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二人。
丁寿正搞不懂为什么要劳烦这么多人准备新茶时,手腕已被小皇帝紧紧握住,
朱厚照苦着脸对着丁寿道:「爱卿,你得帮我啊……」。
「也就是说,皇上不知道那名女子姓名?」听完了小皇帝述说后,丁寿皱着
眉头,眼神古怪地看着朱厚照。
朱厚照红着脸点了点头。
「那相貌呢?」丁寿接着问。
「当然很美了,温柔,体贴……」朱厚照难以抑制溢美之词。
「年岁大约多少?」丁寿打断朱厚照这些屁用不顶的废话。
朱厚照终于坚定回道:「是位姐姐」。
丁寿痛苦地捂住了脸。
「爱卿,我一向拿你当朋友,此事不是旨意,而是朋友托付,万不能让母后
知道,哦,也不能让老刘他们知道,拜托啦。」朱厚照如今的表情近乎阿谀,如
果给条尾巴估计会立刻摇起来。
皇上都这样低三下四了,丁寿还能说些什么,「微臣应下便是」。
朱厚照兴奋地一拍丁寿肩膀,「就知道你够朋友」。
丁寿苦笑,估计康公公更会这么认为,莫名其妙这锅怎么就背到身上了。
「陛下,茶备好了。」一个小内侍战战兢兢地端着茶盘进来,万岁爷如今越
发不好伺候,生怕又不遂了他的意。
「来,爱卿,请茶」。
小内侍瞪大了眼睛,九五之尊的朱厚照捧着茶送到丁寿面前,缩肩塌背的样
子跟自己都有一拼,这份荣宠那丁大人该是祖坟冒青烟了,还不跪下感激涕零地
谢恩。
随后丁寿的做派让小内侍眼睛都瞪出了眼眶,那位爷就大马金刀坐在那里,
随手就接过茶去饮了一口。
「丁卿,这茶可还入得口?」如今朱厚照话里话外都是讨好之色。
「清香甘美,确是好茶。」二爷满是心火,哪有心思品茶,只是顺着朱厚照
说话。
不想朱厚照却来了精神,「此茶是王师傅家乡出产,此番进京呈献给朕的,
爱卿若是喜欢,一会儿拿个几斤回去」。
丁寿听是王鏊家乡特产,好奇道:「不知此茶何名?」。
「据王师傅说此茶产自山峰石壁,茶籽由山禽叼来,俗名吓煞人香,当
地山人请他为山峰题字,故以此茶相赠」。
「吓煞人香?」丁寿听得名字有点耳熟,也没在意,「茶是好茶,只是名字
有些不雅」。
朱厚照一拍大腿,「爱卿所言正是,朕也是这么觉得。」低头来回踱了几步,
猛一抬头,道:「有了,王师傅说他题名山峰名为碧螺峰,既然此茶产自碧
螺峰下,便将此茶名为碧螺春,昭告天下」。
仁寿宫外。
丁寿负手来回打量着四周殿宇,不是还对进出路过的宫人挤眉弄眼的做个鬼
脸,引得小宫女们掩唇偷笑。
「丁大人,太后宣你进宫。」宫女翠蝶立在宫门前,轻声唤道。
「谢过王宫人了。」丁寿深施一礼。
「奴婢当不得如此大礼。」翠蝶忙侧身避过,「前番大人救命之恩,奴婢还
未得谢过」。
「区区小事,也是太后不忍责罚,丁某不过顺水人情,宫人不必记挂。」丁
寿看了四下无人,从袖中抽出一物,「薄礼一件,请宫人见纳」。
翠蝶定睛细看,那物是一支点翠蝴蝶珠花,做工极为精巧,蝴蝶卷须上缀有
两颗上等东珠,微微颤动,好似转瞬便会展翅飞去。
「如此贵重之物,奴婢不敢收受。」翠蝶连忙推辞。
「何须客气,当日二侯进言,若不是宫人援手,下官麻烦不小。」丁寿笑容
可掬,将珠花塞入翠蝶手中。
