加急的信使,半日也就跑到了,但这不是他该问的。
“将军,你既然已经得救,那…您说过的那个神医,蛊虫可能解?”
柯佑卿放下手中的书卷,“若是解了,之后你要做什么?”
施纪云打量着柯佑卿,眼前的人威严肃穆,仿若昨日夜里满嘴荤话一身邪气的并不是眼前之人,他心想,也许是那蛊虫的缘故罢。
施纪云掀开车窗帘,开了眼外面,他们的马车行在一条土路上,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林,然后他把帘子合上,对柯佑卿答道:“如果到了京城也好,我…草民会置办一间小院,专心读书。”
“之后考科举报复你那少年情郎?是吗?施纪云?”
柯佑卿将施纪云的名字念的十分轻,有些缱绻的意味。明明温柔到不行的疑问,施纪云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不愧是镇国将军,这么快就把他的底细查清了,是何时何人被安排调查的呢?
施纪云不顾身上的不适,把腿上的薄被推到一旁,连忙翻滚着跪到地上,民不与官斗,他身无长物,“请将军恕罪,草民不是有意隐瞒身份,只是迫不得已而…嗬!”
柯佑卿却低头走过来,坐在施纪云之前的位置上,伸出手臂一把将跪在毯子上的施纪云捞到怀里,“那为何不与我明说?”。
施纪云侧坐在柯佑卿的大腿上,顿时红了脸,他双手抵着柯佑卿的胸膛,自己的脸也往外侧,被柯佑卿的动作吓得打了个结巴,“柯、柯、柯、柯将军,这样不妥。”
柯佑卿纹丝不动。
“我只是为了自保,而且就算说了您也未必信。柯将军何苦为难我。”施纪云一苦相,他怎么这么难。
柯佑卿一手搂着施纪云的腰,一手掐着这个人的下颌,细细的第一次打量着手中的这张脸。
被那些仆人夸过的彰显果然分外好看,与他刚毅的面庞不同,施纪云同样好似雕细琢出来的脸更为俊秀。但却不显柔弱,即便此刻眉眼低垂的坐在他怀里,也不见寻常个儿那样的乖巧。
浓眉弯弯似弦月,睫毛又长又翘,挂着泪珠的时候尤其漂亮。乌黑清澈的桃花眼里带点慌乱,就连鼻梁也秀挺的恰到好处。两片薄唇,湿润又不缺乏肉感,上唇还有可爱的唇珠。
柯佑卿的手指在施纪云的下巴摩挲着,他不急不缓的道,“不是为难你,只是想对我未来的契郎更了解些。”
“什、什么?将军,你不用因为我是哥儿就娶我,我…我可能不能生育。”说着,施纪云将耳后的生育痣给柯佑卿看。虽然自己的孕腔被破了,不论什么原将军能娶他是很好,但,话还是要提前说清的。
柯佑卿毫不在意,他抚上那桃红色的下唇,“我于情事上会有些恶劣,身体柔弱的小哥儿未必能承受的住。而且,我也不喜欢孩子,因缘际会下你我既产生关联,你做我的契也挺好的。”
说完,他缓缓低下头,同时手将施纪云的下颌抬的更高,他的唇落在了施纪云的唇瓣上,叼起施纪云的下唇,用力的舔舐啃咬。
施纪云瞪大眼睛,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多么暧昧而又亲密的事情,他双手下意识用了更大的力气推动柯佑卿的胸膛。
柯佑卿轻松的把这两只手的手腕握住,将施纪云的下唇吮咬的又红又肿,甚至还破了点皮,又去舔弄上唇,尤其是那枚唇珠,把施纪云整个嘴巴都吸得红红肿肿的,他才停下来,然后道:“张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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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纪云犹豫片刻,就算他不张嘴,眼前的男人也会有很多办法,于是薄唇微张,可以看见唇中的艳红的小舌在不安的动着。见施纪云如此乖巧,柯佑卿眼神一暗毫不犹豫的将舌头探了进去。
有力的大舌犹如猛虎下山,它在施纪云的口腔里肆意撒野着。先是轻轻的舔过施纪云的上颚,尤其是上颚的那道缝中,有舔肿的架势。之后好像玩够了,舌尖便舔遍两腮,舔过每一寸牙龈。
最后,才缠绕住施纪云的舌头。嘴唇配合着将施纪云的小舌偶尔吸到它这里,吮吸轻咬。施纪云的舌头被动的跟着柯佑卿的大舌缠舞,唾液在两人口中交换、吞咽,可施纪云却好像忘了吞咽一样,好多津液却从嘴角流出。
这样凶狠的亲吻让施纪云忍不住发出呜咽声,忘了呼吸,不知何时闭上了双眼被迫承受着,眼角竟被逼出了一滴泪。
