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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后的这一耽搁,就是整整一个时辰过去了,已经到了巳时一刻左右。
施纪云赌气的坐的车厢的角落里,他不敢动,一动弹铃铛就响,他现在都觉得乳头都疼麻了。施纪云离着柯佑卿远远的,车厢外熙熙攘攘,人们开始出工上工,店家也开始营业吆喝。
马车又行了一段路的时候,进入到了闹市。
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议论纷纷,谈话声从车窗飘进施纪云的耳朵里,施纪云发现大家议论的都是同一个内容。
原来,今日早朝时,老皇帝将一堆弹劾的奏折甩到了七皇项鸣舒脸上,并且召出龙卫呈上了各种铁一般的证据。项鸣舒私自屯兵、私造武器,通过自身的商业人脉囤积了大量的粮食,还有与北面戎狄部落往来的书信等等,他想要做什么,再明显不过。
“逆子!朕还健朗着,你就这么等不及想要谋反了?!来人啊,将七皇子压制宗人府大牢,非死不得出,废去其皇子身份。与此事有关人等,全部一一查问,决不轻饶!朕倒要看看,到底有多少人觊觎我身下这把椅子!”
一个皇子被废,而且皇帝一怒之下,或抄家,或问斩了许多涉事官员,这么大的事,可不为百姓津津乐道。
那日去鹤颐楼吃饭前,柯佑卿让施纪云猜测哪个皇子率先出局,施纪云当时以为要很久他才会知道答案,早就把这个事忘在了脑后。
不曾想,才过去短短八日,答案就出现了。
施纪云看向柯佑卿,“原来是七皇子吗?将……”,施纪云及时改口,“夫郎为什么会最先对七皇子下手?我以为五皇子最容易对付,四皇子安排宰府刺杀过我们,您会先解决他们两个呢。”
柯佑卿拍拍自己的大腿,“坐过来,我告诉你原因。”
施纪云犹豫了下,他确实很好奇,纠结半天,磨磨蹭蹭的一点一点挪到柯佑卿身边,挨着坐下。他手指勾了勾柯佑卿的衣服,示意柯佑卿跟他说一说。
见柯佑卿不理,施纪云咬咬后牙,弓着腰站起来,手臂环上柯佑卿的脖子,坐在了柯佑卿的大腿上。他把脸埋入柯佑卿的颈窝,哼哼道:“这下满意了吧,你快说呀。”
为了骑马方便,两人今日穿的都是暗色劲装。短衣长裤皮靴,铜制的护腕将袖口牢牢束住,腰带为机关扣,紧紧的将裤腰箍在胯骨上上方,把纤细的柔韧腰肢勒出漂亮的曲线。施纪云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俊俏非凡。
而同样的装扮在柯佑卿身上,却显得威严冷峻,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柯佑卿一手环住施纪云的腰,手掌色情的揉捏着,另一只手从短衣下探入,摸上了施纪云的胸膛。他的手指先是碰了碰了施纪云的乳头,引得施纪云的身体一颤。接着,便一下一下拉扯着铃铛之间的链子,“其实先除掉哪个皇子都可以,自我中计那日起,算计我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原本的计划确实是先除掉五皇子的,因为他处理起来简单。”
“那些证据是你找人伪造的吗?”施纪云问道。
“自食恶果罢了,我虽嗜杀,却不屑于让无辜之人抄家灭族,我只不过让下属把那些罪证拢到一起提前送给皇帝罢了。”
说着,柯佑卿突然使劲拉了一下链子,施纪云咬着嘴唇轻轻的嘶了一声。
