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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的下人和柯佑卿的属下,都知道施纪云是未来的将军契郎,所以对待施纪云一向敬重宽容。
那日施纪云又换上了一身小厮的衣服,将当初从周允文那里要来的一百两银票揣在怀里,便光明正大的从将军府里走出去了。
在他出去时,有两个柯佑卿培养的暗卫同样跟了出去,以护施纪云周全。
施纪云到了一个酒楼,把两个暗卫喊了出来,请他们吃了下了迷药的菜。为了万无一失,他还特意加大了药量。
月光皎洁,子夜时分,天京城的一家名叫春宵阁的倌馆中,此时绝大多数的客官和小倌都已入睡,只有各别精力十足的,他们的房间传出各种淫邪之声。
春宵阁二楼,一间名叫“伊人间”的精致房间里,本应早早入睡的施纪云却十分精神,毫无睡意。
屋里烛火微弱,施纪云望着床上的帷幔,他想起那日自己偷偷离开的事,他觉得柯佑卿一定会派人寻他,他去往哪里都不是妥当之处。因此在迷昏两个暗卫后,他把自己的脸用提前准备好的假胡须、黑痣和深色妆粉,把自己涂抹的又黑又丑,在还没入夜时,进了春宵阁,用五十两随意包了这间屋子一个月。
他想起,自己明明对未来是做好了打算的,可心里却总觉得缺些什么。因此他怎么也睡不着,或者说自从离开柯佑卿的这几个夜晚,他都睡不好。
算起来,这是他离开将军府有五天了。
施纪云叹了一口气,翻身看向枕边,他的枕边放了一方手帕,正是逃离下庄那日柯佑卿怀中掏出的那方灰底银线的手帕。
施纪云轻轻抓起手帕,然后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吸了一口手帕上的味道。伊人间太香了,原本手帕上属于柯佑卿的味道十分浓烈,可五天下来,味道已经淡淡的了。但对施纪云来说,这却足够了。
就这样,闻着手帕上的气息,施纪云放空脑袋不再让自己多想,约莫一刻钟过后,很快就睡着了。
丑时三刻左右,伊人间的房门在黑夜中被轻轻打开。、
柯佑卿面色阴冷,浑身都充满着压抑着暴怒的感觉,门外是他带来的甲卫,整个春宵阁已经被他临时封住。伊人间并不大,一个方方的屋子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柜子和一张床。他皱着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虽然已经确定施纪云在这里,可当施纪云的睡颜真的出现在眼前时,柯佑卿心里还是松了一口气。
柯佑卿坐在床沿,他这五日放下手中大部分的事,跟着找了好几天人,看着熟睡的施纪云,本就暴怒的情绪更加气不过了,心想,“呵,你倒是睡得安稳。”
就在他考虑要把人推醒时,他看到了施纪云手中的方帕,一看便知施纪云是闻着它入睡的。而此时睡梦中的施纪云闻到了熟悉的味道,他不自觉伸手的把方帕随意一放,然后头和身体挪动到柯佑卿旁边,双手再随意一抓,圈住了柯佑卿的手臂。
柯佑卿满身的戾气瞬间就卸去一半,他用手摸了摸施纪云的脸,然后点了施纪云的睡穴,让他睡得更沉。
接着,柯佑卿连着薄被一起,横抱起施纪云,大半夜的率着一众甲兵车马赶回将军府。
翌日清晨,睡梦中的施纪云只觉得浑身难受,他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本来还有些迷蒙的人瞬间变得精神了。
眼前是熟悉的将军府,是柯佑卿的房间,而他,裙身赤裸的被捆绑在床上,柯佑卿正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手里拉着一根纱绸,看着他。
作为天京城最大的销金窟,春宵阁所用之物无一不精美。春宵阁的各种房间里,比较常见到的是一种薄而透的蚕丝纱幔,上面用曙光线绣了零零碎碎的闪星,像是各种颜色的波光粼粼的长河。
