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章(1 / 2)

<h1>154章</h1>

宁翠翠被他此举也是变得无可奈何,猜想着飞雷怕早就什么都知道了,索性也大胆起来。

外面的飞雷之前说错了话,打扰到主子的好事就是死罪,见主子爷还要走,干脆从怀里掏出二个棉花团堵住了耳朵。

这是他们做下人都知道的小诀窍,一但爷们有了女人,他们这些侍卫要想日子好过,身上都有这东西。所以他们安心在车内享受,他安然的驾着马车,慢悠悠的驶向无忧山。

楚行的马车好比千金车,除了箭弩穿不透的夹层外,车身也是极稳,宁翠翠被他折腾了一路,身子都瘫软了,偏三十几里的路就好像走不完一样,她摊在他胸前指控他,“要死了,青天白日的也不闲丢人。明天我还要去给郡主看病呢!”

现在她全身如棉花团一样,路都走不了了,偏还去那么远的地方,一来一回不消耗体力吗!

楚行却食髓知味的轻吻她的面颊,耳唇,最后在她娇嫩的脖颈间留连,惹得宁翠翠又是一阵轻喘,“乖,现在你的心里只能有我!”

他霸道又有攻击力,宁翠翠不敌,只能让他带着自已浮浮沉沉。

午时早就过去了,宁翠翠被折腾的饥肠辘辘,到了忘忧山脚下,没了车辙的声音,肚子里传来的空鸣声更大了,楚行满足的刮了一下她的琼鼻,嘴角带笑的对外面的飞雷吩咐道:“去抓些野味原地烤了!”

“走,我带你去湖那边看看!”

宁翠翠很是不满,她都这样了,还要去哪啊!“我不去,我走不动了。”

看着她娇嗔的柔媚样子,楚行的喉结忍不住又是滚动了一下,不过这一次他只是俯身在她本就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道:“走吧,吃了那么多暗亏,也是该收点利息的时候了。”

宁翠翠拗不过他,一柱香后,整理好衣衫出了马车,被楚行打横抱起,随后飞身进入了密林。

原来在密林中心处有一处隐密极好的吊索,因为在空中,不抬头去望,没有人能看。他单手将人揽在怀里,纵身一跃,抓住吊索的一端锁扣,他们的身形猛得向前冲去。

宁翠翠一阵惊叫,死死的扒着他的身子,耳边都是风声,吓得她不敢睁眼。

“向远处望,你就不怕了!”

如果可以,真想好好捶打他一顿,好好的大白天折磨她半日,好不容易停下来了又跑来让她吊在空中害怕!伴随着她的惊叫还有楚行漾荡在山谷间的肆意笑声,直到此时,他积在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些。

“苒儿,有你陪着,我很满足!”

停落下来前,他在她耳边呢喃了这么一句,宁翠翠猛得睁开眼睛看向他,此时他脸色无比认真,眼中皆是深情!其实宁翠翠一直不明白,像他这样的人,除了不能自由的离开稽州,这天下的所有他几乎都有了,为何对自已如此钟情。

楚行说完这些话,自已有也有一些难为情,随后对她道:“既然睁开眼睛了,看看远处吧!”

此时他们飞身在潭水上方,潭水被烈日照射泛出五色波光,近处山峦叠翠,远处碧空万里,他们如同翱翔在天际的一对飞鸟,将世间的美好都尽收在眼底。

“喜欢吗?”

宁翠翠将自已的下颚放在他肩头,知道没有危险后,心情也平复下来,“如果这是你说的利息,可不咋的!”

不是对这份礼物不满,而是飞机都坐过无数次的人,的确看惯了山河江山的美景,虽然眼前的美景也很瑰丽。

楚行不满她的反应,猛得松开抓住的吊索,二人直线下坠。

“啊!”又一是阵刺耳声。

宁翠翠以为他是要谋杀了,脚却落了地,这一次她再不忍着在他肩头狠狠的捶打着,“你在报复我,我就知道你这样做绝对是故意的。”

楚行高挑了眉,“我报复你什么呢?”

“你这人心眼比针鼻还小,你在报复我在碧波湖上多看了那鬼腾之几眼,你报复我对他赞佩之意,你报复我想拉他上船。”

他们落脚的地方开满了五色梅,可是都不及此时楚行笑得俊逸的面孔惹人移不开眼,宁翠翠翘着嘴角数落他,却对上他好看的凤眸,有型的薄唇,还是觉得看不够,喜爱到了骨子里。

楚行看出她眼中的情义,垂首将唇落在她唇间,唇齿搅动,一阵秋风吹过,漫天飘起五色梅细小的花瓣,就像是给这一对眷侣平添了七分仙意。

宁翠翠贴上他胸口时,忍不住问出心中所疑,“今天的你为何这么粘人?”