翠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了然,这宫中只要有心,就藏不住什么秘密,
何况当日在侧宫人众多,难保不会有东厂耳目。
「如大人所说,当日奴婢也不过顺水推舟,当不得如此重礼。」翠蝶坚辞不
受。
「既然如此……」丁寿摸着鼻子若有所思,乜视翠蝶,「也罢,这礼就不送
了」。
翠蝶吁了口气,常伴太后左右,不知多少人眼红她的位置,可不想授人把柄,
不过么,看了看手中珠花,心中隐隐有些不舍,女子从来对首饰珠宝没什么抵抗
力,王姑娘自也不能免俗,恋恋看顾了一眼,咬牙便要递回。
「姐姐在上,小弟给您行礼了。」丁寿没等翠蝶反应,便长揖到地,深施一
礼。
「你这是……」王宫人瞠目结舌,不知这位爷走的哪一出。
「今日我与宫人结为姐弟,此物不再是人情往来,而是情谊所寄,料来姐姐
会赏给小弟这个薄面吧。」丁寿笑嘻嘻道。
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就多了一个弟弟,王翠蝶哭笑不得,还要再推辞,见一
个小宫女慌张张奔了过来,鬼使神差地匆忙将珠花藏进袖中。
「王尚宫,太后催你二人进去。」小宫女道。
「知道了。」翠蝶没好气地瞪了丁寿一眼,这害人精,无端在此耽误许多时
候。
面对佳人嗔怒,二爷咧嘴一笑,报之一口白牙。
仁寿宫,西次间。
张太后斜依在靠北临窗的一张凉榻上,纨扇遮面,不知是睡是醒。
「微臣丁寿参见太后,臣在宣府茶饭不思,无一日不记挂太后,今见太后凤
体康健,臣心遂安。」丁二爷跪在外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嘴倒够甜,哀家还以为丁大佥事贵人健忘,不记得这仁寿宫的路呢。」太
后纨扇仍未拿开,语意冰冷。
「太后恕罪。」丁寿纳闷,怎么慈寿太后的话中透着一股酸味,「臣非有意
怠慢,只是在外面向王宫人打探一些太后消息,故而耽搁了一阵子」。
「哦?」纨扇轻移,凤目带着一丝寒意罩向翠蝶,惊得佳人花容失色。
「打探宫闱秘事做什么啊?」纨扇轻抚酥胸,张太后粉面侧转,一瞬不瞬紧
盯着外间丁寿。
「就想知道太后心情如何,毕竟臣这屁股是肉做的,再挨一次廷杖怕是要碎
成八瓣了。」丁寿苦着脸道:「怎奈臣百般乞求,王宫人就是不肯透露,微臣心
里没底,故而在宫外徘徊,累得銮驾久候。太后您看在小猴儿平日侍奉恭谨的份
上,今日治罪就骂上两句,别再打屁股了吧」。
「你这油嘴滑舌的猴儿就是欠打,快起来吧。」一声娇笑,张太后翻身坐起,
「伤可好了?」。
「托太后洪福,已经无碍了。」丁寿嘻皮笑脸的凑上前,轻揉太后香肩,继
续道:「不过太后的卧舆须迟上几天才得归还,毕竟还要打扫香薰,免得凤体沾
了臣的俗气不是」。
太后闭目享受丁寿按摩手法,拖长鼻音嗯了一声,「那物件已经被你这臭猴
儿睡过了,哀家不稀罕,便赏给你了」。
「谢太后恩典,可臣乘坐这卧舆毕竟犯忌,要是被科道参上一本……」丁寿
为难道。
「怕什么,有人参你,让他来寻哀家。」太后凤目微睁,纨扇向榻上一拍,
怒声道,随即便又失落地轻叹一声。
