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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两人,在马车上相安无事,施纪云偶尔看看窗外的风景,柯佑卿或是看书或是听手下汇报一下事物。
天黑前,一行人的车马到了甫阳城。
聂常驾轻就熟的指挥着大家到了城中最大的云来客栈。
“小二!”聂常看了眼施纪云和柯佑卿,眼神一转,“来两间上房,七间普通的房间,马给我喂最好的饲料。”
马车上,施纪云已经从柯佑卿口中知晓,聂常就是那个神医,同样是一位武林高手,他不解问道:“聂公子,不是应该有三间上房吗?”
聂常打开折扇,扇了两下,“咦,没错啊,你们小两口一间,我一间。”说着便问店小二价格付了银子。
见柯佑卿都不反对,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施纪云讪讪的一笑,转头一想反正他们也同处一室好多天了,不过是换个地方罢了,便跟着柯佑卿一同去了房间。
用过晚膳后,两个人隔着屏风,在浴桶中分别洗去了一天的灰尘。
施纪云穿好底衣底裤,坐在床边擦头发时,柯佑卿已经用内力将全身烘干,赤裸着身子一步一步朝他走来。
柯佑卿胯下的巨兽垂在两腿间,两个大睾丸一看就颇具分量,而尚未勃起的柱身却比有些男人勃起之后还要长,两个睾丸也沉甸甸的,随着他的走摇曳。
施纪云不知不觉就被那处吸引了去,擦头发的手也停下了,呆呆的盯着那里看,心想:“软的时候都那么大,他那么小的洞到底是怎么吞进去的啊?柯将军平日里,又是怎么把这么大的玩意藏入裤中的?”
昨夜将人肏的狠了,柯佑卿本来没什么想法,结果鸡巴愣生生的被施纪云盯硬了。他夺过施纪云的毛巾,“白日里刚给你上完药,晚上就盯着我的鸡巴发骚了?”手掌却温柔的覆上他的头发,用内力帮施纪云把头发烘干。
施纪云立即红了脸:“我不是,我没有……就是走神了在想事情,没看你那里。”
那粗大的紫红色的巨兽肉眼可见的精神起来,神态也充满欲色,是要做那事的架势,施纪云拽紧自己的裤子,“今天不是蛊虫发作的时候,而且客栈隔音又不好,柯将军早些休息吧!”
可柯佑卿的身体已然压上了施纪云,施纪云别过脸大声道,“将、将军,我穴口还伤着,喝了一天的稀粥了,真不能来了!”
柯佑卿一口啃上了施纪云的脖子,手顺着底衣的衣边伸入,揉捏上了施纪云的腰。别看施纪云的腰肢很有韧劲,却也敏感的狠。
施纪云只觉得那只大手好像带电一般,所过之处一片酥麻,瞬间就软了身子。颈窝处也传来一点刺痛,柯佑卿叼起一块软肉,对着它又咬又舔的,还使劲的吮吸,嘴唇都嘬出了响。
柯佑卿的身体他是推不动,只好推柯佑卿的脑袋,”“唔…将军你起开…别这样。”
直到把颈窝的那处软肉吸得发了紫,柯佑卿才抬起头。他抓过施纪云的手按在身下,那粗硕的肉柱显然兽性大发,“不动你,那我这里怎么办?”
施纪云慌张的把手抽出,“就…你自己动手可以解决啊。”
手从施纪云的衣摆里拿出,柯佑卿一个跨步站到了施纪云的面前,捏起施纪云的下巴,盯着那张白天品尝过的甜唇,“既然下面的小嘴不能用,那就用这里吧。”
说完,遍布青筋的巨兽啪的一下拍在了施纪云的脸上。柯佑卿扶着巨兽,将巨兽紧紧的贴上了施纪云的嘴唇,用龟头摩挲着他的唇瓣。
施纪云羞的脸色发红,澄澈漆黑的眼眸满是不可置信,接着便是抗拒。
“舔,不然你的骚穴今天怕是就要烂了。”柯佑卿定定的看着施纪云。
再三思量,施纪云还是张开了嘴,他伸出舌尖,试探着轻轻的在巨兽的冠头上舔了一下。柯佑卿的肉茎很干净,除了一点点的腥气,他并没有舔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抬眼看了看柯佑卿的神情,看不出他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施纪云只好把眼前的巨兽当作冰棒一样去舔。
柯佑卿已经松开了扶住巨兽的手,施纪云只好侧过头,用自己的手去扶住巨兽,伸长舌尖,舔上了肉茎的柱身,一寸寸舔的很仔细,把柱身舔的濡湿后,又回到了正前方的龟头上。
温湿柔软的小舌慢慢舔过龟头的每一处,来回舔过冠沟,舌尖有时还会钻到马眼里,柯佑卿被舔的很舒服,但是他觉得还不够。
他的手再次捏住了施纪云的下巴,腰杆稍稍一挺,就把巨兽顶入了柯佑卿的口中。
柯佑卿舒服的喟叹一声,“收起牙齿,可别硌着它。”
第一次含这东西,施纪云毫无经验,柯佑卿的肉茎太大,只能先含住龟头,腮帮子一股一股的裹住龟头,舌头在自己的口里胡乱搅动,喉结随着口水咽下一动一动的。
但到底没经验,即使再小心,齿尖还是回磕在柱头上。
