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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够大,毕竟本意是为方便野鸳鸯们上床准备的,自然得安排得足够宽敞舒适。
季辰攸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就剩件内裤兜住鸟,他扑在柔软的床上瞬间骨头都酥了,立刻头昏脑胀地睡了过去。
二少爷酒品好,喝得再醉也不会闹腾,只会秒睡,效果比吃安眠药还好使。
季辰攸醉得厉害几乎神志不清,直到彻底睡着了都没注意到,他自己占了小半张床,而另外半张床上躺了个陌生人。
韩穆那天正在陪情人,本来是准备带这个安静乖巧的小孩吃顿饭什么的,结果小情人主动提出去酒吧喝杯酒,他请客。
在对待小情人时,韩穆一向是个脾气温和的金主。就如同看待自己养的名贵鸟儿一般,他乐于包容。
哪料这小玩意儿看上去胆怯恭顺,竟然胆敢给他下药,送过来的那杯酒里放了些助兴的药物。
情人见韩穆有了点反应后,鼓足勇气准备解他裤子。
——韩穆已经包养他快半个月了,却一直没碰过他,甚至这些日子对他越发冷淡,他认为韩穆还没开始就对自己厌倦了。
为了不被抛弃他只得偷偷地用上了些鬼魅伎俩,买了催情药下进酒中,恨不得抓住机会滚上韩穆的床,好生米煮成熟饭。
他不知道自己买的药物药劲大,本来只要放二三成就好,他怕不够整包都放进去了。
事实上韩穆对这小玩意相当满意,他对自己偏爱的情人会愿意多费些时间培养感情,这样要比单纯的皮肉关系有意思得多。
谁知情人却以为自己被金主所不喜,选择走而挺险直接下药。
这番举动彻底打消了韩穆心中本就没多少的温情,他挥开情人的手,神情冷戾透出些怒色,告知其他们的关系从今天起彻底结束了。
随后进了楼上的一间房间,准备洗个冷水澡将情欲压制下去,韩穆已经没有和人做爱的心思,只觉得厌烦。
这时候他以为只是普通的药物,哪知道药劲会那么强烈?
洗完澡后那丝燥热短暂消退了,韩穆决定先凑合着睡一晚上,明天再去处理自作主张的情人。
躺上床后没过多久,下身的热胀再次弥漫开来,甚至到了无法压制的地步。
忍耐了片刻后,那种欲望甚至弥漫上了大脑,就连脑子都有些昏沉,韩穆内心隐约后悔也许不该将情人赶出去。
正强忍着突然有一个人爬到了自己的床边,韩穆以为是情人胆子大,不死心回来爬床。
他憋着火将那人扯拽到自己身下,压上去后发现情人连衣服都脱了个干净,索性不再忍耐——人都送上门了,那就操吧。
室内燃着熏香,灯光也暗,韩穆更是被性欲烧昏了头,丝毫没有注意到那人满身的酒气,只以为是情人去而复返。
韩穆向情人的腿间摸去,发现这个婊子竟然欲拒还迎地穿着内裤,他不耐烦地将那块布料撕扯开。
然后攥住情人的脚腕打开他的腿,两只手指插了进去。指尖的触感紧而干涩,死死匝住他的手指,阻碍异物的深入,显然没有进行过开拓润滑。
韩穆只觉得心烦,将人提起来半跪着,掐住他的腰就往自己下体按。
此时韩穆的性器早就高涨起,粗壮的柱身红得有些发紫,熟李大的暗红色龟头不断分泌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他将饱满的龟头对着情人腿间的肉缝磨蹭了会,触感极为软嫩美妙,像是一块软乎乎的嫩豆腐。
渗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将那里磨得一片水润,韩穆觉得这样的润滑已经足够,扶着肉棒重重顶了进去,没顾那紧致穴壁内的阻力,一路势如破竹捅进了大半根。
韩穆舒服得长叹一声,他绷起腹肌蓄足了力,来回进出肏干起来,频率快而狠,像要把身下的人狠狠刺穿一样。
哪怕季辰攸醉得厉害,也意识到了下身的不适。
他迷迷糊糊地开始挣扎,这微不可察的反抗很快被韩穆压制住。
他将人更加紧密地搂在怀里,性器整根进入那狭窄软热的甬道内,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回荡在室内。
韩穆操得痛快,把情人翻来覆去地弄,满意地听着那人在他身下又哭又叫。
射了两次后,药效已经差不多了,韩穆觉得意犹未尽,又搞了第三次。
等第二天醒来时,韩穆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片凌乱脏乱的床铺,床单上满是干涸的精斑还混了些血迹。
韩穆以为昨晚操的是情人,那夜过得实在是太过美妙,身心愉悦过后他也不想再计较情人的过失。
几日后把人叫出来又操了一次才发现那竟然不是情人,自己和一个陌生人上了床。
直到十个月后,韩穆在街上随手救助了临近分娩的季辰攸,不仅多了俩儿子,也顺带着解了当初那晚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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