「太后可是有心事?」忽然间慈寿太后面带愁容,丁寿好奇问道。
「你不晓得,前些日子有个刁民击了登闻鼓,状告哀家那两个不成器的弟弟,
科道那些言官们也跟着聒噪,这皇上也不知道体贴家里人,还要下旨严查,唉,
哀家夹在中间难办啊。」太后黛眉轻蹙,神情落落。
我太晓得了,这事就是因二爷起的啊,丁寿心中暗爽,脸上还是一副戚戚状:
「太后宽心,这事既然闹得满城风雨,陛下也就不得不做个样子,待风头过了,
想来皇上也不会为难二位侯爷」。
「果真如此就好了。」张太后还是愁怀难消,自家人知晓自家事,这儿子和
母族向来不亲,天知道会怎生收场。
「这是自然,俗话说:姑舅亲,辈辈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皇上怎么也不会
为难二位侯爷的,您还是开怀笑笑吧,这整日愁眉苦脸的,连面相都显老了」。
丁寿道。
「真的?!快,快拿镜子来。」张太后向来注重保养,一听此言顿时六神无
主。
「可不嘛,常言说:愁一愁白了头。」丁寿煞有介事的加油添火,指着镜中
的芙蓉粉面道:「看看您如今的样子,如同二十韶龄的老姑娘,哪还有此前的豆
蔻神韵」。
正仔细端详镜中妆容的太后闻言「噗呲」一乐,抬手捏了捏丁寿面颊,「你
这张嘴啊,说话就是中听」。
「那是因为臣说得都是实话。」丁寿面上陪笑,心中却疾呼:昨晚上折腾半
宿,一大早还要给你们娘俩做心理建设,二爷好命苦啊……。
和风轻送,绿柳微扬。
轩窗之下,谈允贤素手托腮,捧着一本医书凝神细观。
「贤妹对此处可还满意?」一身青衫的梅金书入门笑道。
「不想丁府书斋竟有如许之多的医书,小妹确有深入宝山之叹。」谈允贤放
下医书,起身回道。
「这只是内府藏书中的一部分,因校阅之故,愚兄拿来借阅,贤妹
若是喜欢,可再着人送来几车。」一向沉稳的梅大先生此时也有几分得色,学医
这么多年,可真没想到有一天医书都可以用「车」论了。
谈允贤却未被这大手笔惊讶,恬静说道:「师兄当知,小妹此番所为何来,
如今已忝为人师,师兄应允之事何时履约?」。
「这个……」梅金书面露为难之色,吞吞吐吐道:「世叔方才回京,公务繁
忙,愚兄还未及提起」。
「东主已然回府……」谈允贤敛衽道个万福,一双美目晶莹澄澈,直视梅金
书,「师兄谦谦君子,当重然诺,谈氏一门荣辱,就拜托兄长了」。
「倩娘妹子是爷在宣府宅里的旧人,清楚爷的口味,奴婢想着让她管着内宅
伙食,王六家的秀红难得是个全灶手艺的,就帮着打个下手……」谭淑贞立在床
畔,低眉顺眼地禀事。
二爷如今一身白色茧绸中衣,赤着双足坐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看着谭淑贞,
打从宫里回来,丁寿便要上床补觉,谭淑贞恰要进来禀告月来琐事,想着早听完
早去见周公的打算,只得强撑着精神听着他压根不怎么关心的府中杂事。
「听说美莲旧日里帮爷打理酒坊生意,想必是个精明伶俐的,这府中采买和
外宅伙食便由她张罗,爷看如何?」谭淑贞说了一半,探询丁寿意见。
丁寿点了点头,各尽其用,安置的还算妥当。
