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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去鹤颐楼吃饭那日,已经过了八日。
只要过了夏季里最热的这一段时间,接下来再过一个月左右就入秋了。秋日里向来是骑马狩猎的好时节,柯佑卿于前三天就跟施纪云说好,今天要把施纪云带去城郊,学习骑马。
清晨,太阳刚刚升起。
施纪云光着身子枕着柯佑卿的手臂,呼吸深沉,睡得香甜。
同样赤身裸体的柯佑卿已经醒来一会儿了,他的另一条手臂横在施纪云的腰间,把人抱在怀里,薄被盖住了两人的臀腿。
考虑到今日要去骑马,所以足足两日,柯佑卿都没有肏施纪云了,所以薄被下属于柯佑卿的肉茎,此时格外精神。
大掌摩挲着施纪云的腰肢,柯佑卿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抽出被施纪云枕麻的手臂,活动了几下,待血液流通后,他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去之前装着蜡烛皮鞭的那个盒子里翻找。
一对漂亮的纯金打造的铃铛被柯佑卿挑了出来,铃铛不大,只有小拇指盖大小。但铃铛却被一个小圆环和夹子连在一起。拿起夹子,铃铛就会垂下。原来,这正是专门用来夹在乳头上的乳夹。和乳夹一起被柯佑卿挑中的,还有一根金色的细链。
柯佑卿把盒子放回柜子中,拿着链子和乳夹重新爬回了床上,将东西放到了枕头下面。
施纪云是被吻醒的,更确切的说是被窒息感憋醒的。柔软的薄唇已经被啃咬的红肿,口腔里的红色正在别柯佑卿的大舌衔住肆意的侵犯着,大舌把他口里的每一丝空气都挤了出来。
见施纪云醒来,柯佑卿又亲了两下就停下来了。
刚睡醒的施纪云脸颊红扑扑的,眼眸湿润,嘴唇肿胀,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伏在施纪云身上的柯佑卿坐到一边,扶着施纪云的肩膀将人搂在怀中。手指轻柔的挑起施纪云散在脸上的几缕头发,将这些黑发拢到一起,挽到耳后。他亲了亲他的脸颊,轻哄道:“要不要再睡会?骑马可以下午去。”
施纪云把脸埋进柯佑卿的肩窝处,拱了拱,声音是刚起床时的慵懒与沙哑,像是在撒娇,道:“不睡了,让我靠一会缓一缓,你亲的太狠了,每次都像是要把我吃了一样。”
柯佑卿笑笑,“我只亲我的契郎。”
话落,他低头温柔的舔了舔施纪云的侧颈,在上面留下点点水痕。
二人上半身相拥着,施纪云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柔舔弄。但好景不长,柯佑卿不知何时握上了施纪云的手,把施纪云的手放到了他的勃起的肉茎上,缓缓撸动着。
柯佑卿压低声音,充满磁性的在施纪云耳侧道:“我想肏你的骚奶子。”
施纪云抽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手从柯佑卿的手里抽出,从肉茎上移开。他立马从柯佑卿身上起来,往床下挪动着远离柯佑卿,“你都说了今天要教我骑马,怎么一大早的就要做那事。”
柯佑卿也不拦着施纪云,悠悠的开口道:“骚货要是不让我肏你的骚奶,那你的骚穴可就要遭殃了。只要骚货让我玩你的骚奶子,我跟你保证,我不碰你的骚穴,这样就不会妨碍骑马。”
已经挪到床沿,正准备下床穿衣洗漱的施纪云停了下来,要是不满足柯佑卿,他相信,憋了两天的柯佑卿肯定会让他两天下不了床。
他妥协的转过身,无奈道:“你要说话算话。”说着,又爬回了柯佑卿身边随意的坐在床上。
柯佑卿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施纪云,“骚货,过来,先帮我舔舔。”
施纪云换了个适合的姿势,跪坐在自己脚上,让自己的脸和施纪云的肉茎持平。因为距离有些近,施纪云被柯佑卿完全勃起的肉茎拍了两下脸。到底是不常做这样的事,他的脸上一片醺红色,眸内水波潋滟。
明明施纪云是在害羞,看在柯佑卿眼里却是一副欠肏的骚样。
施纪云抬起双手握住柯佑卿的阴茎,没有去舔它,而是低眉顺眼的张开嘴唇凑了上去。
硕大的龟头被施纪云整个含在嘴里,比起客栈那次,现在他口交的经验稍微进步了些。属于柯佑卿性器的麝香味盈满鼻腔,温热的口腔内,柔软的舌头舔沚着马眼。每次舌头舔过,马眼处便是一缩,施纪云能看到柯佑卿的腹部也会随之一僵,也能感受到柯佑卿身上的愉悦。
他的舌尖灵活巧妙的舔过马眼,且舔舐的速度越来越快。面颊紧紧裹住龟头,然后再松开,脑袋规律的前后动着,慢慢的,粗大的茎身也有一截进入了施纪云的嘴中,而龟头则抵到了施纪云的喉咙处。施纪云的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用柔软蠕动的喉管挤压按摩着龟头。
粗硕的阴茎在红艳的嘴巴里进进出出,每次龟头从喉管那里出来一时,灵巧的舌尖就会趁机舔上马眼,戏玩一番。柯佑卿眸色越发深沉,发出舒服的喟叹,“才几次骚货就这么会舔。”
