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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教学楼的天台上躺着一个正在休息的人,他带着眼罩,耳机。身下还有软垫,枕头,顶端有遮阳棚,傍边甚至还有套小座椅,可以喝茶休息。
一个教学楼的楼顶,几乎已经成了他的私人休息场所。
季渊没事就喜欢躺在上面休息,这里视野良好非常好,可以供他很好的挑选猎物。
下面操场上在举行篮球比赛,那一个个青春活力的身体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自己的青春。
人群的喧闹嘈杂和时不时女生们的花痴般的尖叫声吵醒了他,他起身看着下面操场的篮球比赛。
那个橘红色头发的少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头上系着一个黑色的护额,神情非常专注,身手矫健,弹跳力惊人,他运着篮球一个个漂亮的假动作让他像个灵活的猴一样轻松躲开敌方抢夺的人群,在三分线外将球投进了篮筐,帅气的动作引的周围女生的一阵尖叫。
在这场校园篮球比赛中,他以绝对的优势成了比赛中最耀眼的主角。
这个人在他们学校还挺有名气的,他叫江秋叶,打球打的很好,拿了不少大奖,甚至还有球队找过他签约,不过他无心往这方面发展,毕竟他家庭条件很好,作为独子以后是要回去继承家产的。
并且他跟季渊也算是老熟人了,小的时候还是同一个小区的,后来他家发达后就搬走了,到了大学没想到又在同一个校区。
只不过,他是风光无限的S大的风云人物,他季渊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宅男,本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的。
又是一阵热烈的欢呼声,还伴随着无数女孩花痴的尖叫声。
季渊往下一看,果然又是一个漂亮的进球,这种学校里的比赛,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个人秀场,供他各种花式秀技的一个地方。
季渊一个废宅,对这种体力运动不是很感兴趣,看了一眼后又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但就在他正收回视线的那一瞬间,球进了以后的江秋叶抬头看着天台上的季渊挥着手灿烂的笑着。
他的性格犹如他的发色一样,非常阳光,耀眼,有活力,笑起来的时候,仿佛连阳光都更加暖了。
季渊也笑着,微微的对他挥了挥手算是回应,又重新躺了回去。
他打开手机,查看着监控里面封魏海的身影。
那个男人脖子上戴着项圈,在浴缸里,他应该是打算洗澡,但中途却被不定时运转的按摩棒操到在水里浪叫。
那些淫言浪语他早就已经说习惯了,甚至不需要思考,在按摩棒运转起来的一瞬间他就下意识的求叫道:主人的大鸡吧又动起来了、要插坏骚逼了、大鸡吧好厉害、骚逼要被插烂了、贱狗受不了了、要主人真正的大鸡吧插进来、要主人的大肉棒给骚母狗止痒、给骚狗身体操爆灌精之类的。
起初只要淫叫,说淫语就给停下来,后来条件逐渐苛刻,要说的更加淫荡,表现的更加淫荡,要像一条真正的骚母狗,到后来又得看性奴守则和这种类型的GV,在到后来的每天必学必看的教学影片,看完之后还得跪在地上背一遍性奴守则,模仿GV里的性奴摆出各种骚手浪姿。
只有做的合格了,才有奖励。比如说延长体内淫具的休眠时间,比如说可以让他安稳睡一个觉,或者是奖励他可以打开贞操裤进行排尿,射精一次。季渊已经把贞操裤的密码告诉了他,他现在已经学会在每次排泄射精的时候打电话给季渊,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后,他才会打开贞操锁,排泄射精之后又重新道完谢之后给自己穿上。如果季渊在不同意的情况下,他是绝对不敢自己擅自就是这些事的。
在他表现的好的时候,季渊就会来到他这里好好奖励他吃一顿大鸡巴。
长期不见阳光让他的皮肤白了很多,胸肌已经软化,变成了如同少女微微隆起,两颗乳头犹如成熟的紫红色的大葡萄似的透露着诱人的光泽。小腹上漂亮的八快腹肌也已经逐渐软化,甚至还有些不正常的鼓起,里面装的不知道是精水还是他自己的淫液。
“院子,又躲到天台上偷懒睡觉。”之前那个球场上打球的江秋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比赛,然后出现在了天台上。
他坐到了季渊的旁边,挡住了照在季渊身上的阳光。刚冲完澡的他头发湿漉漉的,身上还透露着一股皂香,在逆光下,他的身影好看的有几分不真实。
季渊睁开眼睛看着他,突然笑着,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拉下来,然后一个翻身压到了自己身下。
“好帅啊,江秋叶同学!刚刚在球场上打球的姿势简直是帅呆了,又迷倒了一大片女孩子呢!那疯狂泛着花痴的尖叫声我戴着耳机都堵不住呢!”