「蕊儿丫头既然往日便是服侍爷起居的,便安排在爷卧室外间,只是奴婢看
这丫头年岁还小,恐服侍不周,想着让贻青贻红姐妹帮衬着些……」。
「不必麻烦了,那娘俩小户人家出身,不识大家礼仪,让她去陪长今吧,由
文心教导她二人读书识礼。」丁寿不耐烦地摆摆手。
谭淑贞应了声是,又拿起一份账册,继续道:「另外入夏前,奴婢给府中所
有人等做了两件夏衣,老爷心善,常说不能亏了下人,可这临季赶制,总是不如
提前预备,所以奴婢斗胆囤了一些布料,以备不时之需,计有杭州细绢红黄各五
十丈、红绫六十丈、黄绫四十丈、青素银丝纱三十匹、白生绢二十匹、绢一百匹
……」。
朱唇开阖,谭淑贞报出一串串账目数字,丁二爷早已失去了兴趣,饶有兴致
地打量起这妇人来。
夏季衣料轻薄,素手轻托账册,宽袖滑落,露出半截雪白圆滑的藕臂,一身
合体的米稠色衫裙轻裹着成熟妇人的丰腴胴体,胸部山峦随着话音起伏波动,面
容清丽,眼角细纹虽难掩韶华已逝,却更添几分风韵。
摇了摇头,丁寿暗道自己是不是被苏三那小娘皮勾了魂,怎地从谭淑贞眉眼
间看出几分她的影子来。
谭淑贞未留神丁寿站起绕到她的身后,自顾继续禀道:「咱府上占地太大,
还需添置些人手,只是京师牙行索价太高,一时耽搁下来,恰好前日子顺天府那
里……哎呦」。
腰身一紧,丁寿已然从背后搂紧了她,轻舔她的耳垂,道:「快扔了那劳什
子,陪爷好好乐乐」。
「爷——」谭淑贞无力地挣扎了一下,「这大白天的,要是让人看见……」。
「哪个不开眼的,敢擅闯进来。」丁寿双手已从她胸前交领探入,扯开里面
肚兜,迫不及待地抓住那对饱满丰乳,轻轻揉动,不时捻捏几下葡萄般的诱人乳
珠。
后宅这几个成熟妇人,杜云娘身具阴功,床上花样最多;倩娘则天生名器,
蜜穴诱人;可谭淑贞出身书香门第,后又沦落风尘,感叹身世,平日里最是温柔
恭顺,一见丁寿通红双眼,便知今日避不过了,顺从地蹲下身子,将丁寿硕大肉
棒从中裤中解了出来。
「啊——」轻掩檀口,谭淑贞惊讶地看着摇头晃脑的独眼巨龙,「月余不见,
爷这宝贝又大了不少」。
丁寿也暗自纳闷,随着天精魔道修为渐长,他这命根子也是「来日方长」,
这样下去以后裤裆里不会揣个茄子吧,不过如今没空理会这些,嘿嘿一笑:「少
啰嗦,快把衣服脱了,好好伺候着」。
俏目白了丁寿一眼,谭淑贞红唇大张,含住了鲜红菇头,一边用舌尖往复舔
弄,一边扭动身子将身上衣衫尽数除去。
自上而下观望见谭淑贞胸前那对雪白豪乳,丁寿胯下更觉发涨,忍不住臀部
向前一挺……。
「唔——」谭淑贞险些窒息,不迭吐出口中巨物,干呕了几下,委屈道:「
爷这是要奴婢的命啊?」。
口中抱怨,玉手还是握住巨棒根部来回套弄,还不时揉弄丁寿两颗春袋,只
不过再不敢将那鹅蛋大的菇头纳入口中,只是吐出嫩滑柔软的香舌轻轻舔舐菇头
马眼。
胯下酥痒感更烈,丁寿抬手将谭淑贞拉起,大力按在圆桌上,轻轻啃咬香肩
雪颈,双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
身上快感渐起,妇人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嗯——爷,爷……」一手抚摸
