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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非白把碗端回厨房,顾姨已经回家了,房子里空荡荡的。他上楼去浴室拿出那瓶润滑剂,没看什么味就买了,是石榴味的。他把瓶子揣入口袋,靠着洗手台查了一下男性肛交的具体流程。
回到卧室里,陆西言正窝在床上昏昏欲睡,但还是强打着精神等他回来。看到他回来,眼睛都亮了:“爸爸..….”
陆非白坐到他旁边,脱下裕袍,放到枕边,揽着他躺到床上。肉贴着肉,陆西言有少许不适应,他害羞地把脸贴在父亲身上,贪婪地闻着陆非白浴后浴液的淡香与自身气息糅合在一起的味道,即便还处于醉酒不清醒的状态,他大脑依然飞快地辨认出了恋慕的人的气味信息,阴茎为此迅速充血勃起。
“这么想做?”陆非白带着薄茧的修长的手顺着他的脊柱滑过,在尾椎骨处轻轻揉了一下。就这一下,陆西言就颤抖着身体哼出了声。
陆西言无疑是极其稚嫩青涩而又敏感的,酒精又让他彻底展现出这一面。陆非白掀开被子,把他翻过去,让他趴伏在枕头上,自己动手把他摆成跪姿。家里那种醒酒茶只能减轻酒后状况,减轻宿醉头疼,但并不能让陆西言就此醒酒,他甚至更加迷糊了,脑子里一团糨糊,只能由着陆非白移动他的肢体。身体大面积暴露在空调的冷气里,他哆嗦了一下。陆非白拿着遥控器调了温度,掰开陆西言的臀瓣去研究藏在其中的穴口。陆西言的穴眼缩得很紧,颜色很浅,看着就嫩,指腹按压了两下,就泛了红,显得极为脆弱。肠道远没有阴道湿滑,而又如此窄小,插根手指进去都难。陆非白试图插一根手指进去,但是显然不太容易,还引得陆西言哭叫了起来:“爸爸轻一点!我好疼!”
“言言不哭。”陆非白娴熟地哄着他,拿过润滑剂挤了一点在手上,握着陆西言的阴茎为他手淫。
陆西言以往自慰的次数不多,而润滑剂触感又大有不同。他舒服地弯起腰,抬着屁股把自己往父亲掌心送。陆非白另一只手拿着润滑剂往他穴口挤。瓶子是奶嘴型的,已经很圆滑小巧的瓶口依然无法插入穴口,只能挤在外沿。
陆非白挑逗着他的阴茎:“真的是第一次吗?”指尖裹着润滑剂抵入肛穴,就着湿滑的液体一点一点艰难前进,感受到陆西言肠肉绷紧,他用力套弄了两下,听到了陆西言哭似的哼叫,卡在后穴的长指又堪堪进入一个指节。陆非白动了动手指,在其间勾拉了两下:“自己碰过这里吗?”
“没有呀。”陆西言哭哼哼道。他的腿软得撑不住自己,整个人着力点在枕头上,枕头又软,感觉快要陷进去,一时让他产生惶惶不安的失重感,陆非白冷不丁手上一用力,他猝不及防地叫了一声,精液溅了父亲满手,浊白黏腻,被随手抹在胸口,小小的乳尖触及掌心,颤颤巍魏地挺立起来,硬硬地抵在陆非白的掌心。趁他射精后的茫然失神,陆非白顺利插进第二根手指,插到了底。他拔出手指,迅速把润滑剂瓶口推进肠穴,往狭窄的通道里挤入大量冰凉浓稠的液体。陆西言打了个寒颤,瓶子被辙走,温热的手指再次填满内壁,勾拉着肠肉,来来回回用力抠挖,陆西言刚刚射了一回,全身绵软提不起劲,更加便于那几根手指的出入。在大规模的扫荡下,他的敏感点很快被触及,突然又强烈,也许谈不上快感,但是他的腰更软了,阴茎蹭着床单再度硬了起来。
陆非白觉出他的反应,品出其后的意思,摸索着位置对着那块软肉又抠又戳。陆西言咬着枕头的一角,狼狈地掉起眼泪,嘴里含糊不清地低声叫唤,扭着腰摇着民股,媚得像一只初次经历发情的猫。被欺负得狠了,陆西言趴在床上哭了一会儿,向后伸手试图拽出作乱的手指,陆非白握他瘦白的手腕,躺到他身侧去亲咬他的后颈,温柔地询问:“不喜欢吗?”