“我的契郎被一些宵小觊觎着,所以,当然要让项鸣舒先出局。”说完,柯佑卿舔上了施纪云的侧颈,在上面轻咬,留下一个个的或紫或红的印记。
原本拉动金链的大掌不知是在何时把她的短衣解了开,把里衣掀了上去,柯佑卿的唇瓣便从侧颈落到了带着乳夹的奶头上。
“啊~”因为马车的隔音不好,施纪云捂着嘴发出呻吟,他的乳头现在根本受不住柯佑卿的玩弄。他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双腿仅仅的并拢,上身的力量全部压在了柯佑卿的手臂上,他扬起脖颈轻喘着。
柯佑卿用牙叼住乳夹,灵活的咬住两端的夹片,将夹子从施纪云乳头上取了下来。吐出夹子,柯佑卿便看到原本粉嫩的奶头被夹子夹得肿胀深红,就像是被他吸了一晚上一样。柯佑卿受到诱惑,咬住了近乎充血的乳头,舌尖来回戳弄着乳尖上的每一处敏感点,牙齿却陷入乳头的软肉中碾压厮磨着。
乳头被柯佑卿温热的口腔含住,原本肿胀发热发痛的奶头被舔的生出丝丝痒意,几种感觉相叠家,混合成了一种奇异的快感,着快感如河流一般从乳头流经尾脊,带到了施纪云的肉茎上,宽松的裤子支起了一张小帐篷。
柯佑卿突然大力的咬了一下乳头,本就红肿不堪的乳头一下子就被咬破了皮。
“嘶…好痛…轻点咬…”施纪云被刺激的不轻,疼的肉棒都软了一点。他的手拽住了柯佑卿的长发,紧紧的抓着乌黑的发丝,小声祈求着。
柯佑卿在咬了一口后,大力的吮吸起来,原来破皮的地方溢出了一点血迹,他将奶尖上的血一下吮掉,嘴里含着乳头呷弄着兴奋道:“骚货出奶了。”
过了一会,见实在是吸不出来什么,柯佑卿吐出了这只乳头。
只见施纪云白
', ' ')('皙的胸膛上,一边的乳肉上带着铃铛,铃铛闪闪发光,另一边被含过的乳头糜烂不堪,乳晕更是比带着铃铛的那只乳头大了一圈。柯佑卿俯首,照葫芦画瓢,又含住了那只带着乳夹的乳头。
等柯佑卿折腾完施纪云的两个小奶头,他们的马车也已行至城郊停了下来。柯佑卿把施纪云的里衣拉下,又把外面的短衣的扣带系好,把软在他手臂上的施纪云扶了起来。他隔着裤子摸了摸施纪云的肉茎,“骚货这里这么精神,告诉我,骚穴是不是已经湿了,痒不痒,嗯?”
施纪云推了推柯佑卿,羞恼道:“罪魁祸首是谁?唔……”他不过是动了动,就感觉到乳头被衣服磨的难受。
他气不过在柯佑卿的胸膛上锤了两拳,“都赖你!衣服磨得乳头好痛!”
说完,施纪云跳下柯佑卿的大腿,忍着乳头被摩擦的疼痒,离开了马车。
柯佑卿紧随其后,大步走到施纪云身边牵起了施纪云的手,轻车熟路的领着他走到一处马场,把施纪云带到了一匹高大的毛色油亮的赤血宝马旁,“这是我的战马,追风,”
马匹这种东西,是战场上的重要工具,比人都贵。施纪云眼睛亮晶晶的看着这匹异常帅气的大马,满是欣赏,对柯佑卿说:“它真好看,我能摸吗?”
“你浑身都是我的气味,追风会喜欢你的,摸摸看。”说着,柯佑卿带着施纪云的手腕,把施纪云的手掌放在了马的脖子上,然后他松开了手。
施纪云先是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摸了两下,见追风只是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其他的反应,便大胆的摸上了追风的耳朵,撸着它的鬃毛。施纪云开心的笑迷了眼,“夫郎,他好乖啊。”
追风好似听懂了一样,喷了一下鼻子表示认可。
柯佑卿揉了揉肉施纪云的脑袋,“追风很喜欢你,想骑上感受感受吗?”
“可以吗?”施纪云期待着问。
“当然,我的契郎都不能骑我的马,那谁还能骑?”