着背后人健壮腿肌,另一手还紧握着粗大阳根,用力套弄。
用力在那对绵软豪乳上揉弄了几下,丁寿向着丰满肥臀拍了一掌,荡起一波
臀浪,邪笑道:「备好,爷要干你了」。
娇怯地直起身子,素手引导独龙到至洪水泛滥的诱人私处,谭淑贞羞道:「
爷,奴婢好了,进来吧」。
手按腰肢塌陷处,腰身轻挺,紫红菇头瞬间被湿热包裹,慢慢体会腔内嫩肉
包裹快感,身子轻动,巨大肉棒一寸寸深入到妇人腔道深处。
「啊……」谭淑贞秀眉轻颦,当火热阳根全部深入后,成熟妇人的她也难捱
巨物,那尖端独龙已然顶近孢口,轻微跳动,引得丰腴身子不禁轻轻抖动。
丁寿舒服呻吟一声,紧箍妇人腰身,开始快速在身下成熟娇躯内进出耸动。
「轻,轻一些,爷……」妇人在巨棒攻击下溃不成军,每次进入仿佛胸口遭
到重击,抽出时又感觉魂魄都被抽离,「不,不要……停……啊——」。
狂风暴雨般的密集抽送让谭淑贞迅速泄了一次身子,羞处湿淋淋一片,更加
便捷丁寿宝贝进出,小腹拼命撞击着雪白丰满的女人屁股,发出激烈的「啪啪」
交媾之声。
「又……又来了……」如同打夯般又重又狠的冲击,美妇娇嫩的小穴淫水淋
漓,再次狂泄而出。
探手握住妇人如同吊瓜般的巨乳,伴着下体冲击,丁寿转身将她按至墙上,
抄起妇人一条腿弯,开始更加有力地撞击。
丰满乳肉被挤压在冰冷墙壁上,谭淑贞避无可避,只能用成熟的柔软身躯接
受一次又一次的重击。
「不……不……爷……不行了」发丝湿漉漉地贴在娇颜上,妇人浑身酸软,
玉腿颤抖,再也站立不住。
「哪个不行了?」丁寿将她翻身抱起,十指掐入肥美臀肉,直上直下地抛送
起来。
「啊——」满头青丝随着抛送四散飞扬,雪白的皮肤现出妖艳的粉红色,巨
大宣泄快感伴随着下身隐隐疼痛,「奴……奴婢不行……饶了奴婢吧……」最后
的一声隐约伴随哭腔。
丁寿欲火稍停,慢慢停止抛送,只是抱着妇人肥臀,任由二人性器紧紧贴合,
享受着妇人腔道痉挛,嫩肉蠕动带来的舒爽。
屋内只余谭淑贞吁吁娇喘,半晌才回过神来,螓首紧贴丁寿肩头,咬着耳朵
道:「爷,奴婢真不成了,婢子去唤文心她们吧」。
「不必了。」丁寿见谭淑贞面色潮红,满是疲惫之色,有些怜惜,抽出肉棒,
慢慢坐在椅上,任由怀中娇躯缓缓滑落在房间地毯上,「你也歇歇吧」。
「嗯——」谭淑贞酥软无力的娇躯倚在丁寿大腿上,眼前还是兀自翘立的巨
大肉棒,伸出两手握住棒身,勉力套弄,「婢子无能,不能让爷尽兴。」
「已经很好了。」丁寿轻抚妇人脸颊,笑道。
渐渐恢复了些力气,谭淑贞跪在丁寿两腿中间,捧起自己那对饱满豪乳,紧
紧夹住那根火热坚挺的肉棒,身子不住起伏,「奴婢这样服侍,爷可满意?」。
如此知情识趣,丁寿岂会摇头,仰身享受着妇人柔软水嫩的汗湿巨乳,拿起
适才扔到桌上的账册,随手翻看起来……。
不想没翻几页,便看到了二爷感兴趣的东西,「哦?有点意思……」
【大明天下】(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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