施纪云的双腕被束在一起,拉到了头顶,蚕丝纱幔拧成一股绳,缠绕着吊在房梁上。
施纪云支棱着身体,两腿岔开约五十公分,半跪在床上。
另一条浅紫色的纱绸先是从施纪云的脖子交叉一下然后滑到到两腋,从腋下穿过绕到后背,再交叉绕到前胸,刚好是把施纪云的胸肌勒了出来。纱绸不是仅仅在胸肌处缠了一下,而是又缠了两圈,直把胸肌流出一点缝隙,露出乳晕直径那么大的空白,粉嫩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
纱绸从胸肌的位置再交叉一下,绕到背后,再交叉绕回到腰腹的位置。纱绸在腰腹出缠了一圈,两端就又到了后背处。这次纱绸没再分开交叉,而是合到一起陷入股缝中,顺着股缝穿到前端,纱绸各自再大腿根上缠了一圈。
最后的位置,纱绸紧紧的缠住了施纪云的肉茎根,在上面盘缠了两小圈,打了个结,纱绸的两端合成一股,被柯佑卿握在手中。
施纪云上半身肌肉紧绷,这样的姿势,在细韧的腰肢的衬托下,显得又大又圆的屁股格外的挺翘。他扭动了一下腰肢,被束成这样都没醒,他睡觉有这么沉?
施纪云被束的难受,有些不自在,讪讪的开口道:“柯将军…这是,要做什么?”
柯佑卿却拽了拽手中的纱绸,纱绸连着施纪云的肉茎。虽然柯佑卿
', ' ')('控制着力道和距离,但肉茎本身就是很脆弱的,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扯拽,施纪云的身体随着肉茎向前一倾斜。他的胸口向前挺出,被缠住的腰腹也跟着向前倾一点。
然后,柯佑卿松开纱绸,只听他缓缓开口,“自然是惩罚贪玩出走的孩子。”
“你凭什么惩罚我。”施纪云不服的说道,他不认为自己离开将军府有什么错。
柯佑卿一直压抑的怒火瞬间又烧上来了,他冷笑,“很好。”说完,他走到一旁的柜子,背向施纪云开始翻找东西。
“将军你倒是放开我啊。”施纪云对着柯佑卿的背影喊道。
不一会,只见柯佑卿拿着一根红色的蜡烛向施纪云走来。
在倌馆住的几天,乱七八糟的东西他见过不少,大概是想到了什么,施纪云慌道:“将军,有话好好说,我可以解释。”
柯佑卿已经脱掉鞋上了床,他倾身向前,呼吸间的热气吐在施纪云的耳侧,“我现在,不想听。”话落,他狠狠的一口咬在施纪云的耳垂上。
“嘶……”施纪云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他想柯佑卿是真下狠口啊,自己为什么非得跟他犟两句呢。
接着,柯佑卿的手伸到施纪云的背后,抚摸了两下的施纪云的臀瓣,找准位置,抬起手,狠狠扇了下去,啪啪啪对着两瓣臀瓣就是连续扇打了十几下。
雪白的臀瓣被打的发颤,臀尖一下子就被打的通红一片。又红又烫伴着疼痛的感觉袭来,除了第一下毫无防备,施纪云闷哼一声,其余的好几下他咬紧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直到感觉手下的臀瓣已经变肿,柯佑卿才停下。他看着施纪云隐忍的满头大汗,并不像之前因一点疼痛就开口求饶,冷着脸道:“施纪云,今日怎么不吭声,”
施纪云松开牙关,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皮,他长吐一口气,答道:“将军有气,又不听我解释,我自然不敢求饶。”
柯佑卿道:“好,我且看你嘴硬几时。”
胸肌被勒的微鼓,那露出的乳晕乳尖,好似少女刚刚发育的胸乳。柯佑卿捏住嫩粉的奶尖,拉扯着,似乎要把奶头从胸上拽掉一样。指腹用力的搓着捻着,很快两个乳尖就被把玩的又肿又大,颜色也变红了。
“唔…轻点…”施纪云忍不住出声。
他的乳头本来就十分敏感,哪里受的住这样暴虐的玩弄,这跟打屁股上的疼痛根本是两种。乳头上很多敏感神经,疼痛蔓延到了心口一般,而屁股上再疼,那也是肉疼。
“这么快就不嘴硬了?”柯佑卿扒拉了一下施纪云翘起的肉茎,“你的小鸡巴倒是精神的很,我竟不知原来你还嗜疼?”