楚行沉默了一会,并没有说实话,他不想将心中的不安说出来让她知道,那不是男人该做的事情,“只是一想不能立即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感觉很是亏欠!就想好好的补偿你,用我的所有。”

宁翠翠觉得这家伙嘴巴越来越甜了,本来都平息了的心跳,因为他的一句话又躁动起来!紧紧圈着他的腰身,在他怀里闷闷的说出自已隐瞒许久的秘密。

“奕,从今往后,我不想再与你分开了!如果可以,我想今生今世,来生来世,生生世世都能与你双宿双栖!忘记前尘所往,找一处像现在这样美的地方,隐居过着我们的生活。”

楚行忘情的将她完美的小脸捧到自已面前,“我答应你,这样的日子我一定会给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有隐瞒我的事情没有说?”

他的不安,并没有因为她的承诺而缓解,二人越是相爱,那份不安越是强裂,强烈到他抓不住原因。

宁翠翠不知道要如何说自己的事情,张了张嘴,楚行忽然不想知道了。

他看出宁翠翠为难,想着自己可能是逼到她了,于是自己岔开话题,“走,我们进谷看看去!”

宁翠翠一个愣神,这才明白,原来他要带自已看古翰的那个秘密基地。

被他扯着,很快就找到一处被花树遮挡的洞口,见方的洞口有两米见宽,三米见高,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但是走过十几米深的隧道,面前豁然开郎起来,出来是一处石阶,中横交错交面前偌大的天然洞窟连接起来,洞窟的中间地方盖着几十间工舍,露天空地处有一处偌大的锻造炉,此时炉火已熄,原本忙在周围的工人也都不见了踪迹,四周石阶能通到的地方,原本有铁栏杆封着的洞窟,此时有人在向外搬着东西。

有人看到他们,远远的向楚行躬身,他对宁翠翠介绍道:“虽然时间尚短,也不能调配更多的人手过来,不过拿下这个秘密据点到没有花费多少力气。想那古翰也是个人物,竟然在我北橚之地找到一处如此俱佳的地方为他锻造兵器!真是我北橚的耻辱。”

宁翠翠握了握他的手,宽慰他,“古翰再厉害,还不是被你抄了他的老巢!”

更多的宽慰话不必她说,她相信他想要的,有一天她能帮他得到。

楚行拉着她沿着石壁凿出的石阶,向最上面的一处洞穴走,也不说话,宁翠翠就静静的让他扯着,等到了那处洞口,是唯一一个还上着锁的库房。

他抽剑将锁砍断,推开与面前的铁板门,里面露出一箱箱上锁的木箱。

十几口箱子,每一个都大得能装下一个成年人,楚行从身上掏出一物,在锁口处拧了几下,铜锁应声而开,打开箱盖,里面是码放整齐的银子。每一锭都有五十两。

宁翠翠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箱子,她忍不住财迷的心思,数了数一层就有五十锭,就是二千五百两,这一箱大约有五层的样子,那么一箱就有一万二千五百两!

她将目光挪向其余的十五口箱子,楚行已经将上面的箱子盖都打开了,全是白花花的银子。

她在心中飞算,这一室就有十八万七千五百两。她怎么都没想到,这么不起眼的一个洞窟里竟然藏了这么大一笔巨款。

楚行神色很是不好,“从审讯中得出,这里每三个月就会向外运出一批银子,每一次大概有三十万两之多,一年就有一百二十万两。而整个北橚的税收全年才只有二百一十万两,支付庞大的国家开销还要应对军队的支出,更有不可预测的天灾要震济!我曾对去年的税收与明面上的账册核对过,如果无误,现今国库的银两甚至不足三十万两。”

“如果此时周边任何一国来犯,要出兵应对,十万两的兵马粮草调度,每个月的消耗就要十万两,如是这仗打上两年,就能生生将北橚拖垮!国库空虚,就会肆意征收税款,到时硝烟四起,民不聊生!如今的北橚看着峥嵘的强盛,却早已岌岌可危了。”

他奋力将面前的箱盖盖住,愤恨道:“如此穷困的朝廷,却有人在北橚大肆敛钱财五年之久,每年如水蛭一样吸着北橚百姓的血,刮他们的肉。这就是当权人的不作为!”

他忽然面露激动,神色痛苦的看她,“苒儿,你知道这么庞大的数字代表着什么吗?它可以让北橚人民三年免交赋税,三年之间,北橚的百姓富足,就会让这个国家发展到一个无比强大的可怕存在,国富民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它可以将常年水患的堤坝重新筑堤,他可以让北橚边境的将领换上全新的装备。然而这钱却都流到了它国。”

宁翠翠忽然抱紧他,因为他的激动,让他的眼底已成赤红色,哪里还有来时的云淡风轻,她知道他不甘心,不甘心原本整整繁荣的北橚王朝,因为权利的更迭,变成现在危险的境地,也许这就是他急切的原因。

“会过去的。北橚的命数长着呢,你一定能实现自已的愿望的!”