柯佑卿把马鞍山的脚蹬放下,托着施纪云的屁股,把他扶上了马背。
第一次骑马,坐在高高的马背上,施纪云既紧张又兴奋,他不知所措的看着柯佑卿,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做。
柯佑卿把缰绳放到施纪云手中,“身体坐直,不要低头看马,抬头收下巴,目视前方。把缰绳置于小腹前方一拳的位置,不可抬高,握紧了。”
施纪云照做。
“骑马的过程中,你的大腿要放松,小腿内侧轻贴马体,不可用力的夹住马肚子,你也要坐得稳不能随意晃动。”说着,他调整了一下施纪云的脚掌,“脚掌的钱三分之一处踩住马镫,对,用着身体的重量将脚跟下压一点,很好。从侧面看,你的耳垂、肩膀、手肘、屁股和脚跟都在一条直线上,这就很标准了。”
施纪云点头,默默记着柯佑卿刚刚说话和自己现在的姿势。
接着,柯佑卿打开围栏,拍了拍追风的腿,摸着追风脖子,让追风慢慢的走了起来。
施纪云在马背上一颠一颠的,起初脊背僵硬,紧绷着身子拽着缰绳,在追风走了百米多的距离后,他才逐渐放松下来,适应了这个节奏。
柯佑卿一路领着追风出了马场,“想不想知道马儿跑起来是什么样的?”
“嗯嗯嗯!”施纪云开心的应声。
柯佑卿一跃而上,坐到了施纪云的身后,双手绕到施纪云胸前,握住缰绳,把施纪云整个圈在了怀里,“好了,追风,跑起来吧,驾!”
追风打了一个鼻响,就兴奋的狂奔起来。施纪云惊呼一声,看着周围的景色飞快流逝变幻。
清风飞扬,在夏日里迎面吹在脸上十分凉爽。
柯佑卿驾驭着追风,跑了两刻钟左右,马儿驮着二人进到了一片树林中,开始放慢速度,溜达着走了起来。
施纪云被柯佑卿整个抱在怀里,偏一偏头,耳廓便能碰上柯佑卿的嘴唇。
不一会儿,追风停了下来,柯佑卿在此时露出了他的险恶用心。
他把缰绳放到了施纪云手中,然后搂住施纪云的腰把脸埋到施纪云的脖颈上,偏小麦色的脖颈上还有之前印下的吻痕,他深深的嗅了一口。然后用面颊贴上施纪云的脸,用略长出来的一点胡茬,一点点扎着施纪云的脸颊。
“在这里,肏开骚货的孕腔,怎么样?”
不待施纪云回答,他便双手摸索着施纪云的腰带,将施纪云的腰扣按开,然后一只手色情从里衣伸入拉扯住一只乳头,一只手顺着腰线探进了裤子里,握住了施纪云的肉茎。
光天化日下朗朗乾坤,还在马背上,施纪云羞得耳朵都红了。他的脸躲避着柯佑卿的胡茬,后背与柯佑卿的胸口紧紧相贴,浑身都被柯佑卿的气息包围着,雪嫩的翘臀清楚的感受到柯佑卿胯间鼓鼓囊囊的巨兽此刻是有多么硬挺。
从早上起来,自己的肉茎就被柯佑卿撩拨的硬了两回,柯佑卿的手一揉上他的龟头,他的身体便微微发软,嘴里也是软软的道:“不要……唔……不要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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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的施纪云乳头的手轻松的解开施纪云的衣扣,然后把施纪云的里衣衣边拿着向上撸起,大手把衣角放入施纪云口中,“好好咬着,骚货也不想让别人听到你的浪叫吧。”
柯佑卿收回握住施纪云肉茎的手,双手一起一把拉下施纪云的裤子,将施纪云的的裤子褪到腿根,白豆腐似的屁股此刻有些绷紧。他把一根手指探入菊穴,里面果真又湿又软,于是他从怀中摸出早就准备好的脂膏,怕了拍施纪云的屁股,“骚货,趴下。”
事情已经这样发展,施纪云除了乖巧听话挨肏没有任何选择。他叼着自己的衣角,呜咽一声,趴在了马背上。
“唔唔……”马毛好扎,扎进乳头里了!