也就三四分钟,柯佑卿便主动捏住施纪云的下颌,将肉茎从施纪云的嘴里退出,然后松开了手,“可不能把骚货的小嘴肏坏了,我还要听骚货多喊我几声夫郎说一些发骚的话呢。骚货,身体跪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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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纪云咳了几声,按摩着自己的喉咙,一直被肏喉咙确实有些难受,但确实没什么大碍,因为全程是他自己在主动吞咽,柯佑卿并没有借机用肉茎狠肏他的喉咙。他跪直身体,疑惑的看向柯佑卿。
便又听到柯佑卿说:“把你的胸挤一挤,挤出沟来。”
施纪云瞬间明白了柯佑卿要做什么。他的双手分别来来到胸膛两侧的靠近腋下的位置,手指翘起,手掌抵着胸上的肌肉上中间推着,把两块胸肌聚拢在一起。因为他的胸肌没有那么大,尽管他很努力,却也只是形成一道浅浅的胸沟。
柯佑卿扶着他的阴茎,将硕大的龟头,对着那道浅沟,从下往上滑了上去。大龟头一下一下顶着云昭的下颌,在胸肉间抽插起来,将这浅浅的乳沟也当作了一个可以操弄的地方。施纪云的胸肉弹软舒适,虽然不比菊穴那样紧致,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良久,柯佑卿的肉茎把白皙的浅沟磨得红红的,柯佑卿才放过这里。
柯佑卿示意施纪云松开手,他扶着自己的肉茎,将龟头对准一颗乳头,顶了上去。起初龟头把小小的乳头撞得东倒西歪,接着,龟头压住乳头,抵着它狠狠的碾压着。小小的乳头很快就变得又硬又红。
柯佑卿处在射精边缘,他的马眼不断的翕张着冒着透明的水,他将马眼对准变大的乳头,似乎想将乳头吸到马眼里去,大力的戳弄着。
施纪云肩膀颤抖,被如此亵玩胸乳,他本就晨勃的肉茎更硬了,“唔…乳头要烂了,夫郎轻些肏…”
戳弄完一边,龟头按部就班的又戳上了另一颗乳头。直将两个小乳头肏的惨兮兮的,他便捏住施纪云的下巴,把龟头顶入施纪云口中。肉茎在施纪云口中进出了五六下,一股浓精便喷射而出,被施纪云尽数咽下。
趁着施纪云吞咽精液之际,柯佑卿跪坐下来,转身从枕头下面拿出之前藏好的乳夹和链子。他故意把铃铛摇响,引施纪云的注意。
果然,听到铃声的施纪云看向了柯佑卿手中的金铃,金铃十分好看,施纪云以为这是柯佑卿给他的礼物,他欣喜的从柯佑卿手里拿起一只观察起来。在看到金铃下面的夹子时,他抿了抿嘴,果然就不应该对色胚有太大期望,夹子的背面竟然还刻了四个小字,“骚货专属。”
施纪云心里暗骂,“呸!狗东西,柯佑卿!”
他赶紧把乳夹还给柯佑卿,紧接着就要起来想里柯佑卿远点。
柯佑卿早就猜到此时施纪云心里定是在骂自己,在施纪云还没起来逃跑的时候,就提前按住了施纪云的肩膀,柯佑卿拿起其中一个乳夹晃了晃,铃声清脆悦耳,“骚货,你不喜欢吗?这么漂亮的铃铛只配戴在你的身上。”
施纪云轻轻踹了柯佑卿一脚,“我不要,你都射出来了,别再弄那些乱七八糟的了,我们赶紧起床吃饭,之后去郊外骑马啊。”
柯佑卿却自顾自的,一手按住施纪云,一手捏开夹子。夹子露出两排锯齿,对着施纪云红肿的乳头,夹了上去。夹好一个,又迅速的把另一个乳头也夹上了铃铛。他还拨弄了一下,金铃在施纪云的乳头上清脆的响了起来。
锯齿瞬间陷入乳头,把圆圆的硬粒夹扁。施纪云的脚趾疼的蜷缩起来,双手抓着柯佑卿的大腿,眼前蒙上了水雾,“唔,好疼……夫郎,你拿掉它吧。”
“这对铃铛果然和骚货很配,但是还差一样。”说着,柯佑卿拿起那条金色的小链子,将链子两端分别扣在夹子和铃铛之间的圆环上。金链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垂在施纪云的两个乳头之间,装饰着施纪云的胸膛。
柯佑卿用手拉住了链子,施纪云的眼睛一瞬间就瞪大了,眼泪掉了下来。
乳头处传来被拉扯的疼痛感,让施纪云不得不随着柯佑卿的拉扯将胸膛向前倾,他哽咽道:“你太过分了,我还怎么穿衣服,你根本就不想教我骑马是吗。”
柯佑卿拥住施纪云,把他的眼泪舔净,“今天肯定要去骑马,一会就好了,乖,不哭。”然后低下头,温柔的含了含施纪云带着乳尖的乳尖,安抚着两颗小东西。
施纪云气不过,拽过柯佑卿的左臂,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咬破了皮出了点血他才松口。
他忍着乳头的疼痛,好不容易把衣服穿好时,却发现只要一走路,就能听到铃铛的响声。而且铃铛的晃动会拉扯乳夹,带来异样的痛感。
结果就是,柯佑卿帮他洗漱,早饭的地点移到了屋里。收拾妥当要出门时,柯佑卿在施纪云的央求下只好将人一路抱上马车,其实是他也并不想让外人听见施纪云身上的铃铛声,就算施纪云不说,他也会将施纪云抱出屋子带到马车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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