“少阴阳怪气的!没办法,谁叫小爷长的帅,魅力太大,想低调都低调不了啊!”江秋叶没好气的拍打着他的头,一个翻身,又把季渊压在了身下。他眼珠子一转,突然又调笑道:“不吃醋,不吃醋,哥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万千宠爱,哥独宠你一人。”他居高临下的摸着季渊的头发嬉笑着逗弄着。
“滚蛋吧!我才是那个万花丛中过,片
', ' ')('叶不沾身的海王。”
“切,就你这小身板呜呜呜……”他话还没说完,突然被季渊扯住了衣服,按着头吻住了嘴,未说出口的话全被堵住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脸上在那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
季渊撬开他的牙齿,舌头舔舐着他的上颚,在他口腔中扫荡着,与他的舌头相互之间纠缠嬉戏,交换着唾液。
江秋叶被他吻到眼眶发红,眼中水汽氤氲,喘着粗气,分开时两人的嘴角还沟连着一根晶莹剔透的银丝,嘴唇都被吸吮的红润微肿。
“院子……”他喘着粗气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好友,眼神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晦暗。
“我这小身板怎么了?不照样可以治的了你。”
季渊又吻上了他的嘴,江秋叶也主动的抱着他的头回应着,两人的身体在天台上交缠在一起,气息有些火热,他的身体不安的扭动着,不自觉的和季渊相互摩擦着胯部。
“呜……院子……”他突然身体一僵,下身的阳具被季渊握在了手中。他连耳朵尖和脖子根都红了,胸膛剧烈起伏着,比刚刚打球时剧烈运动时似乎喘的还要厉害。
他的喘息和呻吟都被季渊细密的吻又给堵回了嘴里。
季渊的手从他的运动裤里轻而易举的伸进去,手指灵活的抚弄着他的阳具,指甲轻轻的刮过他的马眼,惹的他立刻一阵呜咽颤抖,肉棒颤抖的流出了一大口的粘液。
不多时,这个还青涩的少年便低吼着在季渊手里射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睫毛不断颤抖着,眼角挂着泪痕,嘴唇红肿,衣服凌乱,脖子,胸膛上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
“弄脏了。”季渊把湿漉漉的粘满了粘液和他浓精的手拿到他面前给他看,黏黏的浑白色液体顺着手指间隙挂落滴到了他脸上。
江秋叶呼吸一秉,耳尖一片鲜红,立刻不自在的起身迅速擦拭着脸上不幸低落的一点浊液,他的语气有些恶劣,但脖子根都通红:“混蛋玩意儿,都弄到我脸上了,恶心死了。”一边骂道一边从衣服口袋掏出纸巾擦试着季渊手上的浊液,又清理着自己身下的浊液。
“准备的很充分嘛,还带纸巾了。是不是在上来的同时就已经做好在天台上和我干一炮的准备了?”
“滚蛋吧!谁想跟你干了?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好不好,胸大屁股大的娘们儿,我的女朋友还是是系花。”
“嗯嗯,你最直了。江秋叶,你爽了,可我还没发泄出来了!”季渊指着自己高高翘起的小帐篷说道。
江秋叶又是老脸一红:“真麻烦,你那玩意儿真不是人长的,每次给你弄我手都弄酸了都撸不出来,我跟你做我亏大了。”
“用嘴,那个快些。”季渊把下体凑到他面前说道。
“你、你简直了……算了,谁让我他妈的认识你十几年了,我跟你讲,也就我愿意做这种划不来的买卖,换别人,别人肯定才不会愿意跟你互撸。”江秋叶抱怨着,将季渊的裤头解开,伸手剥下他的内裤,那个巨大的肉棍解脱束缚后瞬间弹跳了出了,差点直接打在他的脸上。
江秋叶见识了那么多次也都还是被它惊了一口气,暗骂到驴玩意儿,不是人,自己等一下喉咙都得被他磨的沙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受了他的蛊惑,答应跟他做这种不划算的互帮互助。
互帮互助个锤子!
要不是因为他家教严,他女朋友保守,不能接受婚前性行为,他还用得着跟个单身狗似的跟兄弟一起撸啊撸的互帮互助。
“你还想跟别人玩这种互撸的游戏?嗯?”季渊把阳具伸到他嘴边,摸着他一头橘红色耀眼的头发,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江秋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怎么可能,恶心死了!我又不是gay,别的男人的那玩儿看着就恶心怎么可能下的了手。”说完他还打了一个寒颤,仿佛一个钢铁直男,被恶心坏了一样。
但双手又无比自然的捏住季渊的肉柱,手指灵活又熟练的揉捏着他的两个卵蛋,伸出舌头舔舐着他的龟头,将上面的粘液都舔舐了个干净后,又慢慢用嘴包裹住,张大嘴努力的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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