红肿破皮的乳头哪里经得住马毛的扎弄,施纪云当即就要弹起身坐起来,却被柯佑卿眼疾手快按了下去。接着,他挖出一大坨脂膏,带着硬茧的指腹推着脂膏戳进了小小的穴口。它们早已是老朋友了,手指已经进入,穴肉就热切欢迎着它缠了上来。手指也礼貌回应,弯了弯,抠弄着穴壁。
在野外,时刻担心被人看见的施纪云格外敏感,紧紧是一根手指对穴口的拓张,施纪云就瑟瑟发抖,眼尾都红了起来。他的纤细韧腰不安的扭了扭,却被柯佑卿一巴掌扇在屁股上,把他给扇老实了。
很快,柯佑卿就做好了拓张,双手捏住施纪云的屁股,肉茎对准菊穴的穴眼,把施纪云猛地拽向自己,狠狠的捅了进去。多次的欢爱,让柯佑卿的巨根轻松的就肏进了孕腔,毫无阻碍,龟头埋在孕腔中,柯佑卿箍紧施纪云的腰,把施纪云口中的衣角拽下来,就开始肏干起来。
“啊……好深……夫郎…太快了…夫郎不要一上来就这样快…唔…”施纪云拿着缰绳,身体靠在柯佑卿怀里,闭着眼睛不敢看周围,轻声呻吟着。
柯佑卿捏捏施纪云的腰,“放松,睁眼,这里不会有人来,周围早就被我安排了卫兵把手。”
说完,柯佑卿的一只手握上缰绳,一抖,追风便迈开步子跑了起来。
“恩啊……不……太深了……跑慢点……”不用柯佑卿顶弄,马匹奔跑起来颠动的频率就让施纪云受不了。他无助抓着柯佑卿的双手,寻着安全感。
风吹在破皮的乳头上带起阵阵酥麻,泪水从施纪云的眼角滑落,大腿内侧被粗糙的马鞍摩擦着,身后则是大肉茎又深又快的肏干。
“追风……哈……被跑了……停下…夫郎…呜呜”追风跑了没一会,施纪云就射了出来,露出射精后的淫态。
高潮后的肉穴痉挛着,孕腔不自觉的吸吮着柯佑卿的龟头。柯佑卿呼吸变重,他狠狠的抖了一下缰绳,追风迈开步子跑的更快了!
施纪云还处在射精后不应期,正浑身发软。追风的极速奔跑,让产生一种随时会从马背上跌落的恐惧感,他攥紧了手中缰绳,哽咽着。
树林里的障碍物不少,作为一匹优秀的战马,不用柯佑卿操纵,追风就轻盈的从大石块上越过去。
追风落地带来的冲击力让柯佑卿的肉茎顶的更深,施纪云呜咽一声,脸色潮红,他又勃起了。柯佑卿的肉茎在孕腔中也不是没有这般深的顶肏过,但却未有在马背上的刺激。
呼啸的风从耳边刮过,二人下体紧密相连,淫靡一片。肉茎因马背的颠簸,晃动捣弄孕腔的频率给外快,每次龟头摩擦过一处,都激起一阵火热的酥麻。
“不要了……唔……要哈……要被肏烂了……”施纪云被柯佑卿的巨兽肏的溃不成军,媚态横生。
不知不觉,追风跑到一个小山坡下,这里有很多台阶,施纪云摇着头看着眼前的路,除了被刺激的哭出声竟什么也说不出来。可没一会,施纪云整张脸都绯红一片,声音也颤抖起来,身上早就出了一层薄汗。
随着柯佑卿每次肉茎的深入捣弄,他竟然想尿尿了。他可怜巴巴的哭着求道:“夫郎……求求夫郎……哈~让追风停下来…我要如厕……”
柯佑卿低声一笑,“才射了一次,骚货就被大鸡巴肏的想射尿了?这里荒山野岭的,骚货尿出来便是。”随即,他又喝了一声,“驾!”
“呜哈……你太坏了…唔……要憋不住了…”人在紧张的时候本身就会刺激肾上腺激素的分泌,从而促发尿意。自从追风开始奔跑。施纪云的心就悬着。如今追风第二次加快了速度,柯佑卿的鸡巴肏着他的孕腔,柯佑卿的手也配合着玩弄着他的卵蛋。
“啊~尿了……”很快,尿液哗啦啦的从施纪云的肉茎里喷出,随着追风的奔跑,大多北风吹到了他和柯佑卿的身上。
此时,柯佑卿的肉茎像凿子似的使劲嵌入施纪云的腔肉里,牢牢的掐住施纪云的要,将人钉在自己的肉茎上,龟头上马眼张开,在施纪云的孕腔中喷射出浓稠的白精。
柯佑卿拉住缰绳,追风慢慢的降下速度,又漫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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