“我不是…我是怕疼的…”施纪云不敢低头看自己那十分的肉棒。
柯佑卿的手又捏上了乳头,但揉捏的力度却轻缓很多。温柔的粗粝指腹刺激着似朱果的乳头,按着他们打着转,朱果渐渐的变得有了硬度。
温柔的亵玩,施纪云只觉得酥麻的感觉一阵阵从胸乳传来。
然而就在这时,宽大的手掌突然对准施纪云的粉色嫩乳,啪的扇了上去,纱绸下的胸肌被扇的一颤一颤的,乳头也嫣红的厉害。
“啊~怎么可以打乳头…”施纪云的眼眶瞬间就红了,因疼痛而激出的眼泪在眼眶里盘旋着的。
柯佑卿丝毫不手软,再掴了一下奶头后,他又不间断的打了好几下。
在柯佑卿停手时,施纪云服了软,清澈的水滴从他的眼角滑落,声音发颤着道:“唔…别打了…我可以解释……”
柯佑卿只是淡淡的看了施纪云一眼,“你不是觉得自己不该挨罚,那为何还要我听你解释。”说着,柯佑卿左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右手拿着蜡烛,将蜡烛点燃,然后将火折子盖灭随意扔到一边。
施纪云吓得连连摇头,“不不……不,将军我错了,别用这个…我不要…”说着话,他的脑袋和身体不停的想向后移动逃离,可被吊起的双手和被捆绑的身体,只是让他向后倾一下,根本躲不过蜡烛。
蜡烛的火苗不是很大,它是特制的,就连温度实际上也比普通的蜡烛低上许多,它的蜡油若滴落在身上,仍会觉得很烫,但不会烫伤。
柯佑卿一手按住施纪云的肩膀以免他乱动,执着蜡烛的手慢慢倾斜,在施纪云惊恐的目光中,蜡油一滴一滴的落在了乳头上。
红色的蜡油一落到肿大的乳头上,就形成了一块蜡模,随着蜡油越滴越多,整个乳尖都被蜡油包裹起来,封存在了腊里,可灼热的温度依然会从新落的腊滴上传来。
“好烫…不要了……呜…”施纪云的声音带着哭腔,每次蜡油一滴下,他的大腿、腹肌都会紧绷的颤抖一下。
一个乳头被蜡包裹住,柯佑卿又把蜡烛对准另一个乳头,继续滴落蜡油。
感受着蜡油滴在乳头上的痛楚,伴随着疼痛,一种奇异的快感也不断的涌入施纪云的脑海。
柯佑卿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此时被蜡油裹住的两个乳头,就是明晃晃的两个石榴,而施纪云
', ' ')('泪流满面的样子,也十分好看。但是,还没完。
蜡烛来到了施纪云肉棒的上方,柯佑卿将施纪云的肉茎握在手中蜡烛对准马眼。
看到这一幕,施纪云大声的哭着求饶,“柯将军…呜…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我老老实实的呆在将军府……”
然而,蜡烛仍是微微倾斜,蜡油精准的滴落在马眼上。
“痛!……呜……”剧烈的疼痛一下席卷了施纪云的感官,他的肉茎软了下来,只能无助的哭泣着。
龟头被温烫的蜡油包裹住后,一点点滴上肉茎,慢慢的要把整个肉棒也都封住。随着蜡油越滴越多,软下去的肉棒也渐渐的硬了起来。
在施纪云的肉茎也被封住后,柯佑卿吹灭了蜡烛,把它扔到了地上,然后用自己的衣袖帮施纪云擦了擦眼泪,“骚货,哭这么惨做什么,明明你舒服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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