“.…..喜欢的。”陆西言在父亲看不到的地方悄悄红了脸。他被陆非白抱进怀里,被打量着。陆非白习惯睡硬床,唯一软点的枕头还是从陆西言的床上拿来的。陆西言在床上跪久了,又蹭又磨,膝盖已经有点红了,想来明天是一定会肿。陆非白用掌心揉了几下,心里有点自责。这小孩贪凉,天还未入夏便早早穿起了中裤,这几天看来是穿不了了,不知道会不会闹腾一阵子。他想着,抽出手指,半强迫地抓着陆西言的手给自己手淫。陆西言翻过身,垂着眼看着那根创造出他的物什在他掌心跳动着胀大。
陆非白注意到他的目光,用沾着石榴味甜腻润滑液的手指去拨弄他的嘴唇,笑着问:“要吗?”神情仿佛在问陆西言要不要吃夜宵,而陆西言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夜宵会强奸他一样。
“怎么喝了酒变得那么害羞?”陆非白用手指拉开他的肛口,握着阴茎住里塞。成熟男性的阳具硕大硬挺,即使已经扩张充分,陆非白还抚摸着他的阴茎为他分散注意力,陆西言依然哭叫起来:“疼…...好疼……”
陆非白心疼死了,只有直起身来亲吻陆西言的嘴唇,舌尖舔了一下他的唇缝。陆西言唇瓣微张,可以看见湿红的舌头,陆非白再去吻他,自然而然地舔进齿缝。他吮吻得温柔,像在细数陆西言的每一颗牙齿。唇舌分离,陆西言嘴唇泛着
', ' ')('水光,眼睛也是水润的。陆非白摸摸他的眼角:“要不今天不做了吧,下次再说?”
可是他心里清楚,如果今天不做到底,今后是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了。等陆西言酒醒了,等他气消去,他们就再也不会跨出禁忌的那一步,这对两个人都是好事,但是陆非白就是无法想象陆西言被任何一个什么人抱在怀里进的情态。
他宠在心尖上的宅贝,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
“进……”陆西言突然小声说。他想要翻过身与父亲面对面,陆非白察觉他的意图拔出了阴茎,把他翻过来,让他仰躺着。他握着阴茎再度抵上去:“进?”
陆西言点了点头。他的两条腿被捞起来,阴茎再次尝试着缓缓顶入那个翕张的穴口。
还是疼。陆西言抓紧了床单,强忍着没有掉出眼泪。泪水就漾在他的眼眶,一副欲落不落的样子。陆非白在连接处挤了更多的润滑液,压在他身上慢慢进入。
完全进入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处子穴实在太紧了,陆非白自己都疼得发酸,他能想象陆西言被硬生生地撬开会有多疼。他小心翼翼地抽出一点,再顶了回去感觉到濡湿的肠肉合拢又被顶开的粘连感。
离婚后的头几年他没有再娶,后来陆西言大了,对于父亲再婚的打算表现出了十二分的强烈抵触。陆非白想着小孩估计也不愿意要后妈,就彻底断绝了找个女人结婚来帮他照顾陆西言的念头。这么多年来他交过几个固炮,时间最长的一个大学女生跟了他两年,长得很漂亮,是个系花,人又娇又软还很黏他,在床上喜欢叫他“叔叔”,比陆西言大不了几岁,每次陆非白对她都有莫名其妙的心软,他可以掏出大把的钱但是不谈感情,却忍不住给了那个叫易妍的女生更多的钱和他从来舍不得分割出一点的柔情。
易妍年记小,刚上大学,没早恋过,父亲长年卧病在床,母亲又病了,正在艰难地为母亲攒手术费。陆非白长得英俊出手阔绰,还风度翩翩很温柔,她很快就爱上了他,在大二升大三的那个假期亲自布置了烛光晚餐,抱着一束玫瑰花,主动向陆非白表达了爱意。
陆非白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看见易妍一脸惊愕与受伤,却又心软了:“我不能和你在一起,小妍。我有个十五岁的儿子,他可能不接受后妈,”他补充道,“我很爱他。”
