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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以来只顾玩乐不搞学习的季渊很光荣的挂科了。
不过,在他的卧室里,帮他补课的老师却光着大腿在被坐在书桌边边季渊干的捂住嘴淫叫不止。
“……哈啊…不行……太深了、呃哦……我忍不住了……要被听见了……”夏瑾铄爽到眼角都泛着泪水,眼镜歪歪扭扭的挂在鼻梁上,他捂住嘴,憋着呻吟,害怕被房间外面的学生家长听到他的淫叫,到却又时不时地被干到发出浪叫。
“都扯着嗓子叫了那么多次了,你还以为他没听见?”
“不、太羞耻了……哈啊、哦……你轻点……被学生带到家里操逼……啊啊……哦……”他捂着脸,压低着自己的淫叫,但身体却被干到淫水横流,整个人都酸软无力的挂在季渊的怀里。只要一想到自己以补课的原由来到学生家里,却被学生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张开腿被操的浪叫到外面的家长都听的清清楚楚,他就羞愤的无地自容。
但心里越是羞愤难看,身体上就越加兴奋,他的小穴都紧紧的包含住季渊的鸡巴更不得要蒋他夹坏似的。
“放松点,骚逼!”季渊一巴掌扇打着他的屁股,力气很大,一巴掌下去,他白嫩的屁股上就是一个红彤彤的一个巴掌印。
夏瑾铄被打的呜啊的大叫,脸色羞红的快要滴出血,但淫穴却更加兴奋,甚至是还颤抖着吐露了一大滩淫水。
脸上也布满了泪痕,这个男人简直跟个水做的似的,特别容易被欺负哭,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被干到哭唧唧的时候简直是可爱死了。
季渊又重重的扇打着他屁股,故意欺负着他:“贱货,被学生打屁股就那么爽吗?”
“没有、我没有呜哈、啊……疼、轻点……啊、好疼……”
“轻点吗?你明明很喜欢我打你屁股吧!你的骚逼咬我咬的好紧,我都快被你咬断了!”
“表面那么正经,骨子里又骚又贱,在学生家里补课还要却跟个婊子似的穿着情趣内裤摇着大屁股勾引学生来操你的骚逼!”
“不、不是……是你让我穿的……是你只准我、哦啊、只准我穿情趣内衣……那个珠子磨的骚逼好痒……哈啊……不、不是故意勾引……”
“你明明也乐在其中吧,上次你扮女装短裙,下面就只穿着丁字裤在大街上陪我逛街的时候兴奋的淫水都流到了大腿上,最后还不在超市买了女人用的卫生棉条堵住骚逼才能继续逛街。还有那天晚上在公园里被我操的时候,发现旁边有人偷窥时,你都爽到直接失禁了。”
“还说不是故意勾引的!明明知道要在家给学生补课,却故意穿成这个样子引诱别人操你。表面装作一副清纯怕被学生家长发现,爽的时候叫的十米远都听见了,这种又婊子又立牌坊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不是……我没有……是你让我……啊啊、好疼……你轻点……”
他被操得上下起伏,纤细的腰肢被季渊搂着,两条腿在椅子两旁飞雨着,雪白的臀肉看上去很是凄惨,上面全是红肿的巴掌印,腰上也都被季渊捏出了青青紫紫的掐痕。他几乎滩软倒在季非身上,眼睛通红,眼眶里渗出了泪水,但下身却紧咬着季渊的鸡巴,秀气的阳具硬挺着不断的滴落着前列腺液,季渊的裤子上被他的淫水打湿一大片,几乎可以拧出大量的水。
“老师,你不是要给我补课了吗,怎么能这么好色的只顾自己享受呢!”季渊把课本摆在他面前:“上面的习题请老师好好帮忙为我解答。”
“那你停下啊……我没法呃、思考……”
“那可不行,我还要好好招待老师的骚穴呢!那么麻烦老师了。”
“你……呃、哈啊……真的不行……要、要去了……”
“老师,浪叫声小点,我这房间不怎么隔音,你是想吵到我爸一晚上都睡不着吗?”
不隔音!
这三个字如同雷鸣般轰然将他震的浑身僵硬!
这个混蛋!
只要想到他的浪叫被外面的学生家长听的一清二楚,他就羞愧的无地自容,很不得找个地缝转进去。这个人可不是向学校里被控制的学生老师那样,而是拥有清醒的神智,无比清楚的知道,他这个老师被学生按在房间里被操到浪叫。
“混蛋!你不是人!”