楚行反手抱住她,“我知道,所以我早做了两手准备,如果龙脉一事不成,我会起兵!”

他早已筹备多年,当有了充足的银钱之后,造反也不一定是一条死路。

宁翠翠被他的话震惊到了,她对北橚的地型已了如指掌,如果他起兵造反,必是从西陲的稽州起兵,千里迢迢,长途跋涉,一路攻打到京师,难度不是一般的大。

楚行看出她的紧张,忽然发现自已今日似乎将情绪泄露的太多了,忙收敛情绪,又换上平日样子。

“不用担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不会如此做的,毕竟内乱也是亡国的一大致命点,每一位将士都是北橚的人民,我不会随意拿他们的性命去做赌注的。”

宁翠翠忽然觉得自已去给瑶也郡主看病,又有了新的目的,她不相信这忘忧山如此大的动静能瞒得住徐州众多官员的眼线,五年,每三个月就有这么庞大的银两外运,不管运往何处,这一路必经之路,定然都被打点得妥帖了。

纳吉折干百分百有问题,但他掌管五万精锐兵权,京城最重要的防线所在,如果他倒戈后果不堪设想。

不一会,楚行已经带着她又回到了湖边,飞雷抓了一只野兔架在火上烘烤,香味已经飘了出来,然而走时还柔情蜜意的二人,回来时一个个面容都变得冷峻,这让飞雷更不敢多说一句话。

忽然宁翠翠问他,“节度使的职权那么大,不但掌管兵权,还能管民政,可以说是一方的土皇帝了,如果徐州的节度使不在,谁来接管他的职务?”

“每个州都会派有刺史为监察官,但徐州特殊,因为皇上与太后非亲母子,太后对纳吉可以说是极为偏爱,所以徐州刺史如同虚设,连派两任都因为各种原由被调回京中罢免,所以此地如果需要人接管,最大官职的反而是刚刚你见的那个莽夫,花锦!他会与此地的知州共同料理。”

宁翠翠忽然想到一事问他,“那花锦是皇上的人?”

他轻恩出声,“当今皇后的弟弟!”

宁翠翠忽然有了对策,一个是太后的人,一个是皇后的人,如果让宫里那两位咬起来,又能空出徐州节度使要职之位,岂不是三美。

她可不管这些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反正作壁上观于他们有利就是了!虽然没有证据,反正她不相信纳吉与忘忧山之间没有利益牵扯!

她没有将心中的打算告诉楚行,为得是怕他担心。于已,他已经非常不愿让自已去给瑶也看病了,就怕她会出现意外。所以有些事她要尽量做得隐密才行。

东西吃完,准备离开时,楚行的眼神落在更高更远的那处母山上,宁翠翠见他目光中带着思索,似有心事,“那里还有什么东西吗?”

她可没忘记,才到徐州,楚行独身来往这,险些丧命至此,如今最大的秘密都被挖开了,他还在忧愁着什么?

楚行将目光收回来,眉头蹙得很紧,“你可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父王临终前,有一位高人告诉我龙脉的秘密吗?”

她当然记得,那是二人能有所交集的关键所在。

“那人就在这忘忧山中,可是我的人进去后,发现他与那古翰竟然同一日消失了!如果不是你曾经也给过我肯定的答案,我担心这一切都是那人设得局,可惜,我连他的真容都没有见到过。”

“他叫什么?”

“青乌子,听说是一位得道的道士!”

她将这人的名字记下,想着以后会留意这人,楚行却忽然释然了,“算了,真相都被揭开了,见不见到此人又有何必要,也许他是有心设计于我,可对于我来讲,又何尝不是一件想要办成的事情。”

只是如果抓到此人,他必不会让他好过得了。

花锦坐在画舫上独自吃着闷酒,越想越觉得自已吃了大亏。他花了五千两银子包下翠茗楼花魁一个月,结果一个时辰不到,人死了。

死一个人在他花锦面前从来不算事,可银子却是白花花抬去了一箱子,这钱他必须讨回来才行。

他捏着杯子,盯着杯子里的酒发怔,一旁跟着他来的心腹见他举杯不饮,眼珠轻轻转了一圈就猜到了他所想。

“花将军可是想着那银子花得不甘心了?”

花锦被他惊扰,猛地回神,一口饮下杯中的酒,重重的将杯子落在桌上,爆了一句粗口,“艹,卢才,胆子肥了!有屁快放。”

卢才侧身坐在他身边,主动给他倒了一杯酒,“将军,您的威名在这徐州谁人不晓,那芙蓉有眼无珠宁死不屈,这事明显是老鸨子骗了咱们!大人何不在这上面做文章?”

花锦把玩着酒杯,他是想拿回银钱,可是这文章要如何去做?他没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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