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到幸福,虽然凛冽的寒风但“子弹”很温暖,一股暖流冲破了寒冷的防线使自己来到了春天。
不一会,陆小康就摘了一把草。
“走,今晚有地方住了。”站起来的陆小康微笑的说。
“有地方住?”“子弹”吃惊的看着陆小康问道,随后脸色秀红。
她的心思都用在陆小康身上了,哪有心情看别的地方?远处的小木屋对于“子弹”来说那就是熟视无睹。
“你没看见吗?”陆小康问道。
“没,没有。”“子弹”脸一红的说。
“好吧,现在咱们就去。”陆小康说完向前滑去。“子弹”紧随其后。
天已经黑了,但皓月当空,夜晚似白昼般的明亮。
走了有十几分钟,前方就出现了一个木屋。
木屋很孤单的坐落在山坡上,房顶有层厚厚的白雪,屋檐都被白雪覆盖,巧夺天工的造型很具有艺术性。
木屋的外表看着很干净,**露半雪盖的烟囱突出在房顶处。玻璃干净锃亮,木屋的大门是用极快木板接拼而成,从外表看木屋很亲切。
门上并没有锁头,陆小康推门而进。
里面一铺大炕贯穿整个一面,炕的前方是桌椅板凳,还有一个炉子。炉子旁边有口大缸。窗台上竟然还有蜡烛和火机。
陆小康环视着屋内。
他感觉这屋子好久没人住了,从窗户就能看出来,因为窗户上没有霜,假如有人居住,那么肯定会生火做饭,人还要呼吸空气,那么室内的空气带有水汽,水汽遇到玻璃就会上霜,可现在玻璃很干净,一点霜都没有说明好久没人居住了。
一般在森林里的屋子都是护林员临时休息场所,巡逻一圈山最少一周或者半月时间,护林员就得有地儿居住,所以在山内盖有护林员的房子,但看这个屋子并不像护林员居住,假如是护林员的屋子不可能喝酒没人居住。
陆小康又检查着屋子。屋子的里面有扇门,陆小康推开门惊住了,里面有很多镐和铁锹等农用工具,还有很多渔网。
附近应该有山川或者河流,这个房子应该是为夏季捕鱼和耕种的房子。
陆小康很佩服自己刚进屋的分析。
“子弹”没见过这样的房子,因为只有东北的农村才有这土生土长的特色,城市里根本看不到。
“子弹”奇怪的看着房间。
陆小康看出了“子弹”眼神的异样。
“这是地道东北古人的建筑,这是大炕,很舒服的,一会我们把炉子点着屋子和炕都会暖和。”陆小康说。
“什么?”“子弹”很纳闷的问道。
“你不懂,一会你就知道了。”陆小康说完向外走去。
“子弹”隔着玻璃看着陆小康的背影。说来也怪,陆小康一出去“子弹”突然觉得很冷,她抱紧了肩膀。
“子弹”突然发现自己在瑟瑟发抖。她头一次感到寒冷。
突然,外边又响动,“子弹”一激灵立刻警惕的来到窗户前,向外望去,一看是陆小康扛着树枝等回来。
“子弹”露出微笑。
陆小康进屋后,陆小康用脚将树枝踹成小段,首先他将干稻草铺在炉子最底下,然后上面在铺上小段的木头。
陆小康走到窗台拿出火机,不错,很好用,一打就着了,他将炉子点燃,这时,陆小康发现门后有个庄矿泉水的纸盒箱子,他撕了快纸壳,开始向炉子低下扇去,不一会炉火很旺的烧了起来。
“子弹”惊讶的看着陆小康,屋内立刻暖和起来。
“我不懂,你告诉我做就行,你的伤啊。”“子弹”担心的说。
陆小康一愣,他差点忘记上药的事。
“你把草药拿来。”陆小康说。
“子弹”将草药递给陆小康,陆小康将草用作咀嚼着。
“你饿了吗?”“子弹”吃惊的问道。
“不是吃,一会就知道了。”陆小康说。
陆小康进屋为何没有先弄伤口,是因为屋太冷了,他要取暖后,脱掉衣服才可以上药的。
所以,先点燃炉子。
“子弹”只能看着陆小康,她不明白陆小康要干嘛。
唾液具有消毒作用,没看受伤的动物用嘴舔舐伤口吗?就是进行消毒,我们人类早已过了那原始的生活,所以消毒主要靠药物。
但此时,没有任何条件,只能用最古老的方式,首先这种草药具有消毒特效,加上咀嚼后唾液与药结合起来,涂到伤口处会起到消毒作用。
“你能帮我把衣服脱了吗?我要露出伤口。”不一会陆小康对着“子弹”说。
“哦,没问题。”“子弹”高兴的说。
伤口的血迹已经干了,子弹是从皮肤穿过,但里面还有淤血,需要把淤血挤出来,然后上药。
“子弹”吃惊的看着伤口。
“你要把淤血挤出来,才能上药。”陆小康说。
“什,什么?那得多,多疼啊?”“子弹”结巴的说。
“没事,不挤出来,明天就得红肿发炎,淤血必须挤出来。”陆小康安慰道。
“我,我有点,有点下不去手。”“子弹”弱弱的说。
按以前的“子弹”别说挤淤血,就是杀人都不带眨眼的,可现在她变得感性了,变得有血有肉了,“子弹”的内心完全被陆小康融化。
“你必须挤出来,我能忍住,下手吧。”陆小康看着“子弹”说。
“子弹”胆怯的看着伤口,她的手在颤抖。
“子弹,快点啊,弄完我们好上药。”陆小康看着颤巍巍的“子弹”说。
“子弹”捂住陆小康的胳臂,闭上眼睛“嗖!”的一下从伤口处捋过。
“啊!”传来陆小康的疼痛声。
“呲!呲!”两股淤血从伤口处喷出。
陆小康疼的呲牙咧嘴,满头都是汗水。
“你,你,你的……手。”陆小康断断续续的说。
“子弹”吃惊的看着陆小康。
什么情况?
“张开,张开你的手。”陆小康又说道。
“子弹”一愣,赶紧将手展现在陆小康眼前。
陆小康将嘴里嚼碎的草药吐到“子弹”的手上。
“我,我手,手没洗呢。”“子弹”吃惊的说。
“野外……哪有……那么讲究,这是……原始森林……没有细菌,来吧,抹到我的伤口上。”陆小康有气无力的说。
刚才的疼痛使陆小康失去很多能量,所以说话有气无力。
“子弹”小心的将药摸到伤处,陆小康又咀嚼了几次,终于将伤口全部覆盖上。
屋里已经暖和起来,东北就这样,外边零下三十几度,只要取暖,屋内就会零上二十多。
“子弹”已经知道炉子的妙用。
她又向炉子添了一些柴火。
虽然是夜晚,但屋内和外边很亮。
“子弹”向缸内走去,缸内的水已经栋透。
“你想喝水吗?”陆小康看见“子弹”的动作觉得她是渴了。
“我想给你烧点开水,我刚才看见有烹饪器具了。”“子弹”说。
“这里的雪很干净,拿着盆出去盛些雪就可以化了喝。”陆小康说。
刚上完药的陆小康还没走出疼痛,只能指挥。
“子弹”找出个盆向外走去。陆小康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