只见柯佑卿喉头攒动,在施纪云觉得自己快到被亲背过气的时候,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的嘴。
施纪云大口喘息着,柯佑卿又不舍的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这才搂着人平复自己的欲望。柯佑卿也吻得动了情,他的胯下的巨龙硌着施纪云的屁股。
柯佑卿从怀中掏出一块浅灰色绣有银线的方帕,将施纪云的嘴角擦干净,便把方帕放入施纪云的手心,“下次记得呼吸。若有一天堂堂将军之契是被亲吻憋死的,那你怕是祖上都要出了名。”
施纪云随意把方帕塞入袖中,想从柯佑卿身上下来自己坐着。那硌着屁股的家伙他不是感觉不到,谁知道再坐一会会出什么事。
柯佑卿并未阻止,伸手向下,只见座下的短榻下有一个安哥,他从中取出药。
药瓶一开,淡淡的药香就在马车里散发开来。他把药瓶放到身边,捞过刚刚起身的施纪云,把他屁股朝上的按在自己腿上。
“又要做什么?”施纪云脸朝下,声音从胸腔发出。
柯佑卿一把扯下他的裤子,只见粉嫩的菊穴被肏的通红肿胀,呈糜红色,穴口处还可见一层外翻的肠肉。他拿起瓶子用食指剜了一块药膏,轻轻的将药膏贴了上去。
清凉舒爽的感觉从菊穴传来,施纪云知晓了这是柯佑卿在他上药。即使柯佑卿的动作很轻,但是手指捅入菊穴的时候,施纪云还是倒吸了一口气,屁股的肉也绷紧了,穴内实在是有些疼。
柯佑卿拍了拍施纪云的屁股,“放松些,都这样了还夹那么紧。”说着,有挖了一块药膏,探进了菊穴,手指仔细的将穴壁一一涂抹。
感受着后穴异物进入的感觉,带着清凉药膏手指,施纪云的肉茎偷偷的硬了起来。
施纪云脸红着装作不知道,柯佑卿低笑一声,“上个药也能硬,又那么不禁肏。”虽然他很想就地把施纪云的屁股掰开狠狠肏进去,但为了以后的性福,到底没那么做。
上完药,施纪云连忙从柯佑卿身上下来,把裤子提上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脸上的红热久久不退。柯佑卿则又把那本书卷拿了起来继续翻阅。
就在马车内二人享受各自的静谧时光时,一个高挑风流的青年掀帘而入,坐到了施纪云对面,他打趣的盯着施纪云调笑道:“哟,你侬我侬的都弄完了?”
柯佑卿乜了他一眼,“聂常,有话快说。”
聂常收起打笑的神色,正经道:“是过来告诉你一声,密信已经发出去了,除了镇守边关的,其他区域可调动的兵马在收到信后,大概一周左右会开始向京城出发。”
“李韦他们动向如何?”柯佑卿放下手中的书,问道。
“下面的人发现你人不见了,可是急坏了,估计下午李韦他们就能知道了。”聂常看了一眼施纪云,“伪造施公子的尸体也被他们扔到乱葬岗了。”
“其他皇子有什么动向?太子……太傅怎么样了?”
“太傅身体硬朗好的很,前几日还给孙子办了宴席。其他几位皇子还那样大动作没有小动作不断,不过,要是明日你回将军府的消息传出去,怕你家的门槛能被踩烂。还有一件事你们会感兴趣。七皇子的得力干将之一,孟府丞孟凡付家的哥儿孟彤乐恰巧也在昨日大婚,他的夫郎想必施公子很熟,叫周允文。”
施纪云一直在旁边听着,见聂常把话题引到他身上,还提了周允文,他的脸色有些不好。周允文竟然刚当了榜眼就进了府丞家的门,果然是负心人,即使他当初表现的再果断,可到底多年的感情,他还是有些伤心。
柯佑卿见状对聂常说:“行了,你下去吧,其他事到了京城再细聊。”
“好好好,知道你刚开荤舍不得小情人,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聂常和来时一样,像个猴子似的就窜出了马车。
柯佑卿拿起书卷,“施纪云,你说过,你是我的人。我也说过,我护短禁背叛。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我的东西,绝不允许外人染指,也不许心不向着我。今次我允许你为当初的情郎伤心最后一次,以后再若让我看到你为他难过,我就把你锁在床上把你肏的十天下不了床。”说完,便若无其事的继续看书。
', ' ')('什么玩意?还锁床上?施纪云瞬间忘了周允文的事,当即拿软枕砸在柯佑卿身上,“你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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