索性对于柯佑卿来说,并不是很疼。施纪云暖热的口腔十分舒适,但柯佑卿不满足于仅仅只是龟头被含住。
他的手覆上了施纪
', ' ')('云的后脑上,用力把施纪云的头摁到了胯间,一下子就将性器顶到了喉管。
巨兽在艳红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施纪云的喉咙处一阵阵的紧缩,嘴巴被柯佑卿的鸡巴塞得满满的,充斥着雄性的侵略气息。
柯佑卿只觉得自己的龟头被施纪云的喉咙裹吸的十分舒适,他深呼一口气,“小纪云,怎么连嘴巴都这么骚。”
两个大睾丸一下一下的随着巨兽的进出拍打在施纪云的下巴上,很快下巴就被拍红。
施纪云的舌头想要将侵犯自己喉咙的巨兽顶出去,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像是缠绕上了巨兽。当龟头从喉咙处出来的时候,舌头就抵住马眼,然而给侵犯增添了许多快感。
“骚货,第一次就这么会舔。”柯佑卿将鸡巴顶的更深,甚至从施纪云的脖颈上都看见了龟头的形状。
这样的深入,窒息感,施纪云只觉得呼吸间,进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他有些害怕,是快要死了吗?
当柯佑卿的鸡巴抽出去的时候,施纪云眼冒金星,捏着脖子干呕着。
柯佑卿则握着施纪云的手继续为他的巨兽服务。施纪云晕晕乎乎的被抓着手撸着柯佑卿的鸡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呼吸顺畅,主动帮着柯佑卿手淫。
又过了好久,施纪云的手很粗糙,他却发现在粗糙的手也比不上柯佑卿肉茎的威力。就在他感觉自己的手快被柯佑卿的鸡巴磨破皮时,手中的巨兽终于胀得一跳一跳的,有了要射精的趋势。
柯佑卿此时拂开施纪云的手,自己握住了快射的鸡巴,对着施纪云的脸快速撸动,然后再次插进施纪云的嘴巴里,在喉咙伸出捣弄了两下,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便射进了施纪云的喉管内。
“骚货,咽下去。”
当施纪云意识到精液射到自己喉中的时候为时已晚,被肉茎堵着嘴巴吐又吐不出来多少,喉结滚动间只能将精液全部咽进了肚子里。可柯佑卿射的太多了,而且还十分的粘稠,他大口吞咽的速度赶不上肉茎射精的精量,忍不住想要呛咳却又被龟头堵住,吞咽变得困难起来。
见此,柯佑卿拔出射精后疲软的肉茎,龟头上沾着些透明的津液和一些精液,柯佑卿摸着施纪云的脸颊,道:“舔净,不管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小嘴,以后我的精液,都是你的。”
施纪云此时只觉得喉咙痛的不得了,他声音沙哑道:“将军,你到底把我当作什么?我自问没做错任何事,反倒是还帮了您。为什么要如此对我。”
“你认为我在羞辱你?”柯佑卿看向了施纪云的眼睛,他搞不懂这个施纪云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明明做的时候他也不反对,(你确定?)前两次的床事上也大胆的很,怎么越来越扭扭捏捏的。
“难道不是吗?从你发现我是哥儿开始,你就变得不一样了。为什么昨天你非要进入孕腔?”施纪云与之对视,终于说出了想说的话。
“那我应该如何对你?在蛊虫解了之后当作你我之间什么都没发生,放你走?不可能,就算你是男子,也是一样的。我也只是说会许一件事,从未说过放你走。只不过你是哥儿,让我们之间多了更多的趣味。以前从未有人近过我身,但凡想爬上我的床的,都死了。你是头一个,也会是唯一一个。”
施纪云冷笑,“那我该感到荣幸?也是,做为一个哥儿,能嫁给镇国将军是多么荣耀的事,况且还被破了身,没有什么比这再好的了。”
柯佑卿实在不解,“你在闹什么脾气?我已同你说过,我在情事上会有些恶劣,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你我已经成婚,这些床笫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算了,与你说不通。”这人直把他当一个属于自己的物品,走一步看一步吧,施纪云把柯佑卿扒拉开,走到圆桌的旁边拿起茶杯,倒满了水,然后一口喝掉含入嘴中,开始漱口。
柯佑卿皱着眉头,去找了一块巾布把自己的肉茎擦干净,换上了亵衣亵裤。
后半夜,两人背对着躺在床上,一夜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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