“老师又骂我了,是想要我对你做更过分的事吗?”
“不是唔……我、我错了……”
“怎么认错的?”
夏瑾铄又咬牙,本就潮红的脸更加羞红了,顿了片刻,害怕被欺负的他只能强忍住羞耻心:“老公,大鸡巴老公,我错了,饶了我吧!”说完连脖子根都红透了,眼睛里又一片水雾,一副又羞耻,又委屈,还带着情欲。
那模样,简直是勾引死人了。
恨不得让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一顿,将他吃入腹中。
夏瑾铄被季渊那狼一般的眼神吓的有些害怕,身体已经开始忍不住颤抖,是恐惧,也是兴奋和期待。
“哈啊、啊、啊啊、啊……”整个卧室又响起了他忍
', ' ')('不住的吟叫声。
夏瑾铄给这个坏学生的‘补课’持续了一整晚,第二天离开的时候双腿都合不拢,走路的时候都不停的打着颤。
走的时候他看到了学生家长明显是没睡好的样子,用着阴慎慎的目光盯着他,一边客气的询问他是否需要用餐,毕竟他的补课有些太费体力和嗓子了。夏瑾铄羞耻的无地自容,涨红着脸,沙哑着嗓子连连说抱歉,不用不用,然后底下头一瘸一拐的快速离开了。
明明他才是被强迫的,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都是强迫的不正当不平等的,但最后搞的好像他才是那个不知廉耻,下贱淫荡的勾引学生的坏老师,不过话又说过来,他被操的叫的那么浪,就算他说他是被逼迫的估计也不会有人信。
季平川在夏瑾铄走后,他就直接闯进了季渊呃房间,拿着全副武装的清洁工具,如同做大扫除一般。
一点不顾及还躺在床上的季渊,自顾自的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甚至还狂喷着空气清洗剂。
他一句话没说,整个人面无表情,如同一个偏执的重度洁癖患者似的,一遍又一遍的不停的清洁着房间每一个角落。甚至还用了好几遍消毒液擦拭着座椅地面。
看着对方眼角下明显的黑眼睛,和他一言不发的偏执的打扫着清洁,躺在床上的季渊有些玩味的说道:
“怎么,你很生气?”
季川平仿佛没听到似的,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他,只是更加偏执的拿着毛巾用力的擦拭着座椅,仿佛上面有什么污秽之物似的。
“是吵到你睡觉了?那还真是抱歉。”嘴上说着抱歉,但却一点没有道歉的态度,甚至还非常无所谓的躺靠在床上,上半身一丝不挂的裸露在外,那有些偏瘦苍白的身子骨上还布满了不少昨夜大战留下的痕迹。
季平川看着他那情欲过后的身子,脸色变的更加难看。
“玩的挺刺激的啊!这种背德禁忌的感觉很爽是吧?”还不得他说话,季平又怒骂道:“不检点!”也不知道在骂夏瑾铄还是在骂季渊。
“仗着自己年轻就乱来,小心以后得病,我告诉你!”
“跟你有关系吗?”季渊冷眼看着他说道。
“你……”季平川很气,有无数想要好好教育他的话,但都被这句话给堵在了嘴里。
跟你有关系吗!你有资格管教吗!
毕竟都是他理亏!
心里有一大股火气堵在身体里,出不来,上不去。
气怒,难受,但无可奈何!
看着床上那具赤裸的情欲过后的身体,他便觉得十分刺眼。
“起来!醒了就赶紧穿好衣服洗漱吃饭!”他没好气的一把掀开他的被子。
被子下是同样不着一缕的身体,胯间那根粗大的玩意儿正精神抖擞的站立着,又粗又大,颜色比季平川的都深,在这具白皙偏瘦的身体上十分显眼。
明明昨天才做了一整夜,今天又起来了。
季渊十分没节操的当着他的面握着自己的阳具动手撸着。
季平川像是被震住了连呼吸都停滞了一拍,瞬间涨红了脸,不自在的看像床的其他地方,却又看到了那满床的“战绩”。
不难想象到昨夜的疯狂。
“你、你做那么多,小心你自己的身体!”
“不劳费心,我身体好的很,精力无限,一夜御八郎都没问题。”季渊一边旁若无人的动手撸着自己的那根玩意儿,一边喘着粗气:“怎么?你想试试吗?”
“什、什么?!”
“不想做的话待在我房间里看什么,看GV吗,看男人是怎么撸出来的吗?”
“我、我、我……”季平川磕磕巴巴的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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