易妍没再提起这件事,她的确是个合格的好情人,两个人安静地吃完了晚饭,话语间对刚才那件事全都避而不谈。
隔了一天易妍收到了陆非白转来的一大笔分手费。数目很大,足够未来几年她全家人在治病之余还能衣食无忧。
她看着那个数字,止不住地流泪。
她最终还是失去他了。
陆非白小心地重复着刚才那个动作,陆西言攀着他的脖颈小声地喘气。陆非白还想着之前手指碰到的那块软肉,把着他的大腿细细寻觅。他上一个床伴也在几个月前分手,没再找新的。陆西言的穴道深处湿热而又如此紧室,他也憋得难受,却不敢大幅度地动作。阴茎在肠道里找位置,他抽出大半,按着陆西言的肩膀全插了进去。终于顶对了位置,陆西言浑身一抖,连锁骨都泛起了红。
总算找到了。陆西言低下头与他缠在一起湿乎乎地吻了一会儿,提着他的腿,冲着找到的位置一阵猛顶。陆西言的眉头皱成一团,半眯着眼,注视着天花板上的大灯,一下一下地受着,他咬着下唇,细碎的呻吟便从齿缝冒了出来,媚得直往人骨子里钻。陆非白不让他咬着嘴唇,捏着他的唇瓣把食指和中指塞了进去,夹着他的软舌。
陆西言含着他的手指舔了几下,被操得呜呜哭叫,而嘴里的手指又让他无法正常发声,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流出,看上去狼狈又可怜,有种被凌虐惨了的美感。
陆非白看得呼吸一滞,然后猛地急促起来。
被欺负得直哭,真是可怜死了。
但是只有我能这么欺负他。
没有别人,只有我。
一种来自心底的、阴暗的、疯狂的喜悦几乎将他淹没。陆非白急切地揉着他的臀肉,几近癫狂地一次次把自己完全送进去。胯骨重重撞在一起,从嘴里抽出来的手指带着唾液,恶狠狠地揉捏着陆西言的阴茎,指腹按揉着脆弱的龟头,一次次刮掉铃口溢出的腺液。
“言言……言言……”他极低声地喃喃自语,像是说给自己听,“别害怕.…..爸爸爱你。”
陆西言被操得狠了,哭得语不成调。他满头都是汗,语无伦次地哭叫:“轻一点…...轻.…..操破了,肚子要破了..….”
陆非白偏偏死活不肯放过他。他甚至更兴奋了,硕大的前端一次又一次刮过肠壁,碾过腺体,操到最深。陆西言嗓子都叫哑了,他求饶似的去亲吻父亲,伸手到身下去轻轻触碰两人密切连接的地方,顺着往上摸到陆非白随着力道一颤一颤晃动的睾丸,捧在手上讨好地揉搓。
太乖了,怎么能这么乖。
陆非白最后还是没有遂他的愿。浅色的乳首被狠狠地咬了,盖章似的留下深深的牙印,腰上
', ' ')('、大腿上到处都是指印,胸口一串吻痕连在一起,像一片烫伤。而陆西言的确被烫伤了,他蜷缩着脚趾,小腿肚子直打颤,屁股里夹着火热的阴茎,在肛交和手淫的双重刺激下逼上了高潮。他的呻吟越来越尖细,胸膛起伏得厉害,陆非白却用拇指指腹堵住了铃口,陆西言又要哭了:“爸爸……”
陆非白慢条斯理地用阴茎一下一下压着他的前列腺磨蹭。陆西言那漂亮脸蛋上浮现出难堪的惊慌,被泪水浸泡的眼里写满了央求。
房间里一时安静了下来,只能听见陆西言清浅的、发着抖的喘息。
陆非白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在你成年以前,你都不许到外面找人,什么人都不行,明白吗?”
他亲昵地蹭了蹭陆西言的鼻尖:“你有爸爸。”
他笑着亲吻陆西言:“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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