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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看到了血迹。
从一楼到楼梯口,再往下到负一楼,接着一路指向窃贼的才能研究教室。
点状血迹,量很少。可能是轻伤或是包扎过。预言家倾向于后者。
源头不知道是在一楼的什么地方。没工夫去看,直接去窃贼的才能研究教室。
——没有听到尸体发现广播,证明没有死人。虽然有尸体被处理的可能性,但目前能彻底销毁尸体的地方应该只有二楼的宴会厅,而自己刚从那里过来。
……
才能研究教室门口是弓道家和天才。
弓道家稳稳地站着,似乎是进入了某种备战状态。天才则多少显得有点焦躁,不停搓动手指。
预言家一边走过去,一边问:“天才,发生了什么?”
“啊?是预言家啊。”天才看了眼他,道,“我们找到了囚犯和电竞选手。发现两人倒在血泊中,都受了不轻的伤。于是就把他们带过来了。详情你可以去问剑道家,她也在才能研究教室里。”
“唔,明白了。”
——也就是说发现了囚犯与电竞选手……事态发展得真快啊,我原以为囚犯方会与天才方相持很久的。
预言家点头,走向房门。
就在二人相错的瞬间,天才忽然一动,反手扣住了预言家的肩膀。
“你看见幸运了吗?”
一刹那的寂静。
心跳漏了一拍。
“路上撞见了一次,打了个招呼,然后她就喃喃着‘黑幕’走掉了。她现在会不会在她自己的才能研究教室里?”
预言家回头,略显苦恼地皱眉。
——没想到这么快……
“啊,是嘛……没什么,你进去吧。”天才松开手。
预言家点头,走进才能研究教室。
——看来还没有怀疑到我身上,天才大概只是在奇怪幸运的失踪而已。还没发觉幸运已死。
——好险。我还有时间。
抬眼,观察四周。
这个才能研究教室里又增添了一张病床,纯白的房间、药品、医疗设备,真的就是病房的样子了。
连消毒水的气味都有。
两张病床上分别躺着囚犯与电竞选手,两人双目紧闭,还接了吊瓶。
剑道家和解谜家站在床前。
“发生什么了?”预言家问。
这伤势显然不是电竞选手之前的“自残”等级。是货真价实地受伤。
“自相残杀。”剑道家说,“字面意思。”
“发生内讧,然后斗殴了?”
“差不多吧,详细过程谁都不知道。”剑道家拍了下腰间的刀,“现场还发现了一把菜刀,估计是从厨房拿的。现在已经放回厨房了。”
“……”
“推测是电竞选手拿菜刀袭击了囚犯,然后囚犯反过来夺走菜刀,又伤了电竞选手。”剑道家道,“从两人实力来看,这样比较合理。”
“催眠师呢?”
“她?还没找到。不知道在哪……”
“——怎么了?!有人受伤了吗?”
演绎部忽然冲进房间。
“小声点。”剑道家提醒,“囚犯和电竞选手都受了